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識破了對方的偽裝,可惜的是對方的身手實在太過敏捷。

她右手中的毒煙彈還沒有來得及捏碎,男人已經一計手刀噼在她的側頸。

眼前一黑,手中毒煙彈脫手落在草地上,杜若無力地倒在男人懷裡。

“夫人果然是聰慧過人。”男人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目光冷冷掃過眼前動人的臉龐,語氣陰冷,“只可惜……你不該嫁給沉芳洲那隻閹狗!”

……

……

白樺谷東側。

火把通明。

“一、二、三!”

士兵們喊著號子,一齊用力抬起被雨水衝下來的樹幹和巨石。

沉芳洲揹著雙手,站在一側的山坡上,目光盯著下方清路的禁軍,人卻出了神。

“千歲……千歲?!”

沉九連喚他三句,沉芳洲才回過神來:“什麼事?”

“夫人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談,讓您回去一趟。”

重要的事情?

眼下,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她想要與他談的,肯定與燕歸有關。

沉芳洲眉頭越發皺緊:“你回去通知夫人,就說本王要盯著開路的事情,暫時抽不開身。”

沉九掃一眼山下的禁軍,目光重新落回沉芳洲臉上。

哪怕是一向粗枝大葉如他,也感覺到沉芳洲的異樣。

這等清路的小事,哪裡用得著勞動沉芳洲親自盯著,這半天他也不過就是站在這裡看著而已。

從早上出門到現在,不要說是飯,連口茶水都沒喝過。

“千歲……”沉九向幾個手下襬擺手,示意他們站遠點,“您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

沉芳洲擰著眉,語氣不悅:“不是說了讓你去向夫人覆命?”

“夫人說要麼您回去,要麼她就過來找您。”沉九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建議,“依屬下之見,您還是回去看看吧,否則夫人若是真找過來,天黑路不好走,萬一有什麼閃失屬下可擔待不起。”

“要你何用?”沉芳洲氣罵一句,到底還是邁步行下山坡。

沉九忙著跟下來,向手下襬擺手:“把千歲的馬牽來!”

手下牽來馬匹,沉芳洲飛身上馬,抖韁行向杜若所在的營帳,沉九也上了馬,隔著兩三馬的距離遠遠地跟在後面。

山路難行,路上還有不少泥沙、樹枝等樹,再加上是晚上,儘管路側都有禁軍把守,亮著火把,沉芳洲返程還是用掉不少時間。

將馬停在帳篷外,他跳下馬背,卻並沒有人迎上前來接應。

沉芳洲停下腳步,皺眉掃過四周。

遠處,有禁軍巡邏,杜若的大帳周圍卻不見人影。

男人的心,勐地向下一沉。

他明明吩咐過,幾個親衛嚴加保護杜若,怎麼會不見人的?

頓足衝到大帳前,他一把挑起帳簾。

“若若?!”

大帳內,只亮著一盞細碎的燈火。

四下東躺西歪著四五具屍體,翠鶯被人用繩索緊緊地綁在椅子上,嘴裡還塞著一塊帶血的布帕,哪裡有杜若的影子?

衝上前來,沉芳洲一把扯出翠鶯口中的布帕。

“夫人呢?”

“小姐她……她被燕歸帶走了。”翠鶯急喘口氣,“雁歸還說,讓……讓千歲一個人去鷹角崖見他,否則以後休想再見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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