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木不過五寸長三寸寬一寸厚,拿在手中沉甸甸涼絲絲。

夜溪掂了又掂,道:“我能感受到這裡頭有一股精純的能量,有別於妖核和靈食,不知道好不好吃。”

金鋒腿一軟,一下子抱上去:“姐,你想吃啥儘管說,陰魂木難得,我娘醒了也只能吃這個。”

“不是還有魂珠?”

“那不一樣啊!”金鋒急道:“魂珠只是屋子,只能住。可這陰魂木,是能吃的屋子啊,很好吃很好吃的那一種啊。而且——我娘現在沒別的吃的啊。”

夜溪悻悻放了手,她只是好奇,真吃一口木頭她未必下得去口。怎麼金鋒的娘她也得叫一聲嬸子。

金鋒抱著失而復得的陰魂木,感激不盡:“姐姐,我這就給你打妖獸去。”

“不要了。”近段時間吃的太多了,夜溪總覺得胃裡有些堵:“我去第三獄了,藥劑不夠了。”

蕭寶寶立即道:“我去主峰催催給你送靈草去。”

空空:“那我幹嘛?”

夜溪把火寶叫出來:“你陪空空玩吧,小心別被人發現了。”

空空帶著火寶蹦蹦跳跳走了。看得蕭寶寶眼饞,都是火靈根都是絕色的人兒,只因為一個名字,弄得火寶到現在還防著他呢。

夜溪來到第三獄的入口,刑堂的人已經習慣在此處守候了,打了個招呼,夜溪點點頭就下去了。

“聽說沒?”一個人伸出食指:“一根手指頭!只一根手指頭!”

另一個吸著氣點頭:“夜師姐只是給咱留個壁畫印,手下留情了啊。”

“你說,夜師姐究竟有多強?”

“不知道,不然,你下去試試。”

“我才不要,我覺得至少得到元嬰期才能跟夜師姐痛快打一架。”

“呵呵。”

夜溪飛到下面的入口,停在裂縫邊上,坐了會兒,決定現在還是不要去探險了,就穿過印滿各種人形的走廊回到臥室。

桌上的一瓶插花生機勃勃,可見日日打掃等待主人歸來。

往大床上一躺:“吞天,吞天。”

吞天跑出來:“怎麼了?”

夜溪抬起手搖搖一指:“去做藥劑。”

“什麼?”吞天懵:“做藥劑?”

“是啊,上次回來不是給你藥劑來研究?你研究出什麼了?”

“很奇妙的藥劑,儘管不同於煉丹術,但顯然有不弱於丹藥的效用。”

“嗯,那去煉吧。”

吞天還是懵:“為什麼我煉?”

“你不是煉丹爐嗎?”

吞天有些抓狂:“我只是煉丹爐!”

“然後呢?”

“我只是配合煉丹的人啊!”

“所以,你有什麼用?”

“我能提升丹藥品質,百分百的成丹率,上品丹藥最低保障,極品丹藥家常便飯,變異丹藥偶爾能見,煉丹士修為到了,煉出丹靈來也屬正常。”

夜溪:“...所以,你不會煉丹?”

“我只是煉丹爐,煉丹爐!”

“可你成精了啊!靈體啊,妖精啊,你有胳膊有腿有靈智,怎麼就不能煉丹了?”

“我——”吞天頓時氣短:“這是先天限制,我無法使用本體煉丹。”

“所以,”夜溪頓時抓住關鍵字眼:“你可以使用別的煉丹爐!”

吞天一頓,他還真沒想過這樣,但是——

“我可是吞天,萬爐皆下品,我才不屑用那些死沉沉的低品爐子。”

夜溪頓時笑了:“咱們不用煉丹爐,咱們用實驗器皿,來來來。”

吞天定在空中不動彈,一臉嫌棄:“不就是想找個免費勞力嗎,找別人去。”

呵,還傲嬌上了,誰主誰僕?

夜溪也嫌棄了:“你一個都不會煉丹的煉丹爐,趕緊滾蛋,誰稀罕你。”

一聽讓他滾,吞天小臉繃不住了:“你竟然嫌棄我?”

夜溪冷笑:“你不會煉丹!”

吞天深吸一口氣,大喊:“你都沒靈力!怨我嗎?怨我嗎!你要是能用吞天爐,你下一份靈草,我給你出十份藥劑,不,百份!來啊!”互相傷害呀!

夜溪黑臉,特麼的罵人專揭短!沒靈力怎麼了?怎麼了!

一把抓下脖子上的項鍊,冷笑:“嫌我是吧?呸!本王這就解約,讓師兄認了你,煉不死你!”

精神力一動,就要抹去上頭的烙印。一抹,咦?再抹,咦咦?抹抹抹——

吞天抱著小胳膊冷笑:“別妄想了,我可是仙寶,豈是你想認就認,想丟就丟?”

夜溪也冷笑:“一個吃白飯的,就是認個蘿蔔都比你個仙寶強。”還是抹不掉,怒:“給我去了!你當初不是不想認我嗎,自己去了!”

吞天一笑:“天道限制,仙寶一旦認主,除非主人徹底消失,不然,永不叛主。”

嫩嫩的嗓音裡透著一絲無奈的悲傷,修出靈智又如何?它們始終只是個工具,只能為奴。

夜溪一呆,隨之一驚:“你賴上我了?”

吞天氣急,嚷道:“當初是我要認你的?那時我就覺出了咱倆不合適,你非得認非得認,好了,現在誰也離不開誰了!”

誰也離不開誰!這話太特麼耳熟了。

夜溪垂眸,手腕上小藤變成無歸,衝著吞天吼:“呸!我才是跟夜溪誰也離不開誰,你一個破爐子還想跟我搶!夜溪,把爐子給我,我吃了他!”

吞天本能一哆嗦,無歸那肚子絕對能讓他完全消失啊。

夜溪哼哼,手指間突然出現一隻灰色小綠豆彈來跳去:“你以為我就奈何不了你?”

吞天又是一哆嗦,眼神閃躲,他有一種詭異的預感,那灰色小球能把他的本體變成一坨廢鐵,本體都沒了,靈體自然跟著消亡。

“你從不從?”夜溪挑眉。

悲從心起,吞天心裡罵娘,賊老天為毛讓自己這時醒來遇見這個怪胎!

無歸呲牙:“從不從?”

吞天閉眼低頭,還有這個禍害!

從了。

夜溪笑眯眯帶著吞天來到隔壁實驗室。

“喏,也別說我不體諒你。上次你跟我要藥劑,我就知道你有這方面的潛力和興趣。來來來,讓本王給你開啟新世界的大門。”

吞天蔫蔫的,有臉把偷懶說的這麼高尚。

不服歸不服,可吞天真有當科研人員的天賦,只看夜溪做了一遍,就主動拿起試管裝靈草,迅速進入狀態渾然不知春秋了。

夜溪笑了笑,彆扭的小孩。

又來到裂縫處,指甲玩著灰色小圓珠。

“要不要扔下去試試?”

無歸體內封印著夜溪的病毒,對這個不像吞天一般忌諱,聽得夜溪自語,問她:“這到底是什麼?會帶來什麼事情嗎?”

夜溪怔怔,會帶來什麼事情?末世,末世前,一楨楨畫面在眼前腦海交錯閃現。

手指一握,病毒球順著手指胳膊流回腦中晶核,夜溪沉默著回到大床上,長長一嘆。

腦子裡還有個不定時炸彈。那層神草精華允許病毒流出,偏偏自己不肯挪地方,究竟幾個意思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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