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但以你的武功,手槍很難防得住。你可以從兩個方面著手,一是找到彭乾吾的手槍,把子彈裡邊的彈藥給卸了,如此既不會引發他們的懷疑,又保證了安全。”

“可如何找到呢?”

“我不信他們整天把手槍隨身攜帶,這種危險物品,很麻煩。我猜,他們白天應該不會一直帶著,只會藏在住的地方。明天,我跟你一起去,你去跟蹤他們,待他們離開之後,我去找手槍。”

“好!”

“另外一方面,我聽說猿擊術十分神奇,修成之後,身手靈敏,宛如猿猴,迅捷如風,有所防備之下,說不定真躲得開子彈。你若是找不到彭乾吾的手槍,待見到了周西宇,便提醒他,可能有人會槍殺他,讓他注意防備。”

“陸兄弟果然思慮周全!”

“沒辦法,功夫差,便只能動動腦筋了。”

陸閒庭和趙心川商議完畢,自次日起,便按照計劃行事。

每天早上,趙心川、陸閒庭和何安下便蹲在彭乾吾和彭七居住的旅館外邊。

彭乾吾每天都會外出,尋找周西宇,他確定了周西宇的大概範圍,卻還沒有找到具體的位置。

彭七出門就沒有彭乾吾如此頻繁,大概兩三天出去一次,彭七愛好很奇怪,喜歡吃,而且是野味。

某一次,趁著彭乾吾和彭七都出門了的機會,陸閒庭和何安下跑到他們的住處,很輕易的便找到了彭乾吾和彭七所藏的手槍,然後陸閒庭就把手槍內所有子彈的彈藥都被卸了,只留下空彈殼。

對於自己的騷操作,陸閒庭都覺得有些狗。

但狗一點,也苟一點,也未嘗不好。

畢竟,目前的陸閒庭,還沒有浪的資本。

至於陸閒庭和何安下,功夫太差,如果跟著彭乾吾,很容易被發現,兩人只好跟著彭七。

還好沒有外人知道,否則,陸閒庭、趙心川、何安下,他們鐵定榮獲跟蹤狂魔稱號,甩都甩不掉那種。

趙心川接連跟蹤了彭乾吾半個月,終於讓彭乾吾找到了周西宇。

那是不遠處的一處偏僻道觀,周西宇隱居在內,當起了掃地道人。

而後,趙心川便親眼見到彭乾吾和周西宇大戰,兩人在道觀內大打出手,激烈無比,彭乾吾奈何不了周西宇,處處被周西宇壓制。一番交手之後,彭乾吾放下狠話離去,卻在道觀門口施展絕學九龍合璧,打算隔山打牛,制伏周西宇。但周西宇卻是更加技高一籌,運用猿擊術,牽引月華之力附在水中,化水為罡,運用水幕,破了彭乾吾的九龍合璧,並將彭乾吾打成重傷。

彭乾吾拖著重傷之軀,返回了旅館。

這一幕,也被蹲在旅館外邊的陸閒庭和何安下給看到了。

旅館房間內,彭七見彭乾吾重傷,便急忙找藥,給彭乾吾服用。這種傷勢,沒有個把月,根本好不了。

而旅館外邊,趙心川也返回了,並將自己看到的情景,告訴了陸閒庭和何安下。

陸閒庭當即就準備去找周西宇,三人剛準備動身,彭七便怒氣衝衝的從旅館內跑了出來。三人急忙閃避,跟在彭七身後。

彭七此時只想取周西宇性命,哪知道身後還有讓人跟蹤。

沒有多久,彭七便來到了周西宇所在的道觀外。

彭七躡手躡腳,爬上道觀的外牆,往牆內望去。

由於道觀內被周西宇和彭乾吾打得稀巴爛,周西宇便慢慢收拾。

周西宇根本沒有料到這個時候還有人來,打掃收拾的時候,根本沒有防備。

彭七當即就朝周西宇放了冷槍。

“砰砰砰”的三聲,子彈瞬間擊中周西宇胸膛。

然而,由於子彈沒有彈藥,只剩下空彈殼,雖然發射出去了,卻根本沒有什麼威力,彈頭擊中周西宇,只彈了一下,便掉到了地上。

彭七卻是不知,周西宇一點事情都沒有,他馬上轉身,想逃走。在他看來,周西宇中槍必死無疑,就此逃走,神不知鬼不覺。

可惜,彭七不知道,外邊還有三個跟蹤狂魔。

彭七剛轉身,映入他眼簾的便是一隻大腳。

那腳用力一踢,便把彭七給踢入了道觀內,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這自然是何安下的手筆,彭七想逃跑,問過他陸閒庭了嗎?

周西宇被子彈擊中,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看了一眼自己胸膛,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空彈殼,哪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敵人用空彈打他,但萬一下一發子彈是實彈呢?

周西宇何等反應,迅捷如風,一個閃身,躲入道觀內的牆壁柱子後。

恰此時候,彭七摔入道觀內,巨大的聲響也引起了周西宇的注意。

周西宇暗自戒備,開口道:“閣下何人?為什麼偷襲於我?”

彭七見周西宇居然還能開口,震驚道:“你沒死?不可能!”

這時候,陸閒庭、何心川、何安下施施然走入道觀內。

陸閒庭衝彭七笑道:“你的槍子彈彈藥都被我卸了,怎麼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彭七見三人進來,他不認識陸閒庭和何安下,但認識趙心川,大怒。

“趙心川,是不是你乾的?”

趙心川既也承認,也不否認。

彭七見趙心川不回答他,急忙開啟手槍槍膛,卸下來子彈,一檢查,果然都是空彈殼。

彭七檢查子彈的時候,陸閒庭又開口了。

“我說你的槍子彈都被我卸了,你還真去檢查啊!你連自己的槍都不相信,你還能相信什麼?如果我是你的敵人,你已經死了好幾回了。”

彭七心裡有一萬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一切,被周西宇都看在眼裡。

眼見了沒有什麼危險,周西宇便從牆壁柱子後走了出來,來到四人跟前,開口道:“四位,我與你們素不相識,你們一個要殺我,另外三個要救我。勞煩你們誰給我一個答桉!”

陸閒庭衝趙心川使了個眼色,趙心川站了出來,指著彭七,開口道:“周師叔,我師父是彭乾吾,他是師父的兒子彭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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