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墨小姐請來的人果然是醫術高明呢。

阿賽雅確定權邢雲是醒來了,她跳過來手舞足蹈,“雲哥,你終於醒了,我告訴你,大事不好了,那個……”“我都聽到了!”

男人有段時間沒有開口,聲音沙啞,他想要起身,阿賽雅再一次發揮“大力士”的本性,主動托住他的腦袋,把人扶了起來,看在床頭。

“親眼所見嗎?”

男人雖然睡著,但阿賽雅的話一字不差的落進了他的耳蝸裡。

手往上拉了拉被子,他的眸子明明是波瀾不驚的,但阿賽雅只敢跟他對視一眼,迅速的躲到了凌兆身後。

扯了扯他的西服,小聲嘟囔道:“趕緊的,救場!”

只不過想刺激一下權邢雲的,但沒想到人一醒來就質問墨雲的事,防不勝防啊。

“阿賽雅,你在騙我?”

病房裡靜的都清晰的聽到阿賽雅倒吸氣的聲音,凌兆被她無情的一把推出來,對上權邢雲陰鷙的視線。

“老闆,我、我……”他哪裡知道該怎麼開口啊,合著老闆醒過來不僅僅是因為老先生的醫術高明,阿賽雅的激將法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權邢雲的氣場一點點擴散,阿賽雅沒頂住壓力,還是小步挪了出來,低頭玩著自己的手指。

“我就是想去看看云云姐,然後就在她的病房裡看到一個男人也在,然後、然後,”她踢了凌兆一腳,果斷的甩鍋,“他就硬拉著我走了.”

關鍵時候,阿賽雅哪裡還記得要講“義氣”啊。

“我原本是打算擼著袖子上去收拾那傢伙一頓的,我雲哥就是暫時暈了,又不是醒不來,他竟然趁虛而入,實在是過分。

可凌兆啊,非要說什麼不便打擾,非要拽著我離開.”

“老闆,我沒有!”

凌兆要委屈到哭了,匪夷所思的看了幾眼阿賽雅,一會的功夫她就跟沒事人了,都是自己的錯了呢。

見權邢雲的臉色越來難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他轉身時說道:“我去把墨小姐叫來!”

“站住!”

手臂被阿賽雅抓住,但說話的人卻是權邢雲。

冷汗涔涔的,凌兆覺得如芒在背,慫的腿都不安分了。

這要真出了事,全責自己哪裡負的起啊。

“你傻啊,”阿賽雅直接抓著凌兆原地三百六十度旋轉,他又面對權邢雲了,“雲哥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你瞎什麼心!單身狗不懂戀愛,還逞能?”

無助的目光看向阿賽雅,無聲的拜託著。

就行行好吧,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被老闆的目光凌遲處死了。

“是沒談過,老闆,我考慮不周!”

權邢雲終於把自己駭人的目光收回了,伸手把枕頭放平躺會去,看著不明所以的兩人囑咐道:“我還沒有醒來!”

“我懂,我都懂.”

凌兆看了一眼阿賽雅,他雖然不懂,但也連忙點頭稱懂。

從房間離開,凌兆拉開了與阿賽雅的距離,雖然不會嚷嚷著她是叛徒,但她剛才的行徑真的讓人失望“喂,不至於吧凌兆,沒這麼小心眼的.”

他還不大方嗎?凌兆沒有接話茬,拋下阿賽雅大步離開。

指著他的後背,阿賽雅一蹦三尺高,“小氣鬼,我去找我霄哥,懶得搭理你.”

哼哼,說得好像凌霄搭理她一樣。

做會車上,凌兆鬱悶的捶了兩下方向盤,沒一會就看到從門口出來的阿賽雅,她的情緒沒受到什麼影響。

閉上眼睛狠狠的搓了搓臉,自己這是怎麼了?阿賽雅喜歡凌霄天下皆知,自己何必跟阿賽雅一個小姑娘鬧呢。

不願意深想,他想來是有分寸的人,對於人或事有明顯的界限。

規矩就是規矩,不可越過。

下午三點鐘的陽光很好,墨雲睡了午覺起來,杜晴蘭沒在病房。

最近一段時間有她陪著,自己被照顧的的確周全。

窗簾沒有拉,橘黃色的陽光傾灑在房間裡,籠罩著一室的溫馨。

揉了揉自己的眼下床,杜晴蘭剛好進來。

“墨雲,我剛才照顧權先生的護工了.”

穿鞋的動作有些遲鈍,墨雲把垂下來的頭髮攏到耳後,點了點頭。

“哦!”

“今天陽光這麼好,你要不陪著權先生出去逛逛?”

她站起來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杜晴蘭,相處過後她知道杜晴蘭不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想必是有人給她“灌迷魂湯”了吧。

墨雲沒有應話,她走到床邊,看著陽光從指縫間溜走。

“且行且珍惜,墨雲,其實你很幸福的.”

微微側目看向杜晴蘭,她臉上的憂傷讓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是了,比起她,自己的確是幸福太多。

視線下移,正對著醫院的後院,那裡有小朋友在嬉鬧。

雖然身上也是病號服,但臉上的笑溢滿了朝氣。

“好!”

從小到大,自己任性做的事情不多,這一次因為權邢雲做一次吧。

就算以後兩人陌路,回憶起來至少不會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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