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療養院呆些日子!”

喬安琪端著咖啡,一邊悠閒的喝著,一邊隨意的跟武之謙說了一句。

她的這句話,不是商量,更不是問詢,而是通知。

彷彿,不管武之謙同不同意,她都會去!

武之謙用力握緊拳頭,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他幾乎是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喬安琪,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我怎麼就過分了?”

喬安琪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涼涼的問了一句。

“喬安琪,你真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去療養院?”

武之謙繼續咬牙說道,看向喬安琪的目光,更是充滿憤恨。

這個女人,真真該死!

她、她居然給他戴綠帽子!

什麼療養院?

還特麼去休養?!

狗屁!

這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分明就是跑去那兒會野男人!

真當他什麼都不知道?

他武之謙好歹也是堂堂武總,擁有屬於自己的眼線。

更不用說,這段時間,武之謙為了籌謀那個計劃,一直都在跟蹤喬安琪。

他要掌握喬安琪的一舉一動,他要摸清她的生活規律……如此,他才能找到最好的機會下手。

而密集跟梢的結果就是,武之謙第一時間發現了妻子的姦情。

“得了抑鬱症的小白臉畫家?憂鬱、有才華,關鍵是模樣還不差……”

武之謙來到喬安琪面前,冷冷的說道,“咱們喬大小姐還真是葷素不忌,連蛇精病都不放過!”

說蛇精病有些過分,那個大男孩畫家,其實是有些心理疾病。

所以才被家裡送去了療養院,而不是被關進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倒是個好地方!

武之謙原本因為妻子要給自己戴綠帽子,十分憤恨、暴躁的大腦,忽然閃過這麼一個念頭。

其實,李代桃僵什麼的,不一定非要把喬安琪弄死!

畢竟殺人什麼的,哪怕是借刀殺人,也有“幫兇”的嫌疑。

可把人送去精神病院,就算最後事情被揭穿,也上升不到刑事犯罪的高度。

武之謙的大腦飛快的運轉,拼命的完善自己的計劃。

喬安琪佯裝沒有看到武之謙出神的樣子,嗤笑一聲,涼涼的說道:“彼此彼此!”

“你堂堂武總連個賣酒的小妹都能來個‘金屋藏嬌’,我不過是去療養院跟年輕藝術家暢談一下藝術,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喬安琪的話,把武之謙從暢想中拉了回來。

他剛剛因為研究計劃而壓下的怒火,重新又躥了上來。

“喬安琪,你居然承認了?你、你下賤!”

武之謙氣急了,竟直接報了粗口!

啪!

喬安琪抬手就給了武之謙一個耳光,“我下賤?你就不下賤?”

“還是你武之謙是個馳名雙標,只許你玩女人,不許我找藍顏知己?”

“拜託!武總,大清早就亡了,現在是男女平等!”

“再說了,尊敬的武總,你莫不是忘了,你武家、包括你,都還要靠著我喬安琪呢!”

吃軟飯的小白臉都跑去養小三了,她這個喬家公主不過是跟憂鬱、帥氣的小畫家談談人生,怎麼就罪不可赦了?!

悶頭被喬安琪打了一個巴掌,武之謙眼睛都要紅了。

他握拳頭的手咯吱咯吱的響。

他的理智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彷彿下一秒,他的拳頭就能轟到喬安琪的臉上。

喬安琪看到武之謙怒不可遏的模樣,心底閃過一絲畏懼。

女人跟男人在生理上,天然就是弱者。

喬安琪練過跆拳道、柔道等武術,也參加過防身術的特訓課。

沒辦法,首富的女兒,最先考慮的就是安全問題。

被綁架什麼的,錢不重要,重要的還是人。

喬安琪過去的二十多年裡,沒少接受過相關的訓練。

她有信心幹翻一兩個大男人,所以,才敢這般肆無忌憚的激怒武之謙。

不過,喬安琪學過防身術,武之謙同樣作為富二代,也有過相關的課程。

且人在暴怒之下,很容易激發潛能。

萬一——

喬安琪略略有些後悔,不該在沒有幫手的情況下,肆意刺激武之謙。

輸人不輸陣,或者說,兵行險招,喬安琪沒有退縮,反而梗著脖子,把臉送到了武之謙近前。

“想打我?那就打吧!只是不知道,你武之謙武總能不能承擔起打我的後果!”

