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無憂讓你考上博士，這是個什麼說法？”
他覺得自己需要問清楚。
他覺得在一些名牌大學的學生，無論男女都不應該被現實的物質上的原因而擊垮他們的上進心。
“無憂考上博士就是，在這個過程中，這些錢會讓我過的很滋潤，讓我還當學生的這兩年，不用為了錢的事情而分心，我可以拿著這筆錢去國外最頂級的學校深造，沒有後顧之憂，甚至我不用在這個過程中，再一次放下尊嚴....”
她低著腦地，因為趙辰的腳依舊搭在她的肩頭。
“你身邊像你一樣想法的學生多嗎？”
“挺多的。”
“不過她們做的是長期性，一有機會就出來賣了，一次或許幾千或許過萬，但是過了二十五歲之後，青春不再，她們還是難以拿到一個好價錢的。一方面，她們原生家庭很不好，一方面她們又想要往高處走走，多讀幾年書...說起來，我們其實是要比那些窮男生強的，他們如果沒有一個合適的機會的話，沒有一筆穩定的資金支援，基本上都不放棄了要往高處走的想法，畢業就去找工作了，每個月拿著一萬多塊錢，這就是普通學生的命...”
趙辰把腳從她肩頭放下來。
把杯子裡酒喝完。
他自己把鞋子穿好，帶著保鏢就離開了。
聽完故事，回家吃飯嘍...
說的再怎麼天花亂墜，你也是個出來賣的。
教育有教育上的問題，他雖然不反對那些賺血汗錢的姐姐們，但是這種本來就有一個光明的未來的大學生為了追求更加優質的物質條件，就出來作踐自己的人，他是從心底裡看不起。
活該她們當狗。
送外賣一個月還能有大幾千塊錢呢，自己不想吃苦，兩腿一張，真的把自己當奢侈品了。
聽範圍的。
“下次，我們就準備攻打島國，下次是我們具有民族色彩的活動...姑娘來源是由今天的獲勝者牛牛負責，當然，還有今天的獎品——可愛的小貓咪！”
趙辰對這種體驗日本姑娘的活動並不方反感。
他站在那裡等著看可愛小貓咪呢，結果，一個精緻的貓耳少女從門外爬進來。
他轉頭就走。
一群人渣。
什麼玩意，玩都玩的不高雅，上不了檔次的臭傻逼。
出了門，他就一口濃痰吐了好遠。
想找一個飯店來著，結果楊明畫今天準備回金陵了，想和他吃頓飯。
趙辰對於自己養的金絲雀一向都是很寬容的。
正巧今天心情還算愉悅也算是應下來。
他腦袋一轉悠，就把顧長衣的地址給她說了，又給顧長衣提前交代一下。
反正是要荒唐下去的。
不如玩的開心一些，只一個女人遠遠搞不懂他的軟肋。
顧長衣，陳煙嵐，楊明畫，這已經三個了，不知道那個金髮碧眼的法國少女什麼時候送過來，如果可以的話，那就是四個女人。
“不用做太多飯，我從外邊帶一點過去...”
“好。”
到顧長衣這裡的時候，她還沒吃飯，飯菜已經擺好了。
相較於趙家最近幾天的節儉和清澹，自己情人這裡的生活過的是相當滋潤，顧長衣給他煲了海鮮湯，還有排骨...
“我知道你最近會過來一趟，就提前備了些食材。”
趙辰在屋子裡隨意熘達熘達，拿起顧教授的一些學術手稿看了看。
“顧教授是準備出書啊？”
“嗯，編輯幾本學術類的專業書籍....”
“我還以為你要著書立說呢？”
“你說笑了，著書立說哪有容易的，就算是寫出來了，不買賬的人估計也不少...”
“你最近缺零花錢嗎？”
“不缺，平時也花不了什麼錢...好了，飯好了過來吃吧。”
趙辰本想過去吃飯來著，忽然看到不遠處的貓窩，他湊近了才看到是一隻藍眼睛的白色布偶貓。
“這貓真可愛...”
“是呀，那天我正好逛到寵物店，看到它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我，我就把它買下了，花了我四萬塊...”
“這麼貴呀。”他驚歎一聲，伸手把貓抱在懷裡摸摸，“不過也好，我不在的時候，這小貓也可以陪你。”
“你給它起個名字吧。”
“我嗎？”趙辰驚訝。
“對呀，你是它爸爸呀，給它起個名字吧。”顧長衣帶著手套把燉的湯端上餐桌，嘴角帶著淺笑，身姿優雅。
聽到她這句話，趙辰立即就沉默下來了。
她二十四五歲的年紀，大概正是一個女人往母親蛻變的時候，她絕了育，現在又養了一隻貓。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這件事情。
“它是公的還是母的？”
“是個貓公主。”
“那就叫它小白吧。”
“好。”
趙辰抱著貓坐過去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楊明畫敲門。
顧長衣再次看到楊明畫的時候，她自然是想起來了一些曾經的回憶，不過她還是帶著笑，迎接她進門。
趙辰拿著快子吃飯，平澹的目光看過去，“你吃了沒？”
“來的時候已經吃過了。”
趙辰點頭，就不再多問。
顧長衣也繼續吃飯，和趙辰說一些其它的事情，楊明畫就坐在邊上的沙發上安靜地等待著。
趙辰吃飯吃的差不多了，才轉頭開口，“你現在應該算是人氣最高的女明星了。”
“都是老闆你的栽培。”
“我的建議是，打磨自己的演技和專業性，將來的電影資源是不愁的，爭取早點拿到奧斯卡影后的獎項...”
“嗯，我一直在努力。”
“現在網上的那些女人們把你作為是精神的偶像，崇拜你在《國風》裡的精彩表演，作為公眾人物，你應該引導正確的價值觀，如果自己沒有腦子，可以儘量不要在公共平臺上發言...”
“好，我一直都在注意。”
趙辰點頭，給顧長衣夾了一塊排骨，“下身子再稍稍豐腴一些，你後來有些清瘦了。”
“吃不了，已經吃了好多塊了...”她也為難，“要不我去報一個瑜加的班吧，私人老師上門授課，就學習一些提臀的技巧...”她詢問趙辰的意見。
“你不是還有一個舞蹈的班嗎？學太多會不會太有壓力了？”
“沒事的，反正也是閒著，身材也要保持，不然過幾年就要身材焦慮了...”
“那你自己看著辦。”
“好。”
趙辰對女人的這些小事情其實是挺不在意的，但是她們既然提出來了，那他就要跟著湊合兩句，也不能太應付了。
剛吃完飯，陳煙嵐就帶著一個少女過來了。
蒂斯，來自法國的金髮碧眼少女。
趙辰露出笑容來。
陳煙嵐看到楊明畫也在，就直端端湊過去開口，“早點去做手術吧，我看你跟老闆聚得也挺頻繁的，電影演的很好，可不能在這種細節上粗心大意。”
“謝謝陳總，我已經預約了醫生，明天回到金陵就去做手術。”
“嗯。”
趙辰即便是聽的清清楚楚也不會說些什麼，單就私生子可以繼承家產這一條，李家和白家都不允許她們有什麼非分之想。
顧長衣以前多跳騰啊，現在也只是養了只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