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女子浴湯。

一個白毛青年賊兮兮在牆邊鑽了一個小口,手裡拿著一本奇奇怪怪的筆記,臉上掛著銀笑,邊看邊手裡飛速的記錄著。

範馬笑眯眯的站在自來也背後,將掠食氣息的天賦肆無忌憚的全功率運作了起來。

自來也正享受自己奇奇怪怪的小愛好,心忽的一跳,渾身上下寒毛倒豎。

奇怪而又厚重的血腥味鑽進了他的鼻腔,查克拉莫名的躁動,一陣無力感襲上心頭。

自來也嘆了嘆氣,這種奇特的氣息,又是那個混蛋來找我了。

一個轉身後蹬,扔出了一串苦無,順勢拉開了一段長長的距離。

己印已經在左手結好,正是豪龍火之術的快捷起手式。

而右手夾著一卷通靈卷軸蓄勢待發,準備召喚妙木山的蛤蟆們。

一頭白髮也是甩到了胸前,熟悉他的人知道,這是他的亂獅子發之術,獨特的陽遁防禦術。

“嘖嘖嘖...”範馬輕蔑的咂了咂嘴。

空氣中閃現出了幾道殘影,自來也扔出的八支苦無被範馬整整齊齊的收在手裡。

其實範馬不躲也根本沒關係,但是衣服嘛,可是新買的,很貴。

“猿飛老頭的徒弟現在就這種水平了嘛,自來也,你的修行不會都在浴池進行的吧?”

身穿寬鬆運動服的範馬,笑呵呵地對自來也發起來嘲諷。

自來也看到範馬,生氣的一揮拳,砸向了範馬的肩膀。

“你這混蛋!說了多少次,不要突然出現在別人的背後,還總是放出那麼讓人煩躁的氣勢啊!”

“還有,為什麼你現在又變硬了,真該死,你沒有瓶頸的嗎?”

自來也吃痛的揮了揮手。

要說到範馬和三忍之間的關係,不能說是相愛相殺,也可以說是不清不楚了。

範馬的老爹是三代火影的隊友—宇智波鏡。

鏡當年隨著二代火影斷後,喪生於雷之國戰場,而那時範馬才剛剛五歲。

所以三代上位以後,對待範馬的態度也是多有包含和支援。

範馬既是宇智波,又帶著火影一系的標籤,可以說是成分很複雜了。

尤其是範馬拋棄了寫輪眼,走向了體術這一道路,更是讓三代有著莫名的欣喜感,將大量的木葉各流派體術無償的借閱給了他。

而範馬身為穿越者,明白自己道路的特殊性,從忍校畢業就沒有加入下忍班,而是成為了第一個加入暗部的宇智波。

只有在暗部,進行真實的殺戮,才能最快的獲得兌換詞條所需的經驗。

拔草或者找貓什麼的,範馬抱有呵呵的態度。

這也導致了在三忍還在跑腿的時候,範馬意外的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猿飛老頭也總是在他們面前嘮叨範馬兩個字。

自來也這個笨蛋,在提升中忍後,因為這些事,沒少對範馬發起挑戰,結果嘛,當然是很慘澹的。

綱手嘛,出身千手嫡系,對宇智波有著莫名的敵意,但是禁不住範馬沒皮沒臉的騷擾。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身材很好、又很有錢、風趣幽默,最關鍵的是還可以隨便接住自己怪力拳的男人呢?

不過還沒有確定關係就是了。

大蛇丸則是範馬的好書友。

範馬和他經常一起聊聊生命的起源、忍者的宿命、大名這種物種為什麼會存在什麼的,也可以說是學術好友了。

不過關係最好的還是自來也,要是問為什麼,當然是男人三大鐵了哈,懂得都懂。

畢竟範馬經常進行非人的訓練,神經過於緊繃,需要進行徹底的放鬆。

不想讓自己變成只知道訓練與殺戮瘋子的話,當然需要體驗具有忍村特色的居酒屋、泡泡溫暖的澡啦。

範馬搓了搓手,重重的拍了下自來也的肩膀,勾起他的脖子,笑嘻嘻的說:

“本大爺哪有什麼瓶頸,倒是你這混蛋,注意哦,後天我可以是要答應小水門要收拾你的。”

自來也頓時一陣哀嚎:

“你這混蛋!搶了我的小水門,還要搶我的綱手,還從小從背後偷襲我!”

“宇智波範馬,你真該死啊啊啊!”

範馬一臉澹定,還是那副雲澹風輕的樣子。

“嘛,水門的話,我可是在他五歲的時候就請他吃棒棒糖了哦。”

“至於綱手醬,你什麼時候能接住她一拳,再談和她戀愛吧?”

自來也漲紅了臉,都囔著,

“你怎麼這樣憑空汙人清白?

“挨...挨綱手打兩下養幾天傷,也能算是被揍嗎?”

“體術也沒什麼意思,你知道嗎,火遁有四種起手式,我教你罷?”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歡樂的氣息。

範馬嘴角含笑,拉起自來也就奔向了居酒屋,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快樂時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一臉酒氣的自來也摟著旁邊陪侍的歌姬,大大咧咧的問道:

“你這次到底怎麼打算的?你是要打算當一路軍團的總指揮嗎?”

範馬嘴角含笑,幫旁邊的歌姬捂了捂胸口,引來一陣嬌笑,緩緩地說道:

“怎麼?看不起我這個剛成為上忍的傢伙嗎?”

自來也咂咂嘴,抄起酒壺,和範馬碰了一杯,沉聲說道:

“看不起你的人,大概都死了吧?你這個變態混蛋,也該讓上忍班的老傢伙們親眼看看你的實力了。”

“不過,你的身份也是很敏感的,這麼多年,你不聯絡宇智波,也不站隊我們火影一系,誰也弄不清楚你想幹嘛。”

範馬眯了眯眼睛,“軍團指揮什麼的,確實不錯。我現在正需要戰功,如果擔任不了,我就申請一個人遊獵作戰。

“唉————”

自來也長嘆一聲,這兩年範馬的實力上升迅速的同時,各種關於他的八卦也接連不斷。

憑藉著強硬的實力,聽調不聽宣,與其說他是暗部,不如說是村子摩擦製造機。

畢竟,每次被範馬打死的忍者,不是斷成兩半,就是頭像西瓜一樣炸開,慘不忍睹。

這種死法在忍者的世界是十分罕見的,畢竟忍者們追求高效,在沒有接近影的實力的忍者,多數還是以暗殺為主。

像範馬這種人擔任暗部,對面的村子根本不用調查,直接就鎖定木葉了。

但為什麼範馬還是在暗部,擔任就是十四年之久,並且送走了兩任暗部部長?

還是因為他實在是太好用了。

就像如果有人在瓜田放了一輛坦克,那麼基本上是不會有人來偷瓜的,這是一個很抽象的道理。

就連志村團藏都說過這麼一句:“根部雖然更需要範馬,但是他在暗部做的不錯。”

說實話,能得到這位師叔的誇獎,可真不容易啊。自來也心中悠悠的想道。

“好了,自來也,後天見吧。如果抽籤碰到了,可不要在水門面前輸的太難看哦。”

範馬單手抱起了坐在他旁邊的那位歌姬,走向了這家居酒屋的休息間。

“喂喂喂,你這麼弄我是要告訴綱手的!”自來也不滿的大嚷了起來。

範馬隨意的擺了擺手,邊走邊說道:“我們還沒有開始哦。”

自來也微微一怔,搖著頭苦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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