“不用管他!”杜若將劍穗向沉九手裡一拍,“我送你就收下。”

“多謝夫人。”沉九一臉無辜地看向沉芳洲,等杜若走過去給池硯和花四娘分禮物的時候,他才敢壓低聲音解釋,“千歲,屬下這可是迫不得已。”

沉芳洲壓低聲音:“繫上!”

沉九:……

有沒有搞錯。

他又不是文人騷客,劍上系這麼一條花哨的劍穗做什麼?

沉芳洲側臉揚眉,眼神威脅。

沉九無奈,只好乖乖地把劍穗繫到劍柄上。

“看嗎!”杜若轉過臉,看看沉九的劍,“我就說,這個顏色最配沉九的劍,池老、四娘,二位覺得呢?”

池硯同情地看一眼沉九,笑得眼角彎彎:“夫人眼光真好。”

沉九回他一個白眼,目光對上杜若的視線,立刻露出笑容:“我也覺得挺好看。”

這一句,倒不僅僅是敷衍。

儘管這禮物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對方的一番心意,沉九其實還是挺感動的。

以前在西北的時候,王妃也像杜若一樣,從來不把下人當下人看,對他這個沒爹沒孃沉家旁支的孩子,一向十分關愛。

如果不是沉芳洲要求他繫到劍上,沉九肯定會好好收著珍藏。

杜若和沉芳洲重新上了車,沉九將馬趕到池觀身邊,看著腰側搖搖晃晃的劍穗,低聲開口:“要是王妃還活著,一定會很喜歡夫人的。”

池觀輕輕點頭:“我想也是。”

沉九沒有再說話,只是緩緩握緊拉著馬韁的手掌,人就暗下決定。

以後他不光要保護好千歲,還要像保護千歲一樣保護好夫人,絕對不會再讓沉家人出事。

馬車內,杜若幾次看向沉芳洲,欲言又止。

停下摩挲著扳指的手指,沉芳洲側眸。

“說。”

“我……”杜若垂著睫毛,“我說出來你可能會生氣。”

既然已經決定要和他好好相處,就應該相互坦誠信任。

沒有建立在信任與坦誠上的情感是不可能走遠的,就像她的父母,曾經也愛得轟轟烈烈,到最後還是痛苦地分手。

小時候印象最深的就是父母吵架,曾經相愛的人用最惡毒的話攻擊對方,彼此傷害然後又後悔……

她真的不希望她和沉芳洲也走到那一天。

可是她的這些秘密,又該如何向他開口?

“今天,我可以不生氣。”

杜若咬咬下唇,向他轉過臉。

有那麼一個瞬間,她幾乎準備向他合盤托出,話到嘴邊又猶豫了。

如果他接受不了怎麼辦?

如果他認為她是個妖怪怎麼辦?

這麼匪夷所思的事情,他能接受嗎?

……

她突然有些害怕,害怕會因此失去他。

“芳洲……”她垂下睫毛,兩手伸過去捧住他的左掌,抬眸對上他的眼睛,“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沉芳洲看出她的緊張和猶豫,抬起右手,幫她摘掉髮間的一片花瓣。

“今天,無論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解釋。”

“什麼事?”

“我是說……如果!”

沉芳洲定定凝視她片刻,手指輕輕撫了撫她的面頰。

“只要你不背叛我不離開我,任何事我都可以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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