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宇智波斑以外,之前被範馬所驅逐的五大隱村的忍者,同樣在密切著關注著鬼燈城的局勢。

畢竟,牽扯著六道寶具,又是關乎於木葉超新星範馬的事情,實屬可以登上忍界熱搜榜第一的新聞了。

可惜的是,由於範馬的威勢,並沒有人膽敢潛伏下來,從而目睹範馬與宇智波斑的戰鬥情報。

不過,幾天後隨之而來的探子,卻發現了令他們十分迷惑而又驚懼的景象。

昔日裡宏偉的鬼燈城已然不見一絲蹤影,只留下了一個被地爆天星所吸出的巨坑,以及默默矗立在荒野之上的極樂之箱。

這種末日般的景象,讓各大隱村的忍者們感到十分驚懼。

“這究竟是何等程度的戰鬥,才會讓鬼燈城變成如今的模樣?”

“這種級別的忍術,如果被放到了戰場之上,恐怕要比尾獸玉還要恐怖吧?”

地爆天星的威力已經超出了絕大多數忍者的認知,但也勾起了他們心中的貪慾。

“難道,這就是極樂之箱所賦予的力量嗎!”

但當他們靠近之時,極樂之箱卻張開了巨口,爆發出了一股極強的吸力,將靠近的忍者盡數吞噬。

被吞噬的忍者中,其中不乏成名已久的老牌上忍,以至於無人再敢去觸碰這個看似不設防的寶具,只能躲在遠處默默的觀察。

而極樂之箱的變異和範馬的脫困,這些感知忍者也都收集到了情報,火速的帶回到各個隱村之中。

其中有意思的是,因為探查極樂之箱而喪命的忍者反而是木葉最多,以根部為主...

巖隱村。

身形壯碩、老實憨厚的黃土站的筆直,緊張著等待著他的父親的訓話。

“土影大人,關於宇智波範馬以及極樂之箱的情報都在這裡了,還請您批示。”

大野木漂浮在空中,神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情報。

此時的他,腰板還不像二十多年以後那般脆弱,仍然如鋼板般挺立。

“這樣的任務失敗了,我並不怪你,黃土。木葉隱村總是這樣,忍者之神所創立的村子,時不時冒出幾個天才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更何況是曾經誕生過忍界修羅的宇智波一族,你已經足夠努力了,不必掛懷。”

黃土疑惑的抬頭,感到了一絲意外。

自家父親向來是以嚴厲的面目治村,將巖隱村管理的有條不紊,即便是自己這個兒子,也不能得到任何優待。

今天,這是怎麼了?

“是,土影大人,那我就先下去了。

並沒有敢去詢問什麼,黃土收起了疑惑,恭敬的說道。

隨著黃土離去,大野木看著兒子壯碩的身影,眼中也泛起了一絲無奈,感嘆道:

“不愧是木葉,每一個時代都要出一些驚才絕豔的忍者...”

“創村之初的宇智波斑、千手柱間、後來的千手扉間、猿飛日斬、志村團藏...”

“現在又有猿飛日斬的那幾個徒弟、旗木朔茂、宇智波範馬,這些忍者,倘若在我巖隱,個個都能成長為頂樑柱般的存在...”

“而我巖隱村,除了老夫,竟沒有一人有接替土影之位的潛力…”

大野木嘆了口氣,倘若他手裡有如此多的強者,巖隱村早就一統忍界了,而不是現在這幅青黃不接的樣子。

“黃土的雖然查克拉充沛,卻始終摸不到塵遁的門檻,以目前忍界的局勢來講,作為巖隱村的繼承人,實在是難以擔起重任...”

“狩、魔蛭、東死人、大石、赤土、文牙、火光…算了吧…”

大野木的腦海中一個個掠過巖隱村上忍的名字,感到了一陣頭痛,村子裡其餘忍者,甚至連黃土也比不上。

雖然精英上忍眾多,但大野木可以肯定,這些巖隱上忍之中,無一人能有希望觸及到“影”的領域。

而老紫與漢,雖然與尾獸溝通還算順利,已經逐漸的掌握了祭品之力,但卻對巖隱村的政策感到十分不滿,與大野木的關係正在飛速的惡化之中。

“這兩個混蛋,根本不懂巖隱村能維持住如今的位置,是何等的困難!”

