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原受到降谷零、諸伏景光、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四人的邀請,於是就出門去跟他們一起給小景吾買生日禮物。

當然他們也沒有忘記叫上班長伊達航。

走在離開警校的路上,景原說起弟弟的喜好:“景吾最喜歡什麼……e他在五雙期待的目光下說了出來,“他當然最喜歡我這個哥哥了.”

降谷零五人:“……”松田陣平抓了抓頭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們是問景吾他最喜歡什麼東西,難道我們還能把你塞禮物盒子裡給景吾送過去嗎?”

萩原研二若有所思的說道:“如果小景原願意的話,把小景原打包送給小景吾,小景吾肯定會很滿意的吧?”

景原:“……→_→”景原沉吟著開口道:“景吾想要的禮物,應該是跟網球相關的,畢竟景吾最喜歡的就是打網球了.”

降谷零說道:“送網球相關的東西嗎?網球拍,或者是特殊定製的網球?”

諸伏景光微微一笑,對景原問道:“景吾慣用什麼品牌的網球拍?我打算給景吾送一支球拍.”

景原雖然不是很想把自己弟弟的喜好告訴別人,但他理智知道現在不是吃這種醋的時候。

他回答道:“景吾喜歡head品牌的運動鞋和球拍.”

降谷零連忙說道:“那我買一雙運動鞋送給他.”

hiro送球拍,他就送運動鞋。

晚了一步沒能定下禮物內容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有點鬱悶,畢竟他們總不能在明知道降谷零和諸伏景光要送運動鞋和球拍之後還送一樣的禮物吧?景原也看出了他們的鬱悶,於是又說道:“景吾除了打網球之外,還喜歡釣魚、閱讀和擊劍,他最喜歡的書是莎士比亞的戲劇和托爾金的著作.”

松田陣平右手握拳砸在左手的掌心裡:“那我送釣魚竿!”

萩原研二在擊劍和閱讀之間做出了選擇:“看來我得去書店一趟.”

只有伊達航還在思考著自己究竟是送書呢還是送西洋劍呢或者是送釣魚的餌料呢。

果然從景原這個親哥哥這裡很容易就得知了小景吾的喜好,禮物什麼的已經不愁了。

不過五人又好奇起景原打算給小景吾送什麼禮物,便追問起來。

景原本來想保密,等明天生日當天給弟弟一個驚喜的。

不過被五人追問得實在沒辦法,景原在說出來之前再三提醒他們:“告訴你們可以,但你們千萬不能提前透露給景吾,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五人齊齊點頭:“我們保證保守秘密.”

景原說道:“我打算給景吾送兩個網球場,在櫻花國一個網球場,在英國那邊一個網球場,方便景吾練習網球.”

降谷零五人:“……”打擾了!不愧是跡部財閥家的大少爺,送個禮物居然都這麼壕,直接送網球場!而且以景原的性格,送網球場肯定不是隻送一個光禿禿的球場,球場上的各種配套設定肯定是齊全的,說不定更誇張點兒就是直接送一座網球館了。

不過想起跡部爸爸為了景原上警校後能夠方便進行射擊訓練,直接送景原一個連鎖射擊俱樂部,所以景原給弟弟送兩個網球場就好像真的一點也不誇張了。

降谷零他們也沒有跟景原去比拼送的禮物的意思,畢竟財力也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嘛。

而且生日禮物本來就是要看心意的,心意到了,禮輕也是情意重。

降谷零五人和景原一起去給小景吾買生日禮物,不過看到眾人走的方向,景原詫異的問道:“買禮物的話,不是該往這邊走嗎?這邊就有一家體育用品店和書店,應該能夠買到head的球拍和運動鞋,書店裡應該也有莎士比亞和托爾金的作品.”

