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老嫗姓盧名媬俞,乃華胥清雪的貼身護衛,因其是華胥清雪母親的奶孃,所以華胥清雪對其格外信任。

“俞婆,若任由那凡人女子魅惑殿下,那清雪以後豈不要被她踩到頭上?”

華胥清雪雖心中煩悶,可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小姐儘管寬心,她不過一介凡女,永遠威脅不了您的地位,再說,不是還有祭司大人在呢嗎?他老人家總不會任由那個凡女欺負到您頭上.”

“您說的這些清雪都懂,可我就是見不得她魅惑殿下!”

“小姐,恕老奴說句大不敬的話,您將來可是要母儀天下,何必此時惹殿下不快?”

“再者,四殿下他身為皇子,身邊怎麼可能少了女人?小姐廢掉一個還會有下一個,您若參不透這情關,那以後的日子可有得您受!”

“您說的那些清雪都懂,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這堂堂正妻還未進門兒,她一凡女憑什麼動我男人!”

華胥清雪越想心越氣,那張秀麗的臉龐都有些扭曲起來。

“小姐若真咽不下這口氣也不能親自動手,聖皇宮中有的是咱華胥氏的人,只要祭司大人發一句話,那凡女又豈能有好日子過?”

俞婆那張慈和臉上劃過一絲冷厲。

她陪著自家小姐嫁入這華胥氏中,從一側室走上當今主母的地位,這一路不知剷平多少絆腳石,若沒有著幾分手段,早被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傢伙埋到哪個山溝子裡。

華胥清雪猶豫片刻,最後終於點頭:“我不出手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一定要親自見高祖父.”

俞婆笑容滿面:“當然可以,小姐想念祭司大人,想去陪陪他老人家,誰也挑不出什麼.”

華胥清雪眼眸一亮:“那咱們現在就走!”

“小姐!”

“又怎麼了?”

“去見祭司大人總不能空手去,再說,您也得帶些換洗衣服啊!”

“呀!瞧我這記性!小茹,你快幫我收拾些衣物,俞婆,咱們去母親那裡給高祖他老人家挑件兒好東西!”

.............................紫宸宮梨園。

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的小狐兒在第四日清晨,終於有了一絲動靜。

一直守在她床邊的風月白激動不已,小心翼翼將她的扶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娘......”風月白:“......”“咳咳......雪兒,我是月白.”

猶自迷糊的小狐兒聽到這個聲音後,整個人瞬間清醒。

“你個混蛋......”小狐兒掙扎坐起,張牙舞爪向著風月白臉上抓去,可她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這一抓倒是沒抓到對方臉頰,卻一把抓到對方衣領上,更要命的是,此時的她業已力竭,整個身子一個不穩,斜斜栽倒在風月白懷中。

撕拉......堂堂聖皇朝的四殿下,就這麼在眾人面前,被自己的女人扯碎了衣袍,那結實瑩潤的胸膛晃的人眼睛生疼。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屋內伺候的幾人齊齊轉身,背對這豪放的二人。

這特麼......屋裡怎麼還有人!!不僅有春藤、夏草,居然還有兩個陌生男人!!!而且這些人的動作......小狐兒羞憤欲死。

慘了慘了......這下徹底沒臉見人了!還真是自己作死的節奏.....這特麼抓哪不好?怎麼就那麼巧抓到衣領?抓到衣領也就罷了,姑奶奶這特麼走的是什麼狗屎運?不但把他衣服撕開了還特麼一頭栽到那傢伙懷裡?我說我真不是故意的那些人能信麼?小狐兒想死的心都有,這下跳進什麼河也洗不清了......我滴了個天......還是暈倒更好......“陳御醫!你快過來看看,她怎麼又暈了!”

風月白急的手忙腳亂,強壓住心中那團火,好不容易將雪兒從自己懷裡挪開,重新放倒在床榻上。

“殿下莫急,下官這就替姑娘診治.”

“有勞陳御醫.”

風月白後撤一步將位置讓開,讓對方為雪兒診治。

少時,陳姓御醫收回手掌。

“如何?”

風月白有些緊張。

陳御醫滿臉古怪地衝風月白行了一禮:“殿下稍安,雪姑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只是什麼?”

“只是姑娘情緒有些激動,這屋子裡人又多了些,這才會一時暈厥.”

陳御醫說著,衝風月白使了個眼色,露出個你懂我懂大家懂的表情。

眾人秒懂,齊齊衝著風月白一躬身,悄悄退到茅草房外。

“好了,別裝了,人都走了.”

風月白強忍住笑繃著臉說道。

躺著直挺挺的小狐兒眼睛閉的死死的,她是打定主意說什麼也不能信這傢伙的話。

“呃.....春藤,去送些吃食來.”

“守了好幾天這肚子有些餓.....”餓?我餓你大頭鬼!你堂堂元神修士當我這沒有修為的小女子面前說餓,你特麼糊弄誰呢!這不要臉的傢伙就特麼是故意的.......小狐兒恨得牙根直癢癢,恨不得立刻跳起掐死這個無恥之徒。

奈何這身上沒力氣啊,況且自己剛剛吃了個悶虧,這再要同這混蛋糾纏下去,自己指不定還得吃多少虧......腳步聲再次響起,一溜侍女送來滿滿一桌子菜。

那香味彷彿生出了靈性,瘋狂往小狐兒鼻孔裡鑽。

這個混蛋......幾天米水未進,小狐兒早餓的前胸貼後背,這會兒肚子更是不爭氣,直接咕嚕嚕抗議起來,而更可氣的是,風月白這工夫又拿了只雞腿,坐到她身邊吃了起來。

你大爺的......“這御廚的手藝就是比那些食坊強,這簡簡單單一隻鳳稚鳥都能被烤的這樣好吃,可惜啊......如此美味如今也只能我一人獨享,還真是寂寞的很......”我寂寞你個大頭鬼!!不過是隻野雞當姑奶奶沒吃過怎麼的,風月白,你個大豬蹄子,姑奶奶今兒算記住你這副嘴臉了,等我恢復過來姑奶奶天天烤野雞喂貓餵狗就是不餵你個大豬蹄子.......小狐兒強壓下掐死風月白的衝動,可自己的肚子實在不爭氣,更讓她鬱悶的是,自己的口水它怎麼這麼多?再流下去,自己還沒被饞死,先被自己的口水淹死了。

而這工夫,風月白那不停吸吮手指的聲音仿若魔音般,不停刺激她的味蕾,她若是元神狀態倒還不懼,可問題她現在就是一凡人啊,不僅僅是凡人,而且是好幾天水米未進的凡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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