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寒暄了一陣,喝碗熱湯,簡單吃了一些東西后,吳邪,禿頭張去睡覺去了。

上船的時候,阿寧就已經把座標告訴了這艘貨輪的船長。

所以,貨輪一直都在前行著。

蘇墨一直都有早起習慣,睡了七八個小時,便走出船艙。

看著外面風和日麗,和一望無際的大海,整個人頓時精神氣爽。

四處看了看,除了一個守衛在站崗。

沒想到吳邪竟然也起得這麼早。

此時正坐在甲板上看昨天得到的那本筆記本。

蘇墨搖頭笑了笑,也是,此時的吳邪心中一肚子問題,一腦袋懵逼,一直在想自己三叔去哪兒了?丟哪兒了?可憐的娃!蘇墨讓人熱了兩杯牛奶,端了過來:“心煩睡不著嗎?”“謝謝蘇爺!”

吳邪站起來,接過牛奶,然後把筆記本收了起來。

“是啊,我三叔失蹤這麼久了,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遇到危險,現在是否安全,這麼多問題,很難睡著!”

“倒是那個張顧問,睡的可香了!”吳邪喝了一口牛奶,無奈感嘆道。

對於蘇墨,吳邪是十分感激的。

不說瓜子廟的事情,也暫且不提霍老太太與蛇眉銅魚的事情。

昨夜遭遇鬼船,蘇墨可是手把手的給它介紹周圍環境,以及海猴子的種種。

這般好意,吳邪不是傻子,他都看在眼中。

“……”蘇墨看著這個倒黴的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安慰。

只能說,吳邪就是一顆棋子,在棋盤上,所有的行動都是棋手安排的,其他的都無可奈何。

除非....除非吳邪能夠自己這樣的勢力。

蘇墨看著吳邪,十分慶幸自己當時佈局勢力的必要性。

一個人,如果身後沒有勢力支撐,那就是獨木難支。

看著吳邪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蘇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擔心,你三叔,吳三省是一個非常有手段的人…”“換做我是他,我未必能比他做的更好…”在這片大地上,蘇墨能看上眼的人不多,他吳三省算是一個。

張大佛爺死後,九門皆是一些素餐尸位,酒囊飯袋之徒。

如果不是吳三省與解連環暗中謀劃多年,一直在努力對抗其他勢力,九門早就汪家滲透乾淨了!“……”自己的三叔有這麼厲害嗎?吳邪有些驚訝,沒想到自己三叔竟在蘇爺心中有如此重的分量。

這時,阿寧也從休息室中走了出來。

黑色皮夾克,黑色背心,黑色緊身牛仔褲,黑色平板鞋蘇墨無語,也不知道這女人在衣櫃裡翻了多久,這才湊齊了這一身黑衣服。

蘇墨隨口問道,“休息的怎麼樣?”阿寧微微頷首,“還行…你們在聊什麼?”

蘇墨笑了笑:“你睡好了,吳邪睡的可不太好,一直在想他三叔的事情!”吳邪看向阿寧,沉聲問道:“這個時候了,你也是時候跟我說實話了吧!”阿寧反問道,“什麼?”吳邪問道:“你這次把我找來,是為了什麼?”阿寧重重的吐出一口氣,轉身看著大海說道:“你三叔的船,確實是失蹤了,但是有線索表明,在船失蹤前的三個小時,他已經找到了海底墓的確切位“正在做進入的準備工作,我們估計,考察船有可能被海盜劫持了,如果那個時候,你三叔已經進入海底墓…”“他就可能倖免於難,但他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去,失去了海上的支援,總不能游泳回來!”吳邪馬上發現了問題的關鍵,著急喊道:“那氧氣瓶不可能讓他堅持那麼久的呀!”之前還是失蹤,這會怎麼就生死不明瞭?此刻,吳邪腦子都是嗡嗡的。

阿寧轉身對吳邪道:“事實上,你三叔說過,在海底墓裡,存在一定量的空氣,是可以呼吸的.”

“他對這個墓的情況,瞭解的太清楚了以前必定去過!”吳邪聽到這裡,望向大海,不敢直視阿寧的眼睛。

吳邪看了自己家中的一些資料,自然知道,自己三叔是真的去過海底墓,不僅如此,還跟著一個考古隊呢。

下墓的不少還都是九門中人,甚至還有一個與小哥長得很像的年輕人。

阿寧笑了笑:“當然了,我說的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們的推測,還不能排除有其他的意外…”“如果這一切,是你三叔一手策劃的,那他是想甩開我們單幹!”阿寧這麼說,吳邪再次急了:“這不可能!”阿寧繼續說道:“你比我們更瞭解你三叔是個什麼樣的人,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幹了!”阿寧這番言語可是觸碰到了吳邪心中的痛點。

因為在吳邪的記憶中,他三叔以前真的犯過錯,然後被他爺爺狠狠教訓了一頓。

而且,吳邪知道,那一次錯,他三叔犯的很大,差點沒把他爺爺給氣死。

那次事件還涉及到解家,解連環消失,事後大家都說是自己三叔害死了解連環叔叔。

吳邪對阿寧吼了一句:“你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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