降谷零說道:“當然是先去銀行取錢呀,我們身上可沒帶那麼多的現金.”

head品牌的球拍和運動鞋都不算便宜,他們既然是買來送給小景吾當做生日禮物的,當然要買好的,那麼價格就更不菲了,他們身上沒帶那麼多現金。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也是一樣的,送釣魚竿和書當做禮物的話,當然也不能選擇普通的。

不過這些東西雖然價格相較普通物品而言比較昂貴,但他們又不是要買很多,只是買一件的價格幾人還都是能夠輕鬆負擔的,不然景原也不會建議他們買這些當做禮物。

於是他們六人就先一起去附近的那家銀行取錢。

銀行的自動取款機出現了故障,暫時不能取錢,只能在銀行內的櫃檯找工作人員辦理取款。

景原就坐在休息區等待,降谷零他們五人去辦理取款。

景原坐在椅子上等待,無意間注意到銀行的一位經理從裡面的辦公室走了出來,他揹著手四處巡視的樣子,彷彿只是在看看員工們有沒有好好工作,但景原卻從他那緊繃著的面無表情的臉上讀出了緊張的意味。

一位銀行經理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呢?景原心頭生出了不妙的預感,目光落到銀行經理胸前的銘牌上——山下友。

【叮——檢測到犯罪值,是否拾取?】景原心中一驚,在銀行裡的犯罪行為無非是那幾種,萬一是……他趕緊在心中說:【拾取!】然後景原就看見系統商城裡被點亮的竟然是【搶劫專精】這個技能。

【搶劫專精:小到搶小孩子的棒棒糖,大到搶劫國家銀行,就沒有你不敢搶的物件。

所以先搶百八十根棒棒糖彰顯劫匪先生的威嚴吧!】景原直接兌換了這個【搶劫專精】技能,他整個人都繃緊了神經,對銀行裡的每個人都保持著高度的關注。

“山下經理好.”

路過的銀行保安對山下友點頭哈腰的鞠躬問好。

山下友那濃濃的眉毛微微一皺,呵斥道:“沒看見又有新客戶進來了嗎?還不快去迎接!”

那個被呵斥的保安愣了一下,也沒想反駁迎接客戶的工作不屬於他這個保安該做的,有專門的迎賓人員,被山下友經理呵斥之後就立馬去迎接進門的那個客戶了。

只聽見‘砰’的一聲槍響,子彈深深的嵌入了地面上,頓時整個銀行的客戶和工作人員全都亂成了一團,尖叫著想要逃跑。

然而緊接著又是一聲槍響,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厲喝:“都給我安靜!搶劫!全都給我抱頭蹲下!”

剛才跟第一槍子彈擦身而過的保安嚇呆了,在聽見劫匪的厲喝聲之後才回過神來,趕緊抱頭蹲下,身上的警棍根本沒想起來。

保安蹲下之後才想起回頭看看身邊剛才那個拉了自己一把的好心人:“剛才真是多謝你拉我一把了,不然那一槍就打在我身上了.”

被保安道謝的景原根本沒看他,目光緊緊的盯著進入銀行的劫匪。

總共是三個人,三個人都戴著頭套,看不清臉,穿著統一的黑外套,不過看得出來這黑外套是三人後來才套上的,他們裡面的衣服並不相同。

其中兩個人手上拿著槍,一人身高大概在一米八以上,黑外套裡面穿著一件t恤衫,他就是第一個對準保安開槍的劫匪。

當時保安聽從經理山下友的吩咐去門口迎接客戶,正好出現在銀行門口,也正好出現在了這個t恤衫劫匪的射擊範圍內。

要不是景原當時對銀行所有人都保持著高度關注,並且對那位銀行經理山下友產生了懷疑,第一個衝上來拉了他一把,只怕那一槍就要打中這個保安了。

不過劫匪也沒有把這個倒黴的保安放在眼裡,只是在進來之前對準他開了一槍,之後進來了見他老老實實的蹲下,也沒管他。

另一個手上拿槍的劫匪黑外套下面穿著一件花襯衫,他就是開第二槍然後厲喝慌亂的眾人抱頭蹲下的那個劫匪。

最後一個進來的劫匪裡裡外外穿的一身全黑,只露出一雙幽深的眼睛,但景原注意到這個劫匪的左眼上有刀疤,即使頭套遮住了大部分的疤痕,可是眼皮上的疤痕卻遮不住,他一眨眼就顯露了出來,逃不過景原的洞察。

這個刀疤劫匪身上也有槍,他的腰部口袋鼓鼓囊囊的,應該就是槍支,不過他沒拿在手上,他手裡拿著一大捆的繩子。

花襯衫劫匪拿槍從眾人身上指了一圈,面對黑洞洞的槍口,誰也不敢妄動。

花襯衫劫匪說道:“都給我安分點兒,我們只搶錢,別逼我們殺人。

老…老三,把他們都給綁起來.”

