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找人疏通關係,然後又透過媒體把整件事情報道出來。

林詩文經營的夜總會不但涉嫌賣黃,而且涉嫌逼良為娼,放高利貸,甚至還包括毒品交易,而且社會性質嚴重,據說顧千城趕過去的時候他的女人已經差點就沒有命了!葉子言揉著太陽穴站起來,林詩文的所作所為他其實很清楚,不就是佔著老子的庇護胡作非為嗎。

他之前也曾看在他是為了小舅子的份上警告過他,沒有想到他竟然不知道收斂,這次撞在顧千城手裡,肯定要脫一層皮。

葉子言在辦公室裡踱了幾圈,既然是為了女人,就肯定有地方下手,只要顧千城的女人沒有死,事情就還有轉圜的餘地,再說他不相信顧千城會為了女人孤注一擲,弄得四面楚歌,思慮再三,他決定往醫院走上一遭,先探探顧千城的口風。

葉子言趕到醫院的時候顧千城還沒有回去上班,看見葉子言他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兩人象徵性的握手進入了病房。

顧千城的女人被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看起來傷勢非常嚴重,顧千城倒也不避諱,請葉子言坐下後很客氣的吩咐人倒了一杯水端來。

看見倒水的人,葉子言吃了一驚,這個不是劇組裡的一個小演員嗎,名字他記不清楚,只知道她和慕安走得很近,那個小演員倒水給他時候眼中有濃濃的恨意閃過。

難道顧千城的女人也是劇組裡的人?思慮中他掃了眼病床上面,病床上的人臉上纏了繃帶,根本看不出任何的模樣。

和顧千城寒暄幾句後,葉子言很快把話題轉移到了自己真正的目的上面,林詩文不懂事情,做得是很過分了,夜總會可以查封,錢也照罰款,該負擔的一樣不少,只求不要讓他坐牢。

顧千城微笑,“葉總對林家可謂仁至義盡,林詩嘉能攤上你這樣的未婚夫真的是好福氣!”

他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任何不滿意的地方,但是葉子言卻覺得他話裡有話。

“顧領導見笑了,子言對詩嘉一直情深意重,能娶妻如此,夫復何求,更何況葉家上下對詩嘉都很滿意.”

葉子言故意說出了葉家上下都很滿意這句話,他說這話的意思很清楚,林詩嘉是他未來的妻子,如果顧千城一意孤行想動林詩嘉的家人,葉家肯定不會同意,而葉家他知道顧千城惹不起。

“聽說當初是葉總竭力說服家人認同林詩嘉的,葉總對林詩嘉的真情真的讓千城感動,看來我不同意都不行了!”

顧千城打著哈哈,目光卻似有似無的掃向病床上面躺著的人。

葉子言會意起身走到病床跟前站定,“葉子言代替詩文對你說聲對不起,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只希望你能放過詩文一碼!”

床上的人並沒有回答,葉子言身後卻傳來一個聲音,“葉總是想以勢壓人嗎?您的要求我可以代為回答,不可能!”

葉子言回頭一看,李雲琛雙手插在口袋裡出現在病房門口。

“你怎麼來了?”

葉子言看見李雲琛明顯的吃了一驚,李雲琛為人一向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看見李雲琛出現,顧千城不動聲色的移開,面前的這兩位都不是善茬,如果李雲琛能插手這件事情,結果就會很明朗。

只是李雲琛真的會出頭嗎?李雲琛冷冷地看著葉子言足足有五分鐘開口,“葉總剛才的話我已經聽了個大概,請原諒,雲琛沒有偷聽的習慣,只是湊巧聽到而已!”

葉子言看著他,靜靜地等待他的下文。

“葉總對未婚妻的愛雲琛佩服,雲琛想反問葉總一句,如果是林詩嘉遭到這樣的對待,葉總會善罷甘休嗎?”

“你說的假設不成立!”

“哦!雲琛不懂,請賜教!”

“詩嘉自小受到良好教育,從來不去夜店那種場合,所以你的假設不成立!”

他的話音落下,床上的人身子抖動了一下。

“這件事情和去不去夜店有關係嗎?”

李雲琛反問,“林詩文一直佔著祖上庇護為非作歹,相信葉總不會不知道吧?”

“我知道詩文做的事情很欠妥當,今天來只是想求和,希望顧領導能理解!”

葉子言覺得這個李雲琛純粹就是來搗亂的,李雲琛的後臺和他旗鼓相當,顧千城卻未必敢和葉家鬥,這件事情是顧千城的事情和李雲琛沒有關係,所以他自始至終都把目標定位在顧千城身上,只要過了顧千城這一關,什麼都好說話。

“恐怕葉總得問問受害人的意思!”

顧千城攤手,“我只是為民辦事情,如果受害人能答應葉總的要求,什麼都好說話!”

見顧千城不動聲色把球踢給了受害人,葉子言開始覺得奇怪,在他奇怪中李雲琛移過他走近病床坐下,他心疼地看著病床上面的人,“還疼嗎?”

病床上面的人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李雲琛毫不避諱地握住了病床上面的人的手,聲音溫柔得出奇,“不用怕!一切有我!”

在李雲琛吐出這句話後,葉子言突然覺得不對勁,他在瞬間想到了什麼。

為什麼老謀深算的顧千城一直在說他和林詩嘉情深意重,他一開始還以為顧千城是在諷刺他。

當年他狂熱追求林詩嘉的時候,林詩嘉也在狂熱的戀著顧千城,他永遠都不會忘記林詩嘉為了顧千城對他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

他和林詩嘉之間一直夾雜著一個顧千城,這一直以來就是他最不願意提起的事情,所以他故意針鋒相對的說了那些話,他故意說和林詩嘉情深意重,故意說葉家很看重林詩嘉,在他說這些的時候他發現顧千城嘴角閃過笑意,那是一種得逞的笑。

當時他並沒有在意,現在可以肯定他說這些話肯定不只是為了諷刺他,而是應該別有深意。

為什麼和慕安交好的那個小演員會出現在醫院,為什麼那個演員對他的到來有很深的敵意,為什麼慕安一夜未歸,為什麼一向低調獨來獨往的李雲琛會出現在醫院,為什麼他會為了病床上面的人和他針鋒相對,為什麼他對病床上的人這樣溫柔?這許多個為什麼讓他猜測出了床上躺著的人的身份,只是他還不敢確定。

“慕安!”

他困難地從嘴裡吐出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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