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的風月白,腦中靈光忽然一閃,視線停留在小狐兒的乾坤袋上,道:“或許,那東西能幫我們渡過這個難關!”

小狐兒若有所思,片刻後,取出那塊錦皮,道:“你是說,靠它?”

“不錯!就是它!”

“這…….能行嗎?”

小狐兒捏著這薄薄錦皮,心裡卻直犯嘀咕,這東西......真能有用?不是狐狸貪生怕死,實在是她肩上的擔子太重,在這些事情沒有完成前,她沒有權利左右自己的生死!“所以得試試!”

風月白說完,一把抓起那錦皮直奔那修羅場飛掠而去!“在這等我!”

“......”小狐兒。

風月白速度飛快!這一切,又發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狐狸還沒反應過來,人家已經衝了出去!淚水,剎那糊住雙眼!朦朧中,風月白的背影無限放大,直至佔滿小狐兒的整個內心。

她氣自己,恨自己!不止一次!為什麼一關乎性命,自己就變得唯唯諾諾?難道真要等他從自己面前徹底消失時,她才會鼓起勇氣?不!狐狸心中吶喊,身體卻已經迅速竄出。

她可以丟下仇恨!丟下小青!丟下大哥牛鐵柱!丟下所有的一切一切!獨......不能丟下他!狐狸腦中浮現狐族被滅那日情景,父王擁著母親問道:“袖兒,怕嗎?”

母親嫣然一笑道:“怕?怕什麼!不過生死相隨罷了!”

生死相隨!不過生死相隨!不過是生死相隨!!她一直不理解,都已經面臨絕境,母親為何還能笑的那樣滿足,此刻,她終於懂了!原來那是父王母親心願!原來他們並不孤單,真正形單影隻的,只有她自己!猩紅血液,激起了小狐兒心中的狂熱,不再收斂氣息的她,瞬間變身到最強狀態——半妖身!也只有如此,才能追上那闖入修羅戰場的人!驚天妖氣平地起,如瀑青絲隨風揚。

妖異紫瞳流光奕,五色狐尾蕩穹蒼!小狐兒急速向前掠去,她右手執黑蛟,左手雪刃寒!五條狐尾瞬間百丈,把那些蜂擁而至的鳥獸毒蟲掃蕩一空!“七彩流光刃!”

“火雷爆!”

秘技、術法一齊展開,硬生生在擁擠的獸潮中,殺出一條血色通道。

這邊動靜頗大,自是瞞不過了已經殺入花海中的風月白,眼見小狐兒直衝過來,風月白臉都嚇綠了,忙控制飛鷹施展技法,直奔狐狸殺去。

“你過來作甚?不是讓你等著麼!”

風月白猿臂輕舒把狐狸攬到飛鷹上,不敢有絲毫停留飛快向前竄出,同時不停加強飛鷹周圍禁制,抵抗嗜血妖花的瘋狂的撕咬。

“小青是我的靈寵!我不能把責任推給別人!”

小狐兒沒有時間去看風月白,此刻,她的七彩流光穿過護陣光罩,向那些圍裹上來的妖花斬下!這方妖花剛剛掃空,那方繼又席捲而來!無論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都逃不過那密密麻麻花藤纏繞,而一旦落入花海中,就會被妖花爭相吞噬!二人處境極其危險,可不是爭論的好時候!“我前你後!”

風月白雖氣惱小狐兒的任性,可事已至此,還是先衝過花海再說!踏出一步的風月白,控制那套飛刀法寶,把前方呼嘯而來的那些花藤,一一斬盡,同時控制飛鷹左突右閃,躲避開那些強大花藤的截殺。

論群殺,恐怕沒什麼技法,能比得過小狐兒的七彩流光刃!她的加入,無疑讓風月白壓力減輕許多!不過個把時辰,他二人就已突破花海的封鎖,來到水波屏障前的真空地段。

說來也怪,這水波屏障與花海之間,隔著十丈左右的真空地段,所有衝進這塊空地的生物,妖花都不會再對其追擊,似這屏障同妖花達成某種協議般,竟沒有一株越界寸步!風月白擁起狐狸跳到地面,隨手收起飛鷹,眸光已然落這半圓形屏障上。

這水波屏障璀璨清亮,貌似沒有多厚,可卻偏偏瞧不見裡面的情況。

在二人之後,不時有強大荒獸突破封鎖,一頭扎進屏障中,可那屏障只蕩起一圈紅色漣漪,片刻恢復如初,之後就再無動靜!“這鬼東西到底是何物?為何荒獸一進去就直接化成血水!”

狐狸眉頭緊蹙,到了這裡,小青留下的氣息愈發清晰,可看著一隻只鳥獸蛇蟲鑽進去屏障的後果,焦躁的心,不由得冷靜下來。

風月白搖搖頭,以他的出身見識都沒聽說過此物,看來這遠古荒域裡,詭異之物還不知有多少!又觀察片刻,那些闖過花海的蟲獸無一例外,全都化成一團血水,直接被這屏障吸收,小狐兒看得頭皮發麻,可小青很有可能就在那屏障裡面,自己又不能不去救!“多想無用!不如試試這東西可有效果!”

風月白說完,拿起那錦皮裹住手掌,直接向那屏障伸去。

小狐兒剛欲上前阻止,卻被風月白一把攔住:“這是男人該做的事,你且在一旁等著!”

一向倔強的狐狸,看了看風月白那刀削般堅毅側臉,伸出的手臂終還是放了下來。

兩人目光同時落到風月白裹住錦皮的手上,眼見那手掌穿過屏障,小狐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連呼吸都閉住,生怕那一絲動靜,會讓風月白的手掌徹底消失!直把整個手掌都伸進去,也沒見有血液溢位。

輕噓口氣的風月白,舉著那抽回的手掌,笑道:“我就說沒事!”

他額上滲出的汗水和臉上那如負重釋笑容,都說明他也沒有任何把握,所能憑藉的,也不過是運氣罷了!小狐兒一把扯去包裹風月白手掌的那錦皮,見其果真安然無恙,提著的心才徹底放回肚子裡。

“事不宜遲!小青還等著我去救,我……”狐狸本不想風月白再為她去冒險,可都走到這兒了,拒絕的話,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好!且去瞧瞧是誰這麼大膽,敢動咱雪兒的靈寵!”

風月白說完,伸手把狐狸摟在胸前,手臂一抖,三丈錦皮霍然張開。

與此同時,風月白抱緊狐狸飛身而起,黑黃錦皮迎頭蓋下,纏繞在兩人身上,直裹得紋絲不透後,風月白在控制元力,直奔那水波屏障撞去。

強烈的擠壓,讓二人身子貼靠得愈加緊密,小狐兒心中狂跳,想從風月白懷裡掙開一點,卻又被周圍的壓力給擠了回來,惹得她身體僵直面似火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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