他轉頭對刀疤劫匪說道。

景原微微眯了眯眼,只見那個刀疤劫匪默不吭聲的拿著繩子就去一個一個的綁死每個人的雙手,控制住在場的所有人。

看起來這個刀疤劫匪就像是其他兩個劫匪的小弟一樣,任憑使喚。

但景原卻透過剛才花襯衫劫匪吩咐刀疤劫匪綁人時的動作和語氣敏銳的察覺到,那個花襯衫劫匪對吩咐刀疤劫匪這件事很不自然不習慣,就像是……一直都是被吩咐幹活的小弟忽然被要求自己要去吩咐老大幹活一樣,他不敢真的把老大當成自己的小弟,又不敢不按照老大說的去做。

景原心想,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三個劫匪之中,真正地位最高的應該是這個看起來沉默寡言的老三,這個刀疤劫匪才是劫匪的首腦人物。

而銀行經理山下友應該就是三個劫匪的內應了。

銀行裡一般是不會把錢長時間存著的,不安全,尤其是這種支行,一般積累到一定的數額之後就會讓運鈔車運走。

如果訊息不夠靈通的劫匪來搶銀行,很可能運氣不好就遇到銀行裡的錢剛剛被運鈔車運走了。

只有透過銀行的工作人員作為內應,劫匪們才會知道,銀行裡的錢有沒有被運鈔車運走,什麼時候來搶劫銀行能夠最大限度的拿到最多的錢。

景原不動聲色的先蹲在角落裡,觀察著劫匪的動靜。

刀疤劫匪在一個一個的綁人,他先綁銀行的工作人員,包括那位山下友經理也被綁了起來。

然後他再綁今天倒黴的來銀行辦理業務的客人們,他是先從景原這邊開始的,畢竟景原挨著保安一起蹲著,很容易被注意到。

景原默不作聲的伸出手讓這個刀疤劫匪綁住雙手,一副安分又害怕的樣子,但其實他在默默的觀察著這個刀疤劫匪。

只見他動作非常麻利的綁了一個死結,而且這綁結的手法,很像是海軍常用的打結手法。

再加上此人近距離靠近的時候露出來的眼部面板很黑……景原對刀疤劫匪的身份有所猜測。

等刀疤劫匪綁完然後去綁其他人的時候,景原朝另一邊的人質堆裡看過去。

降谷零他們五人混在人質之中,正朝自己這邊投來暗示的目光。

景原微微的點了點頭,經過警校這麼長時間的相處,這點默契還是有的。

此時白t恤劫匪開口問道:“銀行的錢都放在哪裡?快交出來,不然我的槍可不客氣了!”

銀行經理山下友好像生怕劫匪們傷害人質,戰戰兢兢卻還是鼓起勇氣的第一個站起來說道:“我知道怎麼開啟銀行金庫,錢可以給你們,但請你們不要傷害任何人.”

白t恤劫匪冷笑一聲,然後拿槍頂住山下友的太陽穴,桀桀笑著威脅道:“乖乖帶我們去取錢,不然我就一槍崩了你!”

山下友一副被嚇得不行的樣子,連忙帶這個劫匪去取錢。

但景原卻看得出來,山下友根本就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恐懼。

就當白t恤劫匪帶著山下友轉身的時候,景原和降谷零他們同時開始有動作了。

降谷零他們撲向正打算給他們這邊的人質綁繩子的刀疤劫匪……景原雙手一拉,直接用力崩斷了綁住他雙手的粗繩,雙腿用力一蹬,整個人飛速衝到了花襯衫綁匪的身後,抬腿就是一個鞭腿掃在綁匪的後腰上,清晰可聞的骨折聲響起,這個花襯衫綁匪直接被景原一腿掃飛重重的砸在地上,手裡的手.槍也脫手而出,景原凌空接住這一把槍,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槍擊中了白t恤綁匪持槍的那隻手。

說時遲那時快,景原衝過來鞭腿掃飛劫匪到奪槍射擊,只花了不到兩秒的時間,而這兩秒根本不夠白t恤劫匪反應過來開槍的,所以被擊中手腕的白t恤劫匪只感覺突然間手腕劇痛,手上的槍就掉了下去。

景原抓住機會衝過來給了他一個窩心腳,這個時候景原倒是記得要省點力,以免把人踹死了,所以他只是把人踹暈了過去。

而那個被景原懷疑是綁匪內應同夥的銀行經理山下友,因為他手上是實打實的綁著繩子,又一副虛胖無力的模樣,就是個戰五渣,景原就沒有管他,只是用腳挑起白t恤劫匪掉落的那把手.槍,用左手接住,然後將槍口對準山下友:“老實一點,這位內應先生.”