“嘖,我手中已經有了你們武氏集團9%的股份,武之謙,你猜猜看,你這一拳頭,能值多少股份?”

“5%還是10%?等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手裡的股份,也不過只有27%,如果賠給了我,你手裡還剩下多少?!”

喬安琪的一番話,彷彿一盆帶著冰塊的冷水,直接把暴怒的武之謙潑醒了!

對啊!

我、我不能動手!

如果我打了喬安琪,哪怕只是層破點兒油皮,喬盛源那個疼女兒又奸詐的老狐狸,定會從武家人身上撕下一塊肉來!

關鍵是,他還不能拒絕!

畢竟家暴什麼的,他不佔理。

至於喬安琪勾搭男人的事,咳咳,在他們這個圈子,很多利益結合的“恩愛夫妻”,基本上都是各玩各的。

武之謙自己屁股底下就不乾淨,還真不好要求喬安琪堂堂喬氏集團的繼承人為他守身如玉!

鬧到最後,武之謙非但不會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反而會賠錢又丟人!

裡子面子全都沒了,武之謙不做這樣的蠢事!

深吸一口氣,將胸中翻湧的怒意全都壓了下去。

“哼!喬安琪,我勸你好自為之!”

“玩兒的太花,容易得病!”

武之謙悲哀的發現,現在的他,除了在口頭上耍耍威風之外,竟對喬安琪半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女人!

確實不能留了!

讓她痛快的死掉,都是一種仁慈!

望著喬安妮得意、囂張的嘴臉,武之謙心底身處生出了濃濃的惡意。

……

“什麼?你讓我去精神衛生醫院去做檢查?”

蘇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就是找個有錢的金主,想弄點兒好處,怎麼就把自己弄成了蛇精病?

“小娜,你不要誤會!我不是要讓你去精神衛生中心住院,而是隻需要一個名字!”

武之謙質問喬安琪不成,反而被又是被打耳光,又是被辱罵。

妥妥的顏面盡失啊。

原本,武之謙還在猶豫要不要進行那個計劃。

但,喬安琪的一番羞辱,讓他徹底下定了決心——搞!必須搞死她!

哦不,讓她去死,太便宜她了。

他要讓喬安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精神病醫院就是個很好的地方。

武之謙相信,就算沒病的人,把她送去那裡,關上幾年、十幾年,也能把她弄成蛇精病!

一旦喬安琪真的瘋了,就算將來事情曝了光,也沒人能把他怎樣!

武之謙越想越覺得這件事可行,他越想越興奮。

於是,他慌忙出了家門,直奔給蘇娜添置的金屋。

沒辦法,武之謙的計劃需要一個不可或缺的工具人——蘇娜!

不管是弄死喬安琪,還是把喬安琪送去精神病院,都要有替身。

而長得跟喬安琪有幾分相像的蘇娜,便是最佳人選。

武之謙耐著性子,詳細把自己的計劃將給了蘇娜。

蘇娜被嚇到了,小臉慘白:“這、這樣不好吧。”

把好好的人送去精神病院,不是謀殺,也跟謀殺差不多。

因為這是妥妥的誅心哪!

蘇娜只是個貪慕虛榮的女孩兒,她可以無視道德,卻不能踐踏法律。

她頂多就是靠著自己的年輕與容貌走個捷徑,卻不想直接把自己送進監獄。

“不行!這是犯罪!之謙,我、我不能這麼做!”

蘇娜慌忙搖頭,臉上滿都是退縮與畏懼。

這時候知道怕了,想要退了?!

不可能!

拿了他的好處,就要給他辦事兒!

武之謙暗自冷笑,臉上卻還是一派溫柔、包容的模樣。

他嘆息一聲,悵然的說道:“其實,如果可以,我也不想這樣!”

“畢竟她是我的妻子,也曾經幫我度過難關!”

“但,為了你,我不得不這麼做!”

說到這裡,武之謙伸手托起蘇娜冰冷的臉,看著她的眼睛,鄭重的說道:“小娜,我們的事兒被喬安琪知道了!”