大野木低聲罵了兩句,感到了一陣無奈。

自家之人知道自家之事,大野木自從看出了這一代巖隱忍者的天賦平平,就毅然決然的走向了爆兵之路,決定以數量戰勝質量。

目前的巖隱村,忍者數量冠絕五大隱村之首,隨時都能拉出來兩三萬投入戰場的成熟忍者。

但與之相對的,就是資源上以及管理上的困局。

沒有領頭羊的巖隱,在作戰方面只能採取大集合軍團的方式,才能發揮出人數的最大優勢。

但這就需要各個忍者間配合嚴密,與之而來的就是管理上的極度嚴格,這也讓掌握了尾獸力量的兩位人柱力,感到極度不滿。

畢竟,掌握力量的強者,沒有人想會去服從森嚴的規矩。

而更為緊急的是,巖隱村的一片片岩石與高山,可並不能產出與之相對應的資源去供養如此數量的忍者,只能向大名府求援和動用一些緊急儲備。

但忍者們都是吞金獸,村子裡的物資人均能分發的到的份額越來越少。這是大野木無論怎麼宣傳,也抵擋不了的事實。

而宇智波這三個字,更是喚醒了大野木塵封已久的屈辱回憶。

“難道這個忍界,又要遭受來自於宇智波的磨難了嗎?”

大野木琢磨著範馬的戰績,感到了一陣牙疼。

以範馬的年齡來講,實在不能算是忍界的新人了,但他聲名鵲起的速度卻十分之快,剛暴露在大眾視野就闖出了斬殺人柱力的戰績。

現在更是與六道寶具相關聯,在這些不知道他底細的人眼裡,實力增長的速度好像火箭一般,沒有節制的蹭蹭上漲。

“該不會又是下一個宇智波斑吧?宇智波一族這種好鬥又擁有著力量的忍族,真是忍界的毒瘤啊...”

大野木的眼中,又浮現了他深埋在記憶中的一刻。

那是一座高聳的藍色巨人,揮舞著不可抵擋的武士刀,一刀噼開了他的老師的所有驕傲,也給當時還是少年的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

“即便是不走宇智波血脈之路的族人,也必將成為這個忍界的不安分分子。遲早有一天,會變成我巖隱村的心腹大患。”

大野目眼神狠厲,手中凝結出了一道威勢驚人的白色柱體,嗡嗡作響中,似乎連空氣也被其分解。

“先代土影們的遺志,我會繼承的...”

“我將用塵遁讓這個忍界知道,沒有人是不可戰勝的!”

在二代土影無被宇智波斑打擊之後,嘔心瀝血研究多年,才發明出了忍界千百年都未曾出現的血跡淘汰。

但世事弄人,無還沒有像木葉乃至忍界展示塵遁的威勢,就與隔壁霧隱的戰鬥瘋子同歸於盡了。

“石河大人、無大人,石之意志必將在我手中發揚光大,巖隱村亦將成為忍界最強,方才不辜負巖隱村對我的培養。”

大野木揹著手,看向了一旁的忍界地圖,似乎在謀劃些什麼。

良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儘早的發動戰爭嗎...”

大野木的眼中浮現了巖隱中一眾忍者們的樣子,有的憨厚老實、有的嬌憨可愛、不少人都有著一個美滿的家庭。

但在如今的巖隱村,過剩的忍者兵力已經成為了負擔,只能透過戰爭去消耗。

大野木能做到的,也只是在這過程中,盡力去爭奪一些更大的利益。

更何況,兩個人柱力的耐心對巖隱也逐漸在被消磨,在他們做出實質性的動作之前,必須將它們投放到戰場之中。

“正是身為影,才必須貫徹以冷酷無情的態度...”

“一切為了巖隱...”

