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利做了什麼,讓對方笑容如此燦爛?!

天童覺很好奇。

可是為了防止牛島若利和有棲晴奈發現自己,他還是忍住了,並隱藏自己的身影。

等到有棲晴奈從教室出來,天童覺都很安靜地站在自己班級門口,表示自己就只是在自己班級活動,對別的事情一概不知。

待有棲晴奈的身影從走廊消失,天童覺迫不及待地去找了牛島若利。

若利這一次真的不夠意思,居然不告訴自己一些小發展。

若利就不覺得自己是他堅定的支持者和建議提供者嗎?

天童覺有些受傷。

隼人是不是比自己更早一步發現若利和有棲同學的更多進展,所以才在之前反應那麼大?

雖然受傷,但是天童覺也沒有把自己的來意表現得那麼刻意。

他只是在牛島若利出了教室後,裝作偶遇,對其打招呼。

“若利.”

他們本來就是要去社團練習的,現在正好順路。

天童覺走到牛島若利的身側,注意到對方心情不錯的臉,問:“若利,你是不是遇到了很開心的事啊?”

牛島若利停下腳步,臉上的笑意停滯了一下,反問:“有嗎?”

若利現在的話語功底好像提升了不少。

他還會反問。

要是放到之前,天童覺怎麼都要慶祝一下。

畢竟他們是隊友,也是朋友。

朋友進步,自己總會來開心。

但是現在,天童覺認為自己開心不了。

若利這樣不有利於自己吃瓜。

“若利應該遇到開心的事了吧.”

天童覺接著問。

牛島若利回想著教室裡有棲晴奈微笑的表情,點了點頭。

他的確遇到了開心的事。

“能不能分享一下啊?”

天童覺循序漸進,力求能夠從對方口中得到更多的資訊。

牛島若利沒有隱瞞,回覆:“只是送出去的禮物被他人接受了而已.”

就——

“而已”?

這絕對不是而已的程度。

若利到底是謙虛了。

原來,有棲同學手裡拿著的東西是若利送的。

若利居然跳過了能夠提供建議的他,用自己的頭腦去思考並送出東西,還讓對方很高興……

天童覺有些震撼。

光是這個事實就自帶很多可以探討的點。

按照如此的發展,自己錯過的八卦可能會越來越多。

因為自己的隊友,也就是白鳥澤男子排球部主將牛島若利已經能夠應對不屬於排球的很多情況了。

“被他人接受自己送的禮物,的確是一件讓人很開心的事.”

天童覺總結。

牛島若利:“嗯.”

嗯了之後呢?

若利,不要停下來,繼續下去啊!

天童覺真的很好奇對方送禮物的理由。

可惜,直到他們到了體育館,天童覺都沒探查出更多的資訊。

天童覺並不覺得這全怪自己,主要是說的太直接,就會表明自己撞見了若利和有棲同學有說有笑的相處畫面。

他不能暴露自己。

不過,天童覺認為自己不會放棄對真相的探索。

他決定找山形隼人問問。

只是這個問的場所,肯定不能放在排球部裡。

在宿舍的話,可能還會被更多人聽到。

現在的事實還不明朗,如果貿然被他人知道,可能會引起更多不必要的關注。

這八卦總是要讓他先驗證一下,才好在未來的某天某個時刻,向其他人透露。

總之一句話就是這個瓜,他先吃。

天童覺晚上採用了line的方式和山形隼人交流。

line是一個不錯的溝通方式,絕對安靜安全,不會打擾其他人,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天童覺:[你是不是知道若利和他班上的女生有交集的事?]

山形隼人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對方的話聽起來有些怪怪的。

若利是學生,也是班級的成員,在學習過程中,他自然會和女生有交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天童這是在說什麼廢話,簡直浪費時間。

他回了個大大的問號。

然後,他的問號就變成了感嘆號。

因為天童覺把女生又做了特指,指向的物件是有棲晴奈。

天童知道了若利和有棲同學存在的一些可供他人聯想的交集?

怎麼辦?

