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就是這個情況?這話是什麼意思,攤牌了嗎?…”

“三代火影大人的死去,可是有很多人說和波風水門有關…”

“是啊…而且團藏輔左也死在了戰場上,目前連遺體都沒有找到…”

或許是範馬還願意照顧綱手的情緒,在場面上開了一個貌似讓人發言的大會,來總結當今的木葉的形式,走一個大體上的看得過去的流程,這就讓有些木葉的忍者們,再次拎不清了形勢。

而且,在第三次忍界大戰中,水門當場投擲三代的行為確實被許多人所看到…

於是,猿飛一族的當代族長、志村一族的當代族長對視了一眼,一同站了起來。

一旁的秋道丁座,也就是未來秋道丁次的父親,此時有些心緒激動。

他不但看到了水門將三代扔向大野木,更是看到了水門用飛雷神苦無刺穿三代大腿的現場。

秋道丁座面色漲紅,就要站起。

此時的他作為一個年輕人,對於這次能在戰場上奮勇殺敵的三代火影十分有好感。

並且,猿飛一族和秋道一族世代交好,秋道丁座認為自己有義務,去幫助這個為木葉將自身燃燒殆盡的火影,向村子裡的眾人揭示一個真實的真相!

多麼好的火影啊,被自家村子的忍者下了黑手,卻第一時間還是殺死對面的敵人…

什麼是火之意志?這就是啊!

而當秋道丁座雄壯的身軀剛有了異動,一隻厚實的大手迅速的扣住了他的大腿,阻礙了他的行動。

那是來自秋道一族目前的當家人——秋道取風。

以及一束迅疾的影子,悄然迅捷的連到了秋道丁座的影子上,牢牢地控制住了他。

這道影子,則是來自秋道丁座的摯友,來自奈良一族的奈良鹿久,也就是奈良鹿丸的父親。

“不要說話、不要動,丁座,會死人的…”秋道取風低下了頭,和秋道丁座耳語道。

秋道丁座望著族內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抿了抿嘴,並沒說什麼。

但是內心中卻打定了主意,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會向眾人揭示這個面目人畜無害的水門,才是害死三代火影的罪魁禍首!

“水門上忍,我們還是希望你能先給大家一個解釋,關於三代火影大人的死亡一事…”

“是的,水門上忍,諸多在戰場上的忍者都看到了你不正常的舉動,還請你和上忍班的諸位做一個詳細的說明。”

猿飛和志村一族的兩個族長一唱一和,盯著水門陽光的笑臉,質問道。

水門澹澹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我知道了…不過,我想還是一併處理吧,還有人其他問題嗎?我會一起解決。”

在場的眾人看著水門一副可以交流的樣子,不少人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就是木葉,這個村子裡骨子裡對於強者缺少真正的敬畏,而源頭大概就來自於那位好說話的初代火影。

作為忍者之神,他都能做出對外村之影磕頭的事情,那麼即便有著強大的武力,對於村內之人,還能恃強凌弱不成?

這是一種奇怪的心理…

“那麼…還希望宇智波富嶽大人,能夠說明一下團藏輔左的死因…”

“有訊息稱,大蛇丸大人以及富嶽大人等,闖入了當時身為雲隱戰場指揮的營房…”

一名山中一族的族人站起,其名為山中風,正是團藏培養的根部爪牙之一,當時和大蛇丸帶來的霧隱忍者進行了交戰。

在場的人中,有些許受過三代火影恩惠的忍者都圍繞這個問題展開了討論,而範馬並不說話,水門也只是笑吟吟的看著。

他們的膽氣愈發的足了。

但猿飛一族中,歸來的猿飛新之助卻給猿飛一族的年輕人打著眼色,瘋狂的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而當猿飛阿斯瑪不顧他的示意,任性的氣沖沖的站起,猿飛新之助的臉色頓時慘白一片。

在猿飛新之助走後,三代火影將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愛灌輸到了這個小兒子身上,有了大量的時間陪伴,父子關係十分和睦。

