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隻成功的凹凸曼背後,都有一頭默默捱打的小怪獸。

而每一位成功的種、馬背後,也有一堆無私奉獻經驗、身家財產和性命的小醬油或者大中小boss。

如果說凹凸曼是小怪獸的真愛,讓他獲得無與倫比的聲望,得到眾人的崇拜,那麼那些被炮灰的各色醬油boss便是種、馬大人腳下的墊腳石,讓他平步青雲。

作為一名穿越人士,柳昭容不是那個平步青雲的人,而是為平步青雲的階梯添磚加瓦的炮灰。

甚至說,她還是眾多炮灰中戲份最少的那個。

炮灰也是有等級的,種、馬先生還是一級新手的時候,那些等級一樣低的炮灰可是牛逼哄哄,能將種、馬先生攆得到處跑。

然後種、馬先生不得不到處接任務做任務得經驗,手裡拿著一把帶屬性的擀麵杖都能讓他笑呵呵大半天。

等種、馬先生變成百級高手的時候,那些同等的高手連攆著他跑的資格都木有,反而被反攻了!曾經硃砂痣般的帶屬性擀麵杖都成了蚊子血,一點都不值錢了。

“這年頭物價上漲得太快了,連我這樣等級的反派boss都不值錢了.”

柳昭容帶著這樣的念頭,華麗麗地變成種、馬先生進階的經驗。

不過讓她吐血的是,在靈魂消失的最後一刻,她隱約中聽到那個擊殺自己的人旁邊,有個男子小聲嘀咕,“這個妞兒倒是長得不錯,可惜了……老師不是說她是天陰之體,絕佳的爐鼎啊……”“別多想,這個女人可是辣的很,你消受不起的.”

他的老師這般說道。

可惜個毛!柳昭容默默比劃一箇中指,她就算是死掉,也絕對不會出賣身體變成他人爐鼎!若說死前還有什麼心願未了,能讓她滿足一下。

柳昭容一定會向上天比劃中指,順便問候一下老天爺的女性家屬!可惜,她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

伴隨著靈魂的消散,她在這個世界唯一的痕跡也盡數被無情抹掉。

柳昭容,女,穿越前年齡二十五,穿越後……太久了,她還木有數過。

她的名字聽著倒是挺淑女的,但認識她的人絕對不會這樣想!幼兒班欺負小男生,將自己尿床的罪證賴到別人身上;小學捉弄鄰座男童鞋,經常將人弄得眼淚汪汪;初中和一幫男生勾肩搭背,哥們來哥們去,整個人都瘋得不成樣子。

柳母總是笑話她長大可以娶媳婦……高中時候喜歡一個俊秀的男生,可惜對方看不上她,認為她大大咧咧像是個瘋小子。

當然,更加重要的是,柳昭容發育遲緩,高中時候又留著男生的板寸頭,看著就是個地地道道的野小子,會有男生看上她倒也奇怪。

然後高三下學期,成績一向優良的柳昭容漸漸沉默了。

課堂上活躍的身影也消失不見,只剩下一個時不時走神的沉默女生。

原來,高三下學期剛開學,柳昭容家中出了變故。

向來沉默老實的父親竟然帶著一個比她小不了幾天的親妹妹回來,哦,還有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

柳昭容的母親也因此被氣得住進醫院,那女人帶著她的女兒三天兩頭到醫院鬧騰,柳母的身體越發不好了。

她在人生的最後時刻爆發出身為母親的能量和勇氣,將自己名下的產業轉移到柳昭容名下。

很幸運,那個時候柳昭容剛滿十八週歲沒有幾天,完全有能力自己打理這些錢財。

“好好活下去,對於你爸爸……你要恨就恨,不恨就忘了這些……只要你生活幸福就行。

那些錢……記得別被他們誆騙過去!”

這是柳母留給柳昭容最後的話,然後第二天早上第三節英語課,她接到醫院方面的訊息,說是柳昭容的母親自殺了。

“媽媽說她很幸運,也非常有先見之明.”

在下葬的那天,柳昭容依照當地風俗披麻戴孝,本來圓潤的臉頰也清瘦了幾圈,“她說她有一對聰明的父母……你知道嗎,不論是你們住的屋子還是別的東西,只要是媽媽當年嫁給你的時候帶來的,在法律上,它們都掛著外公外婆的名字。

本來是媽媽繼承的,不過現在全部轉給我了.”

她高二的時候,已經也初具清秀美女的底子。

加上哭靈幾天慘白的臉,通紅的眼,倒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弱女子味道,“而我,現在也已經十八週歲成年了.”

“所以說,現在!立刻!馬上!帶著你的女兒和老婆,滾出這個家!”

