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巴掌下去,蔣光楠轉了半圈的身體,直接就被扇的正了過來,隨即他腦門熱血上湧,張嘴就要開罵。
“我來的時候,跟你怎麼說的?趕緊給胡哥陪個不是!”
沈天澤背對著老胡等人,雙眼跟開掛了一般衝著蔣光楠就眨了眨眼睛。
大表哥一看沈天澤的表情,立即想起來他跟自己說的那句,一會看我眼色……短暫的沉默過後,大表哥彎腰衝著老胡說道:“胡哥,不好意思,今天給你添堵了!”
老胡斜眼看著沈天澤和大表哥,突然感覺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踏踏!”
緊跟著,沈天澤快步上前,直接從酒櫃上拿起一瓶放了不知道多長時間的紅酒瓶子,直接衝老胡說道:“胡哥,你要還不滿意,那你再幹我一下,消消氣!”
老胡眯著眼睛,笑著就要伸出手掌,接過酒瓶子。
“……胡哥,我就站在這兒,一下都不躲。
明天九哥要問起來,我就說,我自己走道沒走好,把腦袋撞到你酒瓶子上了,你看行不行?”
沈天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突然沒有了任何表情。
“我怕你九哥唄?呵呵!”
老胡冷笑。
“……胡哥,殺人不過頭點地,楠楠就撞一下……咱也不能要他命,你說是不是?”
沈天澤臉上再次泛起微笑說了一句。
“你叫什麼玩應?”
“我叫沈天澤!”
“行,那你告訴老九,今晚我給他添麻煩了.”
老胡摸著光頭回應道。
“我們給你添麻煩了,您歇著,有事兒喊我.”
沈天澤跟老胡寒暄了兩句後,伸手扯著蔣光楠就走了出去。
……走廊內。
一個服務員看著蔣光楠的臉蛋子問道:“咋整的,咋腫了呢?”
“艹他媽個血媽的……你等有機會的,我非得弄死老胡這個b養的.”
蔣光楠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別給自己找事兒了!”
沈天澤雙手插兜勸道:“他身邊多少兄弟,你跟他較勁幹啥?犯不上,知道嗎?”
“呼呼!”
蔣光楠氣呼呼的喘息了兩聲,隨即看著沈天澤用德彪的口吻說了一句:“那個啥……謝謝昂……澤哥!”
“這算什麼事兒,行,你待著吧!”
沈天澤扔下一句,轉身就走。
蔣光楠摸著臉蛋子,突然感覺剛才一句謝謝,完全不足以表達自己內心複雜的情感。
“誰打的?”
服務員叼著煙衝著蔣光楠小聲問了一句。
“……小澤打的,唉,他也是為了我.”
蔣光楠本能回了一句。
“疼嗎?”
服務員表情心疼的問道。
“……還行,有點疼!”
“琢磨過來了嗎?”
服務員斜眼又問。
“啥啊?”
蔣光楠一臉茫然。
“……你繼續琢磨吧,我跟你說……這兩個嘴巴子裡是有事兒的.”
服務員高深莫測的提醒了一句。
“啥事兒啊?”
“你自己再悟悟吧,昂!”
“艹,我悟你奶奶b啊!到底啥事兒啊,你咋給我整懵了呢?”
蔣光楠看著服務員的背影,破口大罵:“我他媽最煩把話說一半的人,你到底幾個意思?啥事兒啊,你就讓我悟?……!”
……第二日一早。
九哥從家走了之後,就拿著摩托羅拉大磚頭電話,給老胡打了一個。
“喂?”
“呵呵,忙啥呢?”
“在市場待著呢,哎呀,你咋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呢?”
老胡笑著問道。
“有空嗎?我想跟你談談師大夜市兒的事兒.”
九哥直奔主題。
“那來吧,正好我也想找你呢,呵呵!”
老胡抽著煙,再次一笑。
……慶安縣。
“老二啊,小澤到底跑哪兒去了,怎麼一點信兒都沒有呢……!”
一個老太太一邊收拾著院內的柴火,一邊輕聲問道。
“是啊,打傳呼也不回,這死孩子又上哪兒作去了.”
二大爺罵了一句:“你彆著急,一會我找找他去.”
話音落,屋內走出來一個農村婦女,皺眉問道:“我跟你說,小澤弄不好是跟咱家燼南犯的一個事兒,他沒敢跟你說,所以偷著出去躲事兒了!”
“不能,小澤比燼南穩當多了!”
二大爺思考了一下後,搖了搖頭。
“再穩當他也是個孩子,他們在外面折騰什麼事兒,你知道嗎?”
二大娘再次補充了一句。
二大爺聞聲眉頭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