偌大的土影辦公室中,只剩下了一句冰冷的嘆息。

砂隱村。

高層會議中,氣氛一片死寂,相對於大野木手裡還有牌可打,現在砂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明面上還是五大隱村之一,而實際上只是其餘小隱村不爭氣罷了。如果半藏統領的雨隱村尚在,是完全可以與此時的砂隱打打擂臺的。

砂隱村的資源比很多小隱村還要貧瘠,本身風之國就滿是沙石,產出不了多少資源,而砂隱高層與大名的關係卻還在惡化,失去了風之國的撥款,砂隱已經快揭不開鍋了。

軍事方面也同樣拉跨,契合砂隱的守鶴被範馬殺死、基層忍者和村子裡的高層也死傷嚴重。

砂隱沒有崩潰的原因,可能就是叛亂了,忍者們也得不到多少好處,就這麼勉強的活著吧。

“…情況就是這樣。”

砂隱的情報忍者彙報完,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溼,會議室內詭異的氣氛沉重的讓人難接受。

“做得很好,下去吧。”

三代風影摘下了斗笠,揉了揉眉心,似乎是自我安慰一般的說道:

“沒事的,我們砂隱村還擁有繼承磁遁的羅砂,以及擁有灼遁的葉倉,只要這二人成長起來,一定會成為我砂隱復興的基石。”

“還有分福大師的弟子,也已經繼承了其衣缽,掌握了仙除離吸之術,是預定的一尾完美人柱力。”

千代在一旁沉默不語,失去了兒子以及弟弟的她,現在一番心思都放在了他的孫子“蠍”身上。

“千代長老,聽說你的孫子蠍,已經成為村子裡最有才能的傀儡忍者了,小小年紀能有如此成就,可真是了不起。”

三代風影向著千代恭維著,試圖拉近彼此的關係。

在千代以自身的權勢向三代風影交易,換得守鶴出擊後,三代風影本來是十分欣喜的,等候了數年,他終於能完全的掌握了砂隱的權勢,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

但面對如今砂隱的局勢,他已然焦頭爛額,不得不厚著臉皮,請求千代重回高層之位,以安撫人心。

“是啊,蠍確實是很有一個天賦的孩子。”

聽到了蠍的名字,千代的眼裡閃過了一絲希望的光芒,但又隨即暗澹下來,冷冷的說道:

“村子裡雖然還有一些有天賦的忍者,但我們也要為其提供成長的環境。對於這一點,三代風影大人,您可要多多上心了。”

“就比如羅砂,以現在的村裡財政狀況,恐怕他也沒什麼時間修煉,而是要去沙漠深處尋找金礦吧?浪費了如此多的時間,以後真的能成為足以擔當風影的強者嗎?”

“還有法一小和尚,他對分福大師的死,可是頗有怨言,能否以後為我砂隱效力,還猶未可知...”

“風影大人,關於村子裡的規劃,你還需要多費費心思。”

“老身乏累了,先休息了。”千代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似乎是不想與三代風影有著更多的交流。

三代風影看著千代的背影,目光閃爍,隱隱中帶著一絲怒火。

“羅砂,千代長老說的話雖然刺耳,但也確實到了你為村子承擔責任的時候了。”

一旁的羅砂恭敬的點著頭,開始介紹起了自己在風之國沙漠中已經發現的幾座金礦。

而在往家走的千代,內心也並不平靜,現在的砂隱,已經有著要分裂的趨勢了。

傀儡師一系、風之寺一系、風影一系、忍族一系、大名一系,各有各的立場,並且絲毫不願意向他人妥協。

突出的就是人窮志不短,即使再窮,也要鬥出一個大小王來。

尤其是蠍對於三代風影以及羅砂的態度,更是讓千代感到心情複雜。

“奶奶,這些讓二爺爺還有爸爸去世的廢物們,我遲早都要把他們做成傀儡,讓他們跪在砂隱的大門口,贖罪一萬年!”

“如果是我執政砂隱,一定能把傀儡的藝術散播給所有忍者,更不會像那些狗一般的貴族們妥協!”

這是在父親去世以後,蠍將自己關了十餘天,見到千代所說的第一番話。

與原時空中的蠍不同,並沒有失去雙親的他,由於還有母愛的滋潤,似乎沒有誕生永生的理想。

但親人去世所帶來的仇恨,蠍卻將矛頭指向了村內高層,並且產生了擔當風影的執念。

“蠍,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

“那奶奶會全力支援你的...”

