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呵呵呵…”“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海外張家人!”

蘇墨冷笑,“什麼張樵,或許我應該稱他為張海樵!”

張家本家如今只剩下張起靈一人,身為族長的他,一人即一族。

不過,張家除了張起靈,其實仍有張家人存活於世的,比如九門協會的張日山。

除此之外,就只剩下張家海外之人,張家人外派的名字都帶有“海”字。

蘇墨剛才透過推演天機,馬上獲得了這位張樵的所有訊息。

張海樵,張家海外之人,十幾年前,回到東北族地。

多年的打拼,如今他已是這片東北大地上的地頭蛇。

沒有他的默許與點頭,縱使那人有通天之能,其麾下的貨也走不到東北來。

這也是蘇墨公司在東北虧損多年的原因。

“最後一個問題!”

蘇墨看著小混混,“張樵一般都出現在哪裡?”

小混混不敢隱瞞,直言道,“他經常去紗廠街的一個小酒館中!”

蘇墨站起身來,扣動扳機。

嘭!三槍齊出,分別打在了小混混的兩條胳膊與一條大腿上。

“啊!”

小混混倒在地上,聲音撕心裂肺。

蘇墨語氣冰冷,“一會我會為你打救護車,如果車未到,你流血而亡,那就是老天要收你!”

說完,蘇墨轉身離開。

回到車內,蘇墨第一時間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嘟嘟嘟!”

三秒後,電話通了。

“喂?”

電話那頭的聲音,沉穩,蒼老而又威嚴,久居上位者的語氣。

蘇墨笑了,“老劉頭,還未死呢?”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後,一聲怒吼傳來,“蘇墨,臥槽你奶奶!”

能把這位燕京的封疆大吏,朝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氣成這樣,整個華夏也就蘇墨一人。

蘇墨哈哈一笑,也不生氣,“我在東北殺了幾個亡命之徒,他們手上沾有五六條人命呢,也算做了件好事,你不用謝我!”

蘇墨不是莽夫,殺這些人之前,他便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

劉秘書急了,“蘇墨,我警告你啊,國有國法,你…”劉秘書還未把話說完,蘇墨便蠻橫的打斷道,“老劉頭,我手上有一批可以延年益壽的寶貝,過陣我給你送過來,讓你嚐嚐!”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陣,“你…”“啪!”

蘇墨也不多說,迅速掛掉了電話。

“走…”蘇墨沉聲道,“我去會會這個張海樵!”

………紗廠街!一處小酒館中!東北古董行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此時正在愜意的喝著小酒。

“老大!”

不多會兒,一名馬仔走了過來,俯身在張樵耳邊言語了一聲,“樵哥,外面有人找你,自稱你的朋友!”

張樵抓起一粒花生米,嗤笑道,“當年我只身入東北,舉目無親,如今發財了,得了勢,天天都有所謂的朋友上門!”

“不見,讓他滾!”

“是!”

馬仔剛要離開,就聽屋外一陣騷動,不多會兒,十幾人倒飛了進來。

落於地面上,一片哀嚎之音。

蘇墨淡定走入其中,望著那個正在自斟自酌的中年人,道:“張海樵?”

張海樵盯著蘇墨看了一會,忽然大笑,“我知道你!”

蘇墨挑眉,有些意外。

張海樵繼續說道,“燕京大名鼎鼎的蘇爺,我怎麼會不知道呢!”

“哈哈哈,你這種大人物不知找我所謂何事?”

張海樵坐在那裡,也不起身,看上去很是鎮定。

包括他身後的十幾位保鏢,也十分的淡定。

這些人明顯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梟雄!蘇墨道,“我來是為了…”“哎…”張海樵馬上又叫停了蘇墨,“在東北,找我辦事,我有個規矩…”說著,張海樵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這裡有一顆子彈,俄羅斯輪盤賭玩過沒?咱們一人開一槍,誰死誰倒黴,贏了我,才有你說話的準備!”

“……”蘇墨沉默了,良久,放聲大笑,“哈哈哈,有趣,有趣,已經很多年沒有人敢這麼跟我說話了…”話音落下,蘇墨拿起桌子的左輪手槍,裝上子彈,轉動彈槽,旋即對準自己腦袋。

“啪嘰!”

子彈未響,空槍!眾人有些意外,哈哈直樂,“有點手段!”

“第一槍運氣不錯!”

聽著這些人對著自己評頭品足,蘇墨咧嘴一笑。

“啪嘰!”

“啪嘰!”

“啪嘰!”

“啪嘰!”

蘇墨接著又連開四槍,各個都是空槍。

“……”五槍!加上剛剛那一槍,整整五槍!這一幕令所有人傻了眼。

這時,蘇墨莞爾一笑,把左輪手槍遞給了張海樵,“這下該你了!”

“……”張海樵臉色陰沉,直接啞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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