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我出去問道!

“你爹在家嗎?”大媽一頓,挎著籃子的手一緊。

“不在,嬸子有什麼事兒,可以跟我說,我爹交代了我的。”我搖搖頭,想了想這裡原來是個據點,就託詞道!

“哦!那妮兒,收雞蛋嗎?”大媽賠笑道。

“收是收,不過行情不景氣,只能給原來的一半價,嬸子也可以換成糧,我哥弄來一批黃豆,要不換一斤?”我推薦道。

“那感情好!我這裡有十斤雞蛋,能換十斤黃豆嗎?”大媽一聽,連忙道。

“不成的!最多給你八斤,這還是看在嬸子面善的情況下!”我搖頭道。

“那,成吧!我這裡有一簍小鯽魚,看能不能換二兩燈油?”大媽猶豫一下道!

“這個可以。我看看,要活的。”我點點頭,又去伸頭看。

大媽將魚簍成腰間解下,遞給我,“活的,活的,我家黑小子剛下河摸的。”

“嗯!嬸子屋裡等一下吧!有瓶子嗎?我給你裝燈油。” 我點點頭道。那小鯽魚滿滿當當大半簍,偶爾還有跳起來的,就算有被捂死的,問題不大。

“罐子行嗎?我都是用這個裝的!”大媽從布包裡掏出來一個陶罐遞上。

“行!”我點點頭,接了陶罐魚簍,進裡屋,停了一小會兒,猶豫著二兩燈油怎麼分?陶圓圓給的兩斤,是玻璃瓶裝的,跟啤酒瓶差不多,一瓶一斤,看旁邊桌子上,有個罐頭瓶,不知道裝啥呢?看著還算乾淨,將一斤燈油倒個九分滿,一罐頭是九兩的容量,剩下的沒有二兩也差不多了,再倒騰著從罐頭瓶裡到一口進去,得只多不少。

我出去,大媽身旁還有個大叔等著,“叔是幹啥?”

“我這兒有幾隻野味兒,不知道收不收?”中年漢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我看了一眼,揹簍裡都是兔子,略失望,“收的!等等!我給嬸子結了!”

“好的!好的!”中年漢子不著急!

我拎了一個籃子,裝了八斤黃豆,遞給大媽,又將裝燈油的罐子遞上。“嬸子看看。”

大媽看看罐子裡,她畫了個刻度線,暗歎一聲,嘖!分毫不差,一看就是老手,怪不得家裡大人敢把她一個人留家照看!再掂掂黃豆,看看黃豆品相,顆顆飽滿,粒粒分明,沒有豆杆雜草物,一個字,乾淨!這在黑市買元都有人搶著要,怪不得不能一斤換一斤。大媽很滿意,將蓋雞蛋的白麻布取下,換到黃豆上蓋了,就告辭了!“成!你我先走了!”

“嬸子慢走!”我微笑著目送大媽離開,又問大叔,“怎麼個章程?”

“這野兔有十四隻,跟往日的價錢一樣,五塊錢一隻就好!”中年漢子道!

“嗯!也可以換糧,剛剛那嬸子換的是黃豆,黑市上售價元一斤,我這兒算你元,怎麼樣?還有稻穀,小麥,1元一斤,或者棉布?20元一丈!毛線18元一斤。鍋碗盆,有粗瓷的,鐵的,銅的!都可以換!價錢好商量!”我笑眯眯的回答,就是別讓我掏錢,跟割我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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