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

景原看著這兩個好像是不良少年的攔路者,神色漠然的問道。

“新來的懂不懂規矩?”

其中一個吊梢眼的高中生拿著球拍指向景原,“作為新人可是要接受我們考核才能加入集訓營的,如果不能透過考核,就乖乖的交錢進去!”

另一個寸頭高中生叉著腰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如果你們不敢接受考核的話,就乖乖交錢吧.”

藤田清郎表示這一幕他很熟悉,標準的不良少年勒索後輩。

他當初就遇到過這種情況,被勒索了好長一段時間,才因為景原大哥的仗義出手相助拜託了被勒索的困境。

後來在景原大哥的幫助下慢慢的走出心理陰影,也從景原大哥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比如說勇氣與堅強。

所以藤田清郎現在再次遇到不良少年的勒索時,他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你們這是想要勒索我們嗎?我告訴你們,我們是絕對不會對你們妥協的!”

藤田清郎是個看起來十分清秀文弱的長相,但此時他站出來面對這兩個比他高了大半個頭的高中生時,卻一點兒也不文弱。

景原看見藤田清郎主動站出來面對曾經是他心理陰影的不良少年,心中有些欣慰這個曾經怯弱的少年能夠走出心理陰影。

那兩個高中生見藤田清郎堅決的態度,臉色就不太好看,不過這裡到底還是u17集訓營,不可能讓他們太過放肆的勒索新人的,所以他們狡辯道:“什麼勒索?我們是在對你們進行考核,如果你們考核不過關的話,我們才稍微收點兒學費教教你們怎麼打網球而已.”

藤田清郎問道:“什麼考核?”

“藤田.”

景原淡淡的開口,阻止了藤田清郎陷入對方的節奏中。

這種情況問什麼考核內容,這兩個明顯是來勒索新人的不良高中生根本就沒什麼資格考核他們,他們憑什麼要老老實實的按照對方的要求接受那不合規的考核?藤田清郎聽見景原的聲音,連忙退到景原的身後尊敬的看著他:“景原大哥.”

景原抬眸直面那兩個不良高中生,平靜的說道:“們是不是有資格加入集訓營是嗎?”

這兩個不良高中生得意的笑道:“沒錯,只有透過我們考核的人才有資格加入集訓營.”

景原從自己的網球包中拿出自己的網球拍和一顆嶄新的網球,他直接拋起網球,揚手揮拍用力的擊打在下落的網球之上,瞬間尖銳的呼嘯聲伴隨著網球被擊打的聲音從那兩個不良高中生中間掠過。

然後只聽見‘轟隆’的一聲,兩個不良高中生身後的地面直接被這一球給轟出了一個直徑一米多的大坑,在大坑周圍宛如蛛網般的裂紋都蔓延到了兩人的腳下,嚇得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蹬著腿連後退遠離景原和那個大坑。

景原淡淡的道:“我想不是該考核我們有沒有資格加入集訓營,而是我們考核這個集訓營有沒有資格讓我們加入才對.”

他目光漠然的從嚇得臉色煞白的兩人身上掃過,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帶著藤田清郎繼續朝裡面走去。

這個建立在小體育館內的u17集訓營太小了,一點動靜很快就傳開了,其他球員們聽見這邊‘轟隆’一聲的動靜,都紛紛圍過來看熱鬧。

然後就看見了地面上的那個直徑一米多的大坑,這坑是怎麼形成的?當看見坑底還在劇烈旋轉的那顆網球時,他們心底都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難道這大坑是被人用網球打出來的嗎?這些高中生球員們一個個就算看見了現場也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們櫻花國的選手怎麼可能有人能夠用網球打出這麼大的深坑?難道是有外國選手來踢館了?他們慌張的詢問那兩個嚇得腿軟坐在地上現在還爬不起來的不良高中生:“這坑是怎麼回事?難道有其他國家的代表隊來踢館了嗎?”

“不是的.”

其中寸頭高中生回過神來,驚恐的道,“是今天來的新人,就是那個紫灰色頭髮的新人打出來的.”

此時他們這些人又聽見集訓營深處傳來一聲類似的‘轟隆’聲,寸頭高中生頓時嚇得面無人色:“肯定是又有人招惹上他了.”

等了好一會兒才有人敢去第二個大坑的位置檢視情況,果然又是一個坑底鑲嵌著一顆網球的大坑。

因為這個u17集訓營的面積不大,所以景原沒一會兒就直接打穿了,在他用網球留下兩個直徑超過一米的大坑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不長眼的攔他的路了。

景原也終於見到了這個集訓營裡的教練了。

這個教練並不是網王原劇情裡的那幾個教練,而是一個身材清瘦長相普通的五十歲中年人,他的身上看不出網球教練的痕跡,反而給人的感覺更像是一名很會舔上司鞋子的人,在見到景原的時候,他臉上露出的笑容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古怪諂媚感。

景原微微皺眉,對這位u17教練說道:“球場維修費用我會安排人打到u17集訓營的賬戶上.”

這位u17教練表情有點茫然,他顯然是不知道景原砸出來的那兩個大坑。

不過聽到景原會打錢,也不管那錢是幹什麼用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多謝跡部少爺!”

“跡部少爺怎麼今天自己來了?您可以提前給我打電話,我開車去接您來的,真是辛苦您親自過來了.”

這位教練面對景原時的姿態放得很低,態度十分的謙卑。

景原對他卻沒什麼好感,冷漠的說:“我今天有時間,就今天過來了.”

