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子澤回來了。

在南方當打工人的帝女子澤,在沒有接到回信之後,非常憤怒的親自過來了。

她在洪州搞了破壞,但是沒有完全破壞,她很狼狽的被追殺出來,這個時候她才知道,身邊那個一直熱心幫助她的“山野村姑”,居然是巫山神女瑤姬。

都是套路!破壞了紡織作坊,但是很快就被一群戰士圍住,一百位威神戰士就可以困殺人雄的氣焰,帝女子澤也差不多就是這水平,雖然她是神女,靠的是神術,但是巫師們也不是吃素的,更何況還有一位南祝融。

結果到頭來,她在南方的破壞工作,就是毀了一些土房子,一些耕作的土地,加上一個紡織車間....然而這些東西都不算太大損失。

況且妘載也馬上要回去製作提花機,正好給裝置翻新,拆場重建,還幫洪州省下了一筆拆遷費用。

但是,雖然基礎建設方面的毀壞不算什麼,可仍舊有一些平民死去,帝女子澤被那些戰士“熱情”的追殺出去,弓箭與弩箭的激射讓她差點毀容,她能隨手廝碎一個威神戰士,但是卻擋不住成百上千人的群毆。

而且,人的血沾染在手上太髒了,她本來想要給那些人降下詛咒,這樣就能不見血的殺人,然而她看到那些戰士把一隻大狗高高舉起,那是一種天狗,天狗有很多種,她看到的那種是可以闢兇邪之術的。

狗子發動了特性恆淨之軀,剋制了帝女子澤。

帝女子澤的詛咒之術失效了。

本來這對於她是不可忍受的事情,即使瑤姬和南祝融都在,她也一定要繼續搞事情,但是重黎突然出現了,而且帶著刀出現了,於是她就只能跑了,此時她也明白,原來她早就暴露了!卑鄙下賤的洪州人!但雖然破壞工作沒有進行完全,可是至少已經探明瞭南方的很多情況。

......倉梧之野,在最大的石頭屋子裡,帝女子澤坐在最上面的位置,這是她的石宮,裝修什麼的和其他的地區儼然不是一個等級,就像是布魯斯韋恩的家和哥譚市其他貧民窟的差距。

她很憤怒,或許女人都討厭別人不回她資訊。

已讀不回,還拒收訊息,找死是吧。

不僅如此,倉梧的首領們居然以春耕和漁獵的時節為理由,沒有出兵,並且居然敢不和自己說一聲,這就讓她起了一些殺心。

在帝女子澤的注視下,即使是大首領翠羽和大巫師荊,都不敢吭聲。

當然他們兩個人只是奇怪,自家老大的髮型怎麼變得和村姑一樣。

“洪州的西南邊是可以打下來的,他們的主要力量都在崇墉和大防洪城,也就是西面和北面,西南之地只有三個高手,聚集的戰士也很少,遠遠不如另外兩個地方.”

“你們還想著搞春耕!現在不要搞了,漁獵的事情也停下來,我來的時候已經告訴了巴人,讓他們在這段時間要不間斷對洪州施壓,你們在搞耕作的事情,他們也在做同樣的事情,而且做得比你們更好!”

“等到夏秋的季節,他們的糧食至少是你們三五倍,他們又有土城弩箭為防禦,你們怎麼和他們打!”

“所以,只要讓他們吃不上糧,種不上地,其實我們就已經贏了!”

帝女子澤看著翠玉,看著犀,又看了看那位和夷首領,後者只是表示不去攻打洪州,只殺楚酓。

“我讓你們把人聚集起來,讓你們動手,你們一個個說為了耕作和漁獵的事情不能出兵,但你們居然還有餘力去圍剿汜林的逃奴!”

“那些逃奴算什麼,豬狗一樣的東西,你們不要找理由,說你們這些首領被別人殺死要去報仇,也不要說是什麼逄蒙的徒弟,那不過就是一個第三代的小小箭師!”

