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好了靈植後,許成飛又到了一家法袍店,花費了八塊中品靈石買了一件中品法袍。

至此,他逆斬錢元明得到的靈石被他花了個七七八八。

如今他的儲物袋中就只有兩塊中品靈石和幾十塊下品靈石了。

不過他買到的這些靈植、靈果都是他煉丹能用到的。

而法袍也可以在探索秘境的時候提升他保命的機率。

許成飛看著儲物袋中還剩下的幾塊可憐的靈石,又咬了咬牙去地攤上買了一些靈植的種子。

太平峰上雖然也有自留的種子,但種類並不齊全。

反正他今天已經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就將靈石花個一乾二淨。

花光了身上最後一塊靈石後,許成飛帶著四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返回了太平峰。

在他返回的路上還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幾隻碧玉蜂憑空出現,將那個價值六百靈石的煉丹爐抖了出來。

之後青光一閃,這個煉丹爐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

回到太平峰後,許成飛便跟自己的便宜師父說了想要去參加秘境試煉的事。

餘潮生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便同意了他參加試煉,並隨手扔給了他一個保命的‘小玩意兒’。

這是一枚玉質符籙,會在許成飛遇到危機時主動啟用,可以抵擋結丹中期修士的全力一擊。

有了這枚玉佩護身,許成飛的保命能力大增。

如果再加上從雲玉澤手裡弄來的裂魂珠的話,他等於有了可以跟結丹修士過上一招的能力。

‘還是有些不夠啊,老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讓我去那麼危險的秘境……’

許成飛自然不知道,他家‘老祖’一直在苦惱怎麼抵擋虛空妖獸的入侵。

在聽到‘虛空巢穴’幾個字的時候,李昂就已經紅了眼睛。

如果不是李昂還沒有找到離開那片天地辦法的話,他恨不得直接附身到許成飛身上,去看看那處被封禁的虛空巢穴。

許成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將心中的吐槽壓了下去。

玉佩中的老祖之前每一次都算無遺策,雖然這次讓他去秘境中有些冒險,但多半還是會有好處。

只是他卻不能完全依賴自家老祖,該準備的東西還是要準備。

如今他已經有了能在關鍵時刻保命的玉符和裂魂珠。

在正常的戰鬥中,他有中品法袍做防護,又有三寸小劍和火葫蘆進行攻擊,可以匹敵築基期修士。

如今他跟築基期修士唯一差的就是真元的精純和濃度了。

短短十天的準備時間,顯然不能讓他修為再有突破,所以他就只能在丹藥上想辦法了。

‘十天之內,將那兩個儲物袋的靈植都煉成靈丹!’

下定了決心之後,許成飛就開始按照之前得到的丹方開始煉丹。

他的修煉天賦雖然只是中上,但在煉丹上卻是天賦奇佳。

他只是在剛開始嘗試的時候煉廢了兩爐靈丹,之後便越來越是順暢。

後來他雖然也偶有失手,但也只是因為火候欠佳,讓靈丹的效果稍差而已。

雖然煉丹的過程頗為順利,但許成飛還是意識到,他之前定的目標太過激進了。

想要在短短十天之內煉光兩個儲物袋的靈植根本不可能。

於是他稍稍改變了一下思路,從追求數量改成了追求種類。

在開始煉丹的前三天,他一直在煉製回氣丹。

之前試煉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回氣丹頗為好用,此時煉製起來更是毫不手軟,每次煉丹的時候都用靈植將煉丹爐填得滿滿當當。

這個時候,花費五百靈石買來的煉丹爐就體現出了它的價值。

即便裝得滿滿當當,煉丹爐中的靈植也能均勻受熱,在煉製丹藥的時候事半功倍。

許成飛這三天不眠不休,煉製了足足八爐回氣丹。

覺得差不多夠用了之後,他又煉製起了用來療傷的生機丸、斷續丹、百靈散。

將療傷的丹藥煉製得差不多了之後,他又轉而煉製起了驅除瘴、辟邪、療毒之類的丹藥。

許成飛並沒有發現,他在沒日沒夜準備著外出所需丹藥的時候,他的那個便宜師父卻正在把玩兒著一枚儲物戒指。

這枚戒指中裝的,全都是餘潮生用不上的靈丹。

餘潮生捋著鬍子,喃喃道:

“這小傢伙煉丹的天賦不錯啊,短短几天之內就掌握了這麼多丹方。

嗯,這麼一來我這些丹藥倒是省下了。”

就在許成飛為了接下來的探索做準備的時候,另一片天地中的李昂也沒閒著。

他拿到了煉丹爐之後,也開始煉製起了丹藥。

由於有道痕的加持,李昂對煉丹火候和藥性的把控還要在許成飛之上。

不過他卻並沒有如許成飛一般,將所有精力都用在煉丹上。

在煉丹之餘,他還在嘗試著溫養引雷盤。

這個引雷盤是之前滅殺錢元明時的戰利品。

由於品階太高,許成飛無法使用,就請求李昂代為保管。

當時李昂的修為同樣不夠,也無法使用這東西,就暫時將它扔在了一旁。

最近他在為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戰鬥準備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可以引動引雷盤中的靈氣了。

只是御使引雷盤所需的真元太多,幾乎將李昂體內的真元都填進去,才能勉強將之催發。

於是李昂便打算用自己的真元溫養這件法器。

如果能讓引雷盤更熟悉自己的真元,就可以降低使用的消耗。

這麼做的效果頗為明顯。

僅僅孕養了數天,李昂使用引雷盤時所消耗的真元便減少了兩成,威力則增加了一成左右。

如此一來,李昂在啟用引雷盤之餘,他還能引動一些符籙。

就在兩人各自準備中,九天的時間匆匆而過。

許成飛雖然沒能將那兩個儲物袋中的靈植全部煉成丹藥,但也算是夠用了。

他休息了一晚,恢復了連續煉丹的疲憊,之後便辭別了餘潮生,再次離開了太平峰。

小半天后,他就在之前的店鋪外見到了雲玉澤。

在雲玉澤身旁的,是他的另一個好友寧遠。

寧遠的身上同樣穿著長生門外門弟子的法袍,只不過這件法袍上散發著濃郁的靈氣波動。

這顯然是他入門之後,自掏腰包購買的長生門特製法袍。

這種法袍的價格,起碼在兩千下品靈石。

‘雲玉澤的這個好友也是個土豪啊!’

許成飛忍不住感嘆了起來。

如果在加入長生門之前,他在這種大世家的嫡系弟子面前,多半會下意識矮上一頭。

不過現在,拘謹的卻是寧遠。

寧遠有些緊張的躬身道:“外門弟子寧遠,見過小師叔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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