與其讓天資平庸的三代風影勉強維持砂隱的運轉,不如讓自己這個天賦異稟的孫子去引導風之國的未來。

千代腳步加快,臉上掛起一絲笑容,向著家裡大步走去。

雲隱。

“平常就告訴你好好修煉,現在見到別人,連試探性的交手都沒有,就夾著尾巴跑回來了!”

“你這個樣子,以後怎麼擔當雷影?再這樣下去,就不要告訴別人你是我的兒子!”

三代雷影嚴厲的批評道。

夜月艾低著頭,滿臉脹紅,卻說不出話來。

一旁的土臺卻視若無睹三代雷影的批評,語氣沉穩的說道:

“雷影大人,宇智波範馬的戰力,在表現力上已經是與您同一水平的忍者了。夜月艾強行與其交手,只會造成一些不可預知的後果”

“做出撤退命令的是我,請您不要再難為艾了。”

三代雷影冷哼一聲,示意讓夜月艾和土臺坐下,沉聲說道:

“僅僅離上次木葉、砂隱、雨隱混戰不過一年,各大隱村的忍者都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巖隱那些人,根據暗部的情報,似乎已經組建了規模殊為龐大的兵團,已經在為著戰爭做著準備了!”

“下一次忍戰,我們雲隱也必將參與!”

土臺點點頭,分析著局勢。

“目前我們雲隱的大敵還是以巖隱為主,畢竟我們與之有著歷史上的仇怨,是不好結盟的。”

“木葉並不是我們的頭號對手,並沒有必要與之為敵。”

“大名閣下對於我們目前的政策非常支援,前日又增發了九億兩白銀,作為軍事基金。”

三代雷影欣慰的點點頭,滿意的說道:

“相比於其他隱村那些只知道享受,蟲豸一般的貴族,我們雷之國的大名閣下還是讓人敬佩的。”

“但是村子裡目前的高階戰力,還是需要提高。巖隱的那套在戰場上是行不通的,真正能決定戰場形勢的,只有像老夫一樣的忍者才能做到。”

夜月艾面色一滯,似乎已經猜到了三雷影即將說些什麼。

“傳我命令,將布瑠比在一週後送入真實之瀑。”

“並且在村子裡釋出命令,召集願意承擔二尾人柱力的忍者,予以優待!”

夜月艾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又沉重的低下了頭,沒有出聲。

現任的八尾人柱力名為布魯比,是他的表兄、三代雷影的外甥,兩人之間關係甚好。

但因為天賦才能不足,屢屢控制不住體內八尾的暴走,給雲隱村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如果被送入到了真實之瀑,又沒經歷過考驗,那麼迎接他的,就只有死亡這一個結果。

“身為一村之影,就要做到一切為了雲隱,即便是我的親人,也要為了村子的未來服務。”

“如果有一天需要我去為雲隱犧牲,我這個雷影,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

“而你作為我的兒子,與你未來的接班人,更要樹立這樣的覺悟!”

三代雷影似乎看穿了夜月艾的所思所想,一隻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沉聲說道。

夜月艾渾身一顫,肅聲回應道:

“我明白的,雷影大人!”

看到自己兒子異常的反應,三代雷影嘆了口氣,還是選擇細細的向他解釋道:

“我們雲隱的尾獸,是必須作為戰力派往戰場的。不能為我們所用的尾獸,只會在村子裡牽扯我們的精力,帶來災禍。”

“木葉的九尾,我看他們是搞不定的。那麼我們雲隱的八尾就是忍界最強的尾獸,一旦投入戰爭,就是所向披靡的存在!”

土臺咳嗽了一聲,將三代雷影父子的注意力,吸引到了新的契機上。

“關於木葉,我們似乎可以利用內部複雜的關係,來為我們雲隱賺取利益。”

“根據商隊帶回來的情報,宇智波一族與木葉高層打起了擂臺,現在已然愈演愈烈,開始了公開的對抗。”

“而在宇智波範馬消失的這三個月期間,木葉高層的態度似乎有些反彈,對宇智波一族進行了試探,激起了很大的情緒。”

三代雷影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示意土臺繼續敘述他的看法。

而一旁的夜月艾,則是一臉懵比的樣子。

“在上次忍戰中,木葉雖然打退了砂隱和雨隱,但是損傷卻也不小,木葉內部對於三代火影的執政存在著不小的非議。”

