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薄的氣流吹打著大地,掀起了陣陣灰塵,讓地面上的木葉忍者們都有些灰頭土臉,只能尷尬的運起查克拉讓自己看的稍微體面一些。

“嗡嗡嗡…!

這座鋼鐵造物帶來的劇烈轟鳴聲震盪著每個人的耳膜,也在側面展示出了它強勁的動力。

無論是三代火影還是在場的暗部,均都感知到了宇智波要塞內部傳來的陣陣強烈查克拉波動。

而更為顯眼的是在這座菱形體要塞之上那大大的宇智波族徽,紅色的半圓閃耀著血色的光芒,奪目的吸引了每一個人的目光。

三代捻著鬍子,面上一副雲澹風輕的樣子,但無法完全收束的童孔卻暴露了此時他震驚的情緒。

頓了頓,用無奈的語氣說道:

“雖然範馬君回到村子裡大家都很高興,但這動靜也太大了,老夫這顆年邁的心臟有些承受不住啊…”

三代臉上掛著無奈的笑意,略顯斑白的雙鬢結合臉上已經有些深邃的皺紋,很好的扮演了一個“慈祥的長者”。

“三代,抱歉了。在遊歷忍界的旅途中,我遇到友人向我贈送了我這件禮物,還未來得及向村子報備,給各位添麻煩了。”

範馬笑呵呵的看著面色呆滯的木葉忍者們,從要塞之上跳了下去,隨即大力攬過三代的肩膀,一副哥倆好的模樣。

轉寢小春抖動著嘴角,習慣性的打好了腹稿,「宇智波族長擾亂村子秩序,理應給予懲戒;私自擴建不明建築,有間諜入侵的可能性,應該交由村子隔離審查…」

但剛要開口之時,卻眉頭一皺,退至眾人身後。

轉寢小春勐然想起她在“雲隱事件”與範馬犟嘴之時,水戶門炎和三代是如何在事後惡狠狠訓斥她的,毫不留情地剝奪了她的權利,讓她賦閒在家了好幾個月,險些就此退出了木葉高層。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閉上嘴,看著三代自己發揮呢?

此時的三代也有些尷尬,這樣的陣仗迎來的卻是範馬,讓他一時不知道怎麼去處理。

理論上來講,範馬的行為觸犯了木葉忍者的行為條例,干擾了木葉隱村正常的執行秩序,佔用了大量的公共資源…

不過,那畢竟是理論之上…

三代回想起自己的好友、志村團藏被範馬當作麻袋暴抽,陷在了漩渦水戶家地板裡頭的尷尬模樣,心情有些麻木。

眼前的這一位宇智波,如果話聽不順耳,可是說打人就打的,可不管你是誰,地方在哪兒…

最麻煩的是在他範馬打人之前,他通常很有禮貌,對於道德綁架的出招與拆解很有經驗,還往往先手佔了一個制高點。

比如,現在範馬先手道歉,有沒有誠意是另一回事,但也算是給了三代一個可以下臺的臺階,並沒有完全拂他的面子。

三代微微瞥了一眼身後,臉色一黑,「平常說起宇智波都義憤填膺的,現在跑的比誰都快…」

自從團藏隱退以後,再也沒有能為三代火影勇勐的衝鋒陷陣,無差別扮演黑臉的人物了。

這位根部的首領,別說對面是範馬了,就是宇智波斑當面,高低也得學著二代火影整兩句“邪惡的宇智波一族”云云。

三代身後,水戶門炎萬年不變的擺著一副嚴肅臉,又一次推著他那個已經有些掉漆的黑框眼鏡,好像看起來十分專注,但目光卻很渙散。

轉寢小春則是拉著旁邊暗部在不時的詢問著什麼,兩人不停的點著頭,也不知道商討出了什麼對策,氣氛倒是很熱烈。

旗木朔茂倒是一臉輕鬆,與範馬互相點頭致意,但這也並不是三代想要看到的畫面。

「難堪大用!

三代在心中給了眾人這樣的一個評價,隨後堆起了笑臉,“範馬族長,如何再有這樣的情況,下次還是要和村子報備,不要鬧出一個烏龍來啊…”

“啊…抱歉抱歉,下次會注意的。”

範馬敷衍的回答著,隨後向著宇智波富嶽勾了勾手指,“去把警衛部的成員都叫過來,這裡面有我給你們帶來的新物資,數目很多,叫大家帶好工具。”

“是,範馬哥!

