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預警:【無責任番外是真的無責任,與正文基本沒啥關聯,會有各個角色的1v1cp向】1.純黑松江,蔫壞蔫壞,不等於a的性格,偏向於得寸進尺的本體,理直氣壯折騰人的好手!歸我!寫的太放飛自我了接受不了記得快跑!(大樓!舉牌!)!4.再次強調,把第二點讀三遍q**********琴酒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獨屬於他的地盤,會全然沾染上另一個人的氣息。

光滑的原木地板上凌亂地丟著幾件衣服;開啟卻沒喝幾口的奶茶和蛋糕囂張地擺在桌子上;等身抱枕隨意地丟在屬於他的床上,裹挾著翻起的凌亂被單。

空氣中瀰漫著甜膩的氣息,乃至琴酒敏感的神經甚至一時半會沒有捕捉到另一個人的方位。

“gin,我借用一下你房間,應該不介意吧?”

琴酒轉過頭,看到了拿著牙刷靠在洗手間門口的松江時雨。

金髮青年頭髮鬆鬆散著,穿著件偏長的白襯衫。

白襯衫堪堪擋住光潔的大腿根部,隨著青年斜靠姿勢而凸顯的膝蓋泛著微微的粉,再往下看便是骨肉停勻的小腿,白皙的面板上布著些許傷痕,看著卻不醜陋。

他沒穿拖鞋,暴露在空氣中的腳趾微縮,格外秀氣。

像是挑釁一般,松江時雨那雙恍若深海的藍眸,毫無閃躲地落在琴酒的身上,試圖捕捉他的目光。

琴酒定定地看了他兩秒,冷淡地道:“為什麼不穿拖鞋?”

“你的拖鞋太大了.”

見琴酒沒什麼反應,金髮青年轉過身,叼著牙刷含含糊糊地道,“下次記得買小一點.”

“是麼.”

琴酒的語氣中不沾一點情緒,“你倒是一點也不怕我.”

“畢竟,現在我是你的刀呀.”

在琴酒的視線裡,剛剛洗完臉的青年走到他面前,微微仰頭,他連眼睫都帶著水意,一縷金髮黏在臉頰上,如他本人一樣放肆。

松江時雨的目光看似坦蕩,再往深處看,卻滿含著笑意的危險,仿若誘惑著人去探索的潘多拉魔盒。

琴酒的手放在口袋裡,下意識摩挲了下煙盒,眼神變得晦暗起來。

忽的,他伸出手,以雷霆之勢鉗住了松江時雨的後頸。

敏感的脖頸被粗糙的手以輕重不一的力道摩挲著,松江時雨身形不動,只是輕輕用牙齒磨了磨唇邊。

“可以了嗎?”

他毫不客氣地問,“你手很冰.”

“還有,我要站不住了.”

琴酒嗤笑一聲:“我還以為你能裝乖多久.”

他主動鬆開,後退一步,將手塞回風衣的口袋,居高臨下地道:“走吧,有任務了.”

“……現在?”

松江時雨眨了眨眼睛,“那我去換個衣服.”

琴酒伸腿攔住了他往臥室走的動作,乾脆利落地將風衣一脫,丟到松江時雨身上。

在大夏天也裹著風衣的銀髮殺手裡面穿著一件單薄的深色襯衣,隨著他伸手的動作露出了一截腹肌。

他的目光掃過一片狼藉的房間,語氣平淡:“趕時間,現在就走.”

松江時雨:“……小氣鬼!”

***********松江時雨是琴酒帶回組織的。

從受人尊敬的警校教官變作組織的實驗體,又親自打破了所有上限,成功憑藉實力站在boss面前,松江時雨也就花了兩年不到的時間。

洗腦在他身上從未奏效。

當組織決定放棄他的時候,是他本人丟出投名狀,協助著組織輕鬆完成了當時一項極其困難的任務。

“我覺得我還有價值,不是嗎?”