他彷彿沒聽出景原語氣裡冷漠,依舊熱情的吹捧道:“歡迎跡部少爺加入u17集訓營,我相信有跡部少爺的加入,今年我們櫻花代表隊一定能夠取得一個好成績的.”

景原冷笑道:“就憑外面那群連訓練都不認真的廢物嗎?”

景原想到自己這一路走來遇到的那些不堪一擊的高中生選手們,想到自己未來隊友很可能就是這群坑神,他就感覺自己不該來的。

只是他還抱有一絲希望,或許現在的u17集訓營裡也像原劇情中那樣強者都在一軍正選之中呢。

然而這位u17集訓營的教練面露為難之色,開始倒苦水:“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以前成績不好,國家就不願意撥款支援,也沒有贊助商願意贊助,沒錢就沒法給這些球員更好的訓練條件,他們的實力就差,實力差就打不出好成績,沒有好成績就沒有撥款和贊助,形成了惡性迴圈……”景原聽了一會兒,總算聽出了這位u17教練的意思了:不是我這個教練不行,是球員和集訓營的裝置條件不行,所以求投資求贊助!景原覺得自己是被當成冤大頭了,難道他看起來很好忽悠嗎?剛才一路走過來就沒看見幾個球員在認真訓練,不是三五成群的聊天吹牛,就是在說說笑笑的玩鬧,那訓練態度跟春遊似的,就算有再好的訓練條件也沒什麼用。

而且這個u17集訓營雖然對比原劇情裡的u17集訓營顯得條件差,對比其他國家的u17集訓營顯得是小破窮,但起碼基礎設施和球場都是有的,讓這些高中生球員進行基礎訓練還是沒問題的。

可他剛剛就沒看見有人在進行訓練,全都在摸魚,看所有人都是這個態度,顯然教練也是不管事的。

景原很快就猜到了這個u17集訓營的真面目:就是球員來鍍金、教練混經費的地方。

他有錢也不可能當這個冤大頭,而且這樣從上爛到下的u17集訓營,也不是光靠錢就能拯救的。

景原沒有理會這個u17教練的挽留,帶著藤田清郎直接離開了。

離開之後,他電話給管家,讓管家幫他查一查那個教練的身份。

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果不其然,這個u17教練根本不是專業的教練,甚至都不怎麼懂網球,不知什麼原因能被安排去u17集訓營當教練。

他也不管那些球員們,只是按照規定徵召那些表現出色的高中生進入集訓營,招進來也從來不管,任由這些高中生球員們自由訓練。

反正以前櫻花代表隊也從來都打不進u17世界盃,現在成績再差也不會更差了,畢竟已經是最差的情況了。

所以這個u17集訓營上到教練下到球員一個個都在擺爛,偶爾有鬥志的球員加入其中,要麼被排擠得離開,要麼被同化得一起擺爛。

這樣的u17集訓營有什麼值得景原留下的呢?景原回到家中,心情不太好的去球場發洩了一番,他沒有剋制自己的實力,一球一個坑的把網球場砸得遍地狼藉,最後一球將草皮都掀起來一大片,地面上的裂紋都蔓延到他站立的位置了,景原才微微吐出一口氣,轉身走出球場。

等在外面的管家捧著一條幹淨的毛巾遞過來。

景原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和頭上的灰塵,這點發洩般的運動量顯然是沒能讓他出汗的,但砸出來的坑掀起了不少塵土落到了他的身上。

景原放下毛巾,看向管家,吩咐道:“收購一家職業網球俱樂部,要有能拿到外卡名額的那種俱樂部.”

管家應道:“是,景原少爺.”

只是收購一家職業網球俱樂部而已,對管家來說是沒必要特意稟報給跡部先生知曉的,但因為今天景原回來之後去網球場發洩的行為,讓管家有些在意,便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了跡部先生。

跡部先生聽完管家的彙報,微微嘆氣,看來景原還是很想參加那個u17世界盃,只是u17世界盃是團體賽,櫻花國網壇沒有多少有實力的選手,u17櫻花代表隊多少年都沒獲得u17世界盃參賽資格了。

跡部先生透過景原想收購擁有外卡名額的職業網球俱樂部的行為,猜到景原是想要去參加職業比賽,他便特意見了景原的職業教練布魯一面:“布魯教練,景原現在可以成為職業選手了嗎?會不會有危險?”

跡部先生倒是不怕自己兒子輸掉比賽,輸掉比賽只是人生經歷的一點挫折而已,他是擔心兒子會在職業賽場上受傷。

畢竟殺人網球名不虛傳的,世界職業賽場上死亡傷殘的職業選手並不少,跡部先生不希望自己兒子在實力不夠強大的時候就去面對危險的對手。

布魯教練給了跡部先生一個肯定的回答:“景原少爺是我見過的從未有過的網球天才,他的實力已經足以在世界職業賽場上獲得好成績了.”

跡部先生這才放心的安排人去收購一家職業網球俱樂部。

景原在一個月後,就收到了跡部先生送給他的禮物,一家德國的職業網球俱樂部直接掛在了他的名下,這傢俱樂部每年都有幾個外卡名額,今年的外卡名額還沒有使用。

景原直接乘坐跡部家的私人飛機飛往德國,透過這家職業網球俱樂部,轉為了職業網球運動員,並且使用外卡名額報名參加今年的美網公開賽的資格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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