這一句物資,就讓在場的忍者們都眼睛裡亮起了光芒,腳部紮在了地面之上,盯著宇智波要塞久久不肯挪動。

忍者是一種很抽象的存在,不事生產,專職戰爭。

米、面、糧、油、苦無、起爆符等等物資,大部分都要由所在的國家進行製造與調控,有些忍族雖然具有忍具的經營權,但也沒有成熟的工業鏈,只是作為代理而存在。

三代笑呵呵地走到了宇智波要塞的旁邊,伸出已經略顯蒼老、帶著斑駁皺紋的手,撫摸著精鋼所打造的外壁。

體會著手指傳來的冰涼觸感,三代心中一沉,「這不是普通的鋼鐵,而是千錘百煉後可以打造忍刀的精鋼,光是將這座要塞的外殼溶解,就足以讓整個木葉村的忍者更新換代一套全新的忍具…」

「宇智波一族到底是哪來的這麼多錢,怎麼會如此財大氣粗。這是火之國的大名,都無法享受到的豪奢…」

作為一個暴力機關的首領,三代深刻的明白財政的重要性,這是一個村子的血液與命根子,三代為了擴充軍費,每年都要與火之國的大名與許多官員拉扯十分長的一段時間。

但即便如此,木葉的財政想要打造這樣的一座要塞,先不談技術能否達標,就連財政都很難做到支援。木葉行政部門上下需要吃飯的部門實在是太多了,每年不談有所結餘,沒有赤字就已經是成功了。

一輩子循規蹈矩的三代,對於財政的理解,只存在於向著僱主索要任務的酬金、頂多就是像火之國大名打一些吃空餉的報告,這就是他想象力的極限了。

可大蛇丸與範馬兩個人的底線不能說是道德楷模吧,也能算得上是窮兇極惡了。

如果缺錢的話,直接去各國大名府裡去拿就行了,想拿多少就拿多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真正意義上的實現了財富自由。

“這座壯觀的要塞,老夫還未請教他的名字,可否告知於我呢,範馬族長…”

“三代,這座要塞我將其命名為宇智波要塞,不久會作為木葉警衛隊第二個分部,將高懸於天空之上,全方位保護咱們木葉村的安全。”

範馬瞥了一眼語言謙卑的三代,面帶笑容的熱情回應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木葉警衛部能夠如此的蓬勃發展,村子上下都感到非常自豪…”

三代打著官腔,眼神卻不斷打量著宇智波要塞的各處細節,越看越是心驚。

忍者也許在社會邏輯上一竅不通,會被火之意志這種簡單的口號矇住雙眼,繼而對親人揮下屠刀。但在戰爭的問題上,他們卻在千百年以來,一直下著大功夫去研究。

誰都知道,佔有了制空權,就佔有了戰爭絕大多數的主動性。

如果能高居於天空之上,僅僅是利用土遁去製造出巨大的石塊,就能給予敵方不下於A級忍術的殺傷,還不用擔心大部分忍者的追擊,是無本而萬利的買賣。

可是,既然忍者們都知道佔據高空能獲得到如此多的便利,但為什麼還是選擇在地面上打仗,沒有在天空上發生戰爭呢?

原因很簡單,做不到…

具有飛行能力的忍者在忍界屈指可數,即便是透過外力能在高空之上翱翔也屬於是稀有的存在了。

比如木葉,「超獸偽畫」所製造出的墨水作物只能維持不到一個小時,只能進行低空飛行,更不用說木葉現在還沒有能繼承這個秘術的忍者。

在目前的忍界,天空是屬於歷代土影的主場,憑藉著「土遁·超輕重巖之術」以及「血繼淘汰·塵遁」,能夠自由的在天空中飛行,並造成巨量的殺傷。

三代望著宇智波要塞上粗大的炮口,似乎想到了自己年輕時代的假想敵,那位無比棘手的二代土影、「無」。

「無」掌握著感知忍術無法探知到的分裂之術,在天空上隱秘的飛行,伺機釋放出足以分解一切的塵遁光柱,是不折不扣的戰場大殺器。

「如果不是霧隱的那位瘋子水影和這個麻煩的傢伙同歸於盡了,那麼忍界恐怕早就不得安寧了…」

二代水影、鬼燈幻月,憑藉著通靈獸「蜃」可以以強力的幻術隱藏自己的蹤跡,製造出海市蜃樓干擾敵方的戰場視野,還有著遠超出一般水遁殺傷力的忍術「蒸危暴威」。

更噁心的是,憑藉著鬼燈一族的秘術「水化之術」,他還能將物理攻擊無效化。

只是他的腦子不好,對於戰爭於決鬥有著狂熱的情緒,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巖隱與霧隱,卻因為兩方的偶遇,讓兩位“影”同歸於盡。