山形隼人有些苦惱。

他不知該如何回覆對方。

因為在此之前,天童覺已經被他踢出了可以被傾訴秘密的隊伍。

現在對方主動說自己發現了秘密,山形隼人不知所措。

天童覺注意到山形隼人遲遲不回覆自己訊息,於是亮出殺手鐧。

[我覺得你比我發現的晚。

因為我之前也曾找你驗證過,但你總是以一種很迷茫的狀態回應我。

]

[我現在也不是特別想要知道一些資訊,我只是關心若利罷了。

]

山形隼人看到這兩段文字,抿唇。

誰會相信他的“只是”啊?

天童想要八卦的心情已經突破天際了好嗎?

他很想吐槽天童的虛偽,但心裡又稍稍輕鬆了一下。

因為原來不止只有自己發現若利和有棲同學的事。

那種無處傾訴的苦悶暫時得到排解。

他編輯著話語,發了過去。

[他們的確有交集。

我之前曾經遇到過有棲同學給若利送禮物。

]

[誒——]

[不是若利給有棲同學送禮物嗎?]

山形隼人愣住。

什麼?難道天童發現了更多的秘密?

他忍住驚訝,快速打字。

[若利有送給有棲同學禮物?]

天童覺嘴角上揚,輕快地回覆對方:[你不知道嗎?好吧,今天你沒在那裡,你的確不知道。

]

山形隼人沉默。

天童真的是一個在有些時候展現惡劣態度的隊友。

[你看到了啊?]

[的確看到了。

]

天童覺很慷慨地透露自己所知道的資訊。

[收到禮物的有棲同學可是笑得很開心哦。

若利原來也會有如此心思細膩的時候啊。

我真的大吃一驚。

]

山形隼人也很震驚。

有棲同學送給若利禮物,若利回送有棲同學禮物……這看起來像是禮尚往來。

但是,這和普通的禮尚往來不一樣。

他們至少比普通的同學關係要親密一些。

[若利和有棲同學知道你看到他們了嗎?]

[沒有。

我可是把自己隱藏的很好,沒有被他們注意。

畢竟,任誰都不想打破那麼美好的畫面。

]

曾經打破若利和有棲同學相處美好畫面的山形隼人感覺有被冒犯到。

他真不是故意的。

當時進入教室的他滿腦子都是遺落在書桌裡的手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教室裡兩個人的情況。

[有棲同學送若利禮物是怎麼回事啊?]

天童覺很好奇。

這件事發生在之前,這和若利今天送禮物有什麼關係嗎?

山形隼人:[有棲同學受到了若利的幫助,所以想用送禮物的形式表達感謝。

但是若利認為自己並沒有做什麼。

]

天童覺腦海中沒有過多有關於若利幫助有棲晴奈的蛛絲馬跡,所以……

等等,有的。

細究之下,天童覺想到了很久之前,也就是四月份的時候,若利曾經說過有棲晴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在值日上,比若利做的少這件事。

如果從這個角度看,有棲同學送的禮物可能是感謝若利在值日上的過多出力。

不過——

那可能嗎?

用禮物專門答謝值日什麼的,也太正式了吧。

應該還有促使有棲同學送禮物的其他原因。

只是現在的自己不知道。

[隼人,我覺得之後還是需要拜託你關注一下若利和有棲同學的事。

]

山形隼人很想說:“我需要你拜託?”

他又不是專門的八卦能手,怎麼可能會一直關注若利和有棲同學的事啊?

還有現在距離期末越來越近了,他的心思可是要放在學習上的。

不要試圖用一些事情分散他對學習的專注啊!

山形隼人:[我沒有給你透露更多他們訊息的義務。

]

天童覺:[不要把我的話看的那麼沉重嘛。

我只是讓你偶爾關注一下他們。

畢竟你也不想錯過什麼吧。

]

山形隼人:[……]

他這是在威脅我?

