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情真的是太慘,所有的人被迫進去之後,唯一活著出來的人也只有我!”

張塌塌把臉上遮臉的黑布拿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極為恐怖的臉。

這完全是一張讓人晚上可能會做噩夢的面容。

他的面板已經全部被腐蝕,吳邪,解小花兩人甚至看見了血管在突突的跳著。

張塌塌的五官萎縮,眼睛分開,別到了兩邊,而鼻子和嘴巴幾乎擰在了一起。

臉上沒有一根毛髮,額頭上也都是禿的,脖子和他的肩膀,幾乎成了一條線,所以他的肩膀看起來全部是塌下來。

兩隻手臂就像直接從身體的兩側冒出來一樣。

張塌塌,人如其名!“嘶!”

他的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面板,讓吳邪看了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很像是被什麼化學藥物嚴重腐蝕,沒有新鮮的面板長出,變成了一種半透明,可以直接呈現出血管的細胞壁,好像輕輕一碰它就會渾身流血。

不過,張塌塌的左半身至今還有一半的麒麟紋身,還保持了一定的完整。

吳邪抬眉看過去,一眼就認出那是麒麟紋身。

慘!就連蘇墨都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吳邪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張塌塌不答反問,“還不是你們九門的佛爺和他背後的“它”害的!”吳邪心中一驚,“佛爺?佛爺…他…”“哼!”

似乎知道吳邪都疑惑什麼,張塌塌冷哼了一聲,“張大佛爺為了他的榮華富貴,當年已經和“它”勾結在了一起,當年我們所有的張起靈被迫與送葬隊一起進去了張家古樓!”

“而那時我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張家人,還必須是叫張起靈的,因為張家人的族長名字就叫張起靈!”

“只有張家人才能夠在張家古樓裡生存下來!”

“為了讓他們這一支送葬隊伍達到目的,所有的張起靈就成為了殉葬品!”

“你說,我們叫張起靈的人有錯嗎?”這個問題吳邪無法回答。

錯與對是與非,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多年,回答的答案也已失去了意義。

況且,吳邪也知道,即便自己回答了這個問題,他也不一定能夠消除張塌塌對九門的恨意。

吳邪嘗試著轉移問題,“那你們在張家鼓樓裡遇到了什麼?怎麼會發生全軍覆滅,就你一個人出來?”九門和張家之間的恩恩怨怨一時之間也說不完,但總算讓吳邪知道這一切的真相。

“它”無處不在,所有的秘密都集中在了張家古樓,只要進去之後,所有的真相都會被揭開此刻,吳邪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張家古樓。

“裡面有什麼?呵呵,裡面,就是人間地獄!”說到這裡,張塌塌又開始激動了起來,他捂了捂自己的臉,痛苦的說道:“我們進去之後才發現,其實我們走的路線都是錯的,因為錯誤的路線,導致了古樓裡的機關開啟!”

“而張家古樓裡面,其實只有唯一的一個機關,那就是毒氣機關!”說著,張塌塌指了指自己的臉,“我的臉,就是被這些毒氣腐蝕!”

“因為空氣流動和溫度的變化,達到一定的資料,毒氣的機關就會馬上啟動!”

“毒氣散發,每一個角落都無法躲避,無論我們躲到了哪裡,都沒有用!”

“很多人當場就被腐蝕成為了一灘綠水,場面慘不忍睹!”

“後來,我才知道那些毒氣其實就是強鹼!”

張塌塌怒吼著,盡情發洩著心中的不快。

強鹼?那玩意可不是開玩笑的,在濃度高的情況下,人類這些肉眼凡胎生物能夠腐蝕成水。

吳邪心中一震。

蘇墨臉色倒還算正常,他的身體異於常人,只要小心一點,強鹼未必能夠傷他。

吳邪又道,“那你最後是怎麼逃出來的?”

張塌塌搖頭,“怎麼逃出來的?我也不過是幸運罷了!”

張塌塌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卻逐漸的平靜了下來,這件事情他已經讓自己強迫接受了三十年,此時說出來似乎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當年我躲在上面的隔層,在前面的人全都死了,我躲在死人堆裡,渾身面板潰瘍,我原以為我死定了,但是後來毒氣消散,我瘋狂的想要跑出去,可能是上天見我可憐,就這樣我糊里糊塗的跑掉了!”

“可是這一生我也毀了.”

說完,張塌塌沉默了許久都沒有說話。

吳邪都快被他急死了。

吳邪正想催他,誰料,張塌塌又開了口:“後來我在山裡面奄奄一息,被盤馬發現,他救了我,也經常給我送吃的過來,我和他約定好,我的事情他絕對不能說出去!”

“後來,當年他聯合其他人幹掉考古隊的事情,最清楚情況的人就是我,所以,這麼多年,也只有盤馬知道我的存在!”

“……”張塌塌頓了頓,重新看向吳邪,蘇墨,“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難道還不知道答案嗎?”“張家古樓就是個人間煉獄,之前那夥人進去也是必死無疑,我阻攔了他們,有錯嗎?”“反正我不允許任何人再進去!”張塌塌說到這裡有些激動。

這就是張家古樓帶來給他的巨大心理陰影,這樣的陰影導致了他的行為。

在他看來,沒有人能夠從張家古樓裡活著走出來,他殺死了這些人,也把秘密永遠扼殺在了巴乃。

他以為從此以後,自己將會一直過這樣的生活下去,可是這一次,真正的張起靈竟然進去了!吳邪道:“小哥是張家真正的張起靈,他當然可以進去,不過現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們失去了聯絡,所以請你務必告知我們,另外一條通道!”

張塌塌道,“我不知道!”

“你知道!”

一直比較沉默的蘇墨突然開口,而且語氣不容質疑,似乎一旦拒絕,張塌塌就要被他一箭穿心。

“鏘!”

蘇墨的赤霄劍已經架在了張塌塌的脖子上。

“我知道你,你研究過一條道路,而且這條路還需要經過密洛陀密集的地方!”

原劇中的線索,蘇墨是有些印象的。

蘇墨記得是密洛陀母床之地,但他卻不知道是哪一個方向。

這已經不是風水秘術就能夠解決的,絕對需要像張塌塌這種無數次在鼓樓古樓山體周圍進行過探究的人指出正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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