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馬,你這傢伙,身材真是壯碩…整個湯之國,身材應該也沒有比你好的了吧?”

“就是那些修行體術的忍者,即便是在五大隱村之中,我看,也沒人能比得上你…”

飛玫不時的與範馬進行著尷尬的搭話,眼神鬼鬼祟祟的飄向了範馬結實的手臂、大腿、背部,以及…

飛玫越看越滿意,面色逐漸潮紅,在內心有些興奮的想道:

「這種體格的男人,即便他承受不住邪神大人的儀式,如果能活下來的話,我就和他生一個孩子,那就一定會是教派的聖子!」

「嗯…真不錯呢,出來和老頭吃個章魚燒,還能碰上這種極品!」

範馬並沒有搭理她,但飛玫仍是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一會向他敘說邪神教派的教義,一會又試圖摸摸範馬的手臂,上躥下跳的忙個不停。

走了許久,範馬等人進入到了一片密林之中,到達了飛玫所說的“邪神教會”的基地。

在範馬面前的,是一座宛如金字塔的大型建築,以黑白為基底,其上有著和飛玫項鍊一樣的圖桉,看起來格外的詭異。

金字塔的外部,大地上倒著許多歪歪斜斜的腐屍與白骨,其中大多是破爛不堪,沒有完整的形狀。

屍體發出了腐爛的發酵臭氣,泥土也被其血液所浸染,呈現出了厚重的深紅色。

“不必害怕…這些人,都是對邪神大人不忠誠之人,只要你好好聽我的話,完成祭祀大人的儀式。即便失敗了,放心,我也會想辦法讓你活下來的。”

飛玫不再維持剛才那副小女生心動的樣子,嘴角掛起了殘忍的笑意,打量著範馬,似乎是想從他的臉上找到懼怕之意。

範馬搖了搖頭,輕嘆了一聲,緩緩地說道:“這麼說,我是被騙了嗎?”

這種場面,雖然有些血腥恐怖,但是對於範馬來說算是小意思了。

畢竟,他之前屠殺空忍時所製造的「暴食領域」,可是將上千人化為灰盡的。

邪神教派的這些,只能算是小打小鬧罷了。

“怎麼能這麼說呢?範馬君,這個世界,以及所有的生靈,遲早是要屬於邪神大人的!現在加入邪神教派,這是你的幸運,更是我對你的拯救!”

飛玫神色癲狂,極為不正常的大笑了起來,向著黑色金字塔大聲高喊道:“祭司大人,我找到一個好貨,快來看看吧!”

“哎…飛玫,我說過很多遍了,開啟祭祀儀式不是容易的事情,我們沒有多少次犯錯的機會了…”

一個身穿黑袍的老頭,披著兜帽,從黑色金字塔之中緩緩走出,有些不耐煩的抱怨道:“不要拽那些湯之國的廢物回來了,邪神大人根本不會對這些被溫泉泡軟骨頭的垃圾有著任何回應,我們的下一步,要向五大隱村轉移了!”

他的臉上畫上意義不明的油彩,看上去,確實有一副祭司的風範。

而在他的身後,數百個黑袍人也走了出來,這些人樣貌不一,但卻都有著空洞猙獰的笑容和殘忍的目光,宛如一群行屍走肉的活死人。

“這個小子…飛玫,這次,你乾的不錯!”邪神教祭祀看到範馬雄壯的身形以後,渾濁的目光霎時間亮了起來,快步的衝到範馬面前,端詳著他的身材。

此時的範馬,常態狀態下已然到了兩米的身高,即便穿著浴袍款式的休閒服,也遮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力量感。

“能到了這裡,我想,飛玫應該也和你說了我們邪神教派了吧?放心,這是好事,是能讓獲得永生的機緣!”

祭祀老頭露出了猙獰的微笑,黑袍之下,宛如枯藤的手隱秘的打著手勢,指揮著如同殭屍般的教派成員,逐漸將範馬包圍了起來。

範馬眯著眼,對於這個所謂的“邪神教派”,他是一直感到沒什麼壓力,但都一直對其保持著高度的關注。

沒有壓力,是因為參照後世的飛段的攻擊模式,雖然作用機理完全未知,甚至有著一絲“規則類”攻擊的感覺,但歸根結底還是要將範馬的表皮劃開,取到鮮血才能進行儀式。

想憑藉著一把鐮刀,就想破開範馬現在的防禦,那恐怕得千手柱間親自用“怪力”揮刀來試試了…

況且,以範馬那與常人不同的身軀,他還真想知道,所謂的儀式到底怎麼能讓他承受和施術者一樣的傷害。

保持著關注,則是因為以飛段為代表的邪神教派,是整個忍界裡純度最高的存在,似乎有查克拉不發生任何關係。

在飛段的所有招數之中,他不僅連忍術都沒用過,而且也從來來用過查克拉來提高自己的近身戰鬥,似乎像是亂入進忍者世界的存在。

在範馬目前的猜測中,“邪神”這個奇異的存在,或許連忍界的原生生靈都不是…

因為在忍界的生靈,就連三聖地的仙人,現在也是以自然能量混合查克拉為主,而也不能完全的驅使單純的自然能量。

查克拉的汙染與擴散,在這個世界,是全面的…

範馬思考著,隨即向著祭祀老頭點了點,笑著說道:“看來,我也是不得不配合了,那就請便吧。”

聞言,祭祀老頭興奮地咧開了大嘴,露出了殘次不齊的黃牙,瘋癲的蹦蹦跳跳,拿出了一柄尖刀,對著自己的手臂,兇狠的噼了下去!

而在他身後的眾教徒,包括飛玫與他的父親在內,也毫不猶豫的效彷著祭祀老頭的動作,用力的割著自己的手臂。

鮮血從他們的手臂流下,成股的流到了地面之上,但這些教徒的臉上卻滿是狂熱,似乎就要見到了什麼渴望的存在。

“砰、砰、砰、砰、砰…”

這些教徒們的圍繞著範馬,一下一頓的踩踏著地面上的鮮血,將其相連了起來,隨即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嘴中唸唸有詞。

如果從高空的視角來看,這些邪神信徒,正是以自身的肉體與鮮血為根基,勾畫出了一個大大的邪神教會圖桉!

“邪神大人,您終於,要卷顧我們這些忠實的信徒了嗎?”

祭祀老頭勐然跪下,眼角泛起了淚花,對著天空奮力的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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