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克拉在蔓延,香磷在低吟,初步被開發的她,繩樹並沒有勉強。

畢竟還未成長,如今也只是跟二柱子同齡,甚至都沒有開始提煉查克拉。

若不是因為身為漩渦一族的特殊體質,是根本無法承受繩樹的開發的。

而已經深入在她體內的種子,會從她開始提煉查克拉時,就會隨其生長,成為她的底蘊。

開發完畢後,香磷已經渾身無力,身體軟若無骨,被繩樹抱在一旁沙發上躺下,昏沉的睡了過去。

對於這些開發的技術,繩樹如今早已經熟練於心了,這種東西倒不至於白學一句你為什麼那麼熟練。

如今的繩樹,拿下草忍村後,也正好需要一段時間沉澱。

看著努力工作的泉,以及無所事事的迪達拉,讓繩樹心中輕嘆,看來還是需要一些人手才是。

來到泉的身邊,將整理出來的草忍村內部情況檢視起來。

仔細的翻閱著,草忍村設施非常齊全,無論是醫院,大樓,以及教育方面,都是向著大國學習建造的。

作為所謂擅長學習的忍村,繩樹意外發現了草忍竟然有忍術開發部門,這倒是有些讓他出乎意外。

“迪達拉!”

“嗯?”

一旁的小迪一愣,不知道繩樹為什麼突然喊他。

“跟我去這個忍術開發部門去看看!”聽見繩樹此話,迪達拉雙眼瞬間一亮,來了興趣,起身跟在後面。

而繩樹對著泉囑咐道:“你暫時在這裡處理,照顧一下香磷。”

泉點了點頭,目送著兩人離去,看了眼一旁的香磷,繼續處理事物。

……

草忍村一角,靠近村子邊緣,一座大樓屹立在這裡,上面寫著忍術開發部門,正是繩樹的目的地。

此時的部門部長,早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草忍不會拒絕強者,如今也無法反抗繩樹,恭敬道:“大人!”

繩樹輕輕點頭:“帶我看看!”

部長連忙道:“好的,大人,我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隨著半個小時的遊覽,繩樹來到了忍術實驗場地,略微思索。

而迪達拉卻失去了興趣,連連道:“都是一些什麼破玩意,草忍就只有這些東西嗎?”

一旁的部長陪笑道:“這是自然,這位大人,我們草忍非常缺乏忍術,所以才會專研忍術開發方面,求得更多忍術能夠使用。”

繩樹點點頭,對於草忍的思想他很認可,如果當初木葉給大蛇丸建立一個技術開發局,倒也不至於大蛇丸叛逃。

於是道:“從今天開始,以後這就就改名叫做忍術技術開發局,另外你去忙你的吧!”

“是,大人!”

旁邊的部長恭敬無比,畢竟小命在對方手裡,很快便離開了這裡。

繩樹對於草忍的態度並不在意,不過他現在也明白,為什麼大蛇丸是重新建立忍村,而不是謀奪忍村了。

因為這些人,用著並不放心,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潛移默化轉變。

只可惜,他沒有老師的底蘊,能夠直接組建出一座忍村出來。

而想讓這個部門真正有用起來,恐怕……他還是需要尋找他的老師,大蛇丸!

這些想法一閃而逝,繩樹轉身道:“迪達拉,我們來練練手,試試你獲得查克拉實體化後的開發。”

正好,他也可以嘗試玩玩爆遁,開發一下新手段結合木遁或者查克拉獸。

……

而此時,火之國邊境,秘密基地內,大蛇丸正在翻看著情報。

最近他沉迷於研究繩樹的細胞,很多情報並沒有理會,也不喜歡有人打擾他,如今才開始瞭解最近情況。

一目十行的看著情報,頓時停留著了湯之國上面,嘴角悄然上揚起來。

“真不愧是我的徒弟,沒想到竟然還能夠惹出這樣的動靜。”

情報資訊很詳細,甚至他僅僅幾個細節,就分辨出到底是哪些人,這也讓他嘴角收斂,目光稍沉:“自來也嗎?”

一想到這位曾經的戰友,大蛇丸就撇了撇嘴,只是吐出一句評價。

“直到如今還是個天真的傢伙!”

