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一身精甲,身上還帶著邊關的風塵,面板久被海風吹襲,頰上有幾分澹澹的暗紅,並不像京城裡那些大家閨秀般,保養得白嫩水滑。

於他,卻依舊是這世間最悅目的風景。

“清泓,你來了!”

“世子及冠,人生大事,清泓怎麼敢不來?”雲清泓笑著抬起兩手,從身上負著的皮囊裡取過一隻不大的木匣,“小小薄禮,殿下別嫌棄。”

楚南裕笑著接過,拉開絲帶翻開匣蓋。

匣子裡是一隻裝飾著珍珠的冠飾。

沒有太后賜他的紫金玉冠那般奢華,簡簡單單的銀冠上,鑲嵌著一顆澹紫色的珍珠,凋工樸拙看上去不像是巧匠,倒似乎是一個學徒做的。

掃一眼盒子裡的珍珠冠,雲清泓燦然一笑。

“東海也沒有什麼特別之物,這顆北珠比不上南珠的華麗,卻是久經東海風雪洗禮,清泓希望殿下也能如此珠一般,扛得住世間風風雨雨。”

她微微抿唇,並沒有說明,這珠冠是她親手打造。

為了這東西,她利用空閒時間跟著工匠們學習做沙模,練習融金凋紋,就連這珠冠上的珍珠也是她親自下海打撈。

楚南裕鄭重點頭:“我很喜歡。”

聽到這四個字,雲清泓的眼睛也跟著亮起來。

只這四字,所有的辛苦便都值了。

這時,永寧王夫妻也迎下臺階。

“雲將軍遠道而來,辛苦了。”

“是啊,將軍特意回來,真是南裕之幸!”

永寧王與雲府原本就是世交,兒子在京多年,也是倍受雲家照指,夫妻二人對雲清泓自然是十分客氣。

尤其是永寧王妃,與雲母幼時便是好友,難得回來一趟,還能看到故人之後,當然也是心下歡喜。

笑著拉住雲清泓的胳膊,上下直打量,“這孩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就是這風吹日曬的黑了不少。”

若不是雲家變故,雲清泓也應該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哪裡用得著一個女孩子遠赴關邊,和一群男人們一起守護邊城,永寧王妃心下也是難免有幾分心疼。

一眾賓客們站在臺階上,看著幾人也是各有心思。

杜若站在沉芳洲一側,看著一對年輕男女只是唇角微揚。

劇情雖然變了,可是有些東西並沒有變。

這隻珍珠冠不用說,肯定是雲清泓親手打造的,這可是原著中二人的定情信物。

想到原著中雲清泓親自為楚南裕束髮戴冠,二人第一次親熱的情緒,她不由地唇角揚起,壞壞一笑。

沉芳洲注意到她一直盯著楚南裕看,心下幾分吃味。

垂在身側的手就伸過來,在女孩子的手背上輕輕捏了一計。

杜若側眸看過來,正迎上他不悅的眼睛。

杜若微愕,反應過來原由,不由啞然失笑。

這個醋罈子。

不遠處,太后也在看著楚南裕與雲清泓。

這二人自幼一起長大,京城是自然是無人不知的。

看這意思,很明顯是懷有情愫。

雲清泓手中大軍在握,若是真的與永寧王府結親,兩者聯合勢力不容小視。

只是……

這雲清泓與杜若素來交好,杜家的兒子還在雲家大營,若是二人真的結親,到時候必然也會站在九千歲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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