柳昭容沒有理會那個男人和女人慘白的臉,以及那個打扮得像是公主般的妹妹,心中全是憤怒的火焰。

她以為自己是幸福的孩子,每每看到第三者插足將一個家庭弄得支離破碎,她都會暗自慶幸一番。

還好還好,她有一個溫柔慈祥的媽媽,一個老實憨厚還很博學的爸爸……可現實呢?這個男人娶了媽媽之後就出軌了,那個只比她小了半個月的妹妹就是證據,活生生的證據!不,也許他在認識媽媽之前就和這個女人不清不楚。

只不過媽媽是當地有名的富家千金,而那個女人只是一個貧窮的,在酒吧跳舞求生的女人。

兩個女人,一富一貧,他會怎麼選擇,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

不過,這還不是柳昭容最恨的!最恨的是,這個男人一邊享受母親帶給他的權勢錢財,一邊和那個女人甜言蜜語,說什麼“我娶她,用那個傻瓜的錢為我們組建一個完美的家庭”。

而那個女人還有臉跑到柳母面前,說什麼“我讓他娶你,本來就是吃虧了。

不就是要你一些錢麼,你家不是窮得只剩下錢了?我都將男人分給你十九年了,你還不知足啊,賤、人”!“你這個賤、人生下來的小賤、人,你憑什麼要這麼和你爸爸說話!明明是你媽媽那個賤、貨第三者插足,我和顧哥這些年這樣子,還不是你媽害得!”

那女人直接暴怒了,柳昭容的忍耐也到了最大的限度。

讓一個間接害死自己老婆的女人到老婆的葬禮上,連她撒潑都不理會,反而一臉的“她說的對,你還不道歉”的表情……柳昭容被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周圍來參加葬禮的親友更是一臉驚訝,眾生百態,她算是在這場葬禮上看全了。

“媽媽說……她說我要恨就恨,不恨也沒關係……但是現在,我想說的是……”柳昭容的淨身高都有一米七三,是個很高挑的人。

那個女人即使踩著七八厘米的高跟鞋,也比她矮了不少。

柳昭容直接伸出手,一把扯過那女人的頭髮,動作迅捷利索地將她推在地上,前面就是柳昭容母親的墓碑,“現在如果不恨,我可以一頭撞死在這裡了!”

發怒的柳昭容還真是挺可怕的,至少前來參加她母親葬禮的同學都見識到和平時陽光大方的柳昭容完全不一樣的一面。

野性、暴戾……那個男人和他們的女兒看到這個也被嚇懵了,過了一些時候才反應過來上前扯打柳昭容。

可惜,她從小就學習防身術,各種武術班更是沒少參加,初中時候還領著不少男生和學校周圍的小混混打架呢。

而那個男人年紀大了,縱使是個有力的中年人,也抵不過柳昭容那陰狠的一腳,“麻煩你從現在開始,給媽媽守節。

至於醫藥費什麼的,柳家財大氣粗完全付得起!”

至於那個公主一般的妹妹就更加簡單,她一個簡單的動作,這對母女直接疊羅漢了。

“媽媽的葬禮結束了,大家要看戲的可以留下來,今天免費,不收門票錢!”

柳昭容這時有些慶幸,母親的葬禮已經完結,不然的話,這樣鬧開了,她走得也不安穩。

那場葬禮之後胡鬧一般的場景,深深印刻進許多人的腦海。

柳昭容一邊哭,一邊撕扯那兩個女人的頭髮,左右雙手齊上,一巴掌扇得比一巴掌響亮。

事情結束之後,麻煩如期而來。

他們向柳昭容索要錢財,不然的話就將她告上法庭。

毆打生父,掌摑親妹,說出去都是醜事。

“隨便,老孃不伺候!想要錢,一分都沒有!”

柳昭容外公外婆留下的人脈還是有的,她聯絡了幾個長輩,用錢財開路。

不將這三人整得後悔來這個世界,她的名字就倒過來唸!那個男人只是一個小小的中學老師,而這所學校的校長是柳昭容外公的得意門生。

柳昭容的電話一打過去,那人就理所當然失去了工作。

那一個月,她事後回想起來,都有些不寒而慄。

她將自己全部的腦子都用來如何整他們了,那陌生的模樣讓她自己都覺得害怕。

然後柳昭容成功了,他們過得很不好。

某一日,她發燒大病一場,夢中隱約看到柳母眼中的不捨和憐惜,還有自責和擔憂。

起初她還不明白,但是一連三日都是這個夢境,漸漸也想通了。

“我不會再管那家人的事情了.”

醒來之後就不再關注那家人的死活。

柳昭容在夢中對柳母這樣說,然後對方露出欣慰的笑,從此再也沒有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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