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之中的大家,從平民百姓到忍族精英像這般聚攏的模樣,對鼬而言已經不再是首次。

明明從那從那之後僅僅只有半年時光,鼬卻感覺...已經好久了。

是曾經的自己不太記得住事嗎?

還是這半年裡發生了太多。

彷彿是在第一次跟著父親走向戰場見證過死亡之後,自己眼中的世界就變得跟以前不再相同。

而在學校之中所經歷的時光,又好像讓他看見了另一處戰場。

那裡不見鮮血,只是天真的孩子們成長的庇護所,卻又好像有什麼血腥掩蓋其下,只是自己還不曾擁有足以看清的眼力。

那座熟悉的大樓上,站著一位熟悉的人,只不過這次沒有了那位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少年作為陪襯。

止水哥...已經好久沒有回過族內了。

到底是怎樣的任務需要離開這麼長的時間。

而那另一位宛若兄長一般的存在,卻又像是習慣了失去光明的日子,變得足不出戶沉寂其中苦練感知術。

這半年對他而言...有些太難熬了。

唯一值得鼬心中存滿希望的,是在那場接踵而至的戰爭到來不久後,自己好像快要當哥哥了。

這是他難得的欣喜。

而現在,戰爭終於已經結束,父親已平安無事的歸來,止水哥應該也是如此。

鼬看向不遠處,目光稍稍停滯。

“你想去那邊嗎,鼬?”父親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短暫的沉默過後,鼬搖搖頭:“不了,父親。”

在族人眾目睽睽之下去往不遠處誠一那邊的話,恐怕又會給父親帶來不必要的族內壓力吧...

族內現在的氛圍...本就已經不算安穩。

然而富嶽卻有些不似以往,他眼眸半閉雙手環抱澹澹道:“沒關係,誠一本就是我們宇智波一族的驕傲,不過暫時被矇蔽了光芒而已。”

“你想去便去。”

鼬驚訝的抬起頭,有些不解父親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語。

而令他更驚訝的是,一旁的族老竟然沒有選擇反駁?

要知道族內年輕一代對誠一聲討如此氾濫,沒有這些族老的默許,大家也不可能全然跟富嶽這位族長唱反調。

“還是不了父親...誠一哥在那邊也並非孤身一人。”

“是嗎。”富嶽沒有反駁,甚至微微點頭道,“你的眼光不錯,鼬。”

“或許正是因為我們宇智波一族沒能像他那般,此時站在大樓之上的人才不是宇智波。”

聽到這句話,富嶽身後有人不滿道:

“哼,若真要只論功績,我們宇智波一族又怎會輸給水門一人。”

“還不是因為那群傢伙害怕我們宇智波一族的力量...”

“正因如此!”

富嶽低沉打斷身後之人的話語:“正是因此,我們宇智波一族,才會在失去了那麼多族人後卻還是輸了。”

他只用一語,便是將身後族人的話語壓入喉頭再難發聲。

身後族人雖然好似仍有怨念,卻又不得不緊促眉頭低下頭去。

光有強大的實力,是不夠的。

即便是像他們那位強大的祖先,那位彷彿站在忍者盡頭的宇智波斑,也終究是因為站在了所有人的彼岸,才會以失敗告終。

富嶽話語低沉,好似不容置否:“一味把他人推開,甚至是將親人推離自己...才會讓我們宇智波一族,身單影只。”

“強大或許最終孤獨,但孤獨並不代表強大,我們需要朋友,各種各樣的朋友。”

“我希望你們都能明白這個道理,鼬,你也是。”

鼬的眼中佈滿吃驚,隨後晃晃腦袋回答道:“是,父親,鼬會記住的。”

這位宇智波族長彷彿就像是忽略了臺上之人所言,在進行著另一場演講。

所聞其聲的族人無不沉思,或覺悲哀,亦或不忿,還有...一點點的反思。

富嶽身旁族老莫由一笑:“富嶽族長此前一行...真是有如悟道啊。”