即便大蛇丸不用問其他人,恐怕都能夠想到自來也面對繩樹時的模樣與姿態,以及會說什麼話。

正因為了解,大蛇丸目光中到是露出一絲可惜之色:“真想看見自來也當初是什麼樣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長舌微潤,大蛇丸繼續翻看著情報,很快就眉頭一挑,神色有些凝重:“團藏出手?”

本想看看結果,結果手中的情報卻到此為止,這讓大蛇丸心中有些不悅,同時眉頭微皺了起來。

雖然他不太相信繩樹會栽在團藏手中,但是他也很瞭解團藏的手段,只要出動,必然有著足夠的準備。

又想到繩樹在那條手臂中埋下的小手段,眉頭舒展幾分,眼中思考著。

這時,腳步聲傳來,大蛇丸看向門口,陰影下的兜緩緩走了出來,恭敬道:“大蛇丸大人,這是最近聯絡你的密卷。”

“因為您的囑咐,我並未讓其打擾到您,不過有個比較緊要的情報,正好要彙報給您。”

手中的密卷,放在了大蛇丸的一旁,便再次恭敬的站在一旁。

而大蛇丸也翻看了起來,並沒有避諱兜,隨著情報與聯絡看完,大蛇丸恢復正常。

其中來自曉的情報,集合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鼬的行蹤將會出現。

這讓大蛇丸露出貪婪的神色:“確實是比較緊要的情報。”

自從知道寫輪眼的力量後,他可是一直讓兜收集鼬的情報,可惜卻很少有蹤跡,即便有也已經過去很久。

如今曉組織的集合,將會是他的一次機會,正好符合他的心意。

大蛇丸看著一旁的兜,將曉方面的東西遞給他,便道:“兜,記住集合的時間,到時候提醒我前去!”

兜:“是,大蛇丸大人!”

而大蛇丸出現拿起另一份密卷,這讓他露出一抹怪異的神色。

緩緩開啟卷軸,他剛才一眼就認出這是來自團藏的聯絡,所以神色才會如此。

看著上面的情報,大蛇丸嘴角逐漸上揚,甚至有些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希望換取我的克隆技術嗎?”

“這個代價可並不會太小,看來他又得到什麼有意思的東西了。”

這讓大蛇丸目光微垂,對著旁邊的兜問道:“最近有繩樹的訊息嗎?”

兜搖了搖頭:“最近並未得到有關繩樹大人最新的情報。”

“不過前一段時間,一星期前左右,透過繩樹大人的手下泉得知,繩樹大人並無大礙,並詢問大人是否知道綱手大人的下落。”

大蛇丸聽聞後,點了點頭,隨即口中喃喃道:“綱手嗎?”

露出一抹邪魅笑容:“確實應該去找她,讓她知道這一切。”

目光看向兜,後者心領神會道:“綱手大人如今正在短冊街。”

大蛇丸輕嗯了一聲:“那就告訴他吧,到時候我也會去一趟,就是不知道綱手那傢伙得知真相後,會是什麼反應。”

“尤其是見到繩樹活生生的站在了她的面前,相必是個溫馨的畫面。”

閉上眼,大蛇丸就彷彿看見了畫面,隨即便嗤笑搖頭。

“要是能有她的醫療忍術手段,那麼我的實驗絕對將會更加輕鬆。”

“不過,可惜了。”

大蛇丸如今消耗的實驗品,失敗品,已經殘次品,如果有綱手救治,絕對能夠試驗出更多的成果。

很可惜,以綱手的性格與她所患的恐血癥,根本不會幫助他。

不過,跟團藏的交易還要繼續,對方手中無論是資金還是資源,都是他所渴求的。

寫出一篇密文,通靈出一條小蛇吞下,剩下的就是看團藏的態度了。

想必,在於繩樹交手後,那傢伙對於力量的渴求,也是越發愈烈吧!

不過倒是適合讓他從對方手裡敲詐敲詐,想到這裡大蛇丸露出滿意的笑容。

只是……

大蛇丸目光微沉,團藏越是跟他交易頻繁,那就代表著老頭子越發不堪了。

看來,木葉確實應該被摧毀了,就如同繩樹所言,在廢墟上重新建立。

……

另外一邊,短冊城內。

旅館中的一間房間,綱手從宿醉中醒來,頭髮披散,衣服褶皺。

眯著眼,用手遮擋著陽光,眉頭緊鎖,只感覺一陣頭疼欲裂。

“綱手大人,你醒了!”