松江時雨眨了眨眼睛,笑得很無辜,“你們好像……還缺一把刀.”

果不其然,貪心的boss將這個大麻煩丟給了琴酒,讓他監視的同時榨取松江時雨的作用。

琴酒開始是不耐的、警惕的,甚至多次被松江時雨得寸進尺的動作氣得想要殺人。

但真當任務效率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且從未翻車後,他帶著松江時雨出任務的頻率就明顯變高了。

在松江時雨出任務的功績已經累積到一種程度,boss便打算給予其代號,不料松江時雨本人是拒絕最快的。

“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不需要代號,就順延實驗的時候稱呼,叫我a好了.”

boss對此感到很滿意,甚至還多給了不少補償。

唯有琴酒一個人知道,松江時雨是單純嫌棄酒名難聽又沒逼格。

他們真正交託於信任,是在兩人被警圍堵、陷於生死危機之際,松江時雨在全無易容的情況下拼死帶著他突圍,從此也在警方的通緝令上留下了個瀟灑的大頭照。

“畢竟我可是你的刀,是吧,琴酒sa?”

之後落下腿傷,甚至不能久站的青年坐在輪椅上,手指不安分地捲上琴酒的銀色長髮,說著看似尊敬的話,卻渾身寫滿了“我就說著好玩”。

那雙鈷藍色的眼眸裡滿是惡趣味和促狹,看似笑容燦爛、爽朗無辜,實則一肚子壞水。

***********“喀嚓.”

保時捷的車門被開啟,在上面等待琴酒去找a出任務的伏特加,頓時心花怒放。

伏特加下意識道:“大哥,我們已經遲——”他話未說完,眼睛瞪大望著被琴酒丟到他旁邊位置上的松江時雨,哼哧哼哧著把臉憋得通紅。

“哎,琴酒的司機,不是說要遲到了嗎?那就快點,趕時間.”

副駕駛座上,金髮青年毫不客氣地翹起二郎腿,沒有扣上的風衣開口滑到兩邊,隨著坐下變形的白襯衣根本遮不住那白皙光滑的大腿。

更別說松江時雨還抬起手順自己的頭髮,襯衣被扯得更上面了。

“你你你你!”

伏特加險些從座位上蹦起來,“你怎麼這樣穿!”

“有什麼問題嗎?”

松江時雨眨了眨眼,“現在又不冷.”

這大大咧咧、理直氣壯的態度,似乎完全沒覺得他這樣,這樣……伏特加險些一口氣沒喘上來。

琴酒此時正好坐到後座,他冷冷地道:“伏特加,你看什麼?快點!”

伏特加:“!!!”

他不看,不看!伏特加條件反射打火開車,腳踩在油門上的瞬間,聽到旁邊金髮青年噗嗤笑出聲。

“琴酒,你該不會吃醋了吧?”

車內的氣壓驟然低了幾分,伏特加戰戰兢兢,恨不得把自己黏在方向盤上。

許久,琴酒的聲音不鹹不淡地響起:“先把任務做完.”

“——那之後呢?”

伏特加聽得滿頭冒汗。

今天的任務著實出乎了松江時雨預料。

與往常的合作一樣,由琴酒負責狙擊和暗殺,松江時雨作為他的後盾輔助打配合。

任務的目標是警界一名重要的要員,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早就申請了警方的保護,並且設下了天羅地網。

這些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琴酒所達到的狙擊距離之遠,甚至無法被警察所追蹤到。

但擊斃目標後,他們卻沒有立刻離開。

松江時雨望著監控裡熟悉又陌生的兩個身影,唇邊漫不經心的笑意收斂了幾分。

琴酒站在他身後,手指搭在椅背上,長髮垂落在松江時雨耳際,被青年隨手撈住。

“看著很眼熟啊.”

銀髮殺手的語氣晦暗不明,“這個是松田陣平,後面那個——”松江時雨極其自然地接話:“萩原研二.”