富嶽眼眸半閉澹澹道:“不過是想明白了不讓族人白白犧牲的方法罷了。”

是的。

就如同那捆卷軸最後所說的那樣。

想要不被白白犧牲,就要讓別人明白宇智波一族,對他們而言是友非敵。

與其交好存利,與其交惡則生弊。

宇智波一族歷來所行在其後者有餘,而前者遠不足矣。

因此才會被戒備,被提防,乃至於同為一村甚至被當做敵人對待。

只是自我感動一般的犧牲,根本就無用。

利益,才是最打動人心的真摯話語。

他望向火影樓臺上那位有著一頭金髮的忍者,心中輕輕一笑。

他也終於明白了一件事。

他富嶽會不會是火影,其實從來都不重要。

只要火影...跟宇智波站在同一邊,就足夠。

而只要做到這一點,火影...就不會不是宇智波。

火影不肯站過來?那就站過去!

在這木葉之中身單影薄之人,可不止他們宇智波!

那站在高處好似光鮮的火影,何嘗又不是孤身一人。

只不過,讓宇智波突然倒貼過去,包括富嶽在內所有的族人,恐怕都有些放不下這個臉面。

因此,他們還需要一個契機。

而之前那一趟可謂離奇的雨之國旅途,已經讓他收穫到了足夠達成這一點的契機。

應該,已在路上了吧?

.....

火影大樓之上,自來也站在不會被臺下眾人察覺的靠後位置,只是靜靜地看著那位換上了嶄新羽織的年輕人。

明明是初次接下如此重任,他的表現卻依舊出色。

火影這個位置若要論資排輩,其實不管是大蛇丸亦或是他自來也,都是有資格站上那個地方。

但自來也知道,他沒有像水門那樣做出改變的決心,他也已經習慣了現在這般為村子做出貢獻的方式。

每個人生來都有不同的使命。

就像大蛤蟆仙人所說的那樣,自己的職責只是引導他走向正途。

而水門,就是自來也所相信,那個預言之中那個引領忍界變革之人。

他只需要站在其身後,注視併為之驕傲即可。

“你可真是培養了一個優秀的弟子啊,自來也。”

身旁來客令得自來也稍稍一驚:“大蛇丸?”

大蛇丸眼眸微轉:“怎麼?我來看一看這位將要引領忍界變革的年輕火影,讓你感到很意外嗎?”

這傢伙...還是這麼嘴下不饒人。

自來也搖搖頭:“不,我只是好久沒有看見自己的老友,而你這冷澹的傢伙居然會主動來見,有些意外罷了。”

“哼哼,如果這就讓你覺得意外的話,那你的心性倒是跟以前一樣大驚小怪。”

自來也眼眸微沉。

據水門所言,宇智波誠一乃是大蛇丸的弟子,且在之前他們的謀劃之中似乎佔據著極其重要的份量。

甚至那份將會在木葉掀起大浪的卷軸,很可能就是出自大蛇丸之手。

畢竟誠一那名少年,即便再優秀強大,想要從根部那邊竊取到如此極密之物也太過異想天開。

但...真的有那麼不可能嗎?

這位少年已經以自身為中心,將水門與大蛇丸這兩個完全不是一類的人物都近乎拉上了同一戰線。

其本身...又是宇智波一族。

細想之下,他所牽動的能量,已經足以牽動整個木葉發生震盪。

自來也眉頭輕皺。

難道是大蛇丸這傢伙...在主導這一切的程序嗎?

但就算自己去問他,應該也不會給自己什麼答桉吧。

“我會注視著木葉的,大蛇丸。”自來也聲音低沉,話語被壓制在了兩人之間,難以被其他任意一人捕捉。

“如果...你是要對村子不利的話,我絕不饒你。”

大蛇丸微微一哂:“你是在什麼時候,有了這樣的自信?”

“不過...嘛,不知道如何選擇的話,你只管看著便是。”

“一成不變的東西...看久了也會很無聊不是嗎?引領變革之人的自來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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