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裡面亂作一團,孟父孟母聽到了那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被打了針,強行拖了下去。

白芷瑤怔在當場,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一幕。

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有一個自稱是殺人兇手的人自己跑出來了?難道是為了盛嬌陽,為了替她頂罪?

這不可能——

白芷瑤握緊了拳頭,通紅著眼睛看她。

像盛嬌陽這種女人,跟她在一起的人要麼是圖她的錢財,要麼就是圖她的外貌,怎麼可能會有人冒著毀掉自己的風險真心對待她?

“不可能!”

她神情激動的立馬站起身來:“羅小柔,誰不知道你和盛嬌陽的關係?你是她出了名的左膀右臂,現在是她出了事所以把你推出去了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白芷瑤卻意外的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

全場居然寂靜無比,沒有一個人講話,更別說搭理她,只傳來她空蕩蕩的迴響。

怎麼回事?

白芷瑤轉過身,呆愣的看向眼前這一幕。

她這才發現,身邊剛才還情緒激動的一群人,除了陸燃好像一臉劫後餘生般抱緊了盛嬌陽以外,其他人此刻好像奇蹟般全部冷靜下來,齊刷刷看向突然站出來的羅小柔。

恍然間,好像剛才那一幕瘋魔的場景,只是她臆想出來的幻覺。

白芷瑤神情呆滯的站在原地,就連身體都僵硬住了。

而陸錫朔彷彿是沒有看見她的直接掠過她,雙手插進口袋裡,恢復平日裡的模樣,居高臨下的望向羅小柔。

“你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羅小柔苦笑一聲,事到如今,她也知道自己大概的結局了。於是將那天發生的事,剪去和嬌陽有關的片段,直接說了之後自己和孟堂靜之間發生的事。

“事情就是這樣,我把她推進湖裡,確定她嚥下最後一口氣,沒了氣息以後,才離開。”

嬌陽牽住她的手。

羅小柔轉頭,對她露出蒼白的笑容。

話畢,陸錫朔閉上眼睛,露出一副沉痛的樣子,然後看向法官,點頭示意。

法官敲了敲錘子,最終的判決是:羅小柔被學校開除,盛嬌陽無罪,繼續參加高考。

“不可能!這不可能——”

白芷瑤反應過來後,瘋狂的大叫起來,然而所有人甚至連看都沒有再看她一眼的迅速宣判。

聽到判決以後的羅小柔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本身就是她惹出來的,一人做事一人當,只要不牽扯到老大就行。

“不過...難道你就沒有懷疑,不覺得事情好像進展的有些太順利了一點嗎?”

身邊的嬌陽輕笑一聲,歪過頭去看她。

這幾天來,終於鬆了一口氣的羅小柔,這才有時間去思考其他的。

聽她這麼說後怔愣了一會兒,然後問道:“老大,這是怎麼回事?”

嬌陽轉過頭去,和陸錫朔相視一笑。

事情還要回溯到一個星期前。那時候,陸錫朔剛從外面處理完她的事回來,嬌陽和陸燃一同待在以前他們經常待著的別墅裡面等他。

嬌陽心情不好,拿著地上的垃圾桶出氣。上半身依舊優雅矜持的坐在椅子上,腿一下一下的提著垃圾桶,發出“砰”、“砰”、“砰”的聲音。

陸燃忍不下去了,將手裡拿著的筆記本翻下來,憤恨的瞪向她:“你踢什麼踢?”有什麼好踢的,不就是一個白芷瑤嗎?給他們家裡的僕人提鞋都不配!

然而她卻輕描淡寫的看向他,腳下面的動作確實是停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又接著繼續。

“我為什麼不能踢?怎麼,打擾你高考前臨時抱佛腳了?平時不好好學習,現在又來怨別人,其實最該怨恨的人就是你自己!”

陸燃氣的眼底冒火,作勢要伸手去打她。

這個女人,最近怎麼越來越欠扁了。

正在這時候,門外面傳來腳步聲,陸錫朔推門進來。

嬌陽立馬起身,轉過頭去看他:“哥!”

“誒呦!”陸燃身子一歪,卻沒有了東西支撐,“啪嗒”一聲倒在了地上。

陸錫朔對著嬌陽點頭,餘光掃向身後與地面親密接觸的陸燃,眉心緊了緊,問道:“你在做什麼?”

陸燃立馬“嗖”的一聲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撣了撣並不存在的灰塵,表情一臉好像在說“沒事啊”那樣無辜的看向陸錫朔。似乎剛才那個摔倒在地上的人不是他。

陸錫朔眼神跳了跳,看到他桌面上的書本。

“你是該好好複習複習,最近成績掉的厲害,小燃。”

他意味不明的幽幽道:“就算是考不過齊家的那小子,你也不至於自暴自棄吧。”

陸燃抿了抿嘴唇,低頭,不再說話。

嬌陽嘴角抽搐,再一次的將目光落在陸錫朔身上,用眼神示意問他的問題。

“哥?”

陸錫朔知道她想問什麼,“我找過白芷瑤了,給了她一筆錢,她同意了和解。”

嬌陽“嗤”了一聲,意味不明的看向他:“所以呢?哥,你不會真的信了她的鬼話吧。”

“當然沒有。”

陸錫朔徑直的走過去,坐在了嬌陽剛才坐過的位置。陸燃在他的左手邊,陸錫朔抬起頭,目光幽幽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嬌陽也不在意,重新找了把陸錫朔右手邊的位置坐下,聽他繼續說。

“我只是想知道她的反應,如果她對著錢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反倒簡單許多。如果她是像現在這樣,說明她還有後手。”

陸錫朔說完話以後沉默了一會兒,重新看向她:“嬌陽,所以你知道,之前究竟是誰殺了孟堂靜嗎?我猜,白芷瑤手裡大概是打算把孟家也牽扯進來,借他們的手對付你。僅憑她自己...我想她不至於會不自量力到這個地步。”

嬌陽對上他的眼神,像是若有所思,又像是什麼都沒有:她心裡大概有數,這件事不是左萌就是羅小柔,當然了,後者的可能性比前者大了不少。

她彎起嘴角,笑了笑,順手拿起一旁陸燃切好的水果,扔進了嘴裡。

“喂喂喂!”

嬌陽無視陸燃抗議的聲音,笑著支起腦袋看他:“你就這麼相信我呀。”她只不過說了一次,不是她,就再也沒有懷疑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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