景原這邊解決完了,降谷零他們那邊自然也是毫無問題的,刀疤劫匪已經被五人一起揍翻在地。

這個刀疤劫匪也的確如景原所想的那樣,是這幾個劫匪之中的老大,也是最強的那個。

起碼刀疤劫匪是在降谷零五人的群毆下抗住了兩招才被揍翻的,這實力已經算是很不錯了,比被景原一人一腳踹暈過去的那兩個劫匪要厲害多了。

降谷零把刀疤劫匪身上的武器給沒收了,諸伏景光給他綁得結結實實的。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分別拿著繩子去看了看被景原踹暈過去的那兩個劫匪,然後說道:“沒必要綁了,他們在幾個小時內大概是醒不過來了.”

如果叫救護車送到醫院去急救,應該還有醒過來的機會,但如果不急救,能不能醒就看他們的運氣了。

畢竟一個腰部骨折,一個被景原踹了窩心腳。

想起景原那一拳轟碎牆壁的可怕怪力,松田和萩原兩人就不禁為這兩個倒黴的劫匪默哀了一秒鐘。

班長伊達航從人質群裡拎出了一個年輕男人,用繩子把他綁了起來:“這小子應該是綁匪的同夥.”

景原之前也分析出銀行裡除了山下友是劫匪的內應,應該還有其他同夥,只是在觀察了銀行裡的所有人,發現沒有其他人身上揣著兇器,再加上劫匪來得太快他沒機會仔細找出劫匪的同夥,就想著先制服這三個有槍的劫匪,再慢慢找那個沒有攜帶武器的劫匪同夥。

現在這個同夥被伊達航揪了出來,就更讓人安心了。

銀行外面傳來了警笛聲。

應該是銀行外面的路人報的警,畢竟銀行裡面傳來槍響聲,在這種銀行經常被搶劫的國家裡,哪怕是普通路人也會在聽見槍響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有人搶銀行了。

這種搶劫也是歸屬刑事部搜查一課負責,所以景原就見到了老熟人目暮警官。

沒多久目暮警官的聲音就從外面傳了進來:“請不要傷害人質,我們……”目暮警官跟劫匪談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銀行大門被開啟了,然後走出一個讓他熟悉的人。

目暮警官驚訝的道:“跡部老弟!”

隨即他就笑開了:“跡部老弟你在真是太好了,看來劫匪已經被制服了.”

目暮警官帶著手下警察走上前來,探頭往銀行裡面看了看,然後就看見伊達航和諸伏景光正在安撫人質,幫忙解開繩索,然後被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降谷零三人看管的那三個被綁的人以及地面上躺著的兩具戴著面罩的‘屍體’,目暮警官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劫匪有五人。

目暮警官小心翼翼的湊到景原面前:“跡部老弟啊,那兩個劫匪,還活著嗎?”

他小小聲的問。

景原:“……當然還活著,只是其中一個要開槍的時候被我一槍打中了手腕……”目暮警官鬆了口氣,還好只是打了一槍而已。

“……然後又被我踹了一腳……”目暮警官大驚失色:什麼?被跡部老弟踹了一腳,那真的還能活著嗎?“被我踹暈過去了,帶去醫院搶救搶救應該就會醒了.”

目暮警官自動把這句話替換成‘現在還沒死,再不送去醫院搶救就死定了’,連忙吩咐手下的警察:“快把那兩個人送去醫院搶救,別讓他們死了!”

