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春娘抬起臉,她知道自己最大的資本是什麼,也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優勢控制男人,如何讓男人們對自己死心塌地。

此刻,春娘臉上有血,睫毛上掛著淚珠,含淚淺笑。

那是她對著鏡子練過無數次,哭起來最美也最惹男人生憐的方式。

身為修羅門唯一的女護法,春孃的武力不是最強的,殺傷力卻是最強的。

因為這世間最難的從來不是殺人,而是操縱人心。

美人含淚,我見猶憐。

就是靠著這張臉,她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為她鞍前馬後,也就是靠著這張臉,她輕而易舉地殺過無數男人,這其中也包括不少強者。

再強的男人,也過不了美人這一關!

只要他們心軟,甚至僅僅是分神一瞬,就是她的機會。

她笑著,如一朵寒風中脆弱的嬌花,誘惑人去呵護或採擷。

可惜,沉芳洲連睫毛都沒眨一下,他只是動了動右手,毫不留情地將槍尖刺入她的膝蓋,再次重複。

“他叫什麼?”

春孃的笑容疼得猙獰起來,失去美感。

“我不知道……”

槍,旋轉。

在春孃的慘叫聲中,沉芳洲撥出槍,將滴著血的槍尖指住春孃的臉,再次重複。

“他叫什麼?”

他沒有多說一個字,卻又什麼都說了。

春娘知道,若她再不說,下一瞬這槍尖就會刺穿自己的臉,她最在意的部分,比她的生命都重要的部分。

“我告訴你他是誰,你……你給我留一個全屍,不要弄傷我的臉。”

春娘放棄所有的抵抗,哀求著。

槍尖又向前半寸,冷冷地抵在春孃的右頰。

“他叫什麼?”

“他叫徐韓鳴,我……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從來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人在何處,更不知道他與何人勾結。沉芳洲,我求你,給我一個痛快!”

沉芳洲上前一步,槍尖毫不客氣地割過春孃的臉頰。

那天晚上,徐朝鳴手下的弩箭就是這樣割傷杜若的臉。

他們對她可曾有半點憐憫?!

春娘抬手捂住自己的臉,尖叫出聲。

沉芳洲轉身,反手回槍,捅穿她的心臟。

“沉芳洲?”

“千歲!”

……

燕歸和沉九等人帶著一眾手下從四方向他匯聚過來,沉芳洲提著槍,緩緩吐出三個字。

“徐,朝,鳴!”

歷時幾日,一路不眠不休地追殺近千里,他終於問出對方的名字。

“快!”沉九轉過身,抓住晉城監察司負責人的胳膊,“去查清楚,這個人是誰!”

“我知道他是誰!”燕歸收劍回鞘,視線在沉芳洲臉上注視片刻,“西北王徐闖有一個兒子,與千歲和我年紀相彷,姓徐,名朝鳴。”

燕歸現在還能記得那個心高氣傲的狂妄少年,那時候他剛剛在國子監裡落下腳,夫人安排他幫著國子監裡的雜役幹些活計混口飯吃。

徐朝鳴嫌棄他,一腳掀翻他剛剛端到桌上的熱湯。

那個人,沉芳洲也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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