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雲欣然接受這個新的稱謂,朝著躲在角落裡的人招了招手,寒影和黑曜走了過來。

“介紹一下,這是我家的少爺,他們是寒影和黑曜.”

三個男人面面相覷,還是寒影比較靠譜,伸出手來,“權先生,久仰!”

“不敢當!”

黑曜偷著踢了寒影一腳,瞧他一本正經的樣子,難道沒覺得更尷尬了嗎?或許覺得哪裡不對勁,寒影又一本正經的添了一句,“以後請多多關照!”

權邢雲點了點頭,收回手看了墨雲一眼,垂下了眼簾。

讓阿賽雅咋咋呼呼的應該是眼前的其中之一,他們的確不錯呢。

不過墨雲是自己的,這一點誰也無法改變。

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他咳了兩聲,“送我回病房.”

“哦,好!”

“是個人物!”

這是黑曜最後的總結,誰知寒影更會拍馬屁,附和道:“宗主的眼光自然不會差的.”

所以自己為什麼要跟他一起來啊,嫌棄的瞅了他兩眼,黑曜直接揮手再見。

“你哪去?”

“那群小崽子差不多要出來了,我回去看笑話!”

寒影搖頭失笑,乖乖跟在了墨雲身後。

有關楓葉組織的事情他已經黑曜商量過了,他們的確是想銷聲匿跡,所以所謂的落腳點只剩下幾個小嘍嘍而已。

但線索徹底是斷了,很煩惱。

墨雲走出來時寒影正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她清楚他的失落。

畢竟找兇手的路他們一起磕磕絆絆走了這麼久,以為要到盡頭了,卻是空歡喜一場。

靠在一邊的牆上,墨雲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寬慰道:“盯著白景明,他們一定會露出馬腳.”

“萬一他成了廢棋呢?”

陷入了沉默,寒影最後把視線收回,看了一眼墨雲,“我去!”

以為是一場痛快的廝殺,沒想到對手提前退場了,關鍵是他們掌握的資訊有限。

如果楓葉組織再一次出現,他們還是處於被動的地位。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原點,白忙活一場。

她還是嘆了口氣,揉了揉有些酸硬的脖子,看見杜晴蘭走了過來。

“餓了吧,我給你們準備了一些吃的.”

墨雲搓了搓手,甩了兩下手臂,“嗯,走!”

日子好像恢復到歲月靜好,一直到權邢雲出院,都是風平浪靜。

唯一讓人意想不到的就是左婉的心理防線還是崩塌,她瘋了。

因為墨雲是她最後清醒的時候見到的最後一個人,神奇的她十分依賴墨雲。

寒影一直盯著白景明來著,但人還是離開了b省,杳無蹤跡。

擔心左婉會有意外,不得不把人接到了權家照顧。

這天,左婉的病情又加重了,把給她準備的飯菜悉數灑在地上,瘋狂的叫喊著。

墨雲看了樓上一眼,“我先上去看看她.”

權媽媽從端著菜從廚房出來,看到這一幕欲哭無淚。

打了權邢雲一下,怪道:“以前她是纏著你,現在又纏著云云,你們上輩子是不是拆了她的姻緣啊?”

切牛排的男人停下手裡的動作,有些無奈的往後靠在椅子上,捏了捏眉心,“我也不想啊.”

現在左婉真的是一天都離不開墨雲,醫生建議讓墨雲多陪陪她,這樣人好的機率還大。

明明是自己的貼身保鏢,可現在呢,成了左婉的“專職保姆”。

他想帶人出去約個會都成了問題。

莫先為從外面走進來,雪白了頭,黑色的大衣襯的他整個更加陰鬱。

“這是怎麼了?”

權媽媽遞給他毛巾,莫先為的那聲“謝謝”說的很機械,走到餐桌那邊坐下,用毛巾捂住了臉。

楓葉組織不見了,白景明也不見了,黑狐成了他的心頭傷。

他這段日子一直沒停下,可茫茫人海,那個人好像就在身邊,但他就是找不到。

人就是這樣被一點點拖垮的,就像當初的權邢雲。

不過莫先為和權邢雲又有本質上的區別,後者因為責任和恩情,前者是情義的疊加。

“少爺,我該怎麼辦?”

現在的他甚至不敢睡,拿著黑狐出事的照片不斷折磨自己,身心俱疲,可他不敢稍有鬆懈。

權邢雲朝著權媽媽搖了搖頭,挪著凳子,手搭上莫先為的肩膀,捏了兩下,“盡人事,聽天命!”

一個大男人還是沒忍住哭起來,他也不想如同行屍走肉的活著,可他又有什麼辦法呢?墨雲扶著左婉從樓上走下來,一眼就看到了莫先為。

“老莫,你還在找?”

自己想幫忙的,但權邢雲在這件事上很偏執,不允許。

雖然鬧不清為什麼,墨雲還是答應照做了,或許莫先為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一頓飯下來,莫先為面前的飯菜幾乎沒有動過,他接了個電話,神情緊張的離開。

這樣的事情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可他一直都相信,或許下一次就有黑狐的訊息了。

墨雲幫權媽媽收拾完廚房,送左婉回房間時,路過權邢雲的書房。

他很少有吸菸的時候,站在門外想了一會,嘆了口氣。

莫先為那樣,他也不好受吧。

一支菸他沒有吸多少,知道紅色的火焰燒到了手指。

扔到菸灰缸裡碾滅,男人敲著桌面若有所思。

墨雲的身份他還沒有告訴莫先為,牽扯出白湖事件,他憂心忡忡。

當初自己的確是沒有參與,但有一件事無法改變。

莫先為被人綁走,以他的性命威脅黑狐,她最後的選擇是背叛師門。

如此一來,她成了十足的叛徒。

而對於墨雲而言,或許殺之而後快。

凌凌三至今還在墨雲手裡,他雖然沒有過問,但清楚凌凌三的下場不會好。

那黑狐更不用提了,跟墨雲說了,他只會擔心她死的更快。

這也是自己一定要攔住墨雲的原因。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

腰上環上了墨雲的手,權邢雲低頭看了一眼,感覺到後背上的溫度,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哦!”

但有些事情是瞞不了太久的。

君君是墨琛親自接回墨家的,小傢伙過的也挺開心。

但沒想到小丫頭趁家裡人不注意,竟然一個人搭著計程車,揚言要去原來的孤兒院看看,結果在高速公路上出了意外。

車禍發生的意外,還是連環,她被急救人員救出來時,呼吸已經很弱了。

墨雲當時陪著權媽媽教左婉剪花,她的手機在客廳裡,是良嫂拿過來的。

嫂子打來的,她擦了擦手,走去了一邊。

聽到最後,墨雲的心涼了半截。

正值黃昏,夕陽光斜斜的灑在她的身上,卻感覺不到半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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