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關內求援的忍者已然出發,葉倉神色愈發凝重絲縷汗水從她的額頭滾落。

大範圍使用灼遁的查克拉消耗只是其一,更重要的...

是來者的身份情報出錯,如果真是自己所猜想的那個人,那麼自己的灼遁恐怕只會落空。

自己與剩下的這些同伴恐怕也不是對方一合之敵,她至少需要羅砂大人又或者千代大人的支援。

逃?

且不論在那個人面前逃跑只是看對方有無心情要趕盡殺絕。

她們身後的不遠處便是通往村子的最後一個關口,在對方這樣的忍者面前,關卡的守衛勢力也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

好在這也同樣意味著她們身在大本營,而敵方目前確定是孤立無援,只要拖到砂隱的其他高階戰力抵達,便還有機會。

用人命去堆...倒也不是不行。

畢竟就像是三代雷影那樣強大的存在,同樣也會被蟻附而死。

可砂隱不久前才經歷過與木葉方的絞肉式作戰,有生力量本就幾盡枯竭,更妄論其主力還有大部分都駐紮與川之國方向。

精銳部隊也被霧隱拖在了更東邊...

直到增員抵達之前,她們必須拖住這兩個人。

沙漠之中寒冷的夜風拂過,將溶解的沙子再度凝固形成渾濁的晶狀體表面。

“好燙啊。”

戲謔一般的低笑聲從殘煙沙塵之中傳來。

果然...即便是近乎全力釋放的灼遁,也並不能傷到對方絲毫。

可是...那煙塵之中顯露的身形,又跟葉倉所想有點不太一樣。

按理來說對方不該是瞬間逃離,再無蹤跡嘛...

為何兩人都好像沒事人一般仍舊佇立其中只若閒庭信步...

就好像自己那足以蒸發霧隱聯合水遁的灼遁,只不過能得到他那口中幾個一樣,不過是...有點燙?

局勢愈發詭異,但葉倉身為在場戰力最高之人卻也只能故作鎮定。

“木葉的金色閃光,你現在應該已經身為一村火影,乃是一國之代表。”

“你此番作為,是要撕毀兩國之間的和平契約嗎?”

不管是那彷若驟然消失一般的瞬身之術,又或是那柄只要見過就不會再忘的特殊苦無。

這個彷若故作輕佻言行的忍者,多半便是那在忍戰之中大放異彩的金色閃光,木葉此刻的四代目火影。

再加上一旁那很可能同樣是一位身居名號的宇智波天才,瞬身止水。

這樣的局面,根本不是現在的人員可以應對。

但那黑袍而狐面的男子卻是不由得嗤笑道:“金色閃光?這位大姐姐,你看我身上有哪點像是金色嗎?”

“真要叫,那不也該是黑色閃光嗎?”

葉倉輕提手中苦無彷若不屑道:“同樣作為忍者,金色閃光之名本也讓我仰慕已久,不想卻是這樣一位油嘴滑舌之人。”

“你好歹也貴為一國一村之影,竟還要借暗部身份藏頭遮面行如此之事,真乃不恥。”

宇智波誠一微微撓了撓本就因乾結頭髮而發癢的腦袋。

不得不說,這灼遁葉倉倒也不愧是一位實力與眼力都相當不差的女子。

居然一眼就認定了方才失去了自己的蹤跡,乃是那傳說之中的飛雷神之術。

可真要說他眼神兒好吧...咋還能一口咬定我是水門呢?

先不說別的,水門好歹也是一米八的大高個兒,誠一就算在同齡人之中再能長,那也不過是一米六出頭啊?

咋還能讓我親愛的四代目火影莫名其妙就背上一口黑鍋了呢?

“油嘴滑舌,如此行徑?”

“葉倉小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黑袍人抬手微微輕點額前面具,似乎懶得再反駁葉倉對自己身份的猜測。

葉倉見此,也就順勢認定了對方預設其身份猜測。

更是厲聲質問道:

“奇襲砂隱,撕毀契約,現在又折損我方多員忍者,你還有什麼好狡辯?!”

然而對方聽此話語,卻是停下輕輕敲擊面具的手掌,彷若失望至極。

“這我可就不懂了...”

“奇襲砂隱?不是你們砂隱先奇襲我等二人?難道我等先有過對砂隱不利的行為?”

“撕毀契約?按照契約你們砂隱村應縮減軍力,收縮對木葉方的領地侵襲,可你們卻屯兵邊境,進行尾獸實驗令得沙暴蔓延,甚至驅逐我方前來調查事態的研究工作者,究竟又是誰意圖不軌,又是誰先釋放惡意?”

他口中駁斥條例明晰,手中不持苦無僅是以手直指,彷若要狠狠戳進對面那位年輕上忍的心窩子。

“最後這條更是可笑,我方到訪砂隱,你們先行偷襲直下殺手,我們二人卻依舊懷揣善意始終留有餘地並未致一人死亡。”

“你葉倉,上來便是以血跡遁術不分敵我大規模轟殺,讓得本還有救的數位砂隱忍者直接化作焦屍...”

“現在,你來怪我?!”

終於他好像道盡了自己口中道理,只是微微搖頭,失望又憤滿至極。

“灼遁葉倉之名,我也有所聽聞,本以為這屢立奇功的砂隱英雄,乃是一位不輸木葉三忍之紅的女子英傑,不想卻是這般無理又胡攪蠻纏之人!”

“何等顛倒是非!何等厚顏無恥!”

黑袍男子口中話語連珠,卻又彷若無數苦無直插葉倉身心。

她微微後退半步:“騙人...”

“你騙人!”

四周同伴的目光望向身為此行領隊的葉倉,令得她身體之上有如灼燒。

就算不論前面所有與立場相關的所有反駁質問...

“他們...沒死?”

她驟然扭頭看向灼遁範圍之外,所有倒地的忍者...果然如那人所說那般,全都擁有呼吸。

即便有些喘息聽上去十分痛苦,有些甚至看得出來骨骼都已經扭曲...但卻無一是那將死之時的破碎呼吸。

只要收容救治,恐怕很快就能恢復。

就算會有損實力,但也比丟了性命要好上太多。

對方的出手...確實已經仁慈至極。

“我...都做了什麼...”

葉倉的眼中一度像是失去高光。

眼前衝擊性的事實甚至讓她忘記了去思考黑袍男子前面所言話語究竟是真是假,只若呆滯不語。

面具之下誠一的笑容略有些誇張。

殺人誅心,屢試不爽。

嘴遁的用法,哪止愛與和平?

誠一當然知道葉倉願意再人數優勢之下仍舊與他逼逼叨叨半天,不過是因為心中沒有底氣。

她是在等待增員!

但是誠一願意跟她逼逼賴賴,難道就沒有原因?

他所預想的場景之中,只有一個灼遁葉倉,可不夠。

親愛的羅砂大人不到場,又怎麼將砂隱對木葉那點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尊嚴’擊碎呢?

不過葉倉啊...

你敢給我嘴遁的機會?

你怎麼敢!

我看你是完全不懂除了糟老斑子以外從未失效過的別天嘴的威力!

面具之下緩緩收斂笑意過後,誠一低聲傳言。

“虛,拿下她,我們親自去質問那位新任的四代風影。”

“記住...”

“抓活的。”

灼遁血跡...還是很有潛力的。

心中話語落地,誠一面上笑容再次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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