目暮警官和景原也合作過不止一次了,所以目暮警官也是見識過景原在遇到那些拘捕還想襲警的犯人時下手有多麼兇殘,準確的說不是景原下手兇殘,而是他太強了,犯人太脆弱了,經不起他‘輕輕’的一拳或者一踹。

所以目暮警官今天也是為他的跡部老弟有沒有把犯人打死而擔心的一天。

這場銀行搶劫案,因為景原和降谷零五人的在場,沒等警察的到來就已經提前結束了。

目暮警官等人的到來只是負責收尾而已,因為景原他們還沒有正式入職警視廳,所以他們解決銀行搶劫案只會獲得表彰和履歷上多出光輝的一筆,功勞大部分還是歸屬於搜查一課的這些警察們。

所以目暮警官等搜查一課的警察們對景原他們倒是非常的友善,誰會不喜歡給自己送功勞的人呢?等在現場做完筆錄之後,目暮警官他們將五個劫匪拷進警車裡帶走,降谷零五人取完現金之後,才離開了銀行。

此時的天色已經不算早了。

景原六人在經過了一場還算驚心動魄的銀行搶劫案之後,一點驚魂未定的感覺都沒有,一個個都特別淡定的表示:“快走吧,剛才因為意外耽誤了時間,再拖下去人家店面就要關門了.”

因為買禮物要去不同的店面,所以降谷零五人就分開行動。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一起去體育用品店,因為景原也想給自己補充一點吸汗帶和纏拍柄的膠帶之類的消耗品,於是就跟著三人一起去了體育用品商店。

伊達航跟松田陣平去了漁具店,萩原研二去了書店。

景原和降谷零諸伏景光兩人來到體育用品商店,就熟悉的直奔網球用品區。

降谷零去看運動鞋,諸伏景光去看網球拍,景原去找自己心儀的吸汗帶和膠帶。

諸伏景光在買好球拍之後,看到景原選購的那些零散的網球用品,想了想又買了一個網球用品大禮包,都是吸汗帶、護腕、膠帶、網球之類的小東西,跟他買的網球拍搭配在一起,作為禮物送給小景吾正好。

降谷零買完運動鞋之後過來找景原和諸伏景光,看見景原還在那裡挑吸汗帶,就主動提建議:“我覺得你戴白色吸汗帶就挺合適的,白色百搭.”

諸伏景光沉吟著提出自己的看法:“可是景原很適合藍色,天藍色的吸汗帶,跟景原的眼睛顏色一樣.”

景原聽著他們兩人的建議,一手拿著白色吸汗帶一手拿著天藍色的吸汗帶,左右看了看。

降谷零站在他的左邊勸他買白色的吸汗帶。

諸伏景光站在他的右邊勸他買藍色的吸汗帶。

景原左右徘徊,最終拍板:“這兩個顏色我都挺喜歡的,那就一起買了吧.”

小孩子才做選擇,大人全都要!景原挑好東西之後,就和諸伏景光一起去結賬了。

因為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是把買來的東西當做生日禮物送給小景吾的,那麼當然不能用商店的普通原裝包,還得去買專門的包裝紙和絲帶,對禮物進行一番精心的包裝。

其他三人的選購禮物之旅也挺順利的,景原回到警校之後,沒多久就看見松田萩原和伊達航三人各自拿著禮物盒回來了。

除了松田陣平那長長的禮物盒能夠看出來是釣魚竿之外,其他兩人的禮物盒都挺中規中矩的,正正方方的一個,也看不出來裡面究竟裝的是什麼東西。

不過景原猜測應該是書籍之類的禮物吧。

景原也沒有特意去探究朋友要送給自己弟弟的生日禮物,很是期待的等著第二天的到來。

因為景原邀請了降谷零五人參加自己弟弟景吾的生日宴,所以他今晚就留在警校宿舍裡休息了,打算明天一早開車帶著五人一起前往跡部宅。

景原開啟車子的後備箱,降谷零五人將禮物放入後備箱裡,然後才上車坐好。

景原開車前往跡部宅,在路上他對其他人說道:“今天我爸爸媽媽也會在家,你們見到他們就會知道,其實他們是很和藹的人,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對我要求極為嚴苛的冷酷無情大家長啦!”

想起上次被五人用憐惜慈愛的目光注視著,還腦補一堆他悲慘童年的經歷,景原就有些無奈,忍不住再次解釋一遍。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降谷零微微一嘆:“我們理解,我們都知道的,放心,我們沒有誤會.”

景原:“……”明明這就是他想聽到的回答內容,可為什麼從降谷零口中說出來卻顯得……顯得感覺那麼微妙呢?貌似他又透過這次的解釋,反向衝刺了一回……算了,擺爛吧,愛怎麼腦補怎麼腦補吧。

景原將車子開到跡部宅的時候,就開口說:“已經到我家了.”