天童覺:[我們互相分享,這樣才能在未來給若利提供一些好的建議。

]

山形隼人感覺天童覺將來就算不打排球,去做心理諮詢師也相當專業。

雖然他想拒絕,但……

最終還是同意了。

山形隼人認為自己絕不是在八卦!他只是和天童一樣,關心若利而已。

天童覺結束聊天,將手機放到一邊,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他沒想到用line與隼人交流,收穫頗豐啊。

禮物這種東西有來有回,之後送起來就會更容易。

如果他們關係變得更為親近了一些,就會在禮物上有所表露。

到時候他需要格外關注了。

有棲晴奈很喜歡牛島同學送的禮物。

坐在書桌前的她看著紙張上牛島若利寫的名字,嘴角微勾。

牛島同學真的很好。

他很輕易就滿足了她的請求,給自己簽名。

將來他應該也會給更多喜歡他的人簽名吧。

有棲晴奈能夠收到高中時期的他的簽名,感覺很幸運。

這可能就是在高三再次一個班的好處。

他們是關係融洽的同學。

同學拿到他的簽名,很合情合理。

臨近期末,學校內的氣氛變得緊張了起來。

畢竟,他們都要考試。

有棲晴奈倒是和之前一樣,因為她一直在學習,沒有那種緊迫感。

在期間,牛島若利也會問她問題,他們交流學習的事比之前要更多。

溫田結她們在吃飯的時候,總會問有棲晴奈有關於牛島若利的事。

可能在她們眼裡,有棲晴奈和牛島若利關係已經很不一般了。

但每到這個時候,有棲晴奈總會表明自己和牛島同學沒有更多的關係,他們只是普通的同學。

溫田結她們見有棲晴奈如此堅持這個事實,不好再問。

之前沒有校園戀愛dokidoki經驗的有棲同學可能擅長忽略有的事情。

她們當下能做的,就是繼續圍觀。

山形隼人把牛島若利和有棲晴奈交流學習的事透露給了天童覺。

天童覺回了一句:[期末真的太好了。

]

那一點都不好!

期末只會燃燒人的腦細胞。

山形隼人不太歡迎期末的到來。

有棲晴奈在校園裡行走的時候,遇到了正在迷茫找路,不像是白鳥澤學生的兩個人。

“你、你好!”

身著黑色運動服的橙發少年看到有棲晴奈打了個招呼。

雖然有些侷促,但是對方的聲音裡依舊帶著滿滿的元氣。

他身邊的黑髮少年見狀,也跟著對她打招呼。

“你好.”

黑髮少年的臉讓有棲晴奈隱約覺得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那個,我能向你詢問白鳥澤的校門口在哪兒嗎?這裡太大了,我們好像出不去了.”

橙發少年說著自己和旁邊的人所面臨的苦惱。

有棲晴奈還在想那種熟悉感從何而來,但她也沒遺漏外界的聲音。

“你們不是來白鳥澤打比賽的人嗎?”

兩人一聽這話,身體不由得出現僵硬的表現。

橙發少年:“我們在ih賽沒能和白鳥澤交手.”

黑髮少年:“春高的時候,我們會碰上的.”

春高……

那是和排球有關的比賽。

難道他們是其他學校排球部的人?

橙發少年見有棲晴奈疑惑,於是轉了個身,背對著有棲晴奈,將制服後面的字亮了出來。

“我們是烏野高校排球部的隊員.”

烏野?

沒聽過。

不,聽過的。

“ih預選賽第二天,青城的比賽好像對上了烏野.”

兩人聽到有棲晴奈的提醒,既驚訝也……有點傷心。

驚訝在於他們沒想到面前的人知道那麼多有關於排球的事,傷心在於雖然比賽已經結束了,但是被打敗的記憶還在,他們的確輸給了青城。

“下一次我們是不會輸給青城的.”

“還有我們也不會輸給白鳥澤.”

兩個人的眼神都很堅定。

這讓有棲晴奈覺得有趣。

因為很多人光是聽到白鳥澤排球部,就會露出膽怯的表情。

沒想到他們會有打敗白鳥澤的想法。

“你們是一年級生嗎?”

“誒——你怎麼知道?”

兩人震驚。

有棲晴奈:“已經看出來了.”

青澀,不乏勇氣……她感覺自己已經有了熟練辨認一年級生的能力。

兩人面面相覷。

原來他們那麼好被辨認嗎?

