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預警:【無責任番外與正文基本沒啥關聯】ooc歸我!寫的太放飛自我了接受不了記得快跑!(大樓!舉牌!)【是迴歸職位的警察松江。

】【原著零(安室透)與正文零(降谷零)互穿】*************安室透總覺得今天的睡眠格外深沉,渾身細胞散發著一種疲倦不堪的訊號,連帶著睜開眼都是那麼困難。

必須起來了……還要給哈羅準備吃食。

手下意識向下摸,試圖扯到放在一旁的衣物,結果卻觸碰到了一小片光滑細膩……嗯??還有點溫熱?安室透猛地坐起身。

視網膜還未適應環境,此刻處於一片朦朧之中,旁邊帶著鼻音的沙啞聲音倒是率先傳入耳中。

“……零?做噩夢了嗎?”

安室透心跳險些停止,許久沒有聽見的真名突兀傳入腦海,下一刻化作無意義的嗡鳴。

他暴露了?這旁邊是誰?!組織又搞了什麼手段在試探他?!眼睛終於適應了環境,安室透心如鼓擂,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率先打量著周圍環境。

這是一個很寬敞的臥房,深紫色的綢緞窗簾遮掩了陽光,只留下一條餘縫;靠邊則是用於辦公的書桌,堆疊著密密麻麻的資料;往下便是格外厚實的深咖色地毯,覆蓋了大片木製地板,足以讓人赤足踩上去也不覺得冰涼。

安室透的目光定睛在地板上凌亂丟棄的衣服上——警服。

警服?!警服的袖口似乎染了一片深色的痕跡,褶皺凌亂,這般隨意地丟著,不由讓安室透產生了一絲怒意。

但旁邊傳來的動靜,很快便讓他連生氣的時間都沒有了。

窸窣中,被子被捲了一截,一隻蒼白的胳膊自旁伸出,直直摟住安室透的腰,微涼的觸感順著神經末梢上移,刺激著他的大腦。

“還早,繼續睡……今天不上班.”

安室透如同一隻炸毛的貓咪一般,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他腦袋嘎巴嘎巴地往旁邊一轉。

未著上衣的青年躺在他的旁邊,淺金色的長髮凌亂地鋪在深色的被子上。

他光滑蒼白的肌膚上有著些許青紫痕跡,肩膀上的齒痕格外醒目。

再順著那伸出來、還帶著紅痕的胳膊,往他這邊看——安室透:“!!!”

金髮黑皮的單身狗驚恐地抱住了渾身痠痛的自己!他的動作幅度著實有點大,引得迷糊中的青年無奈睜開眼睛。

松江時雨把旁邊的手機開啟,往安室透眼前一貼,整個人趴在他身上,強調道:“今天不上班,真的!”

安室透恍惚地感受著環到他脖頸邊的手臂,不屬於他的重量縛上肩頭,能聞見青年淡淡的洗髮水味。

——是他常用的那款。

“……我好像是在做夢.”

他喃喃道。

這手機上的日期並非他睡前看過的,而且,他不僅應該在自己的單身公寓裡,下午還要去做組織的任務。

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為什麼他會跟陌生人坦誠相待睡在一起啊!松江時雨看著戀人眼神中的驚恐和迷茫,心中打出了六個點。

完,零這是工作傻了。

他解開了系統的遮蔽,吐槽道:“哎,統統,你看零這是夢到了多恐怖的東西才能這麼呆萌?”

成天被馬賽剋制裁強行禁閉的系統有氣無力地道:“你問我我問誰?他是你男人,又不是我的!”

松江時雨:“你也想要嗎?矽基生物難道不能自給自足?還是說你的1和0不平均?”

系統:“!!你奏凱啊!”

它不想跟已經變成老司機的染色玩家說話!但看著這明顯不在狀況內的降谷零,系統還是嚶了聲,爬去幹活了。

過了幾秒,系統雞叫著衝了過來:“狗宿主!這是隔壁的!隔壁的降谷零!不在咱遊戲業務內的!”

它言簡意賅地把安室透的情況說了一遍。

松江時雨:“多久換回來?”

系統不確定地道:“一天?兩天?總之不會超過兩天.”