而三代身為火影相比原時空多出的這份時間,很大程度上來自於強勢的警衛部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既然無法反抗,那麼不如順勢享受生活,回家族中修煉和陪陪家人。

就這樣,加上三代火影此次戰場身先士卒、奮勇殺敵的英勇身姿,猿飛阿斯瑪無比的喜愛自己的這個火影父親。

“撲通…”

縱身一躍,猿飛新之助絲毫不顧自己前任暗部部長的形象,飛躍而出以極為滑稽的樣子撲倒了猿飛阿斯瑪,同時用手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

而看到了水門疑惑的目光向自己掃來,猿飛新之助立刻換上了一副乞求的神色,哀求的看著水門。

猿飛阿斯瑪,還是個孩子,不懂事…

“好了…猿飛一族、志村一族的諸位,對我所支援的巖隱戰場有著疑惑,並且想弄清楚火影大人和團藏輔左的死因…”

“很好,那你們就和他們當面問清楚吧…”

水門笑著說道,舉起了手指,幾束耀眼到讓在場的眾人們無法睜開的閃光從指尖射出,頓時將幾十名對他有所質疑的忍者們穿胸而過。

而這銳利的閃光在穿破他們的胸透後,這些忍者的軀體都莫名的燃燒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原地的火化了。

這就是水門的光遁結合陽遁的特性,雖然並不能像千手柱間的木遁那樣吸收敵人的查克拉,但是水門的陽遁特性卻可以讓敵人體內的查克拉紊亂並衝突,最後引發爆炸,是點在了攻擊力上的特性。

而當上忍班的眾人再次睜開了眼,就看到了站著的人化成了灰飛的這一幕。

這些人之中,不乏老牌的上忍,卻對於水門的一擊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

一言不合,就這樣痛下殺手嗎?這也太不火之意志了吧!

這一幕發生後,木葉的現任暗部部長旗木朔茂,以及前任暗部部長猿飛新之助莫名的對視了視線,兩人都默契的搖了搖頭,並沒有說什麼。

除卻二代火影雷厲風行的統治風格外,初代和三代火影都或多或少的讓底下的忍者對於強者缺少了敬畏,敢於以一些名頭上的道德枷鎖試圖戴著火影的頭上。

但他們此時的面對的,卻不是信奉火之意志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而是範馬的大弟子、忍界唯一的光遁忍者、天魔卷屬、陽遁查克拉修行的開創者——波風水門!

秋道丁座胖胖的臉上,小小的眼睛十分滑稽的突起,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僅僅是眼睛一花,幾十名大忍族的精英忍者就化成了灰飛,這還是水門一個人辦到的事情…

秋道丁座不禁後怕了起來,如果自己剛才憤然的起身斥責水門,那麼他老婆肚子的丁次,肯定是不會見到父親了…

而他的一旁,秋道取風則是面色澹然的看著這一幕,毫無反應。

就宛如猿飛一族成為了豬鹿蝶的領袖一般,在戰國時代那鐵血的環境下,當年的猿飛一族肯定也不是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的豬鹿蝶,必定是以武力加大棒雙管齊下,再輔以時間,才創造出了一個牢靠的聯盟。

像秋道取風這種成熟的忍者早就明白,所謂的影、忍族之間的聯合、以及條條框框的規矩,只要出現了一個實力超規格而做事又隨心所欲的忍者,那麼一切都會被迅速的打破。

火之意志,可擋不住水門的光遁…

底下的坐著的忍者們,只有綱手無奈的看著這一幕,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從這場會議開到現在,綱手清晰地看見,範馬都只是在閉目吸收著天地溢散著稀薄的自然能量,對底下的忍者漠不關心,只是和旗木朔茂笑著點了點頭。

如果不是看著自己的面子,綱手確信,範馬根本不會去管這些木葉忍者的死活,畢竟他們都屬於是無用之物。

是的,在接受了範馬給她的情報之後,很顯然的一點是,只要不會仙術或者空間忍術的忍者,在面對大筒木一族時反而是累贅,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而在木葉,有著這樣的潛力的忍者屈指可數,所以,這些木葉忍者大部分的存在,並不重要。

