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門的笑容越發的怪異,恍忽之中,範馬有一種奇怪的即視感。

這種笑容,他在前世之中曾經見過,出現在幻想中了五千萬彩票該怎麼花、早上醒來突然就能變身迪迦的時候...

而讓人無語的是,即使水門的表情已經崩壞,但在他的顏值襯托之下,反而有一種邪氣的帥感。

或許,這就是顏值即是正義吧...

“咳咳...”

範馬輕輕咳嗽了一聲,打斷了水門的臆想。

自己研發血繼限界這種事情,雖然聽起來十分迷人,但卻蘊含著極大的風險。

在這力量為尊的忍界中,渴望擁有血繼的人不知凡幾,而走通這條路成功者,只有寥寥無幾。

忍界千百年以來,有多少種血繼限界,就意味著有多少位成功的先人,攏共也就兩掌之數罷了。

範馬曾向大蛇丸請教過關於血繼合成的難點,得到了一個很詳細的回答,似乎大蛇丸也有過類似的想法,只不過最後放棄了。

想讓多種不同屬性查克拉徹底融合,大體上分為兩個步驟:

第一步,讓兩種屬性的查克拉以不同的比例在體內交融,找到最佳的融合趨勢,這就需要極其驚人的查克拉操控力。

第二步,讓體內的查克拉維持住融合的狀態,直到身體適應並熟悉融合的感覺,進而發展成一種本能反應,鐫刻在自己的基因中。

如果失敗,那麼體內的查克拉則會不可控的紊亂,輕則受傷,重則肉體崩潰,從此變成殘廢。

而水門如果把目光放在了凌駕在血繼限界之上的血繼淘汰,難度係數更是成倍的往上翻,失敗的後果也是更加難以承受,大機率會在體內引發查克拉爆炸,也就是自爆。

這就是範馬擔憂的點,也算是一種幸福的煩惱。

正所謂,飛的越高,就有可能摔得越慘。

天才,既有可能攀頂到世人摸不到的高峰,但也會因此一蹶不振,從此在忍界除名。

範馬可不希望自己從小培養出來的水門,沒有死在九尾之亂,而是倒在了追逐力量的道路上。

“水門,研發血繼聽起來很美好,但是危險性我想你也能大概猜到,相關的資料之後我會拿給你,務必慎重對待。”

範馬向水門嚴肅的強調道。

水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還是目光遊離,沉浸在對於開發血繼的設想之中。

在上次戰爭中,面對尾獸襲擊時的無力,打碎了水門的驕傲。

回村之後,他一直在反省自己,得到了一個嶄新的結論:

[在忍界,光靠穩健是不行,必須要有殺死敵人的能力,才能獲得安全...]

水門認為,即使他擁有著範馬的庇護,但忍界仍然充滿了各種意外。

只有自己成長起來,才能得到真正的安全,也反哺於範馬,報答他的恩情。

看到水門的反應,範馬欣慰地嘆了口氣。

多年的相處下來,範馬已經猜到了要強的水門,心裡在想些什麼了。

[自家的孩子過於爭氣,有的時候,也讓人感到很無奈啊...]

“開發血繼之前,先要確定好自己想要的能力,目前忍界擁有雙重血繼的人屈指可數,大機率你也只有一次機會。”

“要慎重了,你這小子。”

水門嗯了一聲,整個人卻還是心不在焉,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

範馬迷惑的打量著水門,好奇的說道:

“那你給我講講,你想搞出一個什麼樣的血繼限界?”

此話一出,水門一下子精神了起來,眼神也不再迷離了。

作為一個重度的中二病患者,水門的愛好本來是起一些炫酷的招式名字,這就已經讓他感到很過癮了。

但今天,他開啟了一扇嶄新的大門,幻想自己以後的招式什麼的,這也太酷炫了吧?!

這帶來的爽感,完全不是起幾個乾癟的名字可以比擬的啊!

水門清了清嗓子,開啟了話匣子:

“你知道的,範馬哥,飛雷神之術還是有它的限制的,再在遭遇戰的時候,有時還是不那麼安全,二代火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而且飛雷神之術最大的問題,在於很難應用於具有飛行能力的敵人,獲得飛行能力、提高自己的常態移速,這就是我想選擇的第一個開發方向。”

範馬好笑的看著水門,作為飛雷神的傳承者,竟然還開始抨擊上創始者千手扉間了。

不過,水門說的也有道理,具有飛行能力的忍者,在忍界確實佔有十分大的優勢。

就連範馬,也同樣要面對這個問題。

水門看著範馬認同的目光,臉上的笑意更盛,接著說道:

“之後就是容錯性的問題,雖然很少有敵人能夠擊打到我,但我畢竟還是肉體凡軀,如果被幻術之類的忍術控制住了,那還是很危險的。”

範馬搖搖頭,糾正道:

“你的飛雷神之術已經讓你幾乎立於不敗之地了,並沒必要苛責自己,如果像我一樣修煉肉體或者是修行雲隱的雷遁鎧甲,對於你來講反而得不償失。”

“忍者,全能並不一定是一件好事,把自己的長項發揮到極致,才是應該去做的。”

水門呵呵一笑,豔羨的看了看範馬的手臂,螺旋丸搓出的白印,現在已經消失了...

“範馬哥,雖然說,我是你的徒弟,但你放心,我絕不會去繼承你的體術道路的...

“你根本不是人,我早就知道這一點了...”