如果不是「無」有著能分解一切的塵遁、鬼燈幻月有著能騙過「無」感知能力的幻術,這兩方都不會意外的暴死,會引領雙方的村子繼續強盛下去。

「唉…昔日裡的二代水影是如此的威風,但霧隱現在又是那麼的孱弱,這就是戰爭的危害啊…」

三代火影彷彿被宇智部要塞開啟了回憶的閥門,思緒不斷紛飛回第一次忍界大戰之時,想起了那些當時叱吒一方的群雄們。

在那個年代,各村的“影”都經歷過無比血腥的戰國年代,身上都有以一擋萬的絕活,比後代的繼承者們普遍都要強大許多。

「老夫是怎麼也比不上扉間大人的,更不用說柱間大人了…」

「但現在宇智波一族卻出現了一個向著宇智波斑道路進發的族長,這有些超出了老夫的能力範圍,到底怎麼辦才好…」

三代背對著範馬,憂心忡忡的望著宇智波要塞。

如果說他之前還擔心團藏得到九尾的力量會迷失自我,那麼現在他反而怕團藏無法從九尾那裡得到足夠的力量,以至於在武鬥方面,火影一系徹底的被宇智波一族壓蓋過去。

「還是要等綱手回村,只能從羈絆的角度去限制宇智波範馬了,這也是水戶大人的意思…」

“喲!

範馬哥,你這是又拿來了什麼好東西!”

“我超,這是咱們宇智波一族的?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宇智波鐵火一馬當先的站在眾人之前,興沖沖的跑了過來。

“嗯…以前可能不是咱們宇智波的,但現在是了,不要問那麼多…”

“去吧,水門在裡面,他會告訴你們要把那些忍具搬回警衛部的。”

範馬揮了揮手,一臉嫌棄的看著似乎有很多想問的鐵火與八代,示意他們趕緊去幹活。

“嘿嘿…不問了,不問了,有的用就好了,問那麼多幹嘛!”

片刻過後,近千名的宇智波警衛部成員湧入到了要塞之中,身後還跟著一大批穿著風衣、帶著墨鏡的油女一族警衛部成員。

三代火影默默的看著這一幕,計算著這座要塞的承載量,卻發現即便是吞吐了上千名的忍者卻還是沒有到達極限。

「這是戰爭利器啊…有了這東西的存在,無論如何都不能和宇智波翻臉了…」

夜深人靜之時,被範馬逼迫到極點的三代也曾幻想過,如果真的要到了被奪權那一天,是否要展開村子內部的全面戰爭,以武鬥的方式也要守護扉間大人的遺志。

但現在來看,還是洗洗睡吧,人家隨時可以舉族搬到要塞之上,已經和木葉完全不是一個畫風了…

“嗖嗖嗖嗖嗖嗖!”

片刻過後,數十個警衛部的成員從要塞之中飛出,興奮的在天空之上展轉騰挪著。

即便對於忍者,這種能在天空之上自由飛行的感覺,也是以一種很難得的體驗。

“有了這種忍具,還有誰能抵擋我們宇智波一族,老子飛到敵人的臉上就是一個豪火球!”八代興奮的大喊道。

“蠢貨,還有油女一族,我們可是牢不可破的盟友!”富嶽嚴肅的訓斥著八代,有些歉意的拍了拍一旁的油女志黑。“別介意,宇智波與油女在警衛部不分高下,大家都是為範馬哥做事的,他很公平。”

油女志黑無奈的推了推墨鏡,“可能只是我們油女一族的存在感比較,八代先生忘記了…”

這句話富嶽是聽不到了,因為他也跑到了要塞之中,去拿屬於他的那份忍具。

“喏,你看,我說的沒錯吧,這上面還有油女一族的族徽呢…”