坐在後座窗邊的松田陣平看著外面的綠蔭一片,也沒看見想象中的大別墅,就問道:“你家在哪兒呢?沒看見啊.”

景原說道:“從剛才那個位置開始就是到了我家的範圍了,不過這裡都是綠化帶風景區,還要再往前開個數百米才能看見建築物.”

松田陣平:“……”是他低估了跡部家的有錢程度,本來以為跡部家是一個大別墅,超級大別墅,有游泳池的那種。

但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居然有人家裡圈進去這麼大一片風景區?還是在東京這寸土寸金的地方!車子開了一會兒之後,也終於遙遙看見了建築的蹤影,是真的很遠,還需要開好一會兒的車才能抵達建築前。

而且……“那好像是座宮殿?”

景原平靜的說道:“啊,被附近的鄰居稱作是跡部家的白金漢宮,確實很華麗.”

不過這種華麗的白金漢宮景原從小看到大,都看膩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了。

但第一次來到跡部家的白金漢宮的降谷零五人是真的有些吃驚的,不過他們也就是吃驚:“這麼大的房子,景原你在家裡不會迷路嗎?”

“我沒有路痴屬性.”

“聽說你爸媽很少在家陪你,小時候一個人住不害怕嗎?”

“有管家有女僕還有保鏢,其實人很多的.”

“真是讓人羨慕的生活啊!”

不過景原看得出來,他們嘴上說著羨慕,實際上只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在羨慕,只是感慨驚歎一番,這種驚歎大概就是屬於‘原來我朋友這麼壕’的驚訝,然後就沒什麼了。

至於什麼‘我朋友這麼壕以後可以沾光’‘我好羨慕我也好想過這種奢華生活’的想法,根本沒有出現在五人的心中。

景原將車子停在大門口,他們下車之後,就有司機過來將這輛車開去車庫裡停好。

跡部家的白金漢宮大門開啟,整齊站在兩邊的女僕們恭敬的鞠躬,齊聲說道:“歡迎景原少爺回家!歡迎客人們前來做客!”

景原在前面引路:“我們走吧,我先帶你們去看看房間,你們先選一個房間住下來吧.”

景原帶著降谷零五人去了客房區,整整一層樓的房間都是客房,帶衣帽間洗手間休閒區的寬敞大客房,他帶五人一間一間的看過去:“其實佈局都差不多,就是裝修和風格略有差異,你們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風格.”

降谷零開口說道:“我們晚上是打算回警校的,不用給我們準備客房.”

景原說道:“客房是每天都會打掃的,時刻準備著有客人入住,不用特意準備。

就算你們晚上不在我家留宿,也可以中午在午餐之後休息一下.”

景原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降谷零五人也不好拒絕,就選擇了五個緊挨著的客房。

在選好客房之後,景原就帶他們去自己家裡的射擊訓練室和網球訓練場以及健身區影視區遊戲區等場所參觀。

甚至跡部宅裡還有專門的收藏館,裡面都是收藏的一些珍貴的寶物,甚至很多寶物是外面的博物館都沒有的。

跡部宅實在太大了,景原只是帶他們參觀了幾個地方,時間就已經來到十點半了。

他看了一眼手錶,說道:“我爸爸媽媽應該要回來了,景吾也該出來了,我們去一樓吧.”

景原時間掐得很準,當他帶著降谷零五人來到一樓的時候,正好遇見回來的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

景原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聲調微微上揚的喚道:“爸爸,媽媽,歡迎回家.”

他步履輕快的上前去給兩人各一個擁抱。

雖然跡部家是櫻花國的財閥家族,但因為幾代都有跟英國貴族的聯姻,所以他們的很多習慣都偏西式。

在感情表達方面,跡部家的人也都很喜歡打直球,而不是含蓄內斂的默默愛。

愛就是大聲說出來。

所以跡部先生高興的回抱了一下景原,說道:“今天要在家住一天嗎?我和你媽媽都很想你.”

景原笑著說道:“嗯,今天在家陪你們.”

在跟跡部夫人擁抱的時候,跡部夫人高興的說:“親愛的兒子,媽媽真高興你今天能夠把一整天的時間都留給我們.”