有棲晴奈讓他們跟上,自己帶他們去白鳥澤的校門口。

兩人很感謝。

橙發少年和黑髮少年在之後做了自我介紹。

橙發少年叫日向翔陽,黑髮少年則是影山飛雄。

他們問有棲晴奈的名字。

有棲晴奈回覆了,並在話語後,說明了自己是三年級生。

“啊啊啊,是學姐!”

聽到有棲晴奈是三年級生後,兩人都有些驚慌失措。

其實他們早該注意對方是前輩的。

畢竟對方剛才用“你們是一年級生嗎”的話詢問他們。

“學姐好!”

雖然不屬於一個學校,但該有的尊敬,他們也沒有少。

有棲晴奈聽著他們如此尊敬的語氣,愣了一下。

“其實你們也沒必要那麼拘謹.”

“我們沒拘謹。

我們只是在感謝學姐在這個時候提供幫助.”

“謝謝學姐.”

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依舊很有禮貌地感謝有棲晴奈。

有棲晴奈無奈。

距離校門口還有一段距離,有棲晴奈突然問起了他們來白鳥澤的理由。

他們不是來打比賽的,難道是想去白鳥澤男子排球部刺探軍情嗎?

只是現在是不是太早了?

畢竟現在ih預選賽已經過去,八月份的ih全國大賽還沒有來。

八月底是春高預選賽的開始,十月份則是確定春高代表決定戰的時間。

他們在六月下旬來白鳥澤參觀,不害怕得到的資訊過時嗎?

日向翔陽:“是絕對王者帶我們過來的.”

有棲晴奈:“絕對王者?”

她好像知道是誰了。

沒想到牛島同學會帶外校生過來。

這行為,原則上是違反學校規定的。

影山飛雄:“是牛島學長帶我們過來的。

他同意了我們偵查……嗯,觀察白鳥澤排球部.”

這是很自信的舉動,表明了牛島同學並不防備他人的偵查。

因為那些並不會影響到白鳥澤。

有棲晴奈微笑:“牛島同學是一個很厲害的人.”

“牛島同學……嗎?學姐和牛島學長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同班同學.”

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白鳥澤對他們來說很大,大到他們找不到門口可以出去。

但此時又好像很小,小到他們居然遇到了和牛島若利一個班的學姐!

他們迷失在白鳥澤校園的事情不會被學姐告訴給牛島若利吧?

那樣會很丟臉。

他們希望學姐不要告訴牛島若利!

因為他們還不想在和白鳥澤沒有碰上的時候,就被白鳥澤的主將認為是走在校園裡都會迷路的不靠譜二人組。

他們雖然這樣祈禱,但是誰也不敢把禱告的話說給有棲晴奈。

要是被對方加深印象,在碰到牛島若利的時候說出去。

那就不好了。

裝作不在意吧。

日向翔陽和影山飛雄在此時默契值滿分。

有棲晴奈把他們送到了校門口,兩人很是感謝。

“那個,我能用手機拍一下你嗎?”

有棲晴奈這話是說給影山飛雄的。

影山飛雄有點愣住,不太明白有棲晴奈的意思。

有棲晴奈解釋:“我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現在我終於想起來了。

你和我表哥長得有點像.”

她說著,還從手機裡找出了自己表哥,也就是藏原走的照片,給影山飛雄和日向翔陽看。

日向翔陽驚呼:“原來世界上還有一個影山?”

影山飛雄忍不住糾正:“哪還有一個影山啊.”

但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和照片上的人有些像。

有棲晴奈:“他叫藏原走。

現在在寬政大學社會學院就讀,正準備和隊友挑戰箱根驛傳.”

“好厲害!”

箱根驛傳可是每年大家都會在新年關注的比賽。

有棲晴奈:“我可以拍一下你的照片,分享給他嗎?”

這應該是普通日常裡愉快的小插曲。

影山飛雄沒有拒絕。

“要笑一下啊,影山.”

“不用你說,我也會笑的.”

影山飛雄想要在照片裡留下笑容,但有棲晴奈覺得對方不笑,更好一些。

因為影山笑起來,面部肌肉並沒有預想中舒展。

有點可怕。

他應該是太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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