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離去之前,還順帶出門再去看了一眼帶土與守鶴。

結果這倆本來就嘴碎的傢伙時候正聊天說壞話呢,從誠一到卡卡西再到那個粗眉毛傻瓜...

可以說是把帶土印象之中比較深刻的傢伙挨個兒說了個遍,也算是給守鶴介紹木葉的鄉里鄉情了。

水門倒是沒介意這種事,反正說的也都是些細枝末節的小故事,不至於說有什麼心中不忿會導致報復啥啥啥的。

不如說,看到帶土能與這守鶴這般愉快交談,其實是一個還算不錯的好訊息。

畢竟誰也不知道尾獸這種存在,到底在不在乎約定。

先將其當成小孩子哄一鬨總沒錯。

之後誠一也跟了出來,將關於尾獸以及葉倉安置地點的想法告知了水門。

“你是說將其安置在木葉感知大陣西邊角落處的訓練場旁邊?”

水門腦海之中大概過了一邊木葉的人員分佈,點頭道:“可以是可以,那個位置比較僻靜,相交處也並非居住區。”

他沒有繼續把話說完。

但誠一也清楚,那片區域距離暗部的調遣中心與火影大樓的位置都不算太遠,真要出了意外也可以及時排程人員。

“不過...守鶴大人,我誠摯地希望,您可以保守與我們之間的約定,在您有鐘意的人柱力之前我們不會強逼你,但...”

“好了好了,你個娘娘腔廢話咋這麼多?!你以為本大爺是你們人類這種動不動就打破誓言的下作東西不成?”

“人柱力這東西,給我我也不稀罕,等本大爺把現在的日子過膩了再叫你。”

這守鶴...那是真沒把自己當俘虜,懟起人來也不看誰是誰。

就跟那一般人家裡養的貓似的...

你以為你是主人?不,其實它也覺得自己是主人。

哪怕不管從各種意義上它現在都沒有談條件的資本,它卻還是能站著把條件談了。

看見水門在守鶴這兒吃這麼一個癟,誠一也是覺得有些好笑。

顯然他們這位四代目火影還沒有找到與守鶴交流的正確開啟方式。

不過水門的涵養顯然非比尋常,這樣一點兒言語上的刺激對他而言算不得什麼。

相比起身後那個是真的會不開腔不出氣突然就搞出點大動靜的小鬼頭,守鶴這般話語水門甚至覺得是一種利好。

至少它直觀地肯定它與木葉之間的約定,也沒有拒絕提議的意思。

罵了自己娘娘腔?

要是被罵這麼一句就算結仇,那水門這輩子要清算的仇怨可太多了,他並不是善於記仇的那一類人。

也不管這尾獸的出言叫罵,水門反倒是點頭:“既然這樣,我便回村準備之後的安排了,妥善之後我會再來通知你們。”

說完水門雙手並指,臨行之際又再度看了一眼兩個已經開始超出他預料的後輩,鄭重提醒道:

“要記住,此行此事皆是機密,切忌不要走漏了風聲。”

兩隻小鬼皆是點頭,縱使還是有些放不下心,水門也不可能繼續留在這裡當保姆,鎖定印記之後已飛雷神之術返回木葉。

等到水門離去,誠一也是偏過頭看向這先是偷窺後是告老師再是背後說自己壞話的傢伙。

“聽見沒?說你呢,嘴巴嚴實一點兒。”

帶土把臉一撇,像是仍舊有些生氣。

“我當然知道!”

誠一也是覺得好笑:“你生什麼氣?反正之前聊的那些你又聽不懂。”

那這麼一說,帶土可就更氣了。

“你怎麼知道我聽不懂?”

“因為我很信任你。”

“哈?”

“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

帶土面色怪異,雖然又是被這句話給堵了回來,但這次他還真鬧不明白這字面意思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誠一則微微翻了個白眼。

他當然深信帶土這個傻瓜玩不懂政治。

拉幫結派搞事情,連個人數最多也不過十幾人的曉都鬧不明白,還能搞得山頭林立目標混亂。

就這還想參與正常的忍村國家政治哦?

誠一甚至都懶得跟他解釋。

這傢伙作為事件的第一參與者,如此的觀察位都還鬧不明白的話,解釋也是白搭。

等到哪天他能問出明確的問題了再跟他解釋都不遲。

“啊對了,餓了的話就去點餐,選貴一點兒的也沒事,我來墊付,反正水門大人報銷。”

聽到這話,帶土倒也懶得再糾結,當即來了興致:“哦?那我想吃龍蝦,三斤大的那種!”

“...你倒是真的一點兒不客氣。”

誠一單手叉腰,像是有些無奈。

帶土則嬉皮笑臉道:“不是你說水門老師請嗎?”

“我又沒說不可以。”誠一沒好氣道,“你可真是不拿自己老師的錢當錢。”

“誒嘿嘿,水門老師完成了那麼多高難度任務,肯定很有錢啦!更別說現在都是火影了,還會差這麼一點不成?”

