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無奈道:“我猜該是我的原因,它照不出我來的,或者它根本不算我一個,把你們都當了單身的。”

“我來試試。”慕離上來擠走容無雙,也沒用。

接下來,在場所有男性,包括夜小煞都排著隊跟夜溪試了試,果然無一成功。

夜溪:當然不會成功,根本就不是有情人好不好!

“我來我來。”

空空換下夜溪,和蕭寶寶試。

蕭寶寶踢出淡綠顏色:“怎麼可能成功啊。”

再換組合,不行。

換蒼枝,換明慈姐妹,換容小念...

“所以,我們白來了?”

天啊,這可是期盼了一萬年的浪漫之旅啊。

大眼瞪小眼,走吧,不甘心,不走吧,什麼也做不了。

正在這時,有一男一女從下頭上來,看見眾人後,腳步變得遲疑,探究的看他們。

剛好,其中那男的是跟蕭寶寶買過生子丹符的客戶。

蕭寶寶自來熟的下去兩步打招呼:“我們不急,這就給你們讓路。”

兩人便不好意思起來,女的更是紅了臉。

男子感激一抬手,被蕭寶寶哥倆兒好的拉到一邊平臺上。

女的嘴巴張了張,沒說什麼,看了看夜溪蒼枝和空空,又看過無歸等男人,再看大小蘿蔔頭們,最後看回夜溪三個,那眼神就很複雜了。

夜溪空空蒼枝只覺得心裡一涼:完了,被當成渣了。

但人家啥也沒說,看過之後就別了頭看風景了,她們還不能辯解什麼。

另一邊,男人與蕭寶寶咂舌。

“兄臺,之前就看你們...奇怪,這是和你們的妻主出來遊玩呢?嘖嘖,你們的妻主——咳咳,兄弟們都很精神啊。”

蕭寶寶不由回頭望了眼,可不精神嘛,無歸鳳屠,金鋒小二,火寶吞天,慕離容無雙,十蛇王,哪個拉出去都是人中龍鳳。

但是!

“沒那回事,兄妹,兄妹。”

男人給他一個我懂得的眼神,提醒他:“兄臺,這鏡臺只能兩個人進,一男一女,多一個都不行。”

“我們就是聽著好玩來看看,不進。誒,對了,這裡是不是隻有兩人互相愛慕才能進去?”

男人又給他一個我懂得的眼神,還說不是妻主呢,這是沒爭出妻主到底喜歡哪一個吧?

“不是,只要其中一人對另一人有情即可。”

蕭寶寶:“男女之情?”

男人瞪大眼,不然呢?兄臺家裡內幕很多啊。

蕭寶寶被他富有深意的眼神盯得發麻,趕緊示意他做正事,並奉承:“兄弟和那位神女很相配,照個鏡臺緣許三生嗎?”

“嘿嘿,誰閒著沒事兒照這個啊。”男人壓低了聲音:“我特意找人算過,我和她還真是前世的緣。”

不然他才不來,除非他不想娶媳婦了。

蕭寶寶當即道恭喜。

男人興沖沖帶著嬌羞的女子進了去,說了一圈的承讓,那勁頭兒,跟馬上洞房了似的。

蕭寶寶笑指裡頭說:“看著吧,等出來了兩人就要辦婚事了,怪不得那麼篤定的和我買生子丹符。”

蒼枝卻瞧不上:“人還沒娶過去就謀劃著給他生孩子,這男人也不是多好。”

空空也不屑:“男人永遠不知道生孩子對女人意味著什麼。”

從凡到神,孕育生命對母體都是極大的損耗。

夜溪心思一動,對蒼枝道:“你有沒有什麼感同身受的符籙?”

蒼枝空空同時眼睛一亮。

“有!我還可以改進,同心共情符,只要有了共同血脈,可以借血脈將母體的痛苦和損傷轉移一半到父體上。”

空空:“有這樣的好東西?怎麼沒聽說過?”