蘇娜的瞳孔用力收縮,很顯然,她害怕了。

“她、她知道了?她會怎麼做?“

“那什麼,要不我找她去解釋一下吧,我、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啊,我們就是朋友,一起聊聊天、喝喝酒,其他越線的事兒,我們都沒做!”

說著說著,蘇娜的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

她雖然沒有見過喬安琪,但沒吃過豬肉還見過豬跑嘛,任性驕縱的福二代是個什麼德行,網上曝光的還少嗎?!

且她跟武之謙交朋友的這段時間,武之謙沒少在她耳邊抱怨喬安琪的任性、跋扈、蠻不講理。

什麼動手打罵家裡的保姆,什麼冷暴力同學,那些女紈絝會幹的缺點事兒,在武之謙的口中,喬安琪一樣都沒有落下。

武之謙塑造了一個自大傲慢、無法無天的張狂女富二代。

蘇娜也都信了。

所以,“秘密”曝光,喬安琪知道了她這個小三兒,接下來會有怎樣的報復,蘇娜想想就害怕。

“她不會放過我們的!”

“小娜,看到我臉上的紅腫了嗎,喬安琪打的!”

“她還要挾我,讓我給她我們武家的股份,還要把事情鬧大!”

“我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啊,她都這般對我。更何況是你?”

“小娜,我不想你受到傷害,我想和你永遠的在一起……現在不是我們要不要害她,而是她願不願意放過我們!”

“……我們沒有退路了,我們只能主動出擊,否則,等待我們的,就是喬安琪兇殘狠厲的報復!”

武之謙一通撒謊、誇大,成功把蘇娜嚇得瑟瑟發抖。

不要!她不要被喬安琪報復!

這樣有錢有勢的女紈絝的報復手段,任何一樣,都不是蘇娜所能承受的。

蘇娜方寸大亂,顫著聲音,她問:“之謙,只要我、我去做個檢查,我就沒事了?”

“對!只要你去精神衛生中心做個檢查,且努力表現得像個蛇精病,後頭的事兒,我來負責!”

武之謙見蘇娜終於鬆了口,心中大喜。

“……好!我、我去!不過,我真的不會裝病,之謙,你要幫我啊!”

“放心,一切有我呢。你只要乖乖聽話就好!”

武之謙將抖成一團的蘇娜擁入懷中,柔聲說著許諾的話!

接下來,武之謙就找了專業的心理醫生,反向對蘇娜進行培訓。

蘇娜很聰明,她只是年輕、膽子小,又有武之謙誇張、渲染,這才被嚇到了。

當她真的做出了決定,她反倒能夠一門心思的“學習”。

不到一個星期,原本活潑、燦爛的蘇娜,就成了重度抑鬱症患者。

武之謙帶著她來到公立的精神衛生中心醫院。

“我不是小三!我只是太愛他了!”

“爸爸,不要再投資了,他們都是騙你的!”

“我媽走了,她不要我們了,我不想再過捱餓的日子了,我要變成有錢人!”

“……我沒病!我不要打針,我不要住院!”

蘇娜的演技非常好,不管醫生問她什麼,她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說著自己想說的話,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沮喪,一會興奮。

醫生又給做了腦電波等檢查,最後確診:“單向情感性障礙!症狀比較嚴重,有自殺傾向!建議住院治療!”

武之謙趕忙點頭,不過他提出想先去病房看看。

醫生同意了,讓他去了住院部。

一重重的大鐵門,穿著病號服,目光呆滯或是偏執的病人,彷彿失去靈魂般的走來走去。

還有一些因為吵鬧而被醫護人員固定在病床上的病人,扯著嗓子哀嚎“放開我,我沒病,讓我走”。

這幅畫面,會讓真正的親人心疼;

而武之謙呢,則興奮壞了,恨不能第二天就把喬安琪送來——

不過,想到自己的計劃,武之謙還是一臉沉重的對醫生表示:“我們還是先不住院了!”

醫生非常理解,基本上,病人家屬們看到病房的情況,都會遲疑,繼而改變主意。

除非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否則,他們不會把自己的親人送來受罪。

不過,一般情況,很多家屬把病人帶走後,用不了幾天,就又會把人送來。

沒辦法,精神類的疾病太磨人了。

眼前這個小姑娘,病情已經比較嚴重,她的家人冷靜下來,還是會被她送來住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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