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他按著莫先為的腦袋蹲下,頭頂有火光閃過,稍縱即逝。

兩人迅速進入了狀態,權邢雲小心翼翼的將墨雲抱下摟在懷裡,她的腦袋歪了歪,枕在自己脖頸處,呼吸溫熱。

“先為,你先走!”

幸好來早了一步,不然墨雲極有可能就會……“是,少爺!”

莫先為走到車尾,剛探出身子,就被逼了回來。

“回酒店!”

剛走了幾步,身上的交戰聲變的火熱,權邢雲與莫先為相視一眼,默契的笑了。

氣勢如虹,如此大膽的只能是他了。

沒一會,聲音就消失了,酒店早就亂成了一團,警方很快介入。

外面的事莫先為在處理,權邢雲把墨雲抱回了房間。

人沾到枕頭才鬆了摟著權邢雲脖子的手,滾了幾下,抱住被子睡著了。

經她這麼一折騰,權邢雲後背都是汗,他按了按太陽穴,嘆了口氣。

風湧進來,窗簾動了,權邢雲看向那邊,很快露出來一張娃娃臉,熱切的跟他打招呼,“雲哥!”

這個人不走尋常路不是一天兩天了。

“進來吧!”

看著床上的睡姿委實不可言喻的人,阿賽雅嫌棄的揮了揮手,問道:“雲哥從哪裡找到睡相如此難看的姐姐啊?”

還好某人把自己裹得比較嚴實,權邢雲指了指門外,“出去談!”

一扇門,隔絕了兩個世界。

沙發上,阿賽雅把照片拿出來,丟擲一塊泡泡糖,吃進嘴裡。

“三天前,他出現在市北,行蹤詭異,但是沒找到多餘的證據.”

照片上只是一輛車,但是右邊的黑色標誌確定了車上人的身份,那個人這點的癖好真的讓人詬病,形式主義。

“晚上這夥人查的怎麼樣了?”

阿賽雅興致不高,她攤在沙發上玩著自己的麻花辮,“這群人的身手都極好,至少到目前為止對於他們leader的資訊,一點也沒有.”

權邢雲的手指扣在桌子上點了點,起身走到了窗邊,夜幕之下可以包含太多的黑暗。

黎明想要撕破夜的黑,談何容易啊。

“雲哥,我真覺得你沒有插手的必要呢.”

阿賽雅趴在沙發上,看著那抹浸染著孤獨的身影,拍了拍手,“反正鬼媚跟你也就那麼一丁點的關係,那個傢伙都不著急呢.”

權邢雲沒有說話,阿賽雅扁了扁嘴,爬起來走過去,站在他的身側。

“我年紀雖小,但是我心裡清楚,這些年,雲哥因為婉兒姐姐已經忍讓太多了。

當年你們的鐵三角早就面目全非,反正現在霄哥哥沒事,幹嘛還跟他們有牽扯.”

按照權邢雲的性子,他更厭惡所謂的糾纏,但是現如今的局面,豈是他一人說了算的。

“無論是白景明還是凌凌三,我對他們早就沒有了惻隱之心,可婉兒的情面,我不得不顧.”

“切!”

阿賽雅狠狠的咬了一口泡泡糖,雙手撐在牆上,看了權邢雲一眼,“雲哥這樣他們自然想的到,所以才一次次得寸進尺。

那我問你哦,如果這一次,鬼媚真的是死在白景明手裡,你拿什麼跟凌凌三解釋?”

權邢雲放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頭,黑夜漫漫,沒有一星半點的亮光。

“我……”“別告訴我,你不認為白景明能做出那樣的事,當年的內爭,何其慘烈。

難道雲哥忘記自己三年前離開的原因啦,退一萬步講,你還是曾經的雲哥但是他們,早就變了.”

這些他都懂,只是心裡的牽絆還在,他狠不下心。

“雲哥!”