玩家狂喜:“好耶!今天不用吃藥了!”

他的身體修復全靠系統,吃這個世界的藥完全不好使,但偏偏沒法拒絕身邊人的好意。

這一個意外,代表他可以鴿兩天!系統:“……瞧你這出息.”

看到了嗎?降谷零,你教官就這個德性!松江時雨眨了眨眼睛,扣住安室透溫熱的手掌,惡趣味地摩挲著。

十指相扣的右手每一處都充滿了僵硬,觸碰到虎口時還會隨著他的動作顫抖,顯然是還沒回過神。

嗯——敏感點還是這啊~松江時雨道:“那就起床好了,正好今天景光他們說出去聚個餐,你也放鬆一下.”

“景光?!”

安室透下一秒失聲而出,紫灰色的眼眸瞬間瞪大。

“景光怎麼了?”

松江時雨明知故問。

安室透:“他……他聚餐?”

松江時雨:“昂,這次在他家辦,不知道是不是跟上次一樣吃燒烤.”

金髮青年下意識舔了舔嘴唇,水色潤溼了略有紅腫的唇,顯得格外秀色可餐。

安室透下意識脫口而出:“今天不適合吃燒烤吧?”

松江時雨挑了挑眉,有些詫異:“為什麼?我上火早好了.”

安室透,安室透陷入了沉默。

hiro……諸伏景光……活著……這似乎不是針對他的謊言。

太奇怪了。

剛才青年湊上來時,他身體極其自然地卸了力道,任由對方靠在他的肩膀上,還有下意識的十指相扣,脫口而出的關心……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在極度不合理中艱難地認清了現實。

他怕是到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身上!還能怎麼樣?先不說能不能交換回來這種事情,光他如果暴露身份,會不會被圖窮匕見幹掉都說不準。

安室透想再見一次“景光”,不論如何。

那麼——就先裝著吧。

“你清醒了嗎?”

旁邊的青年慢悠悠打了個哈欠,含糊地道,“不清醒就繼續睡.”

安室透:“……清醒了.”

現在有個超級大的危機,他完全不知道睡在旁邊的枕邊人到底叫什麼名字!松江時雨吧唧一下躺下去,含糊道:“清醒了就先去把地上的衣服收拾一下.”

安室透呼吸一滯,注意力又一次放到警服上。

對——他還沒了解過這個世界到底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景光還活著?為什麼身邊人可以直接喊他零?房間裡警服可以大大咧咧地擺著?難道組織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下一刻,松江時雨揶揄的聲音響起:“怎麼?現在想起來害羞了?昨天還不是你說要玩——”安室透:“!!!”

金髮黑皮的青年連滾帶爬地掉下床,直直撲到了衣服旁邊。

“我收拾!”

安室透努力保持著平穩,但還是提高聲音道,“你繼續睡!”

要死……另一個他到底是什麼放浪不羈——不對,不知檢點的人啊!警服都,都能——!!!!看著安室透連衣服都沒穿,就抱著警服往衛生間衝,松江時雨憋笑憋得非常辛苦。

系統:“……你好壞,明明這就是你脫了丟地上的.”

松江時雨:“呀~嘻嘻嘻!”

自從在一起後,降谷零就愈發沉穩了,完全不好逗不說,搞不好他還會翻車。

這下逮到機會,松江時雨不折騰一波才怪!玩家在被子裡滾了一圈,蹭了蹭降谷零的枕頭,促狹地道:“這叫給平靜的生活增加趣味性!”

“更何況,我不這樣他怕是連我名字都喊不出來.”

衛生間。

安室透關上門,捧著凌亂的衣服,瘋狂地喘著氣,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轉頭看著衛生間內大面積的鏡子,其中是自己狼狽又凌亂的模樣——成何體統!努力忽略胸口的牙印,活了那麼多年從未正經戀愛的警察先生,深呼吸平復心情。

他從旁邊扯了一件浴巾遮住身上的狼藉,開始在衛生間內找線索。

放在盥洗池上的牙杯牙刷成雙成對,一看就是情侶款,這簡潔的風格讓安室透莫名有些熟悉。

……好像是他會買的型別。

再拉開旁邊的簾子,便是一個足以容納兩個人的大浴缸。

看浴缸壁上的水跡,似乎不久前才用過。

安室透抽了抽嘴角,面無表情地拉回去。

很好,洗衣機不在這裡面。

未知的資訊太多,他再怎麼裝也不可能全然自如,安室透在心中打好暴露的腹稿,這才去翻那件被他抱進來的警服。

然後,他翻出了一張警官證,上面的證件照格外眼熟。

“松江時雨.”