誠一無奈搖頭,這傢伙也屬於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了,就水門那性子...難道還能挪用公款不成?

當了好幾年火影,也沒見換了個大點兒的房子,還不是跟久辛奈住著那個小家。

“你開心就好,我先回隔壁了。”

“嗯?誠一你不一起吃嗎?”

“...到了叫我吧,我是真累了帶土...”

這倒不是騙人,誠一此刻的狀態說是有些頭暈眼花都不為過。

之前那般鏖戰之後,他一直都沒有湊出足夠的時間恢復體力,再度凝練查克拉。

本來說是要泡溫泉放鬆一下,也是被那想要逃跑的葉倉給打斷。

後來又是幫葉倉擦身體包紮傷口,再來與水門商討未來規劃...

或許看上去是一幅盡在掌握的強勢做派,但也一直都是在強打精神。

帶土有那白絕細胞吸收自然之力轉化為查克拉輔助恢復,更是願意喝那不可名狀的白絕果汁,看上去倒還是一幅生龍活虎的模樣。

就他們之前那般強度的戰鬥,就算是換了水門來現在恐怕也早已經想要躺下不動。

要是換成卡卡西那種腎虛小子,指不定都該被扛著送進醫院了。

帶土在稍作回想之後,也是有些歉意:

“好吧...你先休息一會兒,飯到了我幫你送過來。”

畢竟在他視野之中,還是因為他沒能看好葉倉,才導致誠一不得不打斷了自己休息的步調。

“謝了。”

...

再度回到那被水門以封印術隔絕了聲音擴散的房間之中,葉倉卻仍舊是那幅端莊姿態,像是在恭候誰歸來。

她看向誠一的目光變得愈發複雜,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最終,她像是找不到開口詢問的由頭,有些無可奈何一般開口道:

“宇智波誠一...你到底是什麼人?”

誠一現在也沒了心思繼續欺負這砂隱村的大姐姐,他盤坐一旁反問道:

“這是什麼腦筋急轉彎或者啞謎嗎?”

“...”

“...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為什麼不管是尾獸...又或是四代火影,都對你如此...平等?”

在葉倉眼中,誠一是暗部,是火影的直隸下級,火影對他不該有這般...尊重?

尾獸?尾獸更是一群自命不凡,羞與人類為伍的天災化身,為何又會乖乖蟄伏與這個人類的身邊?

“平等?”

然而這個明顯異常‘特殊的個體’卻像是不解。

“為何要不平等呢?”

“每個生靈甚至並非生靈卻同處這一片天下的所有,難道本該是不平等的嗎?”

葉倉微微發愣,不知他此刻所言何意。

不管葉倉此刻是否還想追問,誠一已不再多言。

他只是閉上雙眼,開始將周遭自然能量吸入體內輔助自身重新凝結查克拉。

並非是合成用以施展更大威力忍術的仙術查克拉,而是如同更早之前在‘戌’還是根部忍者之時所實驗出的那套流程。

在人體處於‘貴乏’之際,身體的細胞並不會排斥自然能量,也不會被其強迫改變為其他東西。

如果按照誠一對查克拉性質的剖解來看...

自然能量的性質,就像是會促使生物們不斷產生‘進化’的一種引導力。

但生物的演變,從始至終都不是‘進化’,而是‘演化’。

不過是某些個體在演化的過程中,恰好尋找到了更加適應這片天下,亦或者說更加‘強大’的蛻變點。

它才能算是在生物進化歷史上,達成所謂‘進化’的要點。

而生物本身,並無法決定演化的走向,這是一種被動選擇。

做出了‘恰當’演化的個體,便能更‘恰當’的在這片天下生活繁衍,失敗的...則命歸塵土之中,再難被後世所憶起。

所以仍舊留在這片天地的生靈們,才看上去無一不是‘挑選’了正確道路的贏家。

才會讓生靈演變的程序,看上去並非演化,而是進化。

因為敗者,不配發聲,甚至不配留下存在過的印記。

可謂將適者生存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自然能量的性質,便接近這種無序又有序的‘演化催動劑’。

某種程度上...就像是一種‘快進’?

因此當吸收自然能量過度的時候,便有可能直接快進到再度成為‘塵土’,也有可能像白蛇仙人那般,快進到與天地合一。

畢竟生命的終點乃是死亡,生靈的終點同樣也是塵埃。

但當生命處於貴乏之際,這具由無數演化堆疊而成的軀體,卻會無一例外的將所有演化都指向同一個方向。

‘活下去’。

在這種時刻,生命甚至可以反客為主,吸收這象徵著自然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自然能量,將其作為自己的食物。

或許,這同樣也是一種‘演化’吧。

畢竟在飢腸轆轆之際,若是真的可以喝西北風喝出二兩肥肉,又怎能不是一種‘進化’呢?

在這一點上,所有的‘生命’,恐怕都平等地享有這般力量。

也正因此...

貴乏,才會成為‘爭取’與‘改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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