降谷零五人看見景原和父母相處時的場景,終於相信景原之前解釋的話了——他跟父母的關係是真的很好。

其實之前景原不停的解釋自己童年其實一點也不悲慘,降谷零他們是將信將疑的,畢竟哪有整個童年都在學習上課從未出去玩耍過又沒有父母陪伴的孩子是真的幸福的。

景原說的他是單純的自己熱愛學習不想出去玩,也足夠獨立不需要父母花時間陪伴這些解釋的話,降谷零他們是不太相信的,認為他是在為自己父母開脫,越發覺得景原很愛自己的父母,哪怕父母對他如此嚴厲且缺少陪伴,他依舊深愛著自己的父母。

畢竟哪個小孩會不希望父母經常陪伴著自己呢?畢竟哪個小孩會覺得學習比玩耍更有趣呢?不過現在看見景原和跡部先生跡部夫人的相處黏糊的場景,他們不禁產生了一個疑惑:難道學習真的有那麼快樂嗎?比小時候出去玩耍還有趣?景原跟爸爸媽媽黏糊完之後,才想起要介紹朋友給爸爸媽媽認識。

他對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介紹道:“爸爸,媽媽,他們是我在警校裡認識的朋友……”景原將五人一一介紹給他們認識。

降谷零五人也非常有禮貌的對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問好:“伯父伯母好,今天打擾了.”

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對自己長子交到五個好朋友感到非常的高興,因為這麼多年來,他們的長子沉迷於學習之中,不管是學習網球還是學習其他的東西,反正都沉醉於學習裡不可自拔,對於交朋友一向不太熱衷。

雖然景原對於日常交際還是遊刃有餘的,並不是那種孤僻的孩子,只是沒有交到真心的朋友,還是讓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感到擔憂的。

在以前唯一能算得上景原的朋友的人,就只有一個藤田清郎。

不過藤田清郎也隨著景原在十六歲退役後跳級去考了大學,兩年大學畢業去上警校,而與景原很少有交集了,畢竟他現在還在苦逼的為考大學做準備,跟不上跳級天才的腳步。

景原的時間也很緊張,在警校裡的訓練,還不能放下網球的訓練,還要幫目暮警官破案,還要陪伴家人……實在是太忙了,很少有時間跟藤田清郎這個掉隊的朋友見面,頂多只能打打電話保持著聯絡。

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在看見景原跳級之後又是孤身一人狀態,就很擔心他。

他們都希望景原能夠有足夠真心的朋友在他身邊幫助他陪伴他。

人生一世,不只有學習和成長,還有各種感情經歷,親情、友情、愛情……他們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都感受到,幸福健康的成長,不會缺少任何一樣。

所以現在看見景原帶回家來的五個優秀的朋友,跡部先生和跡部夫人都很高興,也非常歡迎降谷零五人的到來:“歡迎你們來家裡做客,不要客氣,就當做是自己家一樣.”

跡部夫人溫柔的說道:“你們還是景原第二次帶回來的朋友呢,之前景原在國小的時候有帶過朋友回家,只可惜後來景原跳級去上大學了,連那唯一的朋友也漸行漸遠了,現在看見景原又交了這麼多朋友,還是這麼優秀的朋友,我真替景原感到高興.”

降谷零五人都有些驚訝的看了景原一眼。

降谷零說道:“景原在學校里人緣很好,他的朋友也非常多的.”

跡部先生微笑道:“但那些朋友卻不是像你們這樣會被景原帶回家做客的朋友.”

朋友和朋友也是有區別的,有的朋友只是泛泛之交,而有的朋友卻是摯友。

降谷零他們顯然是聽明白了跡部先生的意思,想到他們竟然在景原心裡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心中不禁一片滾燙。

這時,在樓上琴房上鋼琴課的小景吾也上完課下來了,看見爸爸媽媽和哥哥還有降谷零他們都來了,高興的跑過來:“你們都來了!”

小景吾撲進景原的懷裡:“哥哥!”

伸出雙臂準備接住小兒子,卻被小兒子拐個彎撲進大兒子懷裡放了鴿子的跡部先生:“……”跡部夫人輕輕的掩嘴一笑,每次看見丈夫跟長子為了小兒子更喜歡誰而互相爭鋒的時候,她就覺得非常有趣。

而小景吾卻非常直白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當然是從小把他帶到大的哥哥才是他最喜歡的人!雖然爸爸媽媽也一樣非常喜歡,但畢竟他的童年裡,爸爸媽媽陪伴的時間不如哥哥陪伴他的時間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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