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錦看著吳邪,直言道:“他是解連環!此言一出,眾人驚訝無比。

就連沉默的張起靈都向陳文錦望去。

什麼情況???我是誰?!我在哪??我聽到了什麼???此刻,吳邪整個人都不好了,失神喃喃道:“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我見過解連環以前.....”回憶起以前解連環的模樣,吳邪頓時又啞巴了起來,猛地抬頭,震驚的看向陳文錦。

“嘶!”

吳邪倒吸一口涼氣,一把搶過陳文錦手裡的照片,情緒失控,大聲質問道:“這個人怎麼可能會是解連環呢?”解連環早就已經死了。

吳邪當初在海底墓,更是親眼看到了解連環的遺書。

如果解連環沒有死,那麼現在的三省又是怎麼回事???此時此刻,吳邪的腦子嗡嗡的。

“天真,天真,彆著急,先聽聽人家怎麼說的…”王月半輕輕拍打吳邪的後背。

“……”看著即將情緒失控的吳邪,陳文錦道:“你三叔當時確實跟我們在一起,但他不在這張照片裡,因為他是這張照片的攝影師!”

“你所謂的三叔,根本就不是吳三省,這也是他絕對不會跟你說實話的原因!”

“因為從最開始一切就錯了,他在西沙海底已經和解連環掉了包!”“……”眾人驚駭!聽聞此話,吳邪情緒瀕臨崩潰:“不對,你一定在騙我…”“文錦阿姨,你是在騙我對不對?”

“你告訴我,你一定在騙我對不對???”陳文錦一臉心疼的看著吳邪,安慰道:“吳邪,你和他生活了這麼多年,我知道你不可能相信這些,所以我也想過不把這些說出來!”

“但是你對當年西沙考古隊的事情實在是太執著了,即使我現在不說,我想解連環也不可能隱瞞多長時間!”

“時至今日,漏洞已經太多了…”“解連環除了不停地騙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矇混過關!”

“……”吳邪聽到陳文錦的話,精神已經崩潰。

三叔不是三叔!這突如其來的打擊,讓吳邪整個人控制不住身體,差點摔倒。

幸虧蘇墨眼疾手快,伸手及時攙扶住了吳邪:“冷靜,只有冷靜才能思考,才能做出準確的判斷!”吳邪點了點頭,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一分鐘後!吳邪哭訴道:“西沙海底墓上面的血字寫的清清楚楚的,吳三省害我死不瞑目,落款就是解連環!”“不止我看見了,小哥,蘇爺,王胖子,他們都看見了!王月半蹲在吳邪身旁,安撫道:“對對對,我們都看到了!”

陳文錦雖有些不忍,不過有些事情,她還是要說出來的:“那些血字是你自己理解錯了.”

吳邪抬頭看向陳文錦,吼道:“這血字寫得清清楚楚的,我怎麼理解錯了呢??”陳文錦嘆息了一聲,道:“你按照你看到的樣子寫下來.”

吳邪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然後快速解開腰間的水壺,倒出一點點水在手指上,把自己記憶中在海底墓的血字原封不動的用水寫在了地上。

吳三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鑑,解連環。

一共三行字。

每一行都是豎著寫的。

其中,最左邊是吳三省,中間是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鑑,最右邊是解連環。

寫完。

眾人齊齊朝地上看去。

吳邪看著自己剛剛寫完的字印,瞳孔放大,恍然大悟:“我把順序搞反了!”“不錯,正常來說拓本上一切是反的,所有的豎立文章都是從右往左讀的,這句話反過來,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陳文錦道。

聽到陳文錦的話,吳邪流淚滿面。

難道…難道他三叔真死了?與自己相處幾十年的三叔是解連環假冒的?“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

吳邪抱頭痛哭了起來,這一連串的打擊粗暴地摧毀了他的心理防線。

王月半下,輕輕拍了拍吳邪的後背這個時候,身為吳邪的死黨他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沒有誰比王胖子更清楚,吳三省在吳天真的心中代表了什麼?那不是普普通通的子侄關係。

陳文錦又道:“之後,我們就被人迷暈了,等我們醒過來的時候,遇到了一些我至今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格爾木療養院?”阿寧問道。

陳文錦沒有回應,繼續傷感回憶:“我們少了幾個人,張起靈也不見了,而且看錶上的時間,已經是我們昏迷之後一個多星期了,而且我們發現,隊伍一直被人監視者!”

“誰?”阿寧繼續問道。

“……”陳文錦沒有說話,而是把視線回到了蘇墨身上。

見話題竟然又扯了回來,蘇墨搖了搖頭,示意陳文錦繼續不要這個話題。

陳文錦心領神會,“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變老…”王月半驚道:“所以你們就長生不老了?”聽到所謂的長生不老,陳文錦流下了兩行清淚。

對於這個“它”組織,陳文錦心中充滿著恐懼。

說著說著,陳文錦蹲坐在地上,雙手抱膝,彷彿這樣,能夠給她一些可憐的安全感:“你還記不記得,在格爾木地下室碰到的那東西?”吳邪當然記得。

當時在格爾木療養院,有一個穿著破爛黑色長髮的女怪物,對他進行了好幾次攻擊。

得虧吳邪驚險躲過,最後被小哥所救這才安全下來。

事後,吳邪才知道那是消失多年的霍玲。

陳文錦一邊流淚,一邊繼續說道:“九零年以後,對我們的監視似乎解除了,我們又繼續開始了調查,但是從塔木陀回來以後霍玲就開始變了.”

想到這些,陳文錦瞬間打了個冷顫。

“你聞一下!”陳文錦把手遞到吳邪面前。

吳邪抓住陳文錦的手放在鼻下仔細聞了聞,瞬間鬆開,捂住口鼻:“這味道好熟悉啊!”

陳文錦流著淚,自嘲道:“跟霍玲身上的味道一樣,對吧!”

陳文錦雙眼無神,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難受道:“這意味著不久之後,我也會開始變化,我的身體會省略死亡這個步驟,直接從活人,變成怪物!”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心中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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