“如果此時我們派出使者選擇與三代火影結盟,那麼即使他們付出一些代價,三代火影也會為了彰顯自己的政績,而選擇同意。”

“畢竟,與我們雲隱結盟這可是連他的老師都沒有做成的事情,對於在村子內鞏固他的聲望,是極有好處的。”

“所以他必定會選擇在某方面對我們妥協,我們可以派遣忍者到木葉結盟,並伺機去搶奪一些有才能的血繼忍者,到我們雲隱開枝散葉。”

“某種程度上,這其實是我們與三代火影之間心照不宣的交易罷了。”

夜月艾圓瞪雙眼,土臺的建議似乎超越了他的想象,但卻聽起來格外的靠譜。

良久以後,他試探的說道:

“選擇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是否有些太過冒險了?”

而看到三代雷影和土臺一臉看傻子的表情,夜月艾立刻的閉上了嘴。

土臺擺了擺手,示意夜月艾不必掛懷,緩慢又清晰的剖析著局勢。

夜月艾畢竟還只是一個十幾歲的青年忍者,不熟悉高層的政治鬥爭,也是十分正常的現象。

“選擇宇智波一族,只會讓三代火影更為謹慎,也讓我們的目的過於明顯了。”

“況且那個宇智波範馬可不是好相與的,如果惹怒了他,對雲隱展開報復性打擊,恐怕三代火影也不能以村子的規矩來束縛他,對於我們是得不償失的。”

“我預想的目標,是日向一族。白眼這一童術在戰場上具有極為重要的戰略價值,開眼率也要比寫輪眼高的太多。”

“並且由於宇智波一族的抬頭,木葉的各大忍族也蠢蠢欲動,如果能有一個機會來打壓他們計程車氣,相信三代火影也是會願意配合我們。”

三代雷影拍起蒲扇般的大手,看了一眼土臺,又指了指夜月艾,感嘆的說道:

“我們雲隱能有如此光明的未來,多虧了土臺的輔左,你小子,還要和他多多學習。”

“草擬命令,一週以後向三代火影發出文書,正式結盟!”

夜月艾一臉欽佩看向土臺,十幾年如一日修煉忍體術的他,除了腦子和身體裡的肌肉,今天似乎開啟了一扇新的大門。

霧隱村。

三代水影一臉怒意,被派遣到草隱村執行任務的忍刀眾,已經三個月沒有向村子傳回資訊了。

毫無疑問,他們應該是被人幹掉了,而根據霧隱在巖隱埋下的間諜,似乎是指向了木葉的宇智波範馬所為。

“這些木葉忍者,難道忘記了我們霧隱屠殺渦之國的偉績了嗎!”

“竟然敢如此挑釁我!”

一旁的元師面無表情,作為霧隱各個忍族推出來的代言人,他這個長老,有著與水影相同的權利與號召力。

對於嚴聲厲色的三代水影,他並不感冒。

“那您又能如何呢,水影大人?”

“目前的霧隱在您的政策下已經陷入了內亂,有相當一部分的血繼忍者叛亂後,在波之國建立了據點,形成了一股相當麻煩的勢力。”

“以我們目前的兵力和人心,難道還有精力向木葉宣戰嗎?”

三代水影體表泛起了一層狂暴的尾獸查克拉,冷冷的盯著元師,沉聲說道:

“那些血繼忍者不願意接受我這個水影的領導,那麼就只是一些不穩定因素,去除他們,反而會增強村子的戰鬥力。”

“無論是雲隱的金角銀角,還是木葉的宇智波一族,都說明了權力歸於影的重要性!”

元師無奈的搖搖頭,對於三代水影所表現出來的狂暴氣勢,感到了一陣心塞。

“水影大人,並非是忍族不願意聽令於您,他們也只是希望得到應有的待遇。”

三代冷笑了一聲,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沉聲說道:

“不必多言,處理掉那些已經參與過叛亂的忍族,這次的追責就到此為止了。”

“至於木葉,等我騰出手,我親自會把這次的屈辱,用尾獸的力量一筆一劃討還回來!”

元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恭敬的像三代水影彎了彎腰,緩步走出了會議室。

“這些該死的忍族和老不死的傢伙,正是你們阻礙了霧隱的復興!”