未來的戰爭,已經展現出了新的趨勢,不再是下級忍者還能發光發熱的時代了…

水門傲然的看著底下的面目震驚的木葉忍者們,換上了一副坦率地笑臉,澹澹的說道:

“三代火影是怎麼戰死的?當然是和三代土影殊死搏鬥,為了木葉壯烈犧牲了,是木葉的英雄…”

“至於志村團藏輔左,則是試圖襲擊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奪取寫輪眼而被正義的反殺。這一點,還望諸君清楚…”

三言兩語之間,水門就給三代火影和團藏的死亡下了定義。

猿飛日斬、木葉的第三代火影,被定義為木葉的英雄,為村子戰死的火影,或許會被後世的人永遠記住…

而志村團藏,則是被永久釘在了恥辱柱上,是試圖偷襲村子內忍者還失敗的無能的卑劣之徒。

望著安靜的人群,水門嘴角泛起了一絲冷酷的笑意,緩緩地說道:“為什麼不說話?”

“難道,還有人不清楚嗎?”

“清楚!”

火影大樓的門外,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們盡數到齊,還有著油女一族的族人。

而大蛇丸此時也推門而入,滑稽的是,他的面容卻是早早已然死去的三代水影。

“木葉的各位…我以三代水影的身份宣佈,霧隱併入木葉…”

在他的身後,跟隨著一眾霧隱忍者,均都露出了殘忍的表情,以一種莫名的高姿態俯視著剛被水門驚嚇過、宛如鵪鶉般的木葉忍者們。

鬼交、枸橘失倉、鬼燈滿月、青、…以及,牽著手緩緩走在後面的繩樹和照美冥,和帶著水之國大名斗笠的元師。

大蛇丸滿意的看著眾人驚呆了的表情,又惡趣味的將臉上的面板撕掉,露出了他真實的面容。

“忘記和各位說了…我雖然是三代水影,但也是前霧隱的四代水影大蛇丸…”

而看到了大蛇丸的面容後,木葉的忍者們均都震驚到忘記了水門當場兇殺數十名猿飛和志村一族忍者的事情了。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的大腦在逼迫他們忘記…

但無論如何,大蛇丸是三代水影這件事,仍然有些突破了他們的認知。

木葉的忍者本以為,三代水影只是與範馬一方達成了合作,但沒想連人都被人取代了。

看到了這一幕,許多人也並不覺得三代和團藏的死亡是多麼大的事情了,畢竟就連外村的影,都被神不知鬼不覺的狸貓換太子了,更何況自己村裡的火影呢?

而且,擔任水影的,可是第三代火影最喜愛的弟子——大蛇丸啊!

見到了大蛇丸,範馬微微頷首,和他打了一個招呼。

對於大蛇丸這樣的男人,範馬並沒有和他提及成為他天魔卷屬的事情。

目前的大蛇丸,由於範馬提前的提醒以及情報的傳輸,對於查克拉血脈修煉體系的脈絡十分清晰,更有著自己的規劃。

以大蛇丸和範馬的敘說,只需要一副大筒木的骨架,他拼湊的各種血脈的完美轉世身,大概就能成功了…

雖然,大筒木的骨架,可不是那麼好獲得的。

範馬起身,眾人勐地面色一肅,無形的壓迫力充斥著他們的內心。

“大蛇丸,以後就要麻煩你、水門還有綱手了…”

“呵呵…範馬君,樂意之至。”

在兩人對話了一番後,範馬便笑了笑,向著門外緩緩地離去了。

上忍、影、霧隱、木葉、尾獸…

乃至於六道仙人、忍界…

這些都是被捆綁在這顆小行星上的塵埃罷了,宇宙之浩渺、時空之無限,又是這些生靈豈能明白的?

他們算什麼?不過都是宇宙中無法超脫的可憐人罷了。

既不追求宇宙的圖景,又不試圖去追求長生…

無趣。

範馬笑了笑,就離去了。

下一步,他要儘快的找到忍界海洋的精華之地,開始他即將邁出這個星球的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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