鷂鷹很快取來,不是一隻,而是兩隻。

陳主薄親手將鷹籠提到杜若面前:“夫人看看,可還滿意?”

杜若點點頭。

這些鷂鷹都是監察司裡訓練好的,專門用來傳信使用。

速度比鴿子快,也比鴿子更加兇勐,無論多遠都能平安返回,不用擔心路上被其他勐禽捕捉丟失密信。

有了這兩隻鷂鷹,她就可以隨時將訊息傳回監察司,不用親自跑來跑去。

陳主薄仔細向杜若說明這些鷂鷹如何餵養和使用,又親自將鷹籠送到她的馬車上。

杜若坐進馬車,又挑起車簾。

“這件事情,我給想千歲一個驚喜,所以……有什麼進展隨時到府中通知翠鶯便是,不要讓千歲知道。”

王頭薄笑應:“夫人放心,下官有分寸。”

這些人杜若不擔心,怕就怕沉芳洲那個人精發現她的破綻。

這個時代的女人可不是能隨便出來拋頭露面的,沉芳洲肯定不會同意她繼續留在太醫院。

萬一對方發現她就是蘇木,到時候她要如何向他解釋?

穿越?

續命!

這種理由說出來,他不把她當成妖精才怪。

馬車前行,杜若靠在椅背上,人就輕輕嘆了口氣。

夫妻之間,應該坦誠以待。

只是這些事情,她又該如何向沉芳洲提起?

說曹操曹操到。

杜若的馬車剛到千歲府門口,沉芳洲剛好帶著沉九等人騎馬回來。

沉芳洲飛身下馬,主動走過來將她扶下來。

“換套素淨的衣服,陪我出門一趟!”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沉芳洲與她說話,更多的是用“我”,而不是“本王”。

一個稱呼的改變,透著明顯的親近。

“我們去哪兒?”杜若和他一起邁上臺階。

沉芳洲目光微暗:“今日是四月初七,你陪我一起去祭拜爹孃。”

杜若微愕,隨後警醒。

四月初七是他父母的忌日。

二人在正廳前門分開,杜若來到後院,吩咐著翠鶯幫她一件素澹衣裙。

等她換好衣服從內室出來的時候,沉芳洲已經站在院子裡等她。

男人已經換下官袍,舊帝御賜的親王玉冠也已經除掉。

一身玄色常服,長髮上戴著母親留給他的烏玉發冠,沒有身上那張牙舞爪的金色巨蟒,少了幾分平日裡千歲爺張揚的威嚴,似乎也少了幾分嗜血的氣質。

杜若邁下臺階,扶住他的胳膊。

“走吧!”

兩人一起重新坐上馬車,管家池硯和花四娘、沉九等人皆隨行在側。

車子一路穿過大半個都城,來到城北一處安靜的別院前。

此時,已經是夜色深沉。

臺階上,斑駁大門緊閉,黑沉沉地沒有一絲光亮。

“平西王府”的牌匾依舊保持著當年的模樣,還留著那一晚大火之後的痕跡。

池硯走上前去,輕手輕腳地開了大門。

杜若跟在沉芳洲身側,踩上滿是雜草和灰塵的臺階。

當年奢華的平西王府,盡毀於一場大火,如今只剩一片斷壁殘垣。

燒燬的屋嵴還保持著原樣,長瘋的野草在一片灰盡中招搖,春日裡新生出來鮮豔的綠,盤纏著煙熏火燎後的灰暗,讓人忍不住心中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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