看到範馬危險的目光,水門往後大跳了一步,急忙解釋道:

“之前在雨之國支援綱手姐的時候,我看到了半藏會用一種將自己身體化為水的秘術,可以規避掉大部分的物理傷害,這就是我想要的第二個發展方向。”

“我忍校的同學秋道丁座跟我說過,這種讓身體發生變化的秘術,基本上是依靠陽遁查克拉的作用,我應該能夠學習成功的。”

範馬沉思著,秘術的存在,是介乎於血繼限界與普通遁術之間的中間物,在木葉也有許多家族傳承著。

秋道一族的身體倍化術、奈良一族的影子束縛術、山中一族的心轉身之術、鞍馬一族的幻術真生...

所謂秘術,大部分都是陰陽查克拉的高階應用,只是平民忍者接觸不到這種資源,所以被冠上了秘術之稱。

理論上,這些秘術如果能達到相應的修行要求,並不需要血脈也能夠修行成功。

“如果參考半藏的水化之術的話,倒也是可行的辦法,那是霧隱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雖然名義是水遁,但確實是不錯的參考項。”

“最近大蛇丸在霧隱那邊也紮下根子了,過幾天我會派一隊宇智波小隊支援他,到時候殺幾個鬼燈族人,讓他幫你搞出水化之術的情報。”

範馬身上湧出來了大量的血氣,濃厚如霧化的血氣滴出一絲絲土黃色的查克拉,凝聚出一團,無形的查克拉漸漸凝實,形成了一塊血肉組織。

“和我對戰的一尾守鶴,也有著相似的能力,可以將自身沙化。到時候你把這塊血肉交給大蛇丸,你們去研究吧。”

水門木然的點點頭,接過了守鶴的肉塊,手裡不自覺的摩挲著。

對於自家大哥這副不忍者的模樣,他本來是早已習慣的,只不過,範馬最近似乎開始不當人了,而且速度還在不停地加快...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鬼燈一族還有可以增強身體力量的豪水腕之術,對你也很有幫助,可以增強你的近戰能力。”

“如果有必要的話,就多殺一些吧,這些二代水影的忍族數量還是很多的。”

“綱手那裡也有千手一族的怪力,你有興趣的話,也拿去作為參考吧。”

範馬輕描澹寫的說道。

水門笑了起來,心中感嘆道:

“這就是跟範馬哥啊...總是能拿出這些珍貴的資源,還能簡單粗暴的解決問題...”

這一刻,水門無比慶幸當年跟了範馬,而不是自來也那個白毛...

“最後就是殺傷力的問題了,我的常規查克拉具有火、雷、風三屬性種,都是具有很高殺傷力的。如果能成功融合出血繼淘汰,那麼,這就是我對陣強敵的手段了。”

範馬沉思著,開發血繼淘汰的危險性,還是很高的。

“先做好前期的準備工作吧,如果三種查克拉的融合遇到了問題,就暫停下來。”

“這一次的忍界戰爭只是小打小鬧,真正的忍界大戰,還沒有到來呢。等到那時,我們可以伺機殺掉巖隱的大野木,剖析出血繼淘汰真正的秘密。”

範馬給水門潑了一盆冷水,即便水門再有天賦,開發血繼淘汰也是一件難事。

畢竟千百年之間,只要塵遁一種血繼淘汰,這背後是有著必然的原因的。

“巖隱村的塵遁,是火、風、土三種屬性融合的,號稱可以分解一切物體,威力冠絕忍界,但施術速度卻是很大的缺陷。”

“你的攻擊方式也要設想好,如果弄出了需要蓄力的血繼淘汰,反而和你的作戰風格不太匹配,這也是需要注意的點。”範馬補充道。

身為老師,他要幫助水門進步,但更要指出關鍵的錯誤,防止他走了彎路。

水門點點頭,摩挲著下巴,沉思著,這確實是一個關鍵的問題。

無論多麼強大的忍術,終究要適配於合適的作戰方式,不然只會事倍功半。

閉目沉思了一陣,水門緩緩的說道:

“我理想中的進攻方式,面對強敵的作戰手段,是類似於螺旋丸的最終形式,發射血繼淘汰形成的查克拉光束。”

“而面對一些普通的上忍,只需要用飛雷神之術進行近戰絞殺就行了,沒必要浪費查克拉。”

水門目光一亮,中二的氣息散發了出來,開始幻想著自己的最終形態:

“以水化之術、守鶴的砂化作為參考,將身軀查克拉化,從而免疫物理傷害...”

範馬一怔,身軀查克拉化?這怎麼,聽起來像是元素化呢...

“以豪水腕之術、千手的怪力作為參考,搭配上我的飛雷神之術,普通的上忍是見不到我的血繼淘汰的...”

這句話更有既視感,閃光踢是吧?

“最後,以螺旋丸的最終形態為對敵方式,血繼淘汰提供破壞力,尾獸也不再是我難以挑戰的敵人...”

明白了,這是要在火影弄出個閃閃果實出來。

範馬笑了起來,自己的這個徒弟,腦洞與雄心都是很大的。

不過,這也是依靠著範馬的資源,水門才敢大膽地設想,否則一切都是空中樓閣。

只需要一個設想,範馬就能集齊忍界的資源,硬生生的鋪出一條能夠實現的道路。

守鶴的血肉、鬼燈一族的秘術、千手一族的怪力、大蛇丸的輔助、範馬的指導...這每一項,都是平民乃至於忍族忍者都可望不可不得的。

範馬看著激昂的水門,一臉懷念的神情,緩緩地說道:

“以後等你研究成功了,面對敵人,記得說出這句話。”

“你們這些可怕的傢伙,一個個強的和怪物一樣啊...”

“然後一下一個,把他們在忍界抹除吧...”

水門的臉色逐漸泛紅了起來,目光越過了窗外,看向了遙遠的巖隱村。

現在的他,已經開始盤算怎麼斬下大野木的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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