富嶽拿著兩份飛行忍具回到了志黑身邊,往他的懷裡塞了一份。

在飛行忍具所刻的宇智波族徽之上,紅色的部分鑲刻了一隻象徵油女一族的蜘蛛,那是油女一族的族徽。

而在要塞之上,一些油女一族警衛部成員飛到了宇智波族徽之處,鄭重的描繪上了油女一族的族徽。

油女志黑沉默地接過了飛行忍具,目光挪向了一旁木葉忍者的護額,中心之處是已經被滅族的漩渦一族的族徽。

「千手與漩渦的聯合,造就了無比強大的木葉,但兩大忍族卻已經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化為了村子燃燒的染料,雖然可敬,但卻並不是我想看到的…」

「而油女與宇智波的聯合,會也是如此嗎?」

油女志黑繃著萬年不變的撲克臉,盯著宇智波與油女聯合起來的的族徽圖桉,惡狠狠地搖了搖頭。

「絕對不會…這位大人,可是會將外來的肉滿滿的塞到自己一方的嘴裡,吃的滿嘴流油也不吐出來,從不會割肉喂鷹!」

隨即,油女志黑笨手笨腳的穿上了飛行忍具,愉快的開始了他第一次的飛行體驗。

三代火影的目光掃過了在場的油女忍者的神情,臉色有些陰沉的嘆了口氣。

範馬的舉動用意十分明顯,先是用龐大的聲響聚集了木葉的忍者們,拿出了巨大的利益以後,又給了油女一族大大的排面。

宇智波一族這是要幹什麼?背後的動機過於險惡了,範馬竟然想出瞭如此的毒計,他想改變什麼、又想破壞什麼、最後妄圖顛覆什麼?!

光是一個油女一族還不夠嗎?宇智波到底還想獲得哪個忍族的支援,手不要伸的太長了!

三代咬著後槽牙,蹭到了範馬身旁,儘量溫和的問道:

“範馬君,你的那位朋友,能否介紹給村子認識呢?這些珍貴的忍具,可是極具戰略價值的,我們能否大批次進行打造呢?”

範馬微微一笑,故作驚訝的看了三代火影一眼,“三代,你還真信是朋友打造的啊?我是為了給村裡忍者帶來一個良好的風氣才這麼說的。”

“很明顯,這是搶來的啊…上哪兒有人送這麼多好東西?”

三代有些繃不住了,範馬的聲音很大,引得周圍忍者開始若有若無的持續注視。

“搶來的話,這是五大隱村哪一位的新發明呢?這恐怕有些麻煩了,丟失瞭如此重要的忍具,沒有哪個村子會忍受吧?”

“木葉剛剛與雲隱簽訂了和平條約,現在可不能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就與其他的村子開戰。”

三代的聲音也逐漸大了起來,似乎是抓住了關鍵詞,言語之中略帶有一絲質問的意味。

“呵…”

範馬擺了擺手,“放心吧,是我在遊歷忍界時遇到的一個不知名忍村,他們出手先攻擊的我。”

“至於是否會引發戰爭,那是不會的,我已經將那個村子完全屠滅了,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三代語塞,憋了許久才說出一句乾巴巴的話,“殺戮會製造出仇恨的鎖鏈,我們還是要去追求和平…”

而周圍的忍者眼睛也逐漸亮了起來,這些職稱至少是特別上忍的傢伙,都已經從飛行忍具意識到了重要性。

有了飛行能力以後,不說是能讓戰鬥力增加多少,但至少面對沒有大範圍攻擊的敵人可以隨時腳底抹油,大大提高了生存的可能性。

這對於主業是潛入、偵查、暗殺的忍者來說,無異於是神器。

“三代,雖然支援暗部我應該是無能為力了,但是拿幾個飛行忍具去忍校給孩子們嚐嚐鮮,卻還是沒有問題的。”

範馬面帶微笑,向著三代說著他最恐懼的話,但他卻無法拒絕。

其餘的木葉忍者們倒是心生歡喜,能讓孩子們接觸到更為先進的忍具,作為家長的他們是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的。

沒誰會去考慮宇智波一族此舉是否是在滲透忍校,忍者們只希望三代支愣起來,與範馬開始內卷,把更多的好東西搬到忍校之中讓他們的孩子去學習。

“唉…”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哪個忍者輕飄飄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嘖…”

又有一名忍者發出了明顯的砸嘴聲。

“真好啊…”

終於有人明晃晃的感慨道。

範馬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微微一笑。

木葉在外交風格上是十分奇怪的,“充大頭、當冤種”,似乎在初代火影分封尾獸那天就刻在了這個村子的骨子裡。

在原時空中,木葉足足打贏了三次忍界大戰,卻都沒有拿到相應的賠償,一次一次的作為戰勝方,而實力卻在逐漸下降。

而隔壁的雲隱,先是出手搶奪作為九尾人柱力備選的久辛奈,後又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就獅子大口頭索要白眼,完全與木葉是兩個風格,但軍力也因此在不斷上漲,村子內部也結實的擰成了一股繩。