“我曾經的……學生呢.”

話語在唇齒間意味不明地轉了一圈,松江時雨拽了拽琴酒的髮絲,說道:“我們直接走吧.”

琴酒嗤笑一聲:“我覺得解決一下,似乎也不是很麻煩.”

“gin.”

金髮青年仰起頭,伸手攬住他的脖頸,眼中笑不見底,“他們暫時沒有威脅.”

兩人之間的距離極近,彼此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松江時雨鈷藍色的眼眸直勾勾地望著琴酒,像是一池融化的春水。

琴酒微不可見地頓了一下。

雖然松江時雨慣會得寸進尺,甚至連進他家、睡他床都理直氣壯,但若說主動接近,觸碰他,還從未有過。

就像是若即若離的貓咪,只想拿好處,從來不能指望它主動為主人做些什麼。

但這回,四目相對間,彷彿連時間都停止了。

“答應我好嗎?”

松江時雨眨了眨眼睛,柔和的話語尾音上揚,仿若在撒嬌,“不要動他們.”

“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小白菜,可不能就這麼沒了啊.”

琴酒的目光一寸寸掃過鬆江時雨的臉,試圖從中找出任何心軟或背叛的跡象。

他拔出槍,站到松江時雨面前,用手指壓著對方下巴。

“這並不是什麼愉快的話題.”

他刻意湊近了幾分,對著松江時雨的眼睛。

琴酒的語氣晦暗不明:“你拿什麼補償我?”

松江時雨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突然仰頭湊近,嘴唇直直印在了琴酒淺薄的唇上。

“你覺得我是為了他們?還是單純想這樣做?”

青年對上銀髮殺手掀起驚濤駭浪的眼眸,挑了挑眉。

他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得格外狡黠:“還是——這樣比較刺激?”

這蜻蜓點水的親吻像是燎原的那點火星,看著不痛不癢卻格外有存在感,彷彿每個毛孔都如臨大敵一般感受到危險。

琴酒臉色驟然變得陰沉,他收緊了手,心中的驚怒和慾望交錯扭曲著升騰,不斷地生長。

猜不透……不想猜……彷彿為他人才向他示弱的憋悶感在極短的時間內發酵醞釀,產生爆炸一般的情緒。

“只是這次放過一下嘛——”還在試圖說些什麼的青年話音驟然被打斷了。

琴酒的語氣間滿是雷霆般的殺意:“你,是,我,的,刀!”

下一刻,電腦落到了地上,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唇齒間的血腥味裹挾著似有似無的菸草味,在下一刻卻被更加濃郁的甘甜所蠱惑。

金銀雙色的長髮不經意地糾纏在一起,遠處傳來的嘹亮警笛聲像是個巨大的刺激源,連帶著心跳和呼吸都一下一下急促起來。

天台上呼嘯的風將單薄的風衣吹開了一段距離,發出了簌簌的聲響,清晰又模糊,像是蒙在一層黏膩輕薄的水裡,又翻滾著沾上了一層薄灰。

無人將它撿回來。

“你冷嗎?”

“嗚……”一聲壓抑到極致的低笑消散在風中:“我不冷.”

……“滴滴.”

電腦被觸碰時發出了幾聲嗡鳴。

一隻胳膊斜斜地拽住了滑鼠,上方印著星星點點的紅痕。

“現在還有空管電腦?”

琴酒的手指不偏不倚地壓在每一處紅印上,發狠地沿著痕跡向上滑動,卻沒有直接將手臂抽回。

他的聲音沙啞了許多,帶著玩味:“還是……害怕讓他們看見?”

青年置若罔聞,隨著手指敲下,影片介面退出,閃爍間流露出監控的錄製時間。

——三天前。

“是呢.”

松江時雨的語調溫柔,帶著笑意,“我好怕啊.”

可惜出差的學生們這幾天才不會回米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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