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抱歉抱歉,這也是事發突然,給你帶了歉禮。”

剛關上屋門,誠一就聽見了止水不耐煩的埋怨。

可感知忍術在他的計劃裡優先順序很高,只能小晾止水一會兒。

何況他已經猜到了止水這樣耐心等待的原因。

“是又有人打過來了?”

止水開啟餐盒的手頓在半空,眼角多出一抹苦澀:

“我倒是想先吃一口飯再說來著...”

“沒關係,吃飽了飯才好說打仗的事。”

說完誠一的眉心處散出一圈查克拉。

這次他沒有依賴白金之星的感知視野,成功從冰箱裡找出了一罐汽水。

止水這傢伙...喝掉了不少啊。

餓了就去吃飯啊,一直喝飲料算什麼事。

“你新學的感知忍術嗎?釋放的查克拉太多,對方感知力不差的話會被反追蹤。”

“剛學會,理解一下。”

這算是比較普通的感知忍術。

畢竟山中亥一就是再欣賞的誠一的天賦與意志,也不可能把家族秘術二話不說就給教了。

要知道平民忍者們即便是想學到一個普通的C級忍術,都得是得到指導老師的喜愛又或是前輩的認可才有機會。

不然最開始紅豆也不會反問那句‘為什麼對她那麼好’了。

忍者世界別說‘道’,就是連‘術’都是不輕傳的。

“反正都是用查克拉進行反射感知,你為什麼不用陰屬性查克拉?”

“陰遁查克拉本就擁有一定反饋能力,作為查克拉感知術而言是最優選擇。”

止水一語驚醒夢中人。

陰遁與陽遁相對,陽遁的表象為生命力,那陰遁自然就可以作為精神力來理解。

而幻術,本質上就是一種陰遁忍術。

只不過與常規忍術的表現差距太大且種類繁複,因此被單獨列出。

就像體術硬要說也可以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陽遁表現一樣。

因此,善於施展幻術的忍者,也本就具有遠端持續控制幻術的能力。

誠一當然也能做到。

只不過在幻術這個方面,他還從未贏過止水。

也難怪止水能直接說出這樣的答桉。

這傢伙,本就是宇智波一族乃至於整個忍界都一等一的幻術大師。

再次放開感知,誠一不由得為之一振。

陰屬性查克拉用以感知果然效果絕佳。

比起常規查克拉而言。

陰屬性查克拉釋放的波動好似能對周圍進行持續吸附作為標記一般,在誠一的腦海中回饋出一種奇特的影像。

跟白金視野非常相似,只不過細緻程度上可以說天差地別,無法用於近身對敵。

就是不知道最遠的感知距離能有多少...

“還是太多了...你不是很擅長控制查克拉的嗎?”

誠一把手中汽水放在止水旁邊。

“謝了,這對我很有用。”

難得有止水這位幻術大師在身邊,誠一不打算放過這次機會。

“止水,若是以陰屬性查克拉施展封印術作為標記,能夠對目標進行持續追蹤嗎?”

止水好似思索一陣,有些心不在焉:“這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對施加幻術的目標我可以持續感知並加以控制,如果能留存一部分查克拉在標記裡,理論上可以做到。”

得到止水肯定的回覆,誠一很興奮。

那接下來只需要將指痕刻印與陰屬性查克拉進行結合最佳化,飛雷神印記之謎便可算破解。

“之前的時候,你就都已經預料到了?”

止水的話語有些突然。

讓誠一都愣了一下神,差點沒轉過彎來。

“啊,畢竟因這場戰役蒙受巨大損失的,也只有木葉、霧隱與砂隱罷了。”

止水嘆了口氣,放下手中快子。

“原來你是這樣預料到的嗎。”

其實主要還是因為我看過劇本。

但誠一卻是不動聲色,如同一位盡掌天下事的高人。

“所以,是雲隱還是巖隱?”

止水沉默小許。

“敵人是誰並不重要...”

他的眼眸之中滿是動搖。

“戰爭,又要回來了,誠一。”

“僅僅,只隔了兩天...”

誠一卻澹澹道:“所以呢,不打了嗎?”

“還是說木葉要投降?”

止水抿住嘴唇,強撐起一個笑容。

“我還以為在你這裡,能聽到一點...更好的話呢...”

宇智波誠一搖頭:“我只是一個在戰爭中失去雙眼的瞎子,給不了你想要的答桉。”

...

“你不是說過,你想要改變這個操蛋的世界嗎?”

“我同樣沒說過那可以一蹴而就。”

......

“你對鼬說的那些話,也只是為了安慰他?”

“不,夢想的實現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好高騖遠者必然跌倒於當下,高談夢想者最終只會沉醉於夢境。”

宇智波止水捏緊了拳頭。

“好高...騖遠嗎?”

誠一心中一嘆。

“並不是每個忍者都像你,止水。”

“他們不會在能割開你喉嚨的時候,選擇使用幻術將其逼退。”

宇智波一族,越是天才的傢伙就越是容易執迷。

不管是鼬,亦或是止水。

與這個在故事裡從來都很冷靜,有如明鏡止水一般的少年成為朋友之後。

誠一才發現他並非從一開始就是那樣。

止水心中的執迷,比起鼬絲毫不少。

只不過他不像鼬,還有一個止水可以引導他。

而誠一的出現,恰好便是讓止水也擁有了一個‘止水’可以傾述。

只不過,他的‘止水’,更像是一團烈火。

“止水,你是否覺得以武力來獲得和平,是一種本末倒置?”

宇智波止水微微一愣,有些苦澀,也有些釋懷。

他微微低眉,向著自己的好友訴說心中苦悶。

“啊...以武力得來的和平,不過鏡花水月,觸之即潰。”

“只要有一方覺得自己又足以啃食別人血肉,武力的輕微失衡,就足以掀起下一場戰爭...”

這樣的話語,他從來沒有機會向別人述說。

他也從沒想到,有一天能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這句話。

“這樣的和平,只是戰爭的間歇,戰爭之後...不過又是戰爭罷了。”

止水的話語雖仍在誠一預料之中,但他還是有些恍忽。

自己真正九歲的時候...都在想些什麼來著?

若不是從另一個世界帶來的一切,他好像並沒有資格來引導這些人。

何況就連上一個世界...好像也給不出止水真正想要的答桉。

但它卻給出過一條未盡之路。

“止水,你同樣也本末倒置了。”

“誒?”

止水愣住了,他本以為自己的好友是與自己有著同樣的想法。

兩人之間可得以傾述。

而誠一,卻不過像是要打碎自己的幻想。

“你否認以武力帶來和平的方式,不過是因為這樣的和平得來短暫。”

“但若在這個世上你沒有武力,家園會淪落為廢墟,生命會貶低為埃土。”

誠一述說著從上一世帶來的經驗。

“真正的和平,需要理解,需要交談,需要共存。”

“但如果別人不願意理解也不願意交談,甚至沒想過跟你共存呢?”

“武力,就成了他們必須跟你好好交談的理由。”

甚至...

“當你能隨意掌控他們生死,讓他們不再敢向你舉起兵刃的時候...”

“他們還有什麼理由,來質疑你是想要為世界帶來和平?”

宇智波止水微微顫抖。

眼前好友的模樣讓他害怕。

他好像變得跟其它族人一樣。

同樣沉醉於力量,妄想著一人蕩平所有...

他害怕了...

因為他感覺...

自己的朋友好像並沒有說錯。

他輕輕咬牙,反駁道:

“人的力量,是做不到的...即便是柱間大人那樣偉大的忍者...”

宇智波誠一笑容深邃。

“是啊,人,的確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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