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隱事件最終還是沒有泛起太大的波瀾,許多木葉忍者甚至都不知道這件事,只是沉浸在木葉與雲隱的和平協定中,感嘆著終於能安生一段日子了。

當晚到場的忍者,都是在木葉能掛上名號的存在,例如三代、範馬、水戶門炎、旗木朔茂這種咖位的,就連到場的暗部最次也得是分隊長級別。

不過,雖然底層忍者沒有得到相關的訊息,雲隱事件但卻在各大忍族中掀起了一陣湧動的暗流,讓木葉的暗處變得極不平靜。

三代火影的處理讓許多忍族放棄了觀望的態度,放下了很多不應該有的矜持,選擇了將部分精銳的族人們送往了暗部,作為一份表達立場的投名狀。

他們驚訝的發現,雖然猿飛日斬不如千手扉間,但當火影想借由某些事情整治一個忍族的時候,還是非常輕鬆的。

即便是傳承千百年的日向一族,也要被搞得窩窩囊囊,再也不復之前的體面。

不過,要除了宇智波一族,他們已經做到了把火影的臉埋在了土裡,偶爾還會跺上兩腳…

其中也有的忍族對三代這種敲山震虎的行為感到不滿,更厭惡這種所謂體現了政治智慧的冰冷態度,做出了一些別樣的選擇。

就像日向一族,變得更加封閉了起來,並沒有像三代所想的那樣傾向了他,而是選擇用無聲的抵抗來表達對木葉不滿的情緒。

日向一族族地,分家居住區。

日向悠鬥跪坐在自己的家中,看著失去了雙眼的弟弟,一雙白淨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噬人的血芒。

在日向彥獻出了自己的雙眼以後,日向天雄並沒有處理他,還選擇將日向悠斗的弟弟雙眼取出,填補給了他。

日向一族的分家與宗家,絕大部分人的白眼並沒有什麼差別,白眼的純淨度只取決於其基因的表達,宗家與分家唯一的區別,只是額頭上的籠中鳥之印罷了。

而日向悠鬥年幼的弟弟,因其孱弱的身體條件還未打上籠中鳥之印,天然地成為了日向彥的備選眼睛,就這樣淪入了黑暗之中。

雖然日向天雄承諾會給日向悠斗的弟弟找一份備用的眼睛,也會給予一定的撫卹,但這種把人當作器物的態度,還是又一次深深的激怒了他。

況且,日向悠鬥也不認為日向天雄會為了一個分家族人,去找到綱手,為他的弟弟去做這種細緻的眼部手術。

雖說在範馬的前世中,眾多童術血繼被稱為“熱插拔”,好似可以現用現挖、現用現接一般。

但能做到這一點的,無不都是身懷柱間細胞、亦或者是陽遁造詣了得,例如帶土、斑…

即便是左助,在換上鼬的眼睛之時,也是將眼部纏上了繃帶,細密的融合了很長時間。

對於一個日向的分家族人,想做一個完美的換眼手術,屬實是一件不簡單的事情,因為現在的木葉醫療部門並不是十分的健全,想得到醫療忍者的服務,需要較高的地位。

如果細究起來,目前木葉醫療忍者資源的貴乏,也許還要怪到範馬的頭上。

綱手與範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類似於冤家,而範馬的戰力又是一年一個臺階的提高,遠遠的把她落在了後面。

這就讓驕傲的綱手把極大多數的精力都用在了修煉之上,而醫療忍術方面雖然也沒落下,但卻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想組建醫療部的事情了,醫療忍者也就因此在木葉成為了稀缺資源。

反倒是綱手經歷了範馬為她身抗尾獸玉的事件,釋懷了兩者之間的實力差距,搬到宇智波族地以後,沒事還會去指點一些有才能的宇智波族人。

就這樣,以陰遁與童術聞名的宇智波一族,反而有不少女忍者都會上一兩手不俗的醫療忍術。

日向悠鬥攥緊了手掌,看著自己深愛的弟弟無力的樣子,一股無力的憤怒吞噬了他。

雖然對宗家此時充滿了仇恨,但額頭上那醜陋的籠中鳥之印,又時刻的在提醒他並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

這是千百年之間,一個個日向分家用生命換出的的經驗。

不過,日向悠鬥回憶著日向彥裝模作樣宴請答謝他、喝醉之時講述的那晚的場景,心中逐漸浮現出了一個充滿力量感的影子。

「看來,只有範馬先生能救我的弟弟了,可我又如何去開這個口呢?」

日向悠鬥陷入了沉思之中,但為了他的弟弟,他一定要解決這個難題…

宇智波族地,住宅區入口處。

久違的去警衛部轉了一圈的範馬,剛回到族地,卻發現了一個存在感異常不強的男子,正在住宅區的入口處默默的站著。

如果不是範馬有著敏銳的觀察力,可能就將這個與幾乎與自然融為一體的傢伙忽視掉了…

而看守入口處的幾個族人也無奈的看著這個傢伙,一臉無語。

「這傢伙就這麼站在這裡,不但很難讓人發現,而且什麼也不做,真是個怪人…」

範馬摸了摸下巴,湊了過去,好奇的問道:

“油女志山先生,您到這裡,應該是有些什麼事情吧?”

油女志山、油女一族的當代族長,如果不是範馬在上忍班開會淺淺的見過他幾次,又透過自己強大的感知記住了他的查克拉。

不然僅憑外貌與打扮的話,就連範馬也完全分不清,這些油女一族的人到底誰是誰。

油女一族的族人,人人都會套一個巨大的風衣,戴上兜帽再配上一個墨鏡,完全遮住了自己的五官,標配的潛逃三件套了屬於是。

油女志山推了推自己的小墨鏡,語氣中略微帶有一絲驚訝,緩緩的說道:

“應該說不愧是範馬族長嗎?竟然能發現我的存在…”

範馬一臉黑線,回應道:

“倒不如說很難發現不了吧,您的查克拉反應還是很強大的,況且你站在我們住宅區的大門口…”

而下一句範馬並沒有說出來,油女一族這身奇怪的打扮,一眼看過去就像一個偷窺的變態,其實還是很顯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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