蒼枝冷笑:“沒有男人買這個,女人又捨不得情郎受苦。”

空空:“那怎麼辦?她不用怎麼辦?”

蒼枝狡黠眨眼:“跟她說,用這符,可以讓兩人恩愛不變心。”

這樣的功效,戀愛的女子最求之不得了。

夜溪嘆息:“看,婚姻的本質,男子求的是延綿子嗣,實實在在的好處。女子要的卻是虛無縹緲的忠誠和愛。”

所以說,婚姻是兩個物種的結合。

在場男性不敢吭聲。

蒼枝拿出符來手指翻飛的現場加工,要一陣子功夫。

夜溪信步往旁邊走去,平臺看著挺大,後頭或許有不一樣的風景。

頭上有天然的花藤為棚,走過一片綠的,再穿過一片黃的,拂開一片粉的,夜溪腳步一頓,聽得什麼聲音,尋著望去,只見一片灰。

驚駭:“名勿幸?!”

她聲音很大,被驚嚇到的樣子,立即門口處眾人嘩啦啦跑過來,連蒼枝都舉著半成品跑了來。

名勿幸?

名勿灰的妹妹?

曾經一起玩的小夥伴?

眾人往灰色一團裡看,果然裡頭縮著一個人影,席地抱膝坐著,聽到聲音遲緩的抬頭,露出全部面容來,不是名勿幸又是哪個?

只是——

她神色憔悴,眼神呆滯,整個人似籠罩在愁苦中,真的是那個樂觀堅強的名勿幸?還是遇到了一模一樣的臉?

名勿幸眨了好幾下眼,似乎才看清面前一群人,忽然激動,猛的跳起奔向夜溪,伸出雙手牢牢抓著她的胳膊。

力氣很大,當然不會對她造成傷害,但夜溪皺了眉,感覺名勿幸很不對頭。

名勿幸顫抖著唇:“夜溪?”

“是我。”

該不會這丫頭與族人走散流落在外受了欺負?

“夜溪,夜溪,”名勿幸扯出個笑,眼淚嘩的淌下來:“他在哪?他在哪?求求你告訴我他在哪。”

雙手搖啊搖。

“誰?”夜溪詫異,並回頭掃了眼。

直覺告訴她,名勿幸問的是個男的且不是她哥名勿灰,能跟她問下落的某個男的,唔,跟她關係好的都在這了,難道——明禪?

好呀,小賊禿做了什麼孽?!

“竑,竑呀,他在哪呀?我,我找他,我到處找他——”

“誰?”夜溪覺得不敢相信,忍不住去掏耳朵,瞪大眼睛看她:“你說哪個?”

“竑,你認識的那個竑呀,他說你認識他的呀。”

還是不敢信,夜溪咕嘟嚥了口:“哪個?”

“哎呀,就是那隻混蛋獸呀。”

“...”

是竑沒錯了。

蕭寶寶驚訝過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上下來回的掃量名勿幸,跟見著什麼奇特生物一樣。

一個女孩子,在這樣的一個地方,開口問一個男人...你們物種跨越很大呀姑娘。

夜溪覺得自己需要靜靜,將人半扶半抱到石凳上坐下,示意吞天,吞天飛速泡了一杯溫熱的蜜水來,裡頭放了定神的藥丸。

“你先喝口水,慢慢說,嘴唇都裂了。”

好好一仙女,哦,現在該是神女了,把自己折騰的不人不鬼,所以說,戀愛要不得。

名勿幸也覺得自己需要平復下心緒,雙手緊緊捧著杯子,一點一點抿著,只是眼淚越流越兇越流越兇,越來越剎不住。

眾人都慌,這麼能哭...哭獸轉世吧?不敢說話,大氣不敢出的等她平復。

好半天,名勿幸放下杯子,把臉擦乾淨,沉了沉氣,再度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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