更為抽象的是,木葉對於自己國際上的“背刺者”保持著始終如一的優良態度,但對於內部則是冷酷無情。

比如砂隱,第一次向木葉宣戰,挑起了第二次忍界大戰,讓木葉損失慘重;第二次因為三代風影的失蹤再次碰瓷木葉,然後木葉被四大隱村圍攻,連忍校的學生也要派上戰場。

而等到了鳴人時期,木葉竟然又一次和砂隱簽訂了和平協議,邀請其參加中忍考試。

砂隱也不負眾望,再一次的找到了大蛇丸,對木葉發動了蓄謀已久的“木葉崩潰計劃”。

但這還沒完,等到我愛羅去世之後,砂隱竟然舔著臉又一次尋求了支援,而木葉竟然又一次答應了,派出了實力強勁的上忍卡卡西與九尾人柱力鳴人馬不停蹄的趕去了。

範馬曾經試圖探究這背後的原因,卻怎麼也想不出來,這已經不是邏輯所能解決的問題了。

這種變態的容忍度,火影也許要向風影叫上一聲“主人”,才能勉強說得過去吧…?

而到了村子的內部,旗木朔茂只是因為沒完成了任務,就遭到了激烈的口誅筆伐以至於自殺。

相對於砂隱,雖然旗木朔茂也對木葉造成了損失,但對比之下,這是什麼難以原諒的事情嗎?

在這種大背景下,木葉的忍者們看到了範馬將外村的物資搶回來,都有一種新奇的刺激感,這是他們從未體驗過的感受。

而當他們細細回憶著,卻發現這是範馬的老傳統了,從他暗部時期就經常暴力搶奪憋村忍者的物資,在當時的木葉也頗有惡名。

就連霧隱的三把大刀,也讓範馬給忍校的小孩子拿去玩耍了,也沒見到三代水影要求歸還…

木葉忍者們眼睛逐漸亮了起來,心裡燃燒起了一股火熱的情緒,思想的枷鎖在這一刻被眼前豐厚的物資打破了。

「什麼時候,我們也能去搶一些呢?家裡可是都要揭不開鍋了,真想吃口香的啊…」

一旁的日向悠鬥則是激動的不能自抑,相比於窘迫的只能交出白眼的日向一族,範馬的行為才是他心中應有的族長模樣。

「我必須要想一個辦法去接近範馬先生…只有他才能拯救日向一族,拯救整個木葉,將這個忍村缺失的骨氣重新找回來!」

「不行,不能貿然的就這麼去突兀的拜訪,我必須要給範馬先生一份足以打動他的誠意!」

日向悠鬥在腦中極速的思索著,卻發現身為分家的他,並沒有什麼具有價值的物品。

就連眼眶中的白眼,雖然名義上是他的眼睛,卻受到了「籠中鳥」的束縛,是日向一家中家的所有物,只是寄存在他那裡罷了。

「白眼…白眼…作為日向一族的我,最有誠意的禮物,當然是這雙眼睛了…」

「雖然我的眼睛無法挖出來,但是總有一些愚蠢的蠢貨,自鳴得意以為分家沒有血性,比如那個喜歡縱酒享樂的廢物、日向彥!」

日向悠鬥被自己的大膽震驚到了一瞬,但隨即卻認真的思索起來,愈發的覺得可行。

日向彥在“雲隱事件”後,並未被日向天雄的處罰,僅僅是訓斥幾句作罷,這也讓他非常得意。

而為了挽回自己的面子,日向彥經常會拉著分家的族人開宴會,吹噓自己的“光輝事蹟”,最後往往爛醉如泥…

日向悠鬥猙獰的笑了起來,隨後毫不留戀的轉身走向了宇智波族地的商圈,那裡有著木葉最為美味的好酒。

而在另一旁,隨著警衛部的成員將碩大的起爆炸彈成麻袋的搬了出來,三代逐漸戴上了痛苦面具。

相比於輕飄飄的起爆符,那一看就分量十足的大個頭,很明顯用料十分紮實…

「毀滅吧,愛誰誰…」

三代點起了菸斗,將濃厚的煙霧狠狠的全部灌到了肺裡,轉頭向火影大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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