阿賽雅掰過他的肩膀,目光深沉,“一味的仁慈只會害了自己,這次只是鬼媚,下次呢,霄哥嗎?當然了,”她收回自己的手,“我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霄哥的.”

權邢雲苦澀的笑了笑,轉身看著門口的方向,莫先為還沒有回來。

“我去看看先為!”

又是這樣,權邢雲身邊能這樣跟他說話的沒有幾人,唯獨自己直腸子,可是說了又跟沒說一樣。

比起現在的權邢雲,她更想看到當年那個狠厲冷血無情的他。

“難道雲哥就不曾想過,婉兒姐姐真的不會回來了!”

門開了,走進來的是莫先為。

房間的氣氛有些劍拔弩張,莫先為看著那邊氣的腮幫子鼓鼓的阿賽雅,無奈的搖了搖頭。

“少爺,這是警方的發現.”

三人聚在玻璃桌邊,看著楓葉標誌,想不通。

“說來也奇怪,這夥人我總覺得跟墨家作對的人很像,少爺,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墨家啊?”

“以墨家的本事,不會發現不了的,靜觀其變吧.”

“是!”

莫先為收起楓葉標誌往外走,權邢雲坐在沙發上,叫住了他。

“要杯蜂蜜.”

阿賽雅故意湊過來聞了聞權邢雲身上,問道:“雲哥喝酒了?”

明知故問,權邢雲不自然的瞪了她一眼,起身離開了房間。

“哎呦喂,雲哥別走啊,你走了誰照顧那個睡相難看的姐姐啊?雲哥……”權邢雲一走,阿賽雅就抓住了莫先為,審視的目光盯著他,“說,從實招來,雲哥身邊的姐姐是怎麼回事?”

莫先為“嘿嘿”假笑著,這主跟凌霄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他抽回自己的胳膊,“我先去叫蜂蜜水了.”

“站住!”

阿賽雅纏住他的腿,晃了晃脖子,裝無辜,言道:“難道等人家醒來我直接喊她嫂子?”

這波操作莫先為不服都不行,他嘆了口氣,只好如實相告。

阿賽雅給墨雲喝了蜂蜜水就坐在床邊,盯著她使勁看,嘴裡唸唸有詞,“這感覺跟婉兒姐姐完全不一個型別啊,不過,我喜歡這個姐姐.”

墨雲一覺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下意識的動作讓她把拳頭砸了過去,然後就是哀嚎聲。

“你是誰?”

墨雲看了一下被子下的自己,衣服已經換過了,讓她更加的警惕。

阿賽雅揉著自己的臉大聲哭了,手抖著指著床上的墨雲哭訴道:“沒你這樣的,好歹人家昨天照顧了你一晚上呢!”

眼前人一米五八左右的小個子,還扎著麻花辮,聲音酥酥糯糯的,的確是不大呢。

“那個,那個抱歉啊,我這是下意識的反應。

對了,誰給我換的衣服?”

掩面下的阿賽雅根本就沒掉一滴眼淚,她看著床上的墨雲,嘴角勾起壞笑,“是雲哥啦!”

“誰?”

“權邢雲,你不是和他一起的嗎?”

一聽少爺的名字墨雲鬆了一口氣,女孩子看起來也不像是歹人呢。

“他人呢?”

自己最後的記憶可是停在一杯杯的白酒灌下肚呢,墨雲有一個天生自帶的bug,喝醉了她就斷片,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記得呢。

“雲哥忙去了.”

腳剛落到地板上,墨雲一歪,結實的落在了地面上。

剛剛小蘿莉說啥,權邢雲給自己換的衣服,那不就……她的清白啊!三聲敲門聲,之後是權邢雲的聲音。

“起了嗎?”

這個臭男人,竟然趁自己喝醉了扒了自己的衣服,忍不了。

爬起來衝到門邊,晃著自己的拳頭,開啟了門。

快準狠,一拳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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