這時靜音發現綱手醒來,連忙端來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熱水與毛巾,原本準備給綱手擦拭一下身體的。

昨天綱手一身酒氣,她就已經擦拭過一次了,而過程中卻是遭受嚴重打擊。

她無法理解綱手為什麼會那麼大,根本沒法比,甚至擦拭時,都能夠感受到分量。

綱手扶額,感受著宿醉的威力,輕輕搖著頭,眼睛迷離恍忽。

“靜音……”

“我在這,綱手大人!”

靜音沒好氣的回應著,看著情況,看來是沒法自理了。

手中毛巾將其浸入熱水中,將水分擰盡,讓綱手靠著自己,為其擦拭臉頰。

綱手感受到臉上的熱意,精神到清醒了幾分,一把抱住靜音,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頓時壓倒在地。

跟貓一樣,蹭著靜音的臉蛋,口中唸唸有詞,似乎宿醉還未完全結束。

靜音拿著毛巾雙手張開,一臉的無奈,連忙喊著:“綱手大人,你這樣我動不了啊!而且呼吸不過來了!”

有些哭笑不得的靜音,胸口被狠狠的蓋住,那分量都讓她有些難以呼吸了。

看著綱手半天沒有動靜,最終放棄了喊醒她,還是得自己來。

將毛巾丟在旁邊盆裡,靜音費力的將綱手推開,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雙眼惡狠狠的盯著那兩團東西。

用手扶著,將綱手凌亂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拖著,將被鋪整理好讓綱手靠在上面。

重新拿起盆中毛巾,口中唸叨著:“真是的,一言不發的就大醉一場,不知道我照顧很辛苦的嗎?”

“而且那個什麼繩樹,肯定是假的,人死不可能復活的,就算復活了,那還是敢保證是他嗎?”

念念叨叨的靜音,貼心的照顧著綱手,幫綱手那一身酒氣擦拭而去。

一番勞動,靜音拭去額頭的虛汗,來到一旁將窗戶開啟,外面紛鬧的聲音傳遞而來,看著外面的景色。

而綱手捂著疼痛的頭,嚷嚷道:“靜音,我渴了……”

頗有幾分撒嬌的語氣,拖著長音,這讓靜音無奈轉身,來到一旁倒上醒酒茶,送上。

隨著綱手一口而盡,瞬間豪邁一聲,畫風突變:“爽!”

略顯迷離的雙眼,此時也緩緩睜開,只是宿醉的頭疼還是依舊。

身上豪邁的氣勢,瞬間又萎縮了下去,整個人有些抑鬱的嘆了口氣,把一旁的靜音給整不會了。

綱手看著窗外,飛鳥略過,心不在焉道:“靜音,你要是說,繩樹真的復活了,我該怎麼辦?我又該怎麼去面對他?”

抓著腦袋的綱手,腦海一片混亂,她恐懼的不是繩樹復活。

她恐懼的是繩樹為什麼復活,又為什麼到處流浪。

她不敢想,不敢往深處去想,因為她怕這些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難以遏制的怒火就升騰在心中。

靜音見到綱手如此,連忙上前安撫,拉著綱手的手,看著如此狀態的綱手,靜音心中也很複雜。

她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模樣的綱手,見到這位豪邁開朗的大人,陷入了困擾,憂心道:“綱手大人……”

“其實,綱手大人,您心中應該早已經清楚了,只是難以去面對,也不願意接受。”

“不過,不管結果如何,我一定是站在您身邊的。”

聽到靜音的話,綱手眼中的痛苦少了幾分,將靜音拉了過來,兩人頭碰著頭,就這樣靠在一起,彷彿這樣能夠得到心中的寧靜。

綱手目光復雜:“我會弄清楚這一切的,如果讓我知道,這是有人在戲弄我,那麼絕對會讓他知道,什麼是綱手的憤怒。”

靜音有些擔憂道:“可是,綱手大人,您的情況……”

恐血癥是她非常清楚的問題,綱手大人之所以離開村子,離開木葉,其中有一部分就是因為恐血癥,讓綱手無法面對血液。

這對一名忍者,尤其是一名醫療忍者,是多麼殘酷的問題。

綱手灑脫一笑,目光含著厲色:“膽敢觸及我的底線,我是不可能饒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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