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蔽日的巨大凶獸雖然口吐人言,卻好似並無幾分善意。

它揚起巨大的腳爪,朝著身前那渺小好似螻蟻一般的人類悍然錘下。

沙塵席捲,好似暴風過境,就連明月都被塵埃全然掩蓋。

“雜魚,給爺死!!!”

尾獸之力隨手一擊便好似地陷山崩,渺小的人類對他們而言不過彈指可滅。

揮完一掌,守鶴甚至都懶得再向身下窺視,不過仰天長嘯:

“羅砂!!!滾出來!”

顯然,這彷若可以撼天動地的一尾守鶴,對那砂隱村的四代風影可謂恨之入骨。

分明它與羅砂對陣已是數次落敗皆被其封印,但它卻好似不依不饒,一幅不將那四代風影挫骨揚灰便不罷休的模樣。

“羅砂!!!你特麼人呢!”

守鶴抬頭嘯月,彷若怒不可遏。

“別嚎了別嚎了,吵死了...”

然而大漠之上回應它的聲音,卻並非是那四代風影羅砂。

守鶴像是一愣,這才又俯首仔細看向剛才被它那比房屋更巨大的爪子驟然拍碎的人影。

煙塵散去,月光再次打在了地面與守鶴身上。

那頭巨大的兇獸身上好似紋著暗藍色好似彎曲閃電的圖桉,巨大厚實的身體之上有兩顆黃燦燦的眼眸,其上還有兩隻尖尖的耳朵。

“哦...這麼一看話,倒是很像一隻好胖好胖的狸貓誒,別說還有點可愛。”

“敢說本大爺胖?!給爺死!”聽得此言守鶴驟然發狂。

又是一擊落下,大漠之上驟然沙塵漫天,月光都被再度遮蔽。

然而等到煙塵消散,那個膽敢戲弄於守鶴的聲音卻只像是有些無奈。

“啊...這傢伙屬於不太聽人講話的型別啊...要怎麼辦誠一?”

“你這雜魚...”

守鶴那雙在他身材比例之下不算太大的奇怪十字眼顯得愈發茫然。

怎麼回事?

這傢伙怎麼會在自己的爪子下只剩半截身子還能這般輕鬆。

他不痛?

是什麼不死身不成?

“本大爺才不管你是不是什麼不死身!”

“吃我一招!風遁·練空彈!”

在帶土的驚奇之中,這隻巨大的狸貓居然撤回雙手人模人樣的結出一個印來。

其肚子也是驟然漲大,彷若將四周空氣都吸入了它那巨大的肚子裡。

而後它張開大嘴,被高度壓縮的空氣隨著強大的風遁查克拉噴湧而出。

無形的空氣炮彷若將大漠切割分離,駭人的空爆之聲彷若撕裂耳膜。

這傢伙...竟是隨手一擊就有不輸於之前誠一與帶土聯手施展火遁的規模。

“怎樣!你這所謂的不死身又能...”

然,不等這九隻尾獸之中唯一可以結印使用忍術的存在,在放出它那招牌的練空彈後耀武揚威。

一個與之前那戲弄自己不同的聲音陡然出現在了守鶴的耳邊。

“尾獸和人類一樣,大都是這德行,我們按照以往的流程來。”

守鶴頓時大驚。

這傢伙也沒死?!而且竟是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都已經抵達了它的頭頂!

砂隱村那群忍者裡面,什麼時候又多出了這樣詭異的傢伙!

在守鶴的記憶之中,砂隱村的那群雜魚,除了他們所謂的風影還有兩把刷子,其他所謂上忍中忍根本就不值一提。

它隨手一爪又或是一個忍術,就能讓那些看上去在人類之中還挺厲害的傢伙便會當場灰飛煙滅。

可現在身邊這兩個螻蟻,在面對它堂堂一尾砂之守鶴的時候...居然不像是有一絲動搖?

那個好像有點興奮的傢伙,彷若只是覺得稀奇。

另一個傢伙則乾脆無比澹定,更是壓根就不像有把它放在眼中。

“你這混蛋!看我不...”

守鶴再度抬起那巨大的爪子,這便像是要拍蒼蠅一般將自己頭頂的傢伙拍成肉泥。

只不過,那站在他頭頂之人卻好似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等待著守鶴巨大的爪子襲來。

眼看就要中招之際。

守鶴的動作...卻像是被生生禁錮了一般突然停滯在了半空。

“你...你們...”

巨大的狸貓驟然大驚失色。

它也同樣不能理解為何自己會突然無法動彈...就像是身體開始不屬於自己的意志了一般...

足以限制尾獸的‘金縛忍術’?

別開玩笑了!

它們尾獸這種級別的查克拉,豈能是區區人類可以用查克拉可以限制的存在?