安室透在咀嚼著這個名字,一時間有些詫異,“竟然是爆|炸|物處理班的?”

完全看不出來啊!剛才交握的手冰涼,顯然氣血不足,指腹光滑並無多少老繭……“咚咚.”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安室透的分析。

他猛地抬起頭,將警服放在盥洗池旁。

“……松江?”

他謹慎地道。

松江時雨:“嗯哼,開個門.”

安室透:“我……”松江時雨:“開.”

不知不覺間,手已經搭在了門把手上。

安室透:“……”他開啟了門。

金髮青年隨意地穿了件襯衣,斜靠在門旁,帶著笑意道:“上廁所也不用這麼著急吧?衣服都不拿?”

“咳!”

安室透接過他遞過來的衣服。

在打算關門之際,松江時雨伸腿攔住門,挑眉道:“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今天這麼羞澀?”

安室透:“!!”

他的手開始顫抖。

“好了——不逗你了.”

松江時雨拉長調子,突然湊近了安室透。

他睜著那雙格外稀有的鈷藍色眼眸,與他近距離對視著。

安室透嘴唇微微顫動。

“今天的早安吻呢?zero~”松江時雨捏了捏自家凍齡戀人的臉頰,滿是促狹的笑意。

安室透的眼睛驟然瞪大了。

早,早安吻?!他,他要親嗎?安室透覺得,當年被組織懷疑是臥底拷打審訊,都沒現在這麼煎熬。

*************另一個世界。

“時雨……被子分我一點.”

降谷零伸手去拽被子,結果卻摸到了一把空氣。

他猛地睜開眼睛。

他身下是狹窄的單人床,掉到地上的被子毫無保暖效果。

身上本該有的疲倦痠痛毫無察覺,反倒頭腦有種許久未休息的昏沉感。

“嗚汪!”

旁邊傳來了小狗的叫聲,降谷零低下頭,看到叼著他被子、一副抗議模樣的哈羅。

“我好像在做夢.”

本應該與戀人同床共枕、迎接假期聚餐的公安面無表情地喃喃著。

“怎麼會在這?”

他站起身,伸手觸控到放在一旁的手機。

映入眼簾的是打工店裡同事的留言,以及組織內下發的未完成任務列表。

降谷零:“……”死去的記憶在攻擊我.jpg組織都消滅了好幾年,生活早已恢復正軌,此刻再看到這些,降谷零有一種一鍵刪除的衝動。

他這是回到了過去?亦或者是——另一個世界?手機上驟然又跳出一封信件,在降谷零還沒來得及疑惑的時候,直接告訴了他全部真相,並且歉意道,最多兩天便可以迴歸正軌。

看著那行【本世界的安室透與您進行靈魂互換】,降谷零面無表情,卻險些將手機捏碎。

“很好.”

他深呼吸,低頭看著向他搖著尾巴討食的哈羅,咬牙切齒,“真的很好!”

一覺醒來,他的戀人枕邊換了別人不說,而他——只能跟狗獨處一室。

不對,甚至還要再去做組織的那些狗屎任務,外加再打三份工!豈有此理!降谷零光著腳站在地上,用力地給那個發來的解釋道歉信點了個踩。

“下面的話你給我記住,最好轉達給那個傢伙一份!”

正在偽裝客服道歉的系統,已經做好降谷零放狠話的準備了。

降谷零面無表情地道:“松江時雨醒來第一件事記得讓他穿衣服,不然百分百要感冒;早餐我提前放冰箱了,加熱就能吃;牛奶不管怎麼樣也得逼他喝下去,那裡面放了調理身體的藥!”

“最後一點請務必做到,懂?”

系統:“……”它想到此刻美滋滋看戲自以為逃過一劫的松江時雨。

狗宿主,節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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