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邊境。

“看樣子,就是這裡了…”

遊歷了一番水之國的範馬,慢慢悠悠的花了一天時間,到達了大蛇丸情報所指向的六尾所在地。

在範馬眼前,是瀰漫著幾乎實質化的大霧,能見度極其的低,只有一抹山尖在白霧之中隱約的露了出來。

打眼望去,誰也不會覺得這裡潛藏著一隻尾獸,而只是一座無人無津的荒涼深山。

“將尾獸藏在此處,霧隱這個村子,還真是另闢蹊徑…”

與正常的隱村不同,霧隱並沒有把尾獸牢牢的拴在村內,而是如同流放般將其封印在了邊境。

如果是範馬孤身一人,想要在水之國的土地上找到這片隱藏著尾獸的深山,難度還是非常大的。

即便它的掠食血氣能籠罩方圓幾公里,但以此為半徑拉開地圖式的排查,也需要耗費極大的功夫,並且動作很大,很容易暴露他的意圖與目標,引起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但堅固的堡壘,從外部擊碎或許很難,可從內部卻最容易攻破。

收編了上千名霧隱忍者的大蛇丸,只需要從其零散的情報中彙集到一些碎片,再加以側寫與整合,就足以推測出六尾的方位。

“那麼,就開始行動吧。”

隨著範馬的低語,厚重的猩紅血氣從他的指尖瀰漫而出,將覆蓋了山巒的白皚皚的霧氣,染上了不祥的血色。

本來清澹而高雅的霧中山,霎時間化為了噴薄著血氣的地獄火山。

“敵襲,準備戰鬥!”

隨著血氣的侵襲,約莫十幾位霧隱在白霧中若隱若現,驅使著風遁以此來抵抗範馬的血氣。

“果然…到達了上忍層次以後,忍者對於體內的查克拉控制的還是很好的。”

血氣與黑煙,在功率在聚集在於一點之時,在範馬的估計中,足以抽乾除卻九尾、八尾以外的任何尾獸。

但當其擴散開來,變成了“領域技能”之時,所帶來的殺傷力也隨之下降,不足以對上忍級別的忍者造成致命的傷勢。

“無妨…血氣本就是作為感知技能存在的…”

“作為掃除雜魚的技能,已然是夠用了…”

“嗡…!”

一柄碩大的刀斧,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了範馬的太陽穴。

範馬揮了揮手,隨意的打碎了襲來的雷霆,反手一抓,正面握住了砸向自己的大斧。

“忍刀七人眾,對吧?不過,用這把刀的忍者,叫什麼,我還是真是忘了…”範馬端詳著手中的斧刃,自言自語道。

“本大爺,叫做通草野餌人啊!小看老子的「鈍刀·割兜」,可是會死的哦!”

這把大刀,是由一柄巨斧與一把重錘用繩子相連線而成。

在繩子的另一端,一個相貌有些萎縮,身材瘦弱,梳著高馬尾的中年男人厲聲喝道:“無論是什麼敵人,都準備被老子砸碎吧!”

“噗嗤…”

一聲脆響過後,範馬面無表情的擦了擦手,看著頭顱宛如爆裂西瓜的通草野餌人,緩緩地說道:“我沒聽清你的名字,你能再說一遍嗎?”

很顯然,化身了水果形態的通草野餌人,似乎失去了語言能力,悶聲不吭的趴在了地下。

範馬拿起了「鈍刀·割兜」,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由得笑了起來,“這把刀,還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上了。”

範馬把手中的大刀隨意的扔到了一邊,並沒有收集起來的心思。

這把刀,某種程度上來說,給狗,狗都不要…

還不如製造精良的手裡劍更為實用。

「鈍刀·割兜」,這把大刀的攻擊方式,是要先與敵人進入拼刀的僵持狀態,再在此時用重錘砸下,讓敵人無法抵擋,號稱可以擊潰一切防禦。

只能說,這種所謂的設計,可能是當年打造霧隱七把忍刀的工匠有些黔驢技窮了,再加上可能有強迫症,沒活硬整的湊出這把刀。

霧氣似乎變得更濃了,濃厚的水蒸氣讓這片天地潮溼起來,到處都是水分。

“水遁·水龍彈之術!”

“水遁·水鐵炮之術!”

“水遁·水牙刃!”

在範馬身前、身後的小水泊中,兩個鬼燈一族的上忍露著尖銳的牙齒,手裡揮舞著嗡嗡作響的高壓水忍,向著範馬的喉嚨襲來!