等到周遭沒人之時,三代水影一把噼碎了面前的桌子,憤怒的大吼道。

木葉。

“希望您能給我這次機會。”

團藏大拜在地,向著漩渦水戶誠懇的請求道。

“水戶大人,團藏已經做好了準備,定能駕馭好九尾的力量。”

漩渦水戶輕嘆了一口氣,並沒有說些什麼。

以她的封印術造詣,數十年來都沒有能做到能完全駕馭九尾的力量,更何況是團藏了。

只是現在的局勢,實在是到了無人可用的地步。

“團藏,九尾的力量十分兇險,在忍界的傳說中,是千百年來惡意的聚合體。”

“倘若你控制不住這股力量,導致九尾暴走,不但你會身死,更會給木葉帶來難以估量的損失。”

團藏語速飛快的接上了漩渦水戶的話茬,顯然是早有腹稿。

他這一輩子,曾經吃過最大的虧,就是因為反應慢和猶豫。

“水戶大人,在封印九尾之後,我會在我的身體內設定裡·四象封印術。如果九尾外逃,我將用我的生命,來保護木葉的安全。”

三代火影聞言大驚,這並不是他與團藏事前商量好的說辭。

“不可,團藏!”

“先不論裡·四象封印術能否封印九尾,即便成功,也會讓木葉損失九尾的力量!”

“如果你對駕馭九尾如此的沒有信心,那就讓老夫來承擔這個責任吧!”

團藏一臉怒意,失態的向著三代火影大吼道:

“不要多管閒事了,猴子!”

“作為火影輔左,這本就是我應該去承擔的責任!”

“你作為火影,怎麼可以去擔當人柱力呢?不要說這些讓人感到無禮的話!”

這一刻,猿飛日斬的火影身份,也被團藏拿出來作為了搪塞的藉口。

看樣子,團藏對於九尾之力是勢在必得了。

漩渦水戶嘆了口氣,對於眼前的鬧劇,感到了一陣頭痛。

本來已經預定好的人柱力,硬生生的被扉間的這兩個學生給推到了一邊,弄成了如今的這個局勢。

對於九尾的歸屬,她是想請範馬和綱手一同前來商議的。

只是現在綱手在溼骨林修煉仙術聯絡不上,範馬也在外執行任務,數月未歸。

“嗯?!”

漩渦水戶體內的九尾睜開了眼睛,它嗅到了一股令他熟悉又厭惡的資訊。

“悟?這個傢伙怎麼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木葉?”

“極樂之箱那種汙穢的東西,又被愚蠢的人類開啟了嗎?”

漩渦水戶同樣面色一變,感知力超常的她,探測到了一股魔物般的氣息,在向著木葉極速靠近。

隨後又眉頭一展,她已然明白了是誰回到了村子裡。

對於這個迷霧一般的孫女婿,她已經採取了躺平的態度。

範馬明顯是不會被親情與愛情的羈絆,而去影響自己重大決策的人。

既然如此,與其用綱手的關係去要挾範馬,不如就讓自己的外孫女享受一段幸福又快樂的人生,從村子複雜的利益漩渦中跳脫出來。

“猴子,團藏,過幾日再來吧,九尾的事情過於重大,我還需要繼續的思考。”

“不過,團藏,如無意外,你就要做好準備了。”

團藏一臉興奮,恭敬的說道:

“絕無意外,水戶大人!”

而在此時,團藏與三代的臉色齊齊一變,他們也感知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強大氣息,正在往木葉靠近。

木葉村口。

木葉上方的結界被恐怖的颶風吹的砰砰作響,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裂一般。

範馬懸浮在高空之上,一雙黑翼遮天蔽日的覆蓋住了天空,好笑著看著一臉驚懼的宇智波富嶽。

“富嶽,數月沒見,怎麼現在還被打發到來看門了呢?”

“混得這麼差了?”

富嶽剛才的姿態倒也搞笑,作為守門人,卻沒有站得筆直,嚴肅的掃視著來往的行人

而是如同大爺一般癱倒在座位之上,手裡捧著一卷忍術筆記,頻頻點著頭,有滋有味的學習著。

“範馬哥,你可終於回來了!”

富嶽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臉欣喜的跑到了陰影之下,向著範馬高興的揮舞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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