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閒庭的闡述,扶蘇和蒙恬神色越來越凝重。

馬鞍,乃是一種用包著皮革的木框做成的座位,放在馬背上供人騎坐。它兩頭高,中間低。內塞軟物,形狀做成適合騎者臀部,前後均凸起。

馬鐙是一對掛在馬鞍兩邊的腳踏,供騎馬人在上馬時和騎乘時用來踏腳的馬具。馬鐙的作用不僅是幫助人上馬,更主要的是在騎行時支撐騎馬者的雙腳,以便最大限度地發揮騎馬的優勢,同時又能有效地保護騎馬人的安全。最早的馬鐙是單邊的,隨著時間的發展逐漸演化成雙邊,進一步解放騎乘者的雙手,它的出現從某種程度上改變了歷史。

馬蹄鐵,又稱馬掌,是馬、騾等牲口裝釘在蹄上的鐵製蹄型物。馬的蹄子有兩層構成,和地接觸的一層是一層大約2-3厘米厚的堅硬的角質,上面一層是活體角質。馬蹄和地面接觸,受地面的摩擦,積水的腐蝕,會很快的脫落,釘馬掌主要是為了延緩馬蹄的磨損。馬蹄鐵的使用不僅保護了馬蹄,還使馬蹄更堅實地抓牢地面,對騎乘和駕車都很有利。

聽完陸閒庭的講解,蒙恬臉上震撼的神色久久未能散去。

作為資深武將,蒙恬深深的知道,馬鞍、馬鐙和馬蹄鐵的重要性。

在沒有鞍鐙的時代,人們需要騎跨於裸馬的背上,僅靠抓住韁繩或馬鬃並用腿夾緊馬腹使自己在馬匹飛馳的時候不致摔落。但這種方式是很不可靠的,首先是長時間騎馬容易疲勞,同時在奔跑的馬背上也難以有效地使用弓箭,而在近戰中,騎手無法隨心所欲地使用刀劍和長矛,噼砍或刺殺落空、雙方兵刃的撞擊等都隨時會令騎手從馬上滑下。

大秦騎兵,拿匈奴騎兵毫無辦法,很大原因便在於此。

因此這一時期騎兵除速度佔優外,其戰鬥力是遠不如腳踏實地的步兵的,所以在騎兵到達目的地後,往往下馬作為步兵投入戰場,大秦的騎兵經常就是如此。

許久之後,蒙恬開口道:“陸先生,有此馬鞍、馬鐙和馬蹄鐵三物。擊潰匈奴,指日可待。他朝待解決了匈奴這個心腹大患,你當居首功。你先是貢獻精鹽提煉之術,後又貢獻馬鞍、馬鐙和馬蹄。此等功勞,足以封爵。我這就上奏陛下,為你請賞。”

陸閒庭笑道:“蒙將軍何必如此心急!我話還沒有說完。”

蒙恬恭敬道:“是我失態了!陸先生請繼續!”

“蒙將軍雖然有騎兵,但對騎兵的瞭解恐怕也是有限得很。蒙將軍麾下這些騎兵,我稱之為輕騎兵,優勢便在於機動性強。假若給這些輕騎兵連人帶馬都配上戰甲,我稱之為重騎兵。”

扶蘇這次不再震驚了,已經震驚過幾次了。

“連人帶馬都配上戰甲?這。。。這豈不是武裝到了牙齒?”

蒙恬思路也一下子被開啟了,撫掌大讚,“好一個重騎兵!連人帶馬都著甲,豈不是天下無敵,誰人能敵?”

“蒙將軍不免有些過於看好重騎兵了!這世上哪有什麼天下無敵的兵種?這重騎兵,優點和劣勢都很明顯,並不適合於大量配備。”

“願聞其詳!”

“重騎兵優點在於刀槍不入,所過之處,寸草不留。一旦戰場上有重騎兵,對於敵人,將是極大的打擊和震懾。但重騎兵缺點也很明顯,首先,給戰馬和人上鐵甲卸鐵甲都很麻煩,需要隊友協助。其次,重騎兵速度遠遠不如輕騎兵。敵人吃了一次重騎兵的虧,第二次絕不會再跟你硬碰硬。敵人不跟你對面對戰,拖也能拖死你。第三,打造戰甲消耗巨大,大量打造,根本無法承受。以我之見,打造數千重騎兵便已經是極限。再多,得不償失。”

蒙恬反應過來,“陸先生所言有理,以重騎兵威懾,輕騎兵為主,方是正途。”

“蒙將軍久經沙場,經驗豐富,明白了重騎兵和輕騎兵的優缺點,自行搭配即可。這些便是正面擊潰匈奴的辦法之一,我只是提供一點思路和幫助,真正想擊潰匈奴,還需將士用命。”

“陸先生過謙了!若無陸先生這些話,我大秦騎兵永遠不可能戰勝匈奴騎兵。”

“其實,我並不是很贊同這種辦法,因為代價太大了。戰爭一起,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消耗多少人力物力。”

“若能解決匈奴,一切都是值得的!”

扶蘇出聲道:“我也認為正面交戰,傷亡定然巨大,百姓苦不堪言。不知先生可還有其他的辦法?”

“有自然是有的,不全面作戰,可以區域性作戰,以騷擾為主,破壞敵人後勤,達到變相催毀敵人的目的。匈奴人動不動南下劫掠我們,我們也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可以組織數支隊伍,每支隊伍約莫五千騎兵。分不同的方向,避開匈奴主力,偷襲匈奴後方的牧民,打擊匈奴的生產生活資源,屠盡他們的戰馬和牛羊,燒燬他們的帳篷。畢竟牧民之中有大量的老弱婦孺,又沒有組織,戰鬥力差,對付他們輕而易舉。得手之後,用搶到的物資以戰養戰。如此多次之後,匈奴人便會陷入斷糧之困。即便無法得手,也能騷擾得匈奴人筋疲力盡。”

這是漢朝冠軍侯霍去病對付匈奴人的辦法之一,十分有效。但需要將領能力強,有足夠的戰場洞察力和決斷能力。

扶蘇微微皺眉,“對老弱婦孺動手,怕是有傷天和!”

蒙恬卻是有不同意見,“公子切不可對這些匈奴的老弱婦孺動什麼惻隱之心,他們上了馬,照樣能征善戰,只是戰力不如正規的匈奴騎兵而已。再說了,匈奴人南下劫掠我大秦子民的時候,可沒有放過我們大秦的老弱婦孺。”

扶蘇嘆道:“哎,這一點我自然知曉!不知先生可還有更好的辦法?”

陸閒庭笑道:“我還有一法,可與匈奴人和平相處。”

扶蘇眼色一亮,“還請先生言之!”

蒙恬卻是持反對意見,“公子,陸先生,匈奴人都是喂不熟的蠻夷之輩,不通禮儀,不講羞恥。勢弱之時便服軟,勢強便翻臉,絕不可能與我們大秦和平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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