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府後院夏夫人寢室內,夏知淵正攬著她躺著羅帳內。

“老爺,您打算什麼時候放侯兒出來?”夏夫人依偎在夏知淵懷裡,聲音甜的發膩。

“唉,那孩子,關了這麼些天,還沒有一絲悔改意思.”

“難不成老爺您就打算一直這樣關下去不成?這麼多年了,妾身可就生出這一個兒子;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夏夫人說完起身,嚶嚶哭了起來。

夏知淵被擾的煩悶不已。

自己這位夫人身份特殊,他還真不敢得罪;再不願意,也得起身勸慰“雪瀾阿,你莫要如此;我這不也在想辦法不是?總不能任由侯兒性子,娶那麼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做我夏家少夫人;要真如此夏家的臉面今後往哪兒放?”

“那你也不能總是關著他,這些年,侯兒吃的苦還少嗎?從小你就把他從我身邊奪走,少了親孃的照拂他容易嘛?”

“你別以為我無法修煉,就不瞭解你們修真界那些個事兒!侯兒的修為至少也是築基期了吧?這般年紀如此成就,你夏之淵見過幾人?”

夏夫人不依不饒道。

“哎,對了雪瀾,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

你那個親戚不是玉清宗的實權人物嗎?她那宗門裡全是傑出女弟子,就不能讓她替咱侯兒物色一個像樣點的女子?”

夏知淵眼睛漸漸明亮起來,自己還真是笨,現成的靠山不用白不用。

自己這位夫人,好歹也跟玉清宗沾上關係,雖然那位大人有些不喜她,可這些年但凡夏家有事,她或多或少的,總會幫襯一些,否則夏家如何能有今日規模?“找她?你覺得有用嗎?那個女人,她要是肯多施些恩惠於我,能讓我嫁到這麼窮鄉僻壤之地?”

夏氏冷哼一聲,面上滿是怨恨之色。

“雪瀾呀,她或許不願多管我倆,但一定會管侯兒.”

夏知淵神秘兮兮道。

雪瀾疑惑的看著他道“為何?”

夏知淵嘿嘿一笑道:“就憑咱侯兒的修煉天賦,她玉清宗有幾人可比!”

夏夫人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利用兒子,來獲取那女人對自己的支援。

梨園內的訓練一如既往,此時的林琅正手持短鞭,緊緊盯著阿離,只要找到一絲錯處,她手裡的鞭子,毫不猶豫就會落下來。

可是讓她失望的是,這麼些天過去,自己也沒能挑出什麼毛病。

今天終於讓自己逮著機會了,她恨恨看著正小心用餐的阿離,心裡冷笑不已。

“啪”,鞭子呼嘯著向小狐兒手腕抽打過去,意料之中的痛哼沒有響起,阿離手掌緊緊捉住她的鞭子,靜靜地看向林琅,那目中冰冷,讓她心裡直發毛。

林琅不甘心,暗自催動法力灌入鞭身。

阿離眼裡的冷意更濃,這夏家還真當自己好欺負,要不是為了等夏青侯,看看能否打探出九尾狐訊息,她又怎會甘心在此受辱。

林琅見她灌入的法力,如同泥牛入海不見蹤影,臉色頓時大變。

她強扯出一個笑容“阿離姑娘這是何意?姑娘吃相太過難看,老奴也只是指點姑娘而已.”

她聲音有些乾澀道。

阿離冷哼一聲丟開鞭子道:“今日我要出去一趟.”

林琅心中一片冰涼。

這丫頭不是沒法力麼,力氣怎會如此之大?還有那吞噬自己法力的,也不是力氣大,就能辦到的呀!她掌心此刻猶如火燎般疼,根本沒留意阿離的話,還在那裡呆立不動。

夏春見狀忙,攔在她面前道:“阿離姑娘最好還是呆在院中,夫人交代過,不許您邁出此院一步.”

說完得意地看了她兩眼。

林琅也反映過來,這丫頭絕非表面看的那樣簡單;自己要儘快把此事彙報給夫人。

她把受傷手掌藏在身後道:“阿離姑娘,你暫時還不能離府,若是姑娘執意如此,怕是受罰的不僅僅是我二人,還請姑娘三思而行.”

夏春疑惑的望向林琅,今兒林婆婆是怎麼了?竟如此和善的對那丫頭?小狐兒知道,如果自己就這樣出去,必要連累茉莉她們;可是想要加快修煉速度,自己必須要吞食藥草才行。

夏青侯不在,還能指望夏家人來給自己提供草藥?看來,只能找個機會偷偷溜出去。

神洲南部吳國境內,有山名靈谷,修真五大巨頭之一的玉清宗,就建在此處。

此刻玉清宗某密室內,一團火光跳動,端坐在蒲團上那中年道姑睜開雙眼,手指掐住那火光,一道聲音頓時從中傳出。

“青州夏青侯十八歲築基中期,不知是否值得大人親來一趟.”

語畢火光消失不見。

竟是一張珍貴的萬里傳音符。

中年道姑沉吟片刻後,從乾坤袋裡取出張符紙,打出一道法訣唸叨幾句後,火光一閃,消失不見。

青州夏府內宅夏夫人住處,一團火光跳動,被夏之淵抓在手中。

“七日後我來見夏青侯,如若言語不實,休怪我翻臉無情!”

夏之淵面露滿意之色,自己得不到的,以後可要靠兒子去爭取。

“夫人,林琅回來了.”

夏夫人身邊貼身丫鬟夏雨,附耳嘀咕道。

“我剛好有事要處理下,夏雨你們要照顧好夫人!”

“雪瀾,莫急,我去去就來.”

夏之淵堂堂金丹修為,哪能不知那夏春說了什麼,不過是心情大好,故意給夫人行個方便罷了。

見夏之淵走了,夏夫人才吩咐道:“讓她進來吧.”

夏夫人今天心情不錯,多年的憋屈終於舒緩了一些。

那個阿離,也不知學得怎樣?這顆棋子,自己可得好好盤算一番。

片刻後,林琅匆匆進來施禮“夫人,您看.”

她上前一步,湊夏夫人跟前,張開她那受傷的手掌。

“這是何人所為?”

夏夫人皺眉道。

林琅是自己心腹,在這夏府誰人不知?誰這麼大膽竟然還敢傷她?莫非後院那幾位,又開始不安分了?哼哼,若真如此,自己也真該好好清理下這內宅了。

林琅面色古怪道:“是那個阿離姑娘.”

夏夫人驚訝的看向林琅,好半響才道:“當真?怎麼可能?”

要是阿離真有傷林琅的本事,自己恐怕還真是不好掌控她。

“老奴不知,不過,那梨園如何處理?是否還像以前那般對待?”

夏夫人沉吟片刻道:“不用了,你們都撤回來吧,過兩天侯兒就該出來了,讓他知到不好.”

“老奴知道了,還有那阿離今天忽然想出去,被老奴給攔了下來.”

夏夫人擺了擺手道:“不必再理會她,退下吧.”

次日一早,出乎小狐兒意料的是,林琅和夏春都沒來。

茉莉和紅泥也是滿腦子疑問。

“她們不來不正好嗎?難不成你們喜歡被虐?”

小狐兒愉悅道。

茉莉和紅泥忙應是。

既然沒人阻攔,也該去外面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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