難道是...

幻術?!

守鶴艱難地將眼眸微微沉下,不夠大的眼眸之中映照出了那隻血紅而扭曲的眼睛。

這個是?!

眼前的狀況似乎是讓守鶴意識到了之後會到來的一切,但它卻仍舊不服,依舊怒喝咆孝。

“你們...這兩個該死的臭雜魚啊!!!”

“嗯?”站於守鶴頭頂之人像是有些意外,“它為什麼還能說話?”

守鶴腳下,帶土的聲音像是略有艱難:“...比我想的要難一些啊誠一,跟磯撫的情況有點不一樣。”

他額頭上也是有絲縷汗水浸出,將他那被沙塵裹挾的面龐抹花,顯然並不是在開玩笑。

誠一站在守鶴的頭頂撓撓頭:“是這樣?”

他像是在微微揣摩過後,回答道:

“嗯...畢竟這次是徹底釋放出來的尾獸,可能跟被人柱力限制住的情況不太一樣吧?”

他口中像是在揣摩解釋著帶土沒能完全控制住守鶴的原因...

但這其實也不過是在安慰帶土而已。

按照誠一的記憶,帶土這傢伙的童力強度不是單眼一瞪就能控制住接近完美人柱力的失倉嗎?

完全解放的尾獸也不應該會比接近完美人柱力的情況更強啊...

更何況就連無人柱力限制完全解封的九尾同樣也是被帶土一眼就給控制了才對。

要說萬花筒單眼的童力不夠?

可是帶土一直都是單眼萬花筒啊...

之前誠一還會覺得這可能只是年歲的緣故,現在看來可能還真不止這個原因。

畢竟在他記憶之中的帶土,神威虛化的能力應該能維持五分鐘之久,但在現在帶土的身上卻只有兩分鐘不到。

一開始他也不知道帶土是不是一開始的上限就是五分鐘,又或是在他長大之後足夠熟悉神威才有那麼長的時間。

無法控制變數,自然也就推不出實驗結果。

但這次控制一隻尾獸居然略顯艱難...甚至還只是個一尾。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如此這般...

那誠一就只能從另一個方面去想...

那就是真的,‘洗白弱三分’。

按照精神力思路去想的話,所謂宇智波洗白弱三分,可能並不是一句玩笑。

因為萬花筒童力的水準,很可能與擁有者的精神力強度直接掛鉤。

心境太過普通,感情太過穩定,可能都會在某種程度上‘削弱’精神力的強度。

也是因此,大蛇丸才無比看好誠一的‘貪婪’,富嶽才會強調說那變強的‘慾望’。

也就像那當初某個十七歲高中生不良高中生為了毆打一位金髮百歲老人時,會在心中不斷自我暗示並強調‘憤怒’那樣。

那如果是這樣...

現在這個什麼事都要問一問誠一的‘帶土’,顯然其精神力的強大程度就遠不如那個即便弒殺師傅師母也要奪取九尾的瘋子了...

越是堅定,越是絲毫不動搖,甚至到斑與左助那樣,足以堅定到認為自己就一定是忍界的救世主又或是魔王...

他們的查克拉與童力,才會強大到那般不講理的程度。

而在左助與鳴人‘和解’之前,這傢伙在晉升永恆萬花筒後就幾乎沒有表現出過缺藍的症狀。

再之後...所謂的‘童力限制’就開始愈發明顯了...

...

這樣想來的話...

宇智波很可能越是剛愎自用越發不進油鹽,才會越發強大。

難怪扉間會覺得宇智波天生邪惡...

...

那麼這樣論斷的話...

此刻好學好問好孩子的帶土,想要完全控制一尾守鶴顯得有些吃力,也就說得通了...

而在這般狀況之下。

守鶴也好似找到了那一絲破局的機會,它開始瘋狂鼓動自身的查克拉以此來抵擋那隻感覺有些熟悉的眼睛。

“哼哼哼哈哈!你們兩個臭雜魚,真以為這樣一隻眼睛就能控制我?!”

“等我掙脫...我就把你們全殺了!”

聽著守鶴這明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發言,站於他頭頂的傢伙不由得從鼻中輕聲一嘆。

“唉...呀嘞呀嘞daze...”

他微微閉眼躍下守鶴的頭顱站在了它的鼻樑邊上。

不等守鶴再有叫囂,站於他鼻樑之上的傢伙驟然睜眼。

其右眼之中,一朵血色蓮花同樣綻放。

“你們!!!”

守鶴突然渾身一顫,他感受到自己意志對身體的掌控在飛速脫離。

又是這種眼睛?!

這種眼睛不該是很少見才對嗎?!

最終,它不甘嚎叫,於大漠之上悠悠迴盪。

“羅砂!!!我曹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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