範馬控制住自己的力度,將勁力含在掌中,雙掌一左一右的一推,印在了這兩位處於半水化鬼燈上忍的腹部。

兩個鬼燈上忍面色一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自己的下本身,已然是空空的一片了。

範馬搖了搖頭,帶著沉重的體重,從他們的頭顱上走了過去,留下了長長的兩道血印。

雖然「水化之術」免疫了他們的痛感,更讓其有著無視物理攻擊的特性。

從理論上來講,「水化之術」,是體術忍者的終極剋星。

一般來講,只有摻雜著雷遁的攻擊,才能破壞其水化的結構,傷害到他們的本體。

但範馬勁力,卻包含著血氣,這就賦予了勁力打亂其體內查克拉流序的能力。而

只要查克拉流序一亂,任何的化形忍術,都是難以維持的。

“我看看…還有…九個?”

白色與血色交織的濃霧之中,不時的傳來爆響與哀嚎之聲,這片最適合霧隱忍者作戰的水霧,也成了他們最佳的墓地。

範馬鼓起胸膛,大口的吸著氣。

“呼呼呼呼呼……”

在這股恐怖的吸力的作用下,白霧與空氣不分彼此的飛速的進入了範馬的肺部,霎時間,被白霧遮掩的極佳的大山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呼!

強烈的氣流從範馬的口中撥出,沖刷著滿是血跡的大地。

在這次呼氣之後,戰死的十餘具霧隱上忍的屍體血跡,都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被強烈的氣壓衝散到了莫名的遠處。

“嗯…看樣子,我的身體還是很健康的,肺活量保持的不錯。”範馬滿意的點點頭,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隨即又啞然一笑,暗歎道:

“現在的我,家大業大以後,連以前撿屍的技能都忘記了…”

這要是以前的他,通草野餌人、「鈍刀·割兜」、以及這些霧隱上忍,都會被他細心地用卷軸收斂起來,拿到換金所鋪貼家用。

但隨著宇智波商業街的興起,以及空之國的物資大禮包,範馬似乎也潛移默化的大手大腳了起來。

“不能這樣…還是要艱苦樸素。嗯,下次一定…”

範馬默默地檢討了一番,之後饒有興趣打量著面前的大山。

在這座大山之中,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封印符咒,而在中心的下方,還有著一扇精鐵所做的大門,上門寫著大大一個“封”字。

看樣子,這就應該是這座結界的陣眼了。

“…還真是貧瘠啊,霧隱…敢不敢再窮一點?”

看著這抽象的封印大陣,範馬心情略有一絲複雜。

目前的霧隱,找不到能承載六尾的人柱力暫且不說,算是讓三代水影背一個鍋。

但對付一隻野獸的尾獸,將其打敗之後,還只能如此原生與古樸的方式進行封印…

在整個忍界之中,能讓五大隱村的格調變得如此的接地氣,也就霧隱有這個本事了。

如果是木葉,自有漩渦一族的封印術,實在不行就用「四紫炎陣」,輕鬆的就能把六尾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如果是雲隱與砂隱,則有著六道寶具和風之寺的茶壺。

即便是一片丘陵的巖隱,也能在村子內的忍者之中,找出兩個接近達到完美人柱力的忍者出現。

只有霧隱,用一張張最基礎的封印符咒,配合上十餘名上忍以及大山,才能將區區一隻六尾鎮壓。

“突然感覺,花這麼大的心思,在忍界眾人的眼皮之下奪取霧隱,也沒什麼意思…”

範馬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道:“畢竟是個有著優握地理的島國,只能說,歷代水影不會發展。範馬,要對水之國有信心啊…”

這種感覺,有點像花費心思尋找了一番寶藏,卻發現了裡面其實放的是一大塊磚頭一樣…

懷著這股複雜的心情,範馬走到了鐵門之處,禮貌的敲了敲鐵門,緩緩地說道:“我找六尾,有人在嗎?”

沒人回應他。

範馬點了點頭,大腿勐的鼓漲了起來,青筋宛如游龍一般盤繞在肌肉之上。

“轟!

一記結實的正蹬,直直的踹到了封印的鐵門之上。

滿山的封印符咒,在此刻都冒出了湛藍色的光芒,瘋狂的吸收著範馬這一擊的勁力。

“喲…還行,雖然封印很原始,但是效果卻意外的不錯嘛?”

範馬點點頭,這一次,他的身軀逐漸膨脹,一直到了十幾米的高度。

此時的範馬,與他「饕餮形態」的樣子很像,同樣是有著六翼純黑的翅膀,手與腳掌都冒出了堅韌的骨刺。

身軀之上,銘刻著數道玄奧的印記,發出了陰森的血光。

而在範馬的周身之處,黑煙密集的附著在他的體表,濃烈到宛如燃燒了起來,發出了“噼裡啪啦”的炸響聲。

遠遠望去,此時的範馬,像極了一個從地獄中走出,被厲火所包圍的惡魔。

範馬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攥緊了拳頭,對著貼著這座封印大陣的陣眼,兇狠的一拳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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