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雄心壯志,眼下卻被一個小小的通訊問題打倒。

蕭寶寶不知何時能掘出末始殘軀,空空不知何時能變成真正的獬豸,而夜溪,鬼知道竹子嘴裡的“很快”是什麼時候。

吞天:“不是有高階的通訊神器?”

去買啊。

蕭寶寶羞愧:“幾次遇險...我依舊窮...”

得過不少好東西的,轉眼就用光了。

空空支支吾吾:“我是客居...”

能吃飽就不錯了。

夜溪:“...”

所以,來神界真的是一個錯誤。

蕭寶寶:“等茶爺醒來,我想法子去弄。”

眼下,是不能出去了。

夜溪道:“先這樣也沒關係,人都不齊,便是有了也分不給他們。等無歸鳳屠回來,讓他們弄。”

如果回來的是兩個窮光蛋,就讓他們哪兒來滾回哪兒去。

夜溪便啟程去無器魔窟,吞天留下。

依依不捨:“我從來沒離開過你。”

被毫不留情戳穿:“在我之前,你已經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

老人吞天默默別過頭,再也不要跟你說話。

玩得正開懷的小輩們被迫分開,相約日後。

“等大家都來了,咱們結伴一起闖蕩神界。”蕭小灰叫嚷:“不帶大人。”

其他幾隻狂點頭。

大人們挑眉,喲呵,這是明目張膽要離家出走?

走就走,當老子們喜歡養孩子呢。

畫舫再次出發,飛上同樣的路線,目的地無器魔窟。

夜溪和抱著夜小煞的火寶說笑:“這次該不會半路遇著哪個吧?”

火寶笑道:“若真能如此,我倒希望咱們多這樣來返幾次。”

把大家夥兒聚齊了,上來神界那麼那麼久,都沒識得一個新朋友。

無器魔窟很遠,他們有得在路上消磨時光。

夜溪打過小石頭的主意,小石頭噴她:想招人來搶他,他不介意扔下她自己跑。

一句話,很說明問題。

一,他很厲害,神都搶他。

二,他很厲害,神也為難不著他。

三,他很厲害,跟著她委屈了。

夜溪嘻嘻笑:“你是多喜歡我呀。”

小石頭想吐。

“我也很喜歡你呀。”

小石頭還是想吐。

“所以,你究竟是什麼呀?”

看在前一句話上,小石頭露了些底:“我很厲害,神仙凡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夜溪一聽,簡直喜極而泣啊,正要開口。

“但是!我有原則,不會幫你去偷去盜去搶。”

“...”

“還有你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趕趕路什麼的,休想使喚我。”

“...大家都是朋友,互幫互助嘛。”夜溪悻悻。

“你幫過我什麼?”小石頭都氣樂了,自己心裡沒數嗎?

“上次的空間源心,上上次的——等等,不對啊,”夜溪眯了眼:“你既然哪裡都去得,幹嘛不自己直接去找?找多少吃多少,吃多少找多少。”

半天,小石頭沒回復。

夜溪冷笑,點著頭:“我明白了,便是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有一個前提——你得長腳。你自己沒有腳,但我有。你分明是寄生在我這裡,藉由我才能發揮本事。”

“呸!”小石頭一口給她呸回來:“想想你要死的那好幾次,你是怎麼死不了的,那時候我可就在倉禹好生生待著。”

“對!就是待著!你只能在那黑不隆冬的地底待著。”

夜溪哈哈一聲,撫掌:“轉移個能量,而已,又不是非得你親自出面,何況,我給你餵過多少晶核,數都數不來了。咱倆早建了關係吧,不過我不知道而已。”

小石頭又呸她,還數不來,就那麼幾顆好不好?

“所以——”夜溪:“地底不會動,你就不能動。我可以動,你就能動。你就是需要一個活的載體,哦,哦哦,這個載體還不能隨便,只有我能勝任是吧?哈哈,就是這樣!”

小石頭都懶得呸她:“想太多,以前我只是在沉睡,如今睡不著了,出來走走。不信我走一個給你看看?”

夜溪秒慫,賠笑:“得得得,咱倆誰也別爭了,就這樣挺好。”

小石頭無聲無息中翻著白眼兒,警告她:“你別老想著用我走捷徑,來來往往多了你真會被人抓住刑罰的。”

刑罰?

什麼意思?

“規則不是用來耍弄挑釁的,你和我不一樣,我的規則和你的也不一樣,我無事不代表你無事,規則要滅殺你,我也救不了你。”

很嚴厲的警告。

夜溪將這番話在心底嚼了三遍,鄭重承諾:“好。”

禁不住好奇,小石頭的規則又是什麼規則?

夜溪暗暗警醒自己,前頭自己還罵空空飄了呢,自己何嘗沒飄,仗著竹子,仗著小石頭,甚至仗著無歸鳳屠,不將人看在眼裡,面對著茶爺,甚至是鳳老爺子,自己那表現,說得好聽叫淡定自若,其實就是狂妄目中無人,感覺自己能平起平坐了,豈不知,人家眼裡自己只是個上不得檯面的不屑計較呢?

如此反省一番,沐浴更衣,端坐案前,提筆寫字。

寫的靜字元,寧心煉神。

不要以為靜字元只能靜心安神,要知道同一種字元其寓意變化萬端,讓自己靜心的只是最簡單的,複雜的還有更多。

比如,風平浪靜,可止風浪。

比如,更深夜靜,可扭轉晝夜。

比如,萬籟俱靜,可令時間一瞬間凝固。

多厲害。

越學習字元越覺其變化莫測博大精深,至今仍未聽得神界有人用字元,夜溪越發覺得自己走了天大的鴻運。

寫一個拆一個,拆一個寫一個,每當最後一筆落成立即筆劃一歪,再逆著將落下的墨收起,不是心疼墨,也不是心疼體記憶體儲的法則之力,而是怕引起什麼異動,引來外人。

這日,正寫完一個字開始拆的時候,畫舫猛烈搖晃,倏忽一暗。

夜溪面色不動,揮手將字毀去才看向窗外。

很好,又進了神屠場。

心念一動,畫舫收起,她和火寶一起落入柳翠花紅中。

濃郁但不膩的花香頃刻包圍了人,灌入口鼻。

夜溪看向火寶懷裡,無語:“不睡不休,你們兩個時時刻刻泡在一起,不膩嗎?”

熱戀中的小情侶都沒這樣的好不好?

火寶得意抱起夜小煞給她看:“有沒有發現小煞眼神更靈動了?”

夜溪看了看,故意嘆氣:“你一刻不停的嘚吧嘚,就是塊木頭都被你念叨開花了。”

夜小煞的小黑眼珠,看著好似是真的長了智慧,之前是出生一天,現在,有三十天了。

可喜的進步。

“咦,方才我一眼掃著,被吸進來很多人的,怎麼都不見了?”火寶四處張望,什麼也張望不著,他們彷彿掉進大園子裡,三步一景,五步一畫,入目皆草木花卉,並不能看到花叢後面有什麼。

神識放不出,修為也凝滯,被壓制的跟凡人差不多了。

夜溪看著眼前美景,呵呵一聲:“有意思。”

這次的神屠場走的是殺人不見血的路子。

“有人來了。”

腳步聲起,兩人皆望向飄灑的柳枝,柳枝分開,走出一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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