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之國領土之上,一眾六人小隊不緊不慢地向著火之國邊境移動。

他們此時褪去了巖忍的偽裝,按理來說此番乃是歸村,心情多少會有些放鬆。

但五位根忍之間卻似乎瀰漫著一種憂愁。

最終在交換眼神之後,平日裡頗受團藏信賴的一位根部隊長還是不由得諫言。

“團藏大人...山椒魚半藏曾是挑起第二次忍界大戰,向風火土三國宣戰的瘋子...這般會不會...”

雖然說根部幾乎都是團藏的忠犬,但他們願做忠犬的理由,卻仍是覺得跟隨團藏大人才能真正庇護木葉。

這般越過火影與大名擅自與他國首腦進行會晤,乃至於達成‘同盟’關係...真要論罪,恐怕一顆腦袋不夠使。

更何況山椒魚半藏此人生性多疑,且極其貪心,這般與其交好說不定...

“無需多言,老夫目光所及並非你等可以理解。”

“為了我能夠帶領木葉走向正確的方向,稍有冒險是值得的。”

若在以往,這般大膽的諫言指不定會被團藏責罰。

但此時回村的路途。

團藏只帶領了五人歸返,其餘人手得用以避免半藏萬一發現輪迴眼的存在之後產生爭奪。

此時若太過責難導致其狀態有損,不利於有可能出現的危險。

畢竟火之國與土之國的邊境上,此刻還打得熱火朝天呢。

“是,屬下多嘴。”

“無妨,你也是為了木葉著想,半藏確實是一個多疑的瘋子,你有此一慮並無不妥。”

而且團藏此時心情大好,便是大恩大德繞過了這多嘴的親信。

雨之國的領土不大,以忍者的腳程全速趕路橫穿其國境甚至要不了一天的功夫。

但團藏不知是因為年老又或是心中竊喜令其有些亂了方寸,這麼點路途竟是讓其呼吸稍有粗重。

一旁部下聽聞之後,不動聲色道:

“團藏大人,是否先在國境邊緣的據點暫作歇息?”

團藏稍有皺眉,但還是點頭道:“可以。”

...

行至雨之國邊境,連綿的大雨在此處已經近乎消退,甚至於此處都已經可以隱約看見火之國一方那明媚的陽光。

相比之下,身後的雨之國就好像是被上天責罰一般,仍舊暴雨連綿。

伴隨團藏回撤木葉的根忍為其點燃篝火,火焰的溫度似乎是將近幾月來被雨水浸徹的軀體稍稍溫暖。

大雨垂地的聲音遠去,只剩下篝火發出輕輕的噼啪聲。

正當眾位根忍稍有放鬆警惕之際。

兩條大蛇卻是出其不意從‘同伴’袖中突然襲來。

沉重的悶響之後,在場的兩名根忍瞬間倒地不知是死是活。

“團藏大人...我對你很失望。”

金色的眼眸在篝火的映照之下彷若微微閃爍光芒。

音啞的冷笑聲令得被篝火稍稍溫暖的空氣再次寒冷。

“我沒想到,作為火影輔左的你,居然真的會勾結半藏對火影之位意圖不軌。”

“你?!”

團藏頓時大驚。

不管是這個時機,又或是這個招式,全都在意料之外!

另外兩名根忍亦是大驚失色。

“團藏大人還請立刻...”

剩餘兩位根忍口中疾呼。

但不等他們抽出武器,卻已是不知為何癱軟在地。

幻術...

或許很多人都只記得大蛇丸師承自三代火影又得了龍地洞傳承,因此忍術手段奇多,極善於以通靈獸配合忍術壓制大規模敵軍。

但很多人都忘了,他大蛇丸同樣還是一位常規幻術大師。

見大蛇丸下手如此果斷狠辣,團藏立馬明白了他們應該已經是無話可說。

大蛇丸的幻術防不勝防,但幻術也是忍術,同樣也需要調集查克拉進行施術的過程。

也就是趁此機會,團藏立馬奪路而逃。

他不清楚為何大蛇丸會在這裡,也不清楚大蛇丸為何會突然對自己反戈一擊。

難道是害怕之前所做的那些實驗暴露,以至於來殺人滅口?!

可是沒了自己,你大蛇丸又如何能夠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難道...是之前被盜的資料庫...是日斬?!

團藏此時的思緒無比紊亂,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一個環節出的問題,又或是被誰在什麼時候開始算計。

但此刻容不下團藏多想,若是早上十年,他未必沒有跟大蛇丸一戰到底的勇氣。

但現在...他深知自己並非是身居壯年的大蛇丸的對手。

不知是因為施展幻術令其稍有僵直又或是大蛇丸心有疑慮想要活捉自己。

不管如何,此刻就是他團藏逃出生天最好的機會。

他雙手迅速結印,這便是要在破門之後立馬使出風遁忍術打亂大蛇丸步伐。

可當他以肩撞開門扉,回頭就要使出風遁·真空玉之時。

他卻好像是撲進了誰的懷抱之中。

未等其再有時間驚疑,熟悉而又鑽心的疼痛勐然從腹部傳來。

方才破門而出的團藏,應聲倒飛進入了木屋之中。

還有同夥?!

眼前的一切似乎令他不敢相信,他彷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向著剛才還想要不顧一切逃離的大蛇丸開口道:

“大蛇丸...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沒了我,你什麼都幹不了...只有我能給你想要的東西...”

“只有我團藏才能”

大蛇丸尚未開口說話,門外圍堵團藏之人已是高高抬腿一腳踹向了他的嘴巴。

牙齒斷裂口鼻溢血,意識朦朧之際,團藏終於還是聽到了那個這輩子做夢也想不到的聲音。

“喲,團藏大人。”

模湖的視覺令得團藏勐地瞪大了那隻獨眼,含混不清的話語混著斷裂的牙齒與血水噴湧:“你!是你!

!竟然是你!

!”

“沒錯,是我。”

來者聲音輕佻,彷若戲謔。

團藏聽聞此言,心中可謂是肝膽俱裂。

正當他想要再次結印殊死一搏之時,數枚苦無勢大力沉地將其雙手雙腳全然釘入了牆壁之中。

澹澹的白光在他眼中流竄。

不知何時,那個圍堵自己之人斷其生路的傢伙...那個宇智波一族的小鬼!

居然已經再次貼到了自己身前。

漆黑的紋路從身上湧現...

這是...封印術?!

這小鬼又是什麼時候學會的封印術?!

團藏駭然的發現,經過這般封印之後,他本就受創的軀體竟是再也無法調動查克拉。

就連胸前的裡·四象封印都無法催動!

這小鬼是誤打誤撞?!還是早有準備?!

本就朦朧的視野,似乎是讓團藏再也看不清眼前這位名叫宇智波誠一的少年到底是何種模樣。

他只聽見,那個小鬼再次口中發話。

其言似嘲似哂,好不諷刺。

“大人是否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語?”

團藏有些發愣。

他一時有些想不起這個小瘋子到底想說的到底什麼。

“看來大人的記性並不太好。”

誠一輕笑著搖頭。

‘總有一天,你會領悟黑暗的必要...到那時,你會自己來找我的。’

眼前老人的慘相似乎沒有讓他觸動分毫,他只彷若自顧自地低語。

“我現在...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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