帝女子澤根本看不起楚酓,在她眼中,這樣一個小傢伙根本就是彈手可滅的東西,只是她覺得自己動手會很噁心罷了。

而且有這麼多的僕從和奴隸,居然還需要主人家親自動手?倉梧之民是何等無能!帝女子澤此時發怒,又想罵廢物二字,卻也想到自己在洪州也被人家叫廢物,頓時心中更為惱怒,暗道那種粗賤髒鄙的事情,就應該是劣等人所做的,自己不會難道不是很正常嗎?為什麼自己堂堂帝夋之女,要受到那般屈辱呢!雖然她在洪州還是沒混出名堂來,但現在依舊要在心裡面給自己找理由,心中瘋狂暗示自己,表示不是自己不行,而是洪州人神經病,把那些奴隸做的事情給自己做,這麼一想,便覺得洪州真是面目可憎起來!【如果沒有這些奴隸,又怎麼體現我的尊貴,難道我也像是那些愚民一樣,埋頭耕田種桑,漚麻於東門之池,聽著那些醜陋男人唱誦的下等情歌?】她這麼想著,但是再看向那些倉梧民的時候,尤其是那些首領,忽然覺得他們的面目與打扮,相比洪州的那些首領來說,更加噁心與下賤了。

這大概就是蠻族與文明的區別,髒亂差和富有朝氣的土地並不一樣。

人家是富有朝氣,你這裡只能說富有微生物。

“滄浪的水已經向洪州流去!現在人已經準備好了?很好,今天晚上就出發,帶著所有的糧食,只留下那些奴隸中的老弱在這裡,再留下一些人看顧,這些人即使種地到死也沒有關係,用他們的命來保證我們的糧食!”

“洪州沒有奴隸,所以他們不能像我們這樣打,我們用奴隸的命來換糧食和時間,他們沒有奴隸只能自己耕作,我們不斷攻擊他們,他們就只能防禦而不能種地,他們一定會被我們耗死的!”

帝女子澤下了命令,要他們這些僕從把那些奴隸都聚集起來,傖、溪、殃也好,其他部落掠奪來的奴隸也罷,都帶上,全部向洪州那邊遷移!巴人那邊也會動用奴隸來換取時間和糧食,不必等到夏秋,不然這仗還要打上兩三年!外界的部落不知道洪州內部的情況,而子澤知道,所以她更明白,絕對不能打後勤,不然外界的部落是不可能耗得過擁有先進生產力的洪州人的。

人家一人可以幹百人的工作,可以供應十個人吃喝,而你這裡則需要增加百倍的人手,這就是差距!她心中想著,如果真的戰勝了洪州,那洪州之民大概是不能作為奴隸的,如果一定要作為奴隸,那便要讓他們去挖礦山,開石頭,作最危險的工作,因為那些人真的不會聽話,太危險了。

首領中,大首領翠羽表示道:“現在這個時節進行遷移,種地和漁獵的人手不夠,即使用奴隸的人命來堆砌,也或許堅持不到下一季糧食收穫,土地和魚塘就會停止生產,更可能來年的工作都會受到影響,會導致下一個收穫季,糧食與漁獵的產量遠低於正常的年歲!”

然而帝女子澤呵呵一笑:“告訴那些奴隸,只要他們認真打,認真作戰,洪州打下來了,糧食不是問題,想要活命,那就認真打,豁出命的人說不定能活下去.”

“也告訴在這裡種地的,漁獵的奴隸們,只要他們豁出命去幹,我們說不定能贏得快一點,這樣他們就少死一些人,懂了嗎?”

翠羽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這也是合理的,畢竟是非常時期,既然老大都這樣下命令了,那也就沒有辦法更改了,一些奴隸而已,死了的話,如果真的打下洪州,還是可以掠奪來的。

帝女子澤看著下面忙碌起來的首領們,非常的滿意,在即將離開的時候,又看到自己手背上落下了一隻蚊子。

她眉頭皺了起來,只是手腕動了一下,頓時這隻蚊子就被降下了詛咒,一輩子不能喝血,翅膀也突然脫落,一輩子不能飛翔。

反正它的一輩子很短暫,死了的話直接重開一局。

她這才冷哼一聲,區區一隻蚊子,也妄圖竊取神血,企圖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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