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扎針,又是過去半個月,已經對扎針不在有什麼感覺。

不僅對扎針沒什麼感覺,就連那些扎針的死穴也變得有些不太一樣,和過去比起來,就好像這些死穴已經和周身大脈連通,做到真正的融匯。

一個月的時間下來,李玄倒是適應了扎針,但梅湘兒開始學習新的手法,說下來,接下來的日子裡,李玄還是不太好過。

梅羅元親自上手,對之前調配的藥湯重新更改,又是傳授梅湘兒新的手法。

之前是拿死穴去鍛鍊,現在卻是拿大穴。

大穴是真氣流經,存留的地方,想要施展天術也必須要真氣運轉過這些大穴,是真正的關鍵地方。

要是損傷之後不好好調養,就算李玄丹田恢復,也終究會是廢人。

這次梅羅元的指導比之前還要仔細,甚至梅湘兒動手的幾天前就開始百般提醒要點。

對第二套針法,梅羅元拿出十足的專注去教導,堪稱未有的時候。

來到於韓村的第八個月,捏碎接引玉簡的第二月。

這個月的第一天,也是梅湘兒開始拿李玄練習第二套陣法的第一天。

李玄的傷勢好了大半,下床走動也能做到,只是沒人攙扶的情況下,會很慢。

此時的他正坐在床上,一臉狐疑的看著梅羅元:“我不會死你手上吧?”

“不至於,老夫只救人,不殺人.”

梅羅元很是自信的說道:“另外,你可是我救回來的,就委屈半年而已.”

李玄看著梅羅元笑眯眯的表情,實在覺得古怪。

一開始李玄說要在半年內恢復自己,李玄自然是不擔心,可多了個練手,就讓他懷疑這老頭子是不是故意的。

拿別家的孩子給自己孩子練手,也就這樣一肚子壞水的老頭兒想得出來。

梅羅元說完後,扭頭指點著梅湘兒,時而糾正她的手法,時而改變她手腕的力道,總之怎麼詳細怎麼來。

比起上次扎死穴,這次扎大穴準備時間極長,連李玄都等的在床上抱著枕頭睡著過去。

但就在下一秒,背後忽然傳來細小的刺痛,李玄當即倒吸口涼氣,睜大雙眼就要嚎出來。

好在梅羅元速度快,立刻上前捂著他的嘴,右手掐出劍訣朝天一揚,一道白光衝上屋頂,緊接著六條鎖鏈從屋頂上方擴散,落在早就準備好的法陣上,六道無形的屏障升起,又是在屋頂上方匯聚,徹底將這裡的四方空間封鎖。

等陣法被喚醒,又是徹底消失之後,梅羅元這才鬆開大手。

一旁的梅湘兒看見後安靜如常,要不是李玄解釋過,梅羅元也解釋過,恐怕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老爹居然是占卜算命的武人。

一針下去,李玄當即雙眼通紅,眼睛裡佈滿血絲,周身的經脈都在顫動,小腹處傳來一陣劇痛,早上喝得白水當即吐出來。

李玄滿臉通紅,一隻手扶著窗沿,一隻手指著梅羅元,支支吾吾說道:“老頭子...你....害我.”

見到李玄情況不對,梅湘兒伸手就要去拔掉那根針,但下一秒,看似昏厥過去的李玄和梅羅元同時出手攔住他。

李玄的右手反手抓住梅湘兒手腕,梅羅元則是按住梅湘兒的肩膀,兩人下意識的出手,梅湘兒的肩膀和手腕同時吃痛,黛眉微皺:“你們做什麼?”

梅湘兒用力掙脫李玄的大手,又是移開一步從梅羅元的手掌下脫身,揉了揉肩膀,又是揉著手腕。

“湘兒,你要記住,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拔針.”

梅羅元少有正色的看著她:“我教你的針法是九龍迴天針,扎死穴是啟用患者體內的生機,扎大穴是啟用殘存在血肉裡的真氣,兩相配合下,患者的身體會進行自我恢復.”

“拔針後會怎麼樣?”

梅湘兒詢問道。

“我會死.”

此時的李玄也恢復過來,比起之前還有些慘白的臉色,這一針下去倒是好許多。

他擦去嘴邊的汙穢,順手接過梅羅元遞來的熱毛巾,繼續解釋:“武人在沉睡或者昏睡時,身體會進入自我恢復狀態,只不過這種可能性很低,老先生的這套針法確實不一般,讓武人可以在清醒的時候進入這個狀態,只不過確實難受.”

說到最後,李玄苦笑一聲,過去都是受傷昏迷會僥倖進入這個狀態,自然不知道清醒時處於這個狀態下是什麼情況。

剛才就感覺體內有一股力量亂竄,甚至蠻橫的衝入破碎的丹田,五臟六腑都亂作一團,體內好似翻江倒海。

如果不是為了儘快恢復過來,李玄是真的不想再嘗試一次。

“剛才你一旦出手拔針,生機和死氣,真氣三者相沖,這小子的身體就會瞬間爆開.”

梅羅元繼續說道:“只有等患者的身體穩定下來的時候,才是拔針的最佳時期,而維持自我恢復的時辰,是按照施針者的實力而定,以他現在的情況和你的實力,當下可以維持十二個呼吸,這是你的極限,但不是他的極限.”

一前一後的解釋,梅湘兒也算是真正明白。

接下來梅羅元親自動手,他刻意放緩速度,讓梅湘兒看的足夠仔細,更能明白每根針落下的力道。

而李玄也是咬著牙,想要做到不出聲打擾,但梅羅元下手比梅湘兒還狠,細針剛剛刺破面板,細小的